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假凤虚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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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雅婵道:“花姐姐咱们今晚就睡这床上你不知道袁师妹自从进这里以来几乎是天天打坐修行只在这个床上躺过两次今晚咱们好好说说话。”
任天弃怦怦心中狂跳只得应了一声。
这时袁宝琴倒了一杯茶过来递到他的手上道:“花姐姐你也累了喝一杯咱们这里特制的云雾香茶最是醒神的。”
任天弃端在手上道了声谢喝了一口果然是香气沁脾随步走到那书桌上随手拿起一卷书却是司马迁的《史记》他脑中飞转父亲所传的典籍学问有心卖弄卖弄便“哼”了一声道:“袁姑娘这是你看的书么?”
邓雅婵却道:“不是我看的这些书袁师妹早读过啦什么都懂是我的老师。”
袁宝琴听他的口气对这部史界巨作似乎大有不屑之意心中一奇禁不住道:“花姐姐你也读过书么?”
任天弃道:“我父亲过去是个教书先生留了些书下来后来我有了钱自己也在书画铺买了来看倒是读过一些。”
袁宝琴闻言一喜实在想不到这花如玉竟是个秀外慧中的姑娘忙道:“花姐姐我听你的口气似乎对这《史记》有所不满小妹实在想不到其中有甚不妥之处还望指教一二。”
任天弃道:“袁姑娘我问你这《史记》第一卷的开篇是什么?”
袁宝琴道:“自然是《五帝本纪》了有什么不对?”
任天弃道:“那五帝是那五帝。”
袁宝琴毫不犹豫地道:“自然是帝颛顼、帝喾、帝尧、帝舜、帝禹这五帝了。”
任天弃又道:“帝颛顼、帝喾、帝尧皆有血脉相通但为何帝舜与帝禹分属外人继位。”
袁宝琴道:“那是因为禅让之故这也是帝尧的大度圣德。”
任天弃就要哈哈大笑一想这声音传出来必然不对只得又尖着嗓门道:“这却未必司马迁所书不过依着前人所记。而前人所记最早莫过于《尚书》《论语》《孟子》《墨子》而这三本书却不过是儒家后人所撰而以禹而例墨家说他腓无拔脸无毛忧其黔颜色黎黑分明就是就是墨家的摩顶放踵之状。而韩非子说他‘禹朝诸侯于稽防风氏之君后至而禹斩之。’却又变成执法如山的**家。孔子则言‘禹吾无间然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恤’这不又成了儒家之人了么可见前书所载未必是真。就以这《史记》所记帝尧传位之时年已老迈。而舜却手握重权诸候不敢朝帝尧之子丹朱全来朝见舜舜岂能不登帝位。可见这是因势所逼。而他最后也没落到好去《史记》上说舜年五十摄行天子位年五十八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这也是个天大的破绽了试想那苍梧之野乃南蛮极偏之地那时根本就无路可通以舜的垂垂暮年岂会南狩至些。那分明是被禹放逐了须知舜手下的重臣八元八恺皆是禹所举他早已失去权柄被逼下位自然是迟早的事。”
袁宝琴听他侃侃而言有理有据字字珠玑学问见识之高。竟在自己之上真是越听越奇等他说完不由向他盈盈一拜道:“哎呀花姐姐你真是学富五车胸襟见识不输男子我差点儿错过高人了。”
邓雅婵更是佩服走过去就拉着他的手道:“花姐姐我不怎么爱修行最近又爱上了读书袁师妹学问虽高但她天天打坐练剑没空教我现在好啦你到了咱们这里我总算找到老师了。”
任天弃就做出很是“娇羞”的神态道:“我这点儿学问岂敢在两位姑娘面前班门弄斧。”
袁、邓二女瞧她扭扭捏捏的脸皮儿挺薄为人又谦虚心中更是喜欢。
又闲聊了一阵邓雅婵道:“花姐姐袁师妹咱们到床上躺着聊好不好?”
袁宝琴便笑着答应了。
说话间二女拉着任天弃到了床边就脱起衣裳来屋中顿时多了两具玉雕雪砌般的身子邓雅婵穿着是个水红肚兜身子清秀胸乳只是微微前凸而袁宝琴就不一样了身子不仅极白而且甚为丰腴饱满颇有杨贵妃之态只是腰肢间仍然是少女的纤细但穿着一个翠绿色的肚兜圆润上翘的**清晰可见而二女都是穿着亵裤粉腿雪弯不停地在任天弃眼前晃动煞是诱人。

任天弃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两大口口水心头狂跳得厉害。
二女脱了衣裳邓雅婵见到任天弃呆呆的站在那里不动便“格格”的娇笑道:“花姐姐这屋子里都是女子你还害什么羞快脱了到床上来罢。”
一边说着就一边伸着玉臂来解他的衣裳任天弃吓了一跳连忙闪到一旁道:“不不我……我从来不在别的人面前脱衣裳的羞死人了。”
邓雅婵嘻嘻笑着对袁宝琴道:“袁师妹花姐姐真的很怕羞刚才在水潭边换衣裳也是这样。”
袁宝琴知道世上那些读书人家有些极迂腐的教诲倒也不见怪笑着道:“算了花姐姐现在对咱们还很陌生等过些日子大家接触深了自然会好的就让她合衣而躺罢。”
邓雅婵便笑着将任天弃拉上床去道:“好好你的身子精贵咱们不瞧就是花姐姐快到床上来说话。你睡中间我和袁师妹一人睡一边。”
二女盛情相邀任天弃便不再矫情脱下绣鞋就上去了头一着枕袁宝琴与邓雅婵也躺了下来顿时之间一阵阵少女地芳香不住地向任天弃的鼻中袭至让他心猿乱蹿意马狂奔一股热气霎时之间已冲到小腹之下不过这袁宝琴乃是旧识邓雅婵又清纯天真他虽然好色但也算是取之有道对二女也不愿毛手毛脚太过放肆知道自己在女子之前控制力是极差的而且这更是两名身子半裸地美人儿稍一碰触只怕就要失控老老实实将手脚并拢着只是那滋味便如一团烈火在体内焚烧千百只蚂蚁在体内乱爬实在是难受至极。
闲聊了一阵袁宝琴便问任天弃可去过合州却听邓雅婵道:“袁师妹我都听你说那个叫任天弃的名字好几次了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啊长得好不好看我猜一定好看得紧而且是个威风凛凛的大侠客否则你不会这么惦记着他。”
袁宝琴叹了口气道:“不他一点儿也不好看脸上长着一块红斑算是上是很丑了而且他也只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小人物根本就不是什么威风凛凛的大侠客。”
邓雅婵“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个没本事的丑八怪。”
听到邓雅婵这么一说袁宝琴的声音顿时大了起来道:“邓师姐我不许你这样说天弃他虽然丑可是心地非常善良他虽然没本事可是敢冒着危险到那‘聚艳坊’去救我他看起来好像很贪财可是在我走的时候却把辛辛苦苦攒下的银子送给我当路费这样的人其实比那些明明有本事却见死不救的什么大侠客不知强了多少倍。”
邓雅婵听着她的口气不对连忙道:“袁师妹你可别生气我只是随便说说的。这位任大哥听你这么说来还真了不起有机会我也瞧瞧他。”
袁宝琴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黯然道:“当时他说有事不跟我和冯大叔离开合州我只希望他没让马花娇害了这次师父采药回来无论如何我都要求她去瞧瞧否则我是无法静下心炼气的。”
邓雅婵道:“要是万一……万一了呢。”
袁宝琴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悲声道:“真要是那样我就会千方百计的下山去将害过天弃的人统统杀死给他报仇。然后在他的坟前磕一百个响头再给他守丧三年他的命是替我丢的。”
任天弃闻袁宝琴言语慷慨知道她是将门之女一定会说到做到不由得也大是感叹她是位知恩图报的好姑娘任天弃也是有投桃报李的性子之人一但有人对他好他就会回报对方顿时好生后悔想了男扮女装这一招被邀来与袁宝琴同床共枕实在是有损这袁姑娘的清白啊。
这时邓雅婵见到任天弃平躺着但胸乳之处仍然高高耸起比袁师妹似乎还要大许多而自己更是无法望其项背忍不住好奇地道:“花姐姐你的那里怎么长得那样大啊能不能让我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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