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不同的要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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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不同的要求
凌霄把跟他有亲密关系的女人,现在大体上分为两类,一类是他的女人,一类是他的情人,对两类各有不同的要求,有的还事先讲明了,事先没讲明的后来也在亲热的闲谈中半开玩笑地讲明。
目前为止,他的女人总共是六个,老婆彩萍和“小老婆”彩芬,初恋的情人静怡和雪芬,还有他的小傻瓜沙沙和大姐姐贺佩玲。但老婆彩萍的地位最特殊,其他的女人们绝不能去挑战彩萍的地位,这都是事先讲明的。
凡是他的女人,那就是等于是他神圣的私人财产,绝不能让别的男人染指,要绝对地忠于他。别说是让她们陪领导们这个那个了,连跟领导在酒桌上应酬一般都不许可,就是贺佩玲也不行。
贺佩玲来这里后,只需她在大厅搞迎来送往那种礼仪性的应酬,上酒桌虽然不是绝对禁止,但只局限属于朋友关系的,为了拉业务或那种无聊的应酬而上酒桌,这是被禁止的。
这不是凌霄担心她们会背叛,是男人的自私心理在作樂,不愿让那些男人骚扰戏逗她们。因为像这样的事情他几乎天天见,看人们戏逗不属于他的女人,还当乐子呵呵一笑,可轮到人们戏逗自己的女人就不情愿,心里也不舒服,除非是那种朋友间的善意调笑,这不仅能接受也觉得是乐趣。
他一方面不让自己的女人随便参加应酬,另一方面也尽量不给别人留下觊觎的机会,在多方面做好了防患于未然的工作。比如,自从秘巢开始起来后。就觉得贺佩玲和雪芬就不适合住在这里了。加上静怡从那以后也经常和她俩睡在一起,三位如花似玉大美女待在这“狼窝里”,虽然不存在安全问题,但存在不方便,她们该往服务公司那边搬迁了。到时每天早晚上下班用宾馆地面包车接送,来去也是很方便的。
只是前些日子没到烤火期,服务公司那边的屋子很冷就暂时没搬,好在饭店晚上打烊很迟。她们上班回去时,一般情况下秘巢除了小舞厅就没有客人了,而且她们回到房间就不出来了,与秘巢的事情没什么纠葛。等他去壶州两天后到了烤火期,贺佩玲就和雪芬就听话地搬回了服务公司的家里,这几天静怡也每天住在那里,正好贺佩玲那间小卧做了一条木炕,三人还能像在这里把两张床并在一起热热闹闹睡在一块。
如此要求和防范他的女人。但他也不是绝对的封建君王,去要求每个女人终身内必须忠诚于他一个人。因为现在毕竟不是封建社会了,若那样要求也不现实,他给了她们离开他的自由权。只要她们不愿意跟他了,什么时候都可以离开。不过,这是有前提条件地,那就是离开前要和他讲明,讲明后离开虽不再是他的女人,但仍是他的朋友,还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若没有讲明就与别的男人不清不白,那就是在他头上拉屎,是对他最大的侮辱。除了不再是他的女人,还立马变成他的仇人!
第二类就是他地情人,这关系就是他跟陈文霞讲得那样,是一种互相关爱互相帮助的平等关系,换一句话说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双方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维系双方地关系只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从对方身上得到性乐趣,二是从对方身上得到想要的帮助。
他的情人,如果算上陈文霞这还没有实质关系的也是六个,吕巨是三个,再加马君茹和秦水仙。但后面这两位比较特殊,是介于他的女人和他的情人之间,从关系上讲是情人关系,从情感上讲接近于甚至比他的某些女人都强。
凌霄既然决定要跟陈文霞做情人,这还不到下午上班的时候。正是成就好事地好机会,他不愿放过陈文霞更是早就期盼。
可陈文霞的个性和作风还真是特立独行,当凌霄露出色的样子,问她做了情人就该干点啥时,她一双勾魂美眸紧紧盯回去,二话没说抬双手落到上衣衣扣上,几下解开衣扣脱掉了上衣,露出一件紧裹在丰满玲珑娇躯上的洁白绣花羊毛衫,看到了里面穿的粉红长袖内衣了。
一下就要直奔主题,更加表明了这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闷骚女,可随即发生地还是出乎凌霄意料。本以为陈文霞是先脱掉羊毛衫,然后上床背转身再脱裤子,可人家居然既没有转身背着他,也不是先脱羊绒衫,而是先解开没有裤带的裤扣,欠起臀部连裤子带里面的紧身羊绒裤和长内裤一块往下脱。
毛衣和长袖内衣还在身上的美女,在要做那事时先脱裤子,对于已经历过十多个女人的凌霄,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景象不用讲也很好看很诱人,他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这过程,体内的热血已开始沸腾。
这里早就通了暖气,是自家烧得锅炉,煤又是不花钱白来的,整栋楼日夜温暖如春,这里上班的人们在上班期间都穿的很单薄。像陈文霞这样经常回家的人,上班来了之后就把路上需穿地厚衣服换下,此时脱掉裤子和薄薄的羊绒裤及红色长内裤,里面就剩下一条性感诱人的黑色三角裤。
她脱掉外裤和内裤后更显得闷骚,随即就毫不遮掩地抬起腿把三角内裤脱下,那隐秘诱人的春光一览无遗地敞露在凌霄的面前,一点也不在乎面前有色的目光在盯瞧,而且脸上也没有出现让凌霄预期的羞羞答答。
等她把内裤扔到床头,将轻薄肉丝还在的双脚穿回黑高跟又坐回到床边,两腿极诱惑地微微分叉,到这状况了竟然看着凌霄开口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吧?”
那外形和色泽都挺好看的,他正色地看得上瘾,忽然听到这种问话感到有点惊愕。这可是他俩的第一次啊,平日里的外表是那么地文静柔和。此时地举动也太豪放了吧?竟然在这时还能问出这样

而且脸上也只是稍稍有点娇羞,呈现更多的是让人一的荡漾春情。
但更让他惊愕的是,陈文霞说罢后嘴角一下居然露出了笑意,春情荡漾的俏脸一下变得更有迷人的神采,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奇景啊!
陈文霞地个性很让人们奇怪,不爱说话的人偶尔还能见到几个,但几乎就不笑的人就很少见。人们和她坐在一起。其他人说笑时,大家都为某句话或某件事乐得哈哈大笑,惟独她连笑意都没有。有人就会问她为什么不笑,她就会淡淡地回答没觉得好笑,凡是熟知她的人也就不再问了,私下议论这女的大概天生就缺少笑感神经,根本就不会笑。
凌霄极难得地见到了陈文霞脸上露出好看的笑容,惊讶道:“啊呀。我今天真荣幸,终于见到文霞姐笑了,我们都以为文霞姐不会笑呢。”
陈文霞脸上的笑意稍稍变得浓些,女人味十足地说道:“哪有不会笑的?是平时没有让我觉得有可笑地。你要跟我好。我高兴的就想笑。”
这话也让凌霄高兴,兴奋地伸臂去拉住她的玉手,揉握着这温润柔软的一双小手,逗她:“那文霞姐再好好给我笑笑,笑得灿烂点。”
她还真听话,欲露灿烂地笑容给凌霄看。可她毕竟是从来就没有灿烂地笑过,可能天生的还真没有这股神经,这笑容一看就是强挤出来的,反而不如刚才笑得好看。
凌霄忙地笑道:“好啦。看来文霞姐对笑还真是不擅长,还是微微带点笑好看。”
她的笑容恢复到原样,神情中略微**了一股娇媚,眼神灼灼地盯着凌霄道:“嗯,我自己也觉得别扭。”
还是这样好看,凌霄把她拉起来。又拉得让她坐到腿上,放开她的双手,左手隔着羊绒衫摸上了饱满的胸部,右手摸上了她丰腴滑嫩的臀部。

她的眼神更加帜热勾魂,双手抚摸上凌霄的脸颊,在极温柔地抚摸片刻后,微张地红唇微微喘息起来,就在凌霄想吻这娇艳的红唇时,她猛然将红唇压到凌霄的嘴上,吐出香舌伸进凌霄的嘴里疯狂地绞缠。
“凌子。伸进去摸。”娇喘吁吁的陈文霞抽空说着,还捉住凌霄的手往她地羊绒衫里伸,等被凌霄从乳罩伸进手摸住一对圆润后,又继续与凌霄热烈地拥吻,并欠起臀部方便丰臀上面的手往深处探索……
在俩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时,陈文霞双脚踏实地面弓腰起来,双手向凌霄的裤口探去,等到她希望的出现后,抬头勾人地看着凌霄感叹一句“好大呀!”,然后就要往上坐。
这可不行那一把拉起她,随即把她仰面推倒在床上,解着裤带笑呵呵回应道:“文霞姐,还是我来吧!”
陈文霞被推倒在床上时,顺势将头跌到床头的枕头上,右腿垂在床边不管,左腿踢掉高跟鞋后收腿把脚放在床边,上身的羊绒衫曲卷在腹上下身很大地开叉,给人一种极也极诱惑的感观。而且,她的脸上连一丝丝的文静影子也找不到了,兴奋地俏脸上双眸勾魂,神情很有浪荡的味道。
陈文霞接着的表现更让他失魂,欠起身从头上把羊绒衫和内衣一齐脱下,麻利地又把黑色乳罩摘下,诱惑地抚摸着丰胸,居然顺着他刚才的话娇喘道:“凌子,那你快呀!”
“文霞姐真性急啊。”凌霄忍住冲动,慢条斯理地拖脱着衣裤,同时寻思着陈文霞平时不说话,大概把话都留到这兴奋的时候才说。
果然,她跟着又一句:“是呀,早就想你嘛!快来呀调颤巍巍的,语气也更加充满诱惑。
“来啦,别急,一下午都是咱们的时间。”
“啊?!你下午不去单位了?”
看她如此欣喜,凌霄忙地改口:“去,迟去一会儿。文霞姐,我来啦啊!”
兴奋无比的凌霄迈动的下体,向这罕见独特的美人儿扑去,随之就听到陈文霞发出了荡魄的“啊呀啊呀”。这声声腻人的呻吟跟着他的节奏,他快就急促,他慢就舒缓,节奏跟得很合拍,而那俏脸上的表情也跟着表现出许多勾魂神态,不仅传递了身心的美妙反映,也鼓励看的人更是奋勇无比。
她的表现还不只如此,令凌霄意想不到她会开口叫好,而且直言不讳喊舒服,在不适的时候还会主动开口要变换姿势。在变换姿势之前,先喘嘘嘘地告诉凌霄她某处的不适应,像腿麻时就会娇媚地嚷嚷“腿好麻呀,让我趴起来”,随即就会叫好喊舒服,等趴累之后又会说“不行啦呀,趴不动了呀,还是躺着吧”。
这真是,一场欢爱下来,她说的话比一个月要说的话都多,让凌霄感叹,她大概天生就是为了而生。
在平日里,她给人感觉是一个柔和的淑女,跟她在一起你只需静静地欣赏她的美容即可,不需浪费口舌讨好她。没想到上了床,她就是典型的荡妇,随便你玩什么花样,随便你怎么摆弄,一切都配合的很好,就是你想偷懒不变姿势和花样,人家也要督促你变一变,玩一玩更新奇更刺激的。
这样独特的美女真是天生尤物,酥软玲珑的身子和勾魂摄魄的神情,真是一潭深不见底的红粉陷阱,踏进去就难以自拔,绝对能把男人于她的掌心之中。
等到一场翻天覆地的欢好过后俩人到了浴室,在宽大的浴缸里舒服地泡在热水中,陈文霞还在他的身上磨缠时,双手在这滑嫩的身子上游走的同时,凌霄的思绪也跟着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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