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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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五,这个星期胡亚楠跟李墨生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周一胡亚楠把李墨生赶出课堂,到周三,胡亚楠就在课堂上被他脱掉内裤,进行身体检查和猥亵。
在课堂上**美丽女老师的身体,让李墨生对周五这两节课非常期待。结果上课时才知道胡亚楠的两节课被调整了。想起昨天一整天没有见她,李墨生心里隐约有些不安。难道是药物提前失效了?
李墨生对调整的课程完全没有兴趣,没等老师来,他就直接逃学,去了教室公寓。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很暗。胡亚楠面朝里俯卧在床上,正在昏睡。即使在睡梦中,她脸上仍不时流露出痛楚的表情。
李墨生没有叫醒她。他掀开巾被,只见胡亚楠白嫩的臀部夹着一块纱布。他抽出纱布,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李墨生用手掰开,欣赏着,慢慢挑起唇角。胡亚楠挺翘的后面被撕开两道深深的伤口,一动就淌出鲜血。那晚李鹏伤得她很重。
伤口裂开的痛楚使胡亚楠呻吟着过来,发现是李墨生正在看她,她又羞又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李墨生从衣橱里挑了身衣服,扔到胡亚楠身上。
胡亚楠拿着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穿上,我带你去看医生。」
那次的伤势远比胡亚楠想象中严重,别说走路,就是站上一会儿,臀间就疼痛难忍。胡亚楠只好请了假,躲在家里养伤。她不想去看医生。被陌生人检查她跟人欢好所受的伤,这种耻辱胡亚楠无法接受。
但是李墨生让她去。
公寓里没装电梯,下楼时胡亚楠走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要忍受痛苦,她扶着扶手,身体都在发颤。
李墨生干脆把她抱在怀里,几步下了楼。怀里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李墨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胡亚楠闭着眼,雪白的面孔升起两朵红云,睫毛微微颤抖。李墨生耸了耸肩,女人这种动物真是奇怪。
到楼下,李墨生放下胡亚楠。一路上胡亚楠出奇的顺从,李墨生提出就在西大医院检查,胡亚楠竟然答应了。
正是上课时间,医院的人并不多,一些来实习的小女生正在聊天,看到他们进来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李墨生过去问:「肛肠科在哪儿?」
那女生要仰起脸看他,给他指了位置。
李墨生领着胡亚楠进了电梯,那些女生在背后叽叽喳喳说:「是李墨生哎,篮球王子。」
「长得好帅,个子那么高。」
《那女的好像是老师……」
「是胡老师,冰山美人呢。」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肛肠科?去哪里干嘛?」
「胡老师走路样子好奇怪」
电梯缓缓上升,李墨生说:「冰山美人?胡亚楠老师,别人为什么这样叫你?」
胡亚楠没有作声。
「老师是不是不怎么理人?」李墨生托起她的下巴,邪笑说:「像个不让人侵犯的处女?」
胡亚楠脸红了起来。
「你猜,她们会不会想到冰山美人已经被我搞过了?」
胡亚楠不愿回答,被他捏得站立不住才羞着说:「会……」
电梯停了下来,李墨生从胡亚楠裙下抽出手,出了电梯。
推开门,李墨生一怔,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
房间是温暖的浅黄色调,一个如同从画中走来的少女坐在了办公桌后,她梳着古典的发型,一握秀发从肩头垂到胸前,额前留着刘海,穿着斜襟式的素白女装,一幅衣袖摊在桌上,襟口与袖口用着同样的刺绣滚边。
和视频中相比,这身衣衫色彩显得素雅,作工却是同样的精致,因为是量身作成,衣服紧贴着身体的曲线,配合得完美无缺。

她神情自若,这样一袭古装坐在诊室里,却没有丝毫不协调。她双眉彷佛工笔画成,五官娟秀明妍,气质幽雅如兰。但当她那双灵巧的眸子看来时,就如白描中刹那间添上美色,整个人变得鲜活而华丽起来。
「要看病么?」她放下书,起身说:「医生不在,我来替他一会儿。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李墨生推开门,胡亚楠脸红红的低头进来。
「胡老师?」南月认得胡亚楠,走过来看着她的脸色,讶异地说:「是肚子不舒服吗?」
「不,不是……」
胡亚楠羞於启齿地表情让南月明白了一些,她对李墨生说:「你先出去。」
「不用。」李墨生站着没动,「我在这里胡老师不介意的。」
胡亚楠连忙说:「让他留在这里吧。」
南月疑惑地看了李墨生一眼,然后挽起长袖,套上医用的白大褂,扶着胡亚楠到医诊台上,推上隔离屏风。
「是你男朋友么?」南月好奇地问。
胡亚楠先是摇头,然后点了点头。
南月抿嘴一笑,「看着很年轻,像个学生,个子倒长得很高……胡老师,你哪里不舒服?」
胡亚楠轻声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好么?」
「可以。」
「我……受了些伤……」
「天啊……」南月睁大眼睛,「怎么会弄成这样?」
胡亚楠没有作声,羞耻和疼痛带来的紧张感,使她身体微微发颤。
南月戴上医用橡胶手套,小心分开老师的臀部,然后用棉球擦去血迹。伤口清楚地暴露出来,南月轻声说:「老师,我需要给你作一下指检。放松身体……不会很痛的。」
南月在胡亚楠**上涂了些润滑剂,然后手指轻轻推入。受伤范围包括周围和内部,创口一直延伸到肛窦底部,周围有挤压的痕迹,显然是被柱状物强行贯入造成的撕裂伤。
南月小心地检查了一下,撕裂没有造成内括约肌的伤害,肌环大致完整。肛窦静脉丛受创,造成大量出血,肛柱开裂,肛内黏膜有撕裂和充血。
从这些痕迹很容易就分辨出受伤并非是意外,而是有针对性地对女性排泄器官进行侵害。但南月怎么也无法相信受害者会是以冷艳闻名的胡亚楠老师,而且伤得这么重。
「太过分了!他是畜牲吗!」南月愤然起身,「我去跟他说!这样子对待女人,他还是人吗?」
胡亚楠连忙拉住南月,「不是他。」
南月怔了一下,慢慢坐下,「老师,你是不是遇到**了?别担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但胡老师,你应该报警,不能这样纵容犯罪。」
「不是的。」胡亚楠红着脸说:「……你不要问了。」
南月只好放弃,「老师,你需要打一针,防止伤口感染。伤处用白药,清洗后外敷。两到三天会初步癒合。」
南月给她注射了防感染针剂,然后取了药物。
「把润滑剂也开到药单里。」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李墨生从屏风上露出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胡亚楠光着白美的**,敷药的样子,「最好多开两支。」
南月拉过医用罩巾,遮住胡亚楠的身体,「你下去。润滑剂没有治疗效果。」
「不是治疗。是胡亚楠老师下次后面**用的。」
南月被他说得红了脸,指着门外说:「我在给病人治疗,请你出去!」
李墨生吹了声口哨,离开诊室。
南月回过头,把药包好递给胡亚楠,冷冰冰说:「伤癒前以流质食物为主,避免剧烈运动和辛辣食物。还有。记得穿上内裤。」
胡亚楠脸红得发烫,停了很久才说:「你……给我开一支润滑剂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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