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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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迪发奋读书,头脑也极是灵光。期末考试的成绩惊动了许多的人,一个杀过人的孩子在全校排了第三,其余第一、第二名都事女生。虽说学校为三流学校学生也事三流,而前三名的成绩却在县里排进了一百名。张启迪在全县里排名第六十四,老师对他夸耀了一番。这一年二班也事奇了,全校第一名叶淑兰在全县排了第三十一名。张启迪喜忧各半,自己学到今天从没有过取得如此好的成绩自当欢喜,可前两名都事女生,让他的脸少了几分光彩。期末考试一过,将是一个漫长的假期。
张启迪整日和王彪、周伟呆在一起,高谈阔论。当说道张启迪的成绩时,两个人是十分的高兴,看张启迪竟不像自己的兄弟,而是好像看自己的孩子一般。两个人架着张启迪去吃饭,三个人大吃了一次。张启迪的酒量有限,没喝几杯就不知东西。醉倒趴在床上。周伟、王彪只顾着高兴,两个人大口喝酒。
翌日清晨,三个人俱感脑子昏沉,幸亏王彪的妻子煮了一些清淡的饭菜,三人吃了才感到微好。周伟边吃边道:“嫂子一手好厨艺,真饭可真香!”王彪妻子姓马名小翠,司马翠看了眼王彪说道:“好吗?不是吧?要是好你大哥就不会老是在外面吃了?”周伟听出了这话弦外有音,急忙说道:“嫂子,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外面有事总要应付一下。”王彪一听这话心里欢喜,笑道:“这一堆人总也不能领回家里吧?要不你忙坏了心痛的可是我。”王彪说出此话,脸上微热。司马翠一笑,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美滋滋的。周伟看了一眼张启迪两个人对视一笑,恰被王彪看见,王彪嬉笑道:“你们两个笑什么?”张启迪虽然不懂其中暧昧,但表面也晓得几分,说道:“容我吃完了再说。”三人又是一笑。而司马翠见三人如此心里却不是滋味,见张启迪年纪小就三弟亲三弟好的把张启迪拉到了一边,问东问西也没有什么收获,倒是把张启迪的小脸问的红扑扑的。
这几日,张启迪的吃住在王彪家,也就不打算走了。司马翠和他开玩笑,说道:“你把米都吃光了,回去吧?”司马翠知道张启迪没有父母,也不把他当成外人,拿他和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张启迪回道:“嫂子左的饭菜香啊,什么时候吃够了不用你说我就走了。”司马翠心中得意问道:“那你什么时候不愿意吃嫂子做得饭菜了?”张启迪笑道:“恐怕这辈子是吃不够了。”司马翠笑道:“拿可不行!明天就得回去。”嘴上虽然是这样说,心中却是无限得得意!张启迪作出无赖的样子说道:“打也不走!”司马翠拿张启迪没有办法也就作罢。
忽然听见门铃一响,司马翠笑道:“雪儿回来了。”张启迪闻言向门外看去,只见得一位约摸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站在门外。那女孩进了屋,一张脸嫩白无比,双眉如似柳叶,一双眼颇具神韵,好似画中的仙女一般。这女孩便是王雪,王彪唯一的女儿,长张启迪两岁,读初三。现在中考在即因为学校补课才晚了几天回家。王雪走到张启迪面前,俯身说道:“三叔好!”叫得张启迪满脸通红,不知言语。王雪见张启迪如此,心跳得厉害。司马翠一看,心知二人年岁一般,对感情似懂非懂,上前说道:“迪子,这是你的侄女王雪,在县一中读初三了,别听他叫你叔叔,可他还大你两岁呢!”说完又是一笑。不待张启迪言语,王雪问道:“你就是张启迪?”言毕便觉得不对,这么能叫长辈的名字呢?张启迪‘哦’了一声,只见王雪看自己的眼神又变,仿佛不敢相信又十分的羡慕。
王雪回来后,王彪把周伟也叫了过来。一齐吃饭高兴乐乐。席间王雪给张启迪夹菜,说道:“叔叔,这是我做的!”又夹又说道:“叔叔,这是我最喜欢吃的!”王彪看的高兴,未能想到王雪不嫌张启迪,反而如此亲热。王雪虽然十分的善良,但是对很多的人都是不理不问。王彪高兴对着周伟狂饮,两个人醉倒后,张启迪把他二人抬到床上,回来帮司马翠收拾碗筷,一切都好了以后,张启迪才回到房间睡了。忽听又人敲门,张启迪下床开门是王雪。王雪执意进来,问东问西,找了一把椅子自己做了下来。说道:“叔叔,我听说你以前的事,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张启迪不愿意说事,王雪一再要求。张启迪又是不说,王雪来硬的,张启迪依旧不说。王雪使出了杀手锏哭了,张启迪见得心痛就说开了,不说则已一说便非常的详细。王雪听张启迪开了口,心中无限的欢喜,心道:“我这招杀手锏还是非常好用,叔叔若真是不说,我也就没有办法了。不过叔叔也抬好糊弄了,我还没有流泪呢?他就说了,哎!”谈到扣心处,王雪一颗心悬得很高,讲到张启迪的父母,王雪也跟着哭了起来。张启迪一口气说完所有,眼中泪水转了几个来回,仍旧没有掉下来。而王雪在一旁听得意犹未尽,眨眨眼睛似是还让张启迪讲。张启迪说道:“讲完了!”王雪这才回过神来,问道:“没了!”张启迪看看窗外漆黑的夜,回道:“没有了!”王雪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张启迪讲的高兴,王雪听得入神,待王雪回到房间已经是凌晨三点钟。王雪回到房间,又是思索了一阵,偶然脑中又生出了几个疑问,在脑中想了几次,怕明日忘了没法问张启迪。

第二日,张启迪和往常一样,却不想王雪睡得很晚,待众人吃完饭她还在梦中。司马翠也无心叫醒她,心想她在学校几时能这般好好睡过,当下生气了怜悯之心,不去打扰。张启迪起来后,吃过早饭,出门逛了一阵,又去看了一眼父母,回了一次破屋,又回了一次楼房,觉得无趣又回了王彪家。
张启迪刚一进门,只见得王彪、周伟两个人愁眉不展,不似往日一般言语甚多。张启迪近前来欲问何事,看话到了口中又吞了挥去,坐在了连个人的身边,和王彪、周伟两个人一副表情。周伟见张启迪进来坐下后刚欲开口打发张启迪走开。却见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那人向三点了点头,说道:“大哥,兄弟门忍不住了要与唐门打了。”王彪把头看向周伟。周伟摆手示意他退下,张启迪一听心中更是着急,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哥、二哥,发生了什么事?”王彪不说,张启迪看向周伟。周伟说道:“唐门养的那几个亡命之徒把咱们的饭店给砸了。”张启迪听后心道:“怪不得兄弟忍不住了!”周伟又说道:“迪子,你不可查手此事,知道不?”张启迪点了点头回屋去了。
三虎门和唐门虽然都是混黑道的,但大多数的经济来源都是来自正道。三虎门又一家饭庄和一家饮料场以及一家地下赌场,三个产业便是三虎门的经济支柱。而唐门开了一家饭店和洗浴中心,两家很少在经济上又什么冲突,而且地界一向划得清楚,保护费收的均没有过界的现象。
李岩表面上不正道张启迪的事,可心中却是明白得很。一场较量下来,唐门输了,虽说输不了什么,但是明白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唐门丢了大脸。李岩对整件事心中总有一块石头压着,养了半年终于挥刀三虎门。赵理也是不知道李岩会让几个亡命之徒去砸三虎门的饭庄,得知后心中都有些畏惧。虽然是隔了半年但是从各方面来说,与三虎门一比都稍逊一筹,但无奈还是发生了,也只有硬着头皮顶着,心道:“如果三虎门不动手,唐门可以挽回很多,但是如果三虎门动手,那后果就不看想象。”
张启迪回屋后,心中很过不去。王彪、周伟就了他两次,而他什么也没有做过。平日里听他二人说话唐门赵理是最着人恨的,善用计谋,阴险无比。张启迪又从屋里出来,向王彪、周伟招呼一声便出门去了。张启迪来到了小楼,躺在自己的床上睡了,待半夜三点突然醒了,吃了点东西,开门而出。
漆黑的夜,漫天的繁星格外的耀眼。张启迪走在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见的路上,他摸到了赵理家。赵理家前后灯火通明,张启迪找了一处矮墙翻了过去,慢慢地向小楼靠近。他推开门,见里面有一个男人,手中拿着酒,向他说道:“兄弟,你来…来晚了,说好了三点换班,这天都快亮了,你才来!”张启迪向后一退,双腿抖了起来,说道:“老子洗了个澡,你挥去吧,我守着。”那个人诡异地笑道:“左边的屋子里有酒有肉,你小子,哈哈。大哥大嫂在楼上睡觉,你要是把大嫂也洗了,那…哈…哈…”那个人没有把话说完,嘿嘿笑着离开了。突然有人进来,说道:“你上楼轻点,别…吵醒大哥大嫂,我走了,哈哈!”张启迪看那个人走远,坐在了桌子的旁边,心道:“我要是知道这又好吃的,就不吃那些面包了。”张启迪吃了一番后出来把门关好,只听见楼上又声音,他把步子放轻,慢慢地向楼上走去。只见一位妇人关上门向走廊的尽头走去。张启迪见那位妇人进了一个屋,他估计那是厕所。他轻轻地推开门,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男人,张启迪认证他就是赵理。
张启迪左瞧右看都不知道如何应付,听见走廊里传来了走动的声音。他走到窗台前,看见一个玻璃制的烟灰缸。他拿起烟灰缸用力砸在了窗台上,那声音把熟睡的赵理惊醒。赵理坐了起来,张启迪用手中的玻璃片飞速地划过了赵理的脖子,听见了一声‘啊’的尖叫后赵理双手捂着脖子躺在了床上,双眼瞪得很大。张启迪见事成此地不宜久留,推开窗户跳了下去,飞速翻过院墙逃出了赵理家,背后的喊声震天。张启迪回到了破屋后呆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又回了小楼。
张启迪回到了小楼,心中欢喜不已,躺在床上这么也睡不着。起来后又去了父母的墓地,心中生出了无限的酸楚,自己的命是王彪、周伟救得,可自己为了报答却是在害人。他应该学习才是,这么右杀起了人。张启迪想起了一个人——谢明,有一天他会不会死在他的手上,他实在是太强了。张启迪又想起了王雪,虽然只认识一天,但他这么也忘记不了他那一双水水的眼睛,好像他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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