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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陨宣布:"今年的金武士暂缺,至于死者习源是王的怜妃的弟弟,所以此事从严处理,暂不表明,今天比赛到此结束,成绩等统计完后公布。"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赛场。
融宛惜侧脸看着他,轻轻地说:"王,我们回宫吧。"
夙夜沉沉地看着,然后他站起身,粗鲁地一把抓起她,她有些站立不稳,他抱住她,然后低下头,重重地吻上融宛惜娇嫩的唇瓣,淡粉色的唇瓣苍白而冰凉,夙夜将它深深地含近自己的嘴唇里,她的唇似乎在发抖,身体却突然地僵硬,不再是贯然的冷漠,他越吻越深,无法呼吸,无法去想,只是不想再放开她。
在很多人面前,他吻着她,正式宣布着,他对她的所有权!
夕阳如血,照在两个人的身上。
冰凉的沉默。
宛若一切都是金灿灿的。
淡然如风。
夙夜放开融宛惜,她的思想已经凝固了,身体由僵硬慢慢地变回柔软,眼神恢复原来的淡漠,似乎是更加淡漠了。她静静地站在他的身边,没有说话,没有表情,像一个木偶。
他紧紧地搂着她的肩膀,眼神威胁地看着凌墨包括洛辰,他轻轻地但是充满决定性地说:"记住,以后少碰我的女人。不管是谁,我都不允许。"
然后,夙夜牵着融宛惜离开,直到夕阳把他们的背照得通红,慢慢变成了一个幻影。
凌墨握紧拳头:"玄隐……"
玄隐立即变得很紧张:"不可以,二皇子……"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主子要叛变,可是时机还没到,不能为了一个女子而慌乱计划,最后凌墨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则陨看着玄隐,目光复杂。
玄隐顺着眼线同样看着则陨,嘴角似乎有些颤抖。
就这样,两个人无声地对望着。
同样漆黑而明亮的眼睛……
同样深沉而浓重的情感……
在心底,一种微弱的呐喊,但是,终究,他们只是给了彼此一个眼神,什么都没有说。
玄隐和凌墨骑着马离开。
则陨静静地看着玄隐的背影,直到越来越模糊,消失不见为止。
洛辰淡淡地看着夙夜和融宛惜的背影。
两个人的影子在夕阳下是如此的贴近,似乎没有缝隙。
他微微地笑了,笑容中的悲哀几乎透明。
心痛的几乎麻木。
胸口很闷,似乎需要吼叫出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他早就爱上她,爱到不能失去,可是,也永远得不到。

他慢慢地闭上眼睛。
无栩安静地看着他不再说话。
或许夕阳总是要落泪的。
******
月色下,一切都是灰色调的。
枯枯的树叶掉落在庭院里,一片萧索的景象。
樱翎宫。
夙夜静静地坐在庭院里,天已经黑了。
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融宛惜静静地坐下,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
"现在你确定了,杀死你师父的人了?"夙夜喝着茶问,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因为他能感觉的到,凌墨是他的强大威胁,无论是政治上还是情感上。
"是的。"融宛惜点头。
"可以听我的劝告了吧,离他远一点儿。"
融宛惜一口喝光茶杯中的茶,转身离开,白色的纱衣在夜色中异常的明亮。
一块玉也闪闪发光透着月光的晶亮。
"说话!"夙夜命令她。
融宛惜淡淡地叹气:"夙夜,你知道吗?无论他是怎样的我都不会害怕。"
"为什么?"夙夜眯起眼睛。
融宛惜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轻轻地说,声音像被风吹过来一样,吹进夙夜的耳膜里:
"因为他的强大,永远都不会伤害到我。"
"其实,你早就知道,不是吗?"
融宛惜微微一愣,没有回答他的话。
她走回房,关上了门。
夙夜静静地看着关紧的门,眉头轻轻皱了起来,然后,他站起身,仍旧向偏房走去。
反正,时间还多的是。
******
淡淡的风吹过。
夜晚各种各样的灯光照射下来。
一片冷气然然的样子。
青衣的裙角在风中忽闪忽明的晃动着,像是波动起伏的水面。
青衣女子静静地站在树下,黯然神伤地看着黑衣的男子。
凌墨闭上双眼,疼痛再次袭来,他倒在酒杯中一壶酒,然后静静地喝下去。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突然,他猛地睁开眼睛,握紧双拳,酒杯在他的手中砰然而碎,一些碎片轻灵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回响,还有一些则深深地扎进了他的手掌里,渗出鲜血。
青衣女子惊慌地叫:"二皇子?"
凌墨松开了手,血迹斑斑,他轻轻地摇手示意自己没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
凌墨说:"今天,有人要刺杀她。"
"你是说……"女子的眼睛中闪烁着惊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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