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大胆俏奴婢
晁佐听着，额头上沁出汗珠，他说：“这洞内真热。要不要蒙上我的眼睛？免得我知晓了你们的秘密。”
雪公子皱了下眉头，“你当我是傻子？还是你自己是傻子？你有鬼兵的修为，应该拥有灵识了吧？还需要用眼睛看吗？”
晁佐被他的话呛住了，“抱歉，刚刚入道，总是忘记自己有灵识这回事。不过，请问什么是鬼兵？”
雪公子再次上下打量晁佐，晁佐心道：有什么好瞧的？自己攀了高枝，发达了，就把别人都挡怪物吗？
“修炼分为七个等级，魂、小鬼、鬼、鬼兵、鬼将、鬼帅、鬼王。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的修为处在鬼兵这阶段。”
晁佐明白了，原来凡霄界的流散期在这边就相当于鬼兵。忽然想知道自己与沙窦到底相差多远，便问道：“沙窦的修为处于鬼王阶段吧？”
雪公子眼里再次闪过一丝异色，道：“沙窦？你说的赤红沙漠的沙窦？”
“是吧，就是一条巨大的虫子！”
“你见过沙窦的真身？”
“见过，又怎么样？不就是鬼王嘛，也没什么了不起！”
“鬼王？不，他是神！你很不错啊，见过他的真身，居然没有死！”
雪公子的脸色冷寒，眼里射出精光，隐隐有杀气散发出来。晁佐警觉，立即解释道：“他当时正和翼空、小鬼王、还有几个什么王打架，没功夫理我。我便趁机跑了。”
“不是没功夫，而是不屑！”雪公子眼里的杀气顿隐，神色也轻松了些，“当时，是不是还有木无双在？”
“是！好像他们都想请她去做客，彼此争了起来。”
“做客？圣母也很想请她来水之国做客。说！木无双现在何处？”
“不知道，”晁佐脱口而出，没有半点犹豫，尽管他猜到圣母一定要抓木无双，他也很想把木无双抓回来，但是他不想假手他人，木无双是他的老婆，她背叛了他，跟别人跑了，他必须亲手把她抓回来，当着她的面亲手杀了沙窦。是的，必须亲自动手！
“我见他们打起来，赶紧跑了。”怕残雪起疑，晁佐补充道。
雪公子点点头，说：“沙窦、翼空、小鬼王，还有谁？”
“还有一个很丑的女人，还有……”晁佐开始装傻。
雪公子垂下眼睑，似乎在思考，稍停片刻，他迈步走向了右侧的一个洞**，晁佐紧随其后。
这个洞**的布局和外面的通道一样，每隔几步便有灯火。走出几十米去，又是一个洞**，却小了许多，布局很像一间会议室。
中间铺着地毯，两边排放着藤编椅子，地毯尽头放一张镂刻着简单图文的纯白长桌，长桌上摆放着茶具、文案。长桌后面是一张白玉卧榻。
这一路进来都无人出来招呼，此时方出来十来个人，男多女少，齐齐跪倒，齐声道：“属下恭迎殿下！”
晁佐嗤之以鼻，想当初在神之山脉的时候，他也被称为殿下的。那些个什么怎么这么喜欢到处乱认儿子？
雪公子踏步走到长桌之后，在白玉卧榻上端坐了，说：“起来吧。”那些人都站起身，分列两旁站了。
“听说三日前一个百十来人的小型冒险者团伙突袭了矿洞，圣母夸赞你们英勇顽强，特命我嘉奖各位。这是奖赏令。”雪公子拿出个卷轴，“孟尝，你宣读下。”
晁佐暗自心惊，没想到冒险者团队人数会如此之多。
一个男子应了一声，躬身上前，接过卷轴，大声宣读。文中将所有守卫大大的褒奖的一番，尤其洞主邱彤，说她领导有方。所有守卫每人奖赏十个上品轮回石，守卫队长每人五十个上品轮回石，洞主邱彤十个极品轮回石。
众人谢恩，其余人等都退下，留下孟尝和邱彤。
邱彤是个冷酷的女子，相貌平平，气质阴沉，她没开口说话之前，晁佐还真没看出她是个女子来。
雪公子指了指晁佐说：“这位是我的客人，烦恼邱洞主安排他梳洗梳洗。”
“是。”邱彤应了一声，手一招，说：“来人。”从外面转进来两个少女，对晁佐说：“公子，这边请。”
晁佐疑惑的看了残雪一眼，不知道他是何用意。梳洗就梳洗，这几天一直在野地里跑，还真没时间没条件盥洗。
少女领着他在洞**里七绕八绕，来到一间石室内。室内放着一个长大三四米的浴缸，浴缸里冒着热气。
左侧的墙面上安放着一副穿衣镜。
晁佐走过去，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立即知道为什么残雪会让他来梳洗了。残雪那种有洁癖的人，自然是容不得他这般模样的，难道他方才居然没有把晁佐踢下冰车去。
镜中之人，头发全部向后直立，风雪中吹的。头发上粘了风雪，雪融化了变成冰，**的直着，又脏，就像一把用旧了的扫把。
身上更不用说，全是泥土。
脸上，他本以为很干净的，他用雪洗过，却比衣服还要黑，还要脏。
两个少女方才一直低着头，不敢笑，这会见晁佐盯着镜子瞧，忍俊不禁。
她们一笑出声，晁佐赶忙扑到浴缸前，捧了水起来洗。少女立即噤了声，过来解他的腰带，晁佐忙拉住，说：“两位姐姐，我自己来吧，你们出去吧。”
“那怎么行？公子是殿下的客人，我们怎可怠慢？”说着推开查晁佐的手，帮他宽衣解带。
晁佐细看她二人，纤腰丰臀，细眉秀目，抿着嘴，想笑又不敢笑得样子，娇憨可人。
以前做凡人的时候，他是妓院里的常客，在女人面前，他皮厚着呢。如此两个娇美的少女，如此软绵绵的小手在他身上抹来洗去，别提多享受。
他脖子上的伤，早止了血，留着疤痕，少女们小心翼翼，生怕水滴粘到他的伤口上。晁佐心中一阵感动，与她们攀谈起来。
她们一个叫映儿，一个叫亦儿，是邱彤的丫鬟。
她们并不用搓澡布，而是用玉手轻轻的按擦，比刻意挑逗还叫人心痒难奈。晁佐忍啊忍，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抛开非份之想，晁佐努力找话来讲。
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之后，晁佐问到了雪公子。
“你们为什么称雪公子为殿下？”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总不能向逗妓女那样聊风花雪夜的话题，若扯上那些话，说不定他立即就会跳起来把她们扑倒。
“嘻嘻，公子真逗！”映儿说，“他是陛下的儿子，当然是殿下啦。”
“陛下？哪位陛下?”
“嘻嘻，公子就会逗我们。”正在搓擦他的大腿的亦儿在他大腿上轻拍了一下。晁佐如遭电击，把身体往水里缩了缩。
映儿说：“水之国只有一个陛下啊。”
晁佐糊涂了，根据《终极风云录》，水之国的女王名叫水柔，人称水母，来自神界，前世据说是人类第五主神。神之山脉那四位圣母里根本没有叫水柔的。残雪怎么会与早在几百万前死到终极界来了的水母拉上关系的？
晁佐一拍脑袋，问道：“雪公子他全名是什么？”
“你不是他的客人吗？”
“我是经人介绍认识他的，介绍人只说他是雪公子。”
“哦，他就叫雪。女王收他做了义子，赐了水姓，应该叫水雪的，水雪太像女人的名字了，女王就给他加了个字，叫做水中雪。”亦儿几乎是趴在晁佐背上说的。不知何时，她俩竟然也脱了衣服到浴缸里来了。
晁佐本是久经风月的人，此时也不禁面红耳赤。很想先吃了她们再说，但一想到外面雪公子那张冰冷的脸，再没搞清楚雪公子到底是何用意之前，还是小心为妙。他忍！
晁佐又问：“雪公子，他经常来这里吗？”他是想如果对方果真是残雪的话，应该才到这里不久，他如此问话，两个毫无防备的丫头一定顺口就说来了。
映儿说：“不，殿下很忙，那有空经常来啊。全国上下所有的轮回石矿都由他一个人负责，好辛苦的。殿下至少有一百年没来过雪原山脉了。以前就算有冒险者前来抢矿，下来奖赏的也是别人，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殿下竟然亲自来了。”
一百年没来？那就是说这个雪公子在终极界的日子远远超过一百年，他真不是残雪！
晁佐抱着头，天，竟然会认错人！
“公子，你怎么了？”亦儿抱着他紧张的问，丰胸就贴在他胳膊上。
“洗太久了，头痛。麻烦你们出去一下。”早不让她们走，晁佐就真要变禽兽了。
亦儿和映儿起来，穿了衣服出去。
晁佐准备出浴，就听到映儿在门口说：“这人是木头吗？那样搞都没反应！”
亦儿说：“他明明硬了！”
映儿说：“他的身体好壮好暖噢……”声音越来越远。
晁佐一头扎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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