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集体被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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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楞楞地坐在屋顶上,茫然地望着这在月色下泛着银蓝光泽的湖面,内心怅然。思索着,墨怎么还不回来呢?会不会出事了?不行,墨不能出事,一定不能…可是让南宫芜挂掉也不太人道,是不?毕竟有着大好青春的美少年就这么一命呜呼,未免也太不华丽了?(南宫芜:“好你个莫离染,你居然是打着这个注意,还想让我死得华丽丽的,你,算你很!)
再瞄瞄山谷深处,我就奇了怪了,咋么这大半个晚上硬是连个鬼影都没看到呢!恨恨地盯着远处幽黑的湖面,我把牙咬得死死得响,我怎么就这么怕黑涅?
不耐地跺了跺脚,一个不小心却差点摔下房檐,稳住身子,心想:要是我摔痛了,墨一定舍不得,他一定会及时赶在我受伤前抱住我的,他是那么疼我,是吧,是这样吧?带着一丝丝的颤音我,我倒退着走到屋檐边缘,沉默半晌,向后跨出一步,随后,呼啸的风声响彻耳边。
过了很久都没有声响,(某风咆哮:“摔死了也吭个声啊,不声不响的算哪门子事啊。于是某风沿着键盘爬了过来,从房顶往下探头一瞧,顿时一阵四肢无力,恨不能喷一嗓子热血以示愤怒。)我躺在一2m*2m大的垫子上睡得正欢呢!
见过没良心的,却没见过没心没肺到这种地步的。亲爱的都在鬼门关徘徊了,居然还能睡得…呃…如此“洒脱”。这该说是处事不惊,还是神经大条呢?
我举起手,我抗议,这是污蔑、污蔑啊,我放垫子不也是担心墨受伤嘛,我是怕他承受不住我会受伤的打击,一不小心乱了分寸,弄得两人俱伤。
而且,我也不乐意睡着啊,可谁知道我下落的瞬间吹来一阵东风,很不巧得就把不知从哪儿飘来的迷香吹进了我的口鼻。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及时运用归西**,错了,是龟息**,没吸进迷药。
然后我得意忘形地掏出随身的“糖糖”,吃了下去,虽说我的身体对毒药没反应。但,很不幸的是,我吃下去的不是毒药,而是我心血来潮新制的曼佗罗花蜜——内含浓烈的麻醉成分。套用一句俗话,那就是我“吃错药了”。
哦呵呵呵,我在意识里掩饰地笑着,心虚,我平时其实很机灵的。然后,完全昏迷过去,再接着几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把我给架走了。
我到底被什么人给绑票了呢?脑海中疑惑重重,难不成是因为我的美色,话说我已经被丢过一次妓院了,不会这么走运又荣幸地故地重游吧!
有点奇怪,自己好象又有意识了,感觉似乎没有被绑着或是被狠狠揍了一顿的感觉,松口气,好象不是恶人。睁开眼,乌黑的眼珠上下左右前前后后转了几圈,这,这,怎么还是床呢!(众人狂晕:你躺床上,除了床你还想看到什么!)

缓缓地转过头,把屋内的布置以紫外线的强度扫射了一下,(某莫:“为什么是紫外线?红外线不好吗?某风:“你是不是地球人啊,你不知道紫外线可以杀毒的吗?)第一遍,有点不可思议;再重复上面的行为,还是不可思议;第三次,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府自己房间里,我哀号一声,这老俩口子怎么这把年纪了还兴这套啊,这什么无良父母啊!
想起四岁那年独自跑出去玩,急得府里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某莫:“恕我无知,我不见了,那些鸡跟狗急什么?某风:“人家不是着急,那叫欢呼,欢送你这个大英雄终于不见了,为摆脱你的魔掌而高兴。)结果老爹还公权私用让那些地地道道的军队士兵一起来寻找我的踪迹。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几个家仆在一路边的豆腐花摊上发现了伪装成小乞丐的我。几个家仆看到我的时候,我穿得一身破旧,脸上抹了两团煤灰牌胭脂,煞啊好看,那张脸整个一白里透黑。正狼吞虎咽地吃着豆腐花,面前还放着已经空了的三个大碗,活像几辈子没吃过似的。
旁边还坐着一群关切的叔叔阿姨,交谈着:“谁家的孩子啊,真是苦命,居然被饿成这样,多可爱一孩子啊,咋就这么没福气呢,还这么小,哎,这当爹娘的,真太狠心了,简直就不是人…”
老管家听着这群人的肺腑,脸上布满黑线,一张老脸顿时媲美烤焦了的山鸡,就是没香味。感觉到头顶的怨气,我腾得站起,“不好,有大量的怨念聚集,可能会生成妖怪。”说罢,可怜巴巴地望向老管家他们。周围人恶狠狠得瞪了老管家一行人N眼,又一脸惋惜地转向我道:“作孽啊,孩子都被吓傻了。”
众家仆哀怨地顶着人民群众眼神的凌迟,一个个心里无奈:“我招谁惹谁了我?我才是命苦的人啊,”恨不得立马抹两把冤屈泪。可惜老管家不吃这套,拖着老当益壮的身子骨过来给了我当头一栗,就是毛栗子。然后二话不说,携着我走人,也不顾群众的叫嚷。
然后嘛,为了以防万一,我就被绑回了家。自此,我就被迫发誓:“以后若再不知所踪,就一律绑回家来。罚一年内不准出门,”
从尘封的记忆里跳出,起身,怀念地抚摩着这屋子里的每一处,都干净如常,看来大家都没忘了我呢,眼眶不禁有点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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