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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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佗、潘庚华与众人齐齐下手,将手中的兵刃插向张启迪。当刀落的那一刻,黄佗的脸上出现了笑容,整个龙堂因为张启迪毁了,如今大仇得报,心地坦然。
时间悄悄走过,可未曾听到有什么声音,就是死人能见得这几把刀同时插进自己的身体也应该发出一些声音,可安静的夜依旧安静,没有因为不良的因素而变得热闹。
潘庚华也觉出了诡异,首先将刀抽回众人紧随其后,不知多少双眼睛相互凝视。黄佗低声吩咐了一声,说道:“快撤!”以他的经验,此时便是中了敌人的计谋,坠入了圈套之中。十有**命丧于此。想着想着不由的涔出了些许的冷汗,随一声吩咐众人也意识到似有不妙之处,七慌八乱退出了张启迪的卧室,来到了外边。一路上竟不想退得如此的干净,一路没有追兵也没有埋伏,到了龙首堂的门口,黄佗摆手众人依手势停了下来。黄佗走上前去,轻轻扣了几下门,门里有人应了一声,随后便有人来开门,黄佗东西一问这才让众人进来,并吩咐夜里睡觉应多少加点小心不应睡的太死,如此这般三天过后,龙首堂才恢复了正常。
王彪、周伟、李岩这三人与手下兄弟是大喝了一顿,之后的几天都是在醉梦中度过,虽然各自的目的不同,但每个人却都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王彪这可谓统一了江湖,手中的蛋糕是越做越大;李岩自龙堂完了以后也就意味要脱身;周伟实则看出了李岩的心理,当初他在王彪的耳边所说的也是要李岩过来减少龙堂的实力然后在除掉李岩,如今算是快到了时候。
这两个帮派相争,其中最无事的便是张启迪,他不希望周伟败了,可真败了他也不会理会的太多,他懂得报恩,可龙堂也不是他的仇人。他去里父母的墓地看他们,知道父母不会再回来,只能自己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静静地,静静地活着,他能感觉到父母的呼吸,轻轻的呼吸。
张启迪不知道立了多久,才缓缓地走回去。当回来时,看到了自己的被子被扎了好几个窟窿,他的心里明白这是龙堂的人干的,可他没有任何的反应,换了一个被子就静静地躺下睡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只是闷热的空气让人觉得不舒服,他去拘留所很远的地方看了一眼王清,又是用同样的方法看了一眼陈诚和莫可。然后去了孤头峰,坐了很长的时间,他觉得他和这山越来越象,如此这几天下来,张启迪尽是白天无事晚上便去父母的墓地。
潘庚华在龙首堂憋了三天,也生了三天的闷气,越想就越觉得黄佗窝囊、胆小,居然让一个孩子给吓成那样。生生地在龙首堂呆了三天,他可不相信张启迪有多大的能耐,就算真是他杀死的龙子和豹子,那也是极大的侥幸。再者说龙子当时还有伤在身。潘庚华如此一想,越是忍就越是火气大,于是对着手下的人大发感慨,也是找了十几个生闷气的,夜晚又一次潜入了张启迪的住处,这一次他来是非要看见张启迪死的,一是为龙子报仇,二是证明给黄佗看,他姓潘的不只是顶嘴厉害。
这样一来,张启迪又得遭遇一次大难。说也是恰巧,潘庚华正赶上张启迪又去看望父母,一伙人又扑了一个空。但这次潘庚华不同黄佗上次,而是来了一个守株待兔,他不相信有什么圈套,还自己设计了一个圈套,等张启迪回来了就十几个人一越而上,量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同时招呼得了。
张启迪借着淡淡的月光轻轻地推开了门,又听‘啪’一声响,门又关上了。他看见有一把刀形的东西,似是镜子一般反射出光直刺他的眼睛,他回想前几天的事,这极有可能是龙堂又来向自己索命,他急速晃到了厨房,拿了一把菜刀,随手又拿了几根黄瓜,而此时屋里的人心里也毛了起来,可未听到潘庚华的言语也只得在原处待命。
张启迪又一次开开门,把吃剩的半截黄瓜撇到了闪光的地方,一个人应声摸摸脑袋,潘庚华知道事以暴露,喊了一句‘杀’,众人真才冲了出来,刚一出来空空的院落连一个人影也看不见,众人四下张望,仍是无所收获。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喊,众人寻声看去,只看见一个人慢慢地倒在了一地上,仍是没有看见张启迪。
潘庚华说道:“快,我们背靠背!”随后众人便背靠着背,各个虎视自己的前方,在院子形成了一个大圆。张启迪知道自己无法躲藏,在一口缸里呆上一夜也不是办法,左右思想后才跳出了缸,说道:“你们来报仇是吗?来吧!”声音冷的似是从地狱里发出一般,听得众人毛骨悚然,甚至都有不敢看张启迪,而张启迪倒四没有什么好害怕,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张启迪一个冲锋顺势一劈,一个人便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众人随便把张启迪围成了一个圈,齐齐自上而下劈了下来。张启迪一看已是无法躲闪,趁着众人的刀还未落下的一刹那,左手持刀右手抚在刀背上,猛地冲向一个人,这一刀的力道十足,把那个人的筋骨尽是砍断,而身后的众人都落了一个空。一位与刚才死者生前较好的人仅凭着胸中的一口气,冲到了张启迪的身后,一把刀插向了张启迪的后心。张启迪只觉得背后冰凉,一转身闪过一挥菜刀砍在了那个人的脖子上,那人便在这一刻倒在了地上。张启迪举起刀手腕用力,那刀飞出了自空中翻转。恰落在一个人的头上,那挨刀的人当场没了性命。张启迪用脚在地上扫了一圈,只见一把刀凭空而起,这被他抓在手里。众人看张启迪的动作无不胆战心惊,再加上刚才放倒几个人的身手,顿时士气少了一大半,张启迪左手握刀,在眼前晃了一下,月光的映照那刀好不凄凉。

张启迪虎视一人,急速奔跑未待那人反应,一把刀便送进了他的胸膛,一声悲呼而倒。潘庚华也似傻了一样,被眼前的一切惊呆,潜意识中他怎么肯相信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孩子会做出这样惊人的事情,他想象着并不知此时张启迪已将刀对准了他,那刀的速度快的异常惊人,换作是谁也难以躲避,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忽地冲出了一个人,用身体阻止了刀的前进,一声悲惨的叫声把潘庚华从梦中叫腥。潘庚华一醒便见眼前倒了一个人,知是因为自己而死,心里也是十分的伤痛,于是举起刀高声呼叫挥刀直取张启迪。众人见如此顿时士气恢复,皆是挥舞着刀冲向张启迪。张启迪一时只顾躲闪,一不留神便哟送命的危险,刀光剑影中更是无法还手。一时之间,张启迪落了下风,情况甚急,不过半刻,便把张启迪逼到了门口,身体的背后已经靠在了门上,无法再次后退。张启迪右手拿刀挡刀,左手摸着墙上有块松懈的石头,向右一划便碰到了那块石头稍稍用力取下,用力一抛砸中一人,那人虽然没有死可也是当场昏厥,此时众人士气又减,不这如何举动。张启迪一刀挥下又是一人送命。
潘庚华不知道是何原因居然在此刻后退了两步,众人瞧见他后退,心里就没了底,不知不觉皆是后退了几步。潘庚华见众人后退的动作,知是自己做错,可也无任何办法挽回,如今只有前和退两条路,出来是说得豪言壮语,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想到此处,潘庚华举起刀,猛喝一声整个人如同飞箭前去与张启迪撕杀在了一起,众人紧随其后。张启迪见一刀横扫过来,蹲下闪躲。竟不想潘庚华这一刀太过用力,随惯力险些摔倒,当他站稳身子时,一把刀已经刺进了他的小腹,刀拔出后飞血四溅。潘庚华丢下都双手捂住小腹,满脸肌肉尽缩一团。众人一见,两人快速扶助潘庚华欲走,余下人冲上前去继续与张启迪周旋。不多时,仅剩下潘庚华和他身边的两个人。此时三个人一起冲上,张启迪左右两刀,三人齐齐倒地。
不待天明,张启迪便找到了周伟,将实情说了一遍,周伟哈哈大笑,又是赞扬张启迪一番,说道:“没有事,死人都能救活,你这是正当防卫。”张启迪听了这才安心,便与周伟一起吃完早餐回到了住处,他回来是已有不少的警察在现在这个那个,却没有一个问张启迪什么。张启迪倒是有些不自在,看着一个警察心虚地问道:“这些人是我杀的。”那警察说道:“知道这有口供,正当防卫!”张启迪这才放心地回屋,只见得外面弄了还一阵子才不见了人影。
周伟送走了张启迪后,一时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刹时跑到了王彪的府上,将事情夸大地说了一番,王彪听后也甚是高兴,可高兴之余又有悲意,说道:“那潘庚华已死了,可黄佗会不会找张启迪报仇呢?”周伟哈哈大笑,说让王彪放心!两个人畅谈许久大言豪情,日已西落时周伟才回到舍下。
黄佗听到了消息后一时气得五脏具沸,知道潘庚华死讯心中更是感慨龙堂不如往日,张启迪也顺理成章成为了龙堂第一谋杀的对象,黄佗不急与一时,他细细安排,定是要张启迪的命。
黄佗叫上手下所有精英的兄弟,手拿着大片刀,自己又带了一支强,准备去张启迪的住处与他拼个死活。张启迪在家中也做了一些准备,他知道龙堂上下都不能放过他,他知道龙堂现在还有一个黄佗。黄佗走进院落后大喊道:“张启迪,你出来!”张启迪听见后也没有畏惧,自门缓慢走出面带笑容。黄佗见张启迪如此,说道:“小子,不要怪我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你这条命本就应该死,让你活到了今天,也是你命大。”张启迪不愿多言,心道:“此话倒是真的,说的实在。不过你们要不是以大欺小,以多欺少恐怕也对付不了我。”黄佗见他无语,又说道:“兄弟们,今日便是为龙子、潘庚华报仇之时,一起上看他还敢猖狂!”言毕,在他的眼前便倒下了一个人,张启迪不及他反应,又杀一个人。这两个人倒地,众人皆是惊呆,蠢蠢不敢上前。
黄佗首先回过神来,举刀边挥,众人紧随其后。团团围住了张启迪,刀光中他左躲右闪,可不及舞的刀多,躲闪亦不及时,背后徒添了几道口子,自知伤口流出的血把整个下半身全部侵湿,顿生痛楚让张启迪皱起了眉头,心中怒血狂涌,大大挥刀放倒了三个人,而后又似疯子一般,放倒了数人后自己的身体也多了许多深深浅浅的口子,其痛让他更疯狂。但此次黄佗带的不仅是人多而且都是剩下来的精英,如此下去,就算张启迪有翅膀都难逃一死。张启迪心知此次的危险,加之流血过多,眼前边得了模糊,几欲昏厥。黄佗大笑,那笑声响彻夜空,续而说道:“张启迪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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