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残暴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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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没有试过麽?
毕竟时间久了,再怎麽说也有几分情谊。於是在某天酒醉之後,沈北言把许谦抱在了怀里。
许谦先是一僵,随後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沈北言。
沈北言点著他的唇,摇了摇头。
於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许谦的第一次,沈北言做的极小心,可是再小心,痛还是轻易的蔓延开了。在许谦身体的每一寸叫嚣肆意。
他是那麽那麽的痛,却始终隐忍。
原因?
你该知道的,精明如你如我,都该知道。
因为那是北言。
那天,恰巧是高考的前一天,许谦拖著疲惫的身体出现在了考场,不出半小时,他被担架抬了出来。
许谦真是傻的可以。
他天真的想,因为是北言,所以一切都可以忍受,包括疼痛和失去,包括那温柔笑容里的残忍。
比如现在。
今早,沈北言打了电话来,叫许谦在他们学校附近的饭店里定一间房,他说他要来。
那样的时间那样的地点,你以为还有什麽可能?
於是许谦真的那麽做了,拿出了自己打工的微薄薪水,去了最好的酒店,开了最好的房──给人干。
你说,一个人怎麽能卑贱到这种地步?平白长了一张如此清秀的脸孔。
许谦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话,也不会走到这步。
对於沈北言的要求,他真的无法拒绝。沈北言说的话犹如圣旨,犹如一种无法违抗的御令,可是是什麽时候变成这样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某天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有恃无恐,却又点到即止。
沈北言最聪明的,就是做到了以上的两条。他能简单的残忍到底,又可以温柔的叫人手不出任何话语。许谦是真的没有办法拒绝他。
许谦坐在房间里,等待沈北言的到来,象是等待临幸的妃子一般的欣喜而落寞。
自从上次沈北言出院之後,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够让他思念成灾。
这不叫喜欢叫什麽?他想那麽问沈北言。可是百转千回之後,还是吞进肚子维持如今的现状。

门开了,沈北言步子有些虚浮,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不太对劲。
刚才电话里他的声音就比平时哑了些,现在他这个样子,更加让许谦放不下心。
“你怎麽了?”
这句话刚出口,许谦就被压倒在了床上。沈北言的速度如此之快,已经开始脱许谦的衣服。
沈北言一把扯开许谦虚的衣服,把许谦里面的衣服撂起至胸口,一阵凉意袭来,许谦的大半个胸口暴露在外。
许谦被他这麽一搞,喘著粗气,瘦骨嶙峋的胸膛起伏,那胸前的两点随之舞动,晃得沈北言有点眼晕。
许谦死命抵抗,一双惨白的手抵著沈北言的胸口,“北言!你怎麽了?!喂……你清醒点啊!”
沈北言听不见,脑子里都是这些年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看到了自己多年前死去的父亲,还有母亲随著陌生男人肢体摆动而发出的呻吟。
身体不受控制的渴求些什麽,沈北言卷起了许谦的衬衫,把许谦的手绑了起来。
许谦觉得疼,那种疼痛带著难以置信的冲击性。
“你疯了,沈─北─言──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沈北言不回答,继续著手里的动作。
许谦先是大喊大叫,过了段时间,就放弃了抵抗。
其实……本来就是自己送上门给人干的。粗暴点温柔点,本质上没多大区别。
他只是不明白,沈北言到底出了什麽事。
沈北言连前戏也懒得做,直接进入。许谦吃痛,低头一看,原来流了血,血染在白色的床单上,异常鲜豔。
许谦是靠在床上的,他的双腿被折成了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腿见的东西委靡成一团,还有下面的血和白色液体。
这样风风火火,形同野兽的干完之後,沈北言总算感到自己的神经开始不再如此亢奋,也没那麽焦躁了。
他累了,虚脱在床上,倒头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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