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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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蝶用最快的速度向山谷外奔去,山谷中乱石遍布,她几次摔倒,衣服弄得更脏,被树枝挂得更破。.可她全然不顾。
救人!救人!江小蝶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把秦霜救活来。她终于跑到山外,找到一条小河。很幸运的,她又在河边找到了一个被人丢弃的破瓦罐,她洗干净瓦罐,装了半罐水。为了防止瓦罐里的水泼洒出去,她将瓦罐紧紧地抱在胸前,使劲地往前奔跑,却又努力地保持住上身的平衡。
突然,她尖叫一声,一条毒蛇盘桓在道上,她吓得脸色煞白,欲待转身跑走,可是想到秦霜,她又住脚了。秦霜还等着她去救他。幸而这条毒死刚才逮住了一只野兔,饱餐了一顿,并无攻击江小蝶的意思。
江小蝶小心地、胆战心惊地从它身边绕过去,拔脚狂奔。她几乎是一口气跑到秦霜身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他还有气。
江小蝶扶起秦霜,将小半罐水灌进秦霜口中,良久,秦霜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又落在江小蝶胸前,因为抱着瓦罐,水泼洒出来打湿了衣服,她的外衣已经被树枝挂破,亵衣本来就是半透明的细布,这样就使得她的胸前几乎是透明的,晶莹剔透地呈现在秦霜眼前,更像一粒紫色的珍珠。
秦霜喉结急促地收缩了一下,那是比渴水更强烈的,江小蝶注意到了秦霜的神情,往身上一看,顿时窘得满脸通红。她赶紧闭过身去说道:“秦大侠,那边有个山洞,我是不是扶你到那边去休息?”
“好的,如此有劳姑娘了?”秦霜略略控制狂乱的心神说道。
进到山洞,秦霜就盘膝坐下,修炼蜀山派的内功。蜀山派的内功堪称神奇,他一边修炼一边就悄悄地治愈伤势。
如此过了几个时辰,秦霜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他本来就受伤不重,只是因为炼剑时一时走火入魔,呛得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其间,江小蝶拿着秦霜的剑,去山洞附近掘到几个红薯,她又找来两块火石,生了一堆柴,烤起了红薯。
红薯已经烤熟,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秦霜肚子也饿了,不自然地咕咕叫了声。江小蝶笑道:“秦少侠,饿了就吃个烤红薯吧。”说着递了一个烤红薯过去。
莺声燕语,说不出的宛转迷人,秦霜禁不住多看了她一眼,标准的瓜子脸,白净无暇,难得的是一笑起来就有两个酒窝。有酒窝的女孩一定很可爱,秦霜一边吃着烤红薯一边说道:“谢谢姑娘救了秦某,敢问姑娘芳名,你以前见过我吗,怎么会认得秦某?”
江小蝶摇头道:“小女子江小蝶,我只是听你昏倒前自称秦霜。”
“哦,原来如此。”秦霜点头道,“江小蝶姑娘怎么会来到这里,还弄得……”
秦霜本来想说她为何弄得如此狼狈,但他自觉住了口。江小蝶何其聪明,连忙往自己身上看去,是的,她的亵衣虽然烘干,可依然是掩不住胸前的春光。
江小蝶又一阵又羞又急,赶忙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有些凄楚地说道:“我是出来找人的,可是却落到了坏人手里,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她受了太多委屈,禁不住有想哭的冲动。
似乎,哭是女人的专利。有一项并不权威的调查表明,女人所以普遍比男人寿命长,一是她们每个月必来的例假,将身体内的某些有毒物质排到了体外。二是她们会哭。男人普遍倡导“男子汉有泪不轻弹”,而女人却擅长“一哭二闹三上吊”,哭是情绪的极好渲泻,哭泣让处于紧张状态的身体获得了平衡。
但江小蝶忍着终究没有哭出来。秦霜不是马义,不是她的义哥哥,她可以当着义哥哥的面痛痛快快哭一场,却不会在另外的男人面前掉泪。这就像女为悦己者容一样,哭也要看对象。一个女人能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哭,至少说明这个女人心里有这个男人。所以,只要是懂得怜惜女人的男人,当一个女人对着自己哭时,先要让她哭完,再给她擦干眼泪,哄到她开心,笑起来。
秦霜随口问道:“你要找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他叫马义。”江小蝶面带笑容地说道。是的,不管处于何种逆境中,只要提起自己心上人的名字,每个女孩都会露出幸福的笑容。女人都是感情的动物,所以这个世界上才那么多痴情女子,才那么多负心郎。
“马义?”秦霜眼前顿时出现了一个瞎眼男子,他心脏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却不动声色地说道,“你要找马义?”
“你见过义哥哥吗?”江小蝶察觉秦霜话中有异,充满期待地说道。
“哼!义哥哥,叫得多动听啊!马义,你这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秦霜心中一阵狰狞,一种恶毒的念头油然而生,他颇有些伤心地说道,“马义他已经死了!”
轰!江小蝶感到眼前天崩地裂,马义就是她的天,马义死了,她的天就塌了。天塌了,她自己也应该粉身碎骨。她嘶吼道:“秦霜,不准你诬蔑义哥哥,他不会死的,他怎么也不会死的,我不准他死!”她像一只暴躁的小母老虎向秦霜扑来。
秦霜无情地将她踢到一边,继续恶毒地说道:“我不骗你,他真的死了。在独秀峰,百丈崖,我亲眼见到蜘蛛教的铁面教主将他杀死,一剑断喉。我为了救他,也被铁面教主打成重伤。”
江小蝶缓缓地爬起来,像一具行尸走出山洞,刚才秦霜那一脚,又把她胸前亵衣扯动,一只粉装玉砌的顽皮的跳出来,丝毫也不在意女主人的心境。
江小蝶毫不在意,义哥哥死了,她也应该死了。她所以还不死,是因为她还要见义哥哥一面,即使是一具尸体,她也要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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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口,两个黄衣僧人正坐在地上发牢骚,一个僧人说道:“也不知道这个丫头跑哪去了,她完全不会武功,照理最多跑这么远。”
另一个僧人催促道:“还是起来找吧,就是她跑到天涯海角,我们也要把她找到,不然我们就死翘翘了,你应该知道师父的脾气。”
这两个僧人正是出来寻找江小蝶的灵感寺寺僧玄松玄叶。而江小蝶满腹悲伤,根本没有注意到谷口这二人,就是二人的大声抱怨也没有听见,就这样行尸走肉般走了出来。

正欲站起来的玄松眼前一亮,嘻嘻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几个箭步冲到江小蝶跟前,眼睛却一下睁得溜圆,下体蓬地一声鼓涨。玄叶也是如此,他们都垂涎三尺盯着江小蝶胸前那一只,口水流了一地。
江小蝶蓦然惊觉,见是玄松玄叶,转身就跑,但她哪里跑得过玄松玄叶,一下就被抓住了。玄松玄叶二话不说,把她的衣服撕了个精光,色地说道:“看你还怎么跑?”
江小蝶紧紧地箍住身子,可是玄松玄叶的目光毒辣得很,似乎具有穿透力,她整个身体一鉴无余地呈现在他们眼前。这是一具完美无缺的玉体,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肩上,尖挺纤巧的下是一马平川的腹部……
先天属水的女孩,除了头顶的秀发,腋下也不会长一根。她们的身体就像水晶一样细腻而富于光泽。
玄松玄叶都是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玄松着说道:“师弟,这么一个妙人儿,是不是先布施给我们。”
玄叶尽管也如此想过,可是想到恐怖的师父,他摇头说道:“如此自然是好,可师父那边我们就要拿命交待了。”
玄松笑道:“师弟,你这就不懂了,先天属水的女孩能量何其之强,我们先采纳了,到达先天增界没问题。即使日后遇见师父,凭我们二人之力,也能抵挡一阵。再说了,就算送给师父,日后我们就有好果子吃吗?还不是一样随时有可能被吸尽真元而死翘翘。”
玄松一番话说动了玄叶,当即点头道:“好吧,拼一拼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听得玄叶无异议,玄松当即解裤子向江小蝶扑去,玄叶却一把拉住了他道:“师兄,怎么就你先呢。”
玄松说道:“刚才你不是也说了嘛,我是师兄,当然是我先了。这叫尊老爱幼。”
玄松又待向江小蝶扑去,玄叶再次拦住他说道:“你也说了尊老爱幼,这爱幼,自然是我先上。”
玄松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两个人一番争论无果,当即商量猜拳为胜,三盘两胜。
听着他们“哥俩好啊”、“五魁手啊”……猜拳,江小蝶心胆俱裂,却无处可逃,甚至连逃跑的力气也没有了。
猜拳的结果却是玄叶胜了两盘,他脱光了衣服猴急地向江小蝶扑去,江小蝶拼命抗拒。看着玄叶扑在江小蝶身上,玄松下体的反应也是一样强烈,他陡然冲过去,一掌拍碎了玄叶的后脑。
江小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玄松,玄松嘿嘿着,一腿扫开了玄叶的尸身。看着江小蝶粉装玉砌的,玄松体内的欲火更盛,他三下两下扒光衣服,向江小蝶扑去。可是身体却突然弹起来,倒飞出去,一把精钢剑插在他胸前,精钢剑强烈的冲击力把他钉在岩壁上。
秦霜施施然走出山谷,往江小蝶身上瞄了一眼,就定格了。蜘蛛教的美女杀手,无一不是天香国色,可是她们或丰满、或瘦削的身子和江小蝶这几乎透明如同水晶的身子却完全不同,江小蝶的身子似乎是雕出来的,每一刀功都不凡。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是义哥哥的朋友吗?”江小蝶发现秦霜不怀好意向自己走来,惊恐地叫道,她两只手抱在胸前,可又怎么抱得住遍身春光。
“朋友妻,最可欺。”秦霜伸手一抓,江小蝶就不由自主地飞起来,扑到秦霜身上……
痛快地渲泻完,目睹着江小蝶身下那一滩殷红的血迹,秦霜狰狞地吼道:“马义,你有什么了不起,你的女人还不是被我尝了鲜,绿珠是这样,江小蝶是这样,你就等着捡我的破鞋吧。”
江小蝶欲哭无泪,充满怨毒地盯着秦霜,她真是瞎了狗眼,救了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秦霜回过身来,讥诮道:“江小蝶姑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马义他并没有死。不过,你这残花败柳,估计他再不会笑纳了,你不如就跟着我吧,往后吃香喝辣随你挑。”
江小蝶怨毒地啐了口唾沫,咒骂道:“畜生!”
秦霜哈哈大笑道:“骂得好!但相好一场,我必须提醒你,你一厢情愿地赖上马义也没用,他早就意中人了,现在正在江城鬼医家给他的意中人疗伤。”
“我不会相信你的!义哥哥不是这样的人!”江小蝶捡了玄叶的一件僧衣裹在身上走了,下体的疼痛阵阵传来,想到自己的清白被秦霜这个畜生玷污,她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可她不能死。就是死,也要在临死之前见上义哥哥一面。她相信义哥哥是爱她的,他们在一起六年了,她相信自己的感觉。
秦霜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陡然发狂似的一掌拍向身旁的一块巨石,巨石轰然裂开。他一掌又一掌,将身边的巨石挨个击得粉碎,好像要把对马义的怨恨全部渲泻在这些巨石上。
是的,他得到了江小蝶的身体,可是江小蝶的心依然向着马义。面对马义,他永远是个失败者,败得一塌糊涂。
“不!我不是失败者!”秦霜红着眼睛,向着天空嘶喊道。
“你当然不会是个失败者!”不知何时,一个青衣道人出现在秦霜身后,如老鹰般的眼神盯着秦霜。
秦霜一脸畏惧,施礼道:“秦霜见过师父。”
“听说,蜘蛛教毁了!”青衣道人面无表情地道。
“是,弟子办事不力,将师父苦心经营多年的蜘蛛教毁了。”秦霜有些胆怯道。
“毁了也就毁了,这蜘蛛教本来也只是为我巫教敛财所用,只要我巫教千秋万代,重建几个蜘蛛教易如反掌。”青衣道人道。
“是的。”秦霜恭声道。
青衣道人看了他一眼,道:“现在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办,你不要再办砸了。具体怎么做,都在这个锦囊中了。”
青衣道人将一个锦囊抛给秦霜,脚底下凭空长出一把仙剑,脚踏仙剑飞走了。
看着青衣道人消失在天空的尽头,秦霜缓缓地拆开了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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