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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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为王羽庆祝生日与为二人洗尘的晚宴,因为二人的昏迷失去主角不得不取消。闻讯赶来的其位叔公也没有什么胃口,王羽可是王家最受宠的子孙,即便是自己的嫡子嫡孙在王羽面前也黯然失色。
这一夜,王羽和学静都做了一个梦,不!是整个地球上的人类都做了梦,而且各不相同。梦或许没什么可奇怪特别的,奇怪的是每一个人都做了梦。甚至连刚出生的一两天的婴儿也没有逃避过,整的清晨醒来上班来的几个护士MM甚是头疼,心里想着怎么今天都哭起来了?
王羽梦见的是一泓清泉,不断的涌出泉水。春、夏、秋三季泉水与普通泉水一般无二,但在寒冬中,泉水不在清澈,却从水中散出不断变化的幻光。每一次变幻,泉水的水温、浑浊度、状态以及其它的一些情况指标都在变换着。不知道这梦预示着什么,每次想起幻若如梦初醒,记忆犹新。
学静的梦境相对与王羽要来的多元一些,有西方的天使、日落的魂兽,还有一个可以自由变化大小的珠子。其梦境是这般:从西方飞舞而来的天使降落在东方的大地上,兴奋的看着充满新奇的新世界。可是远离故土,内心深处的伤感并非她所能控制。就这她潸然泪下的时候,出现一只毛茸茸的像雪球的生物,得以慰藉寂寞的心,便就此定下了主仆关系。因为身处异地,最后天使决定带着球球在一个人迹稀少的海滩定居了。一次球球出去玩回来,带回来一颗珍珠交给天使。天使很喜欢,便放过了偷偷跑出去玩的球球。就算有球球的陪伴,但思乡的情绪依旧没有断过。每次情绪积压到一定程度,天使便带着球球到海滩上。懂事活泼的球球在这个时候,很乖的不动不跳,静静地陪着自己的主人看着西方就要落到海碧海下面的夕阳。每当这个时候,天使便会展开她那洁白的羽翼挥舞着,却从不飞翔。手中握着球球给她的珍珠,面朝着西方口中默默地念着祈祷词。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等来了她要的结果。当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就要崩溃时,又一次站在海边祈祷时,又一次潸然泪下时,天空中不知从何处飘下一根和她羽翼相同的羽毛……
王羽醒来时,满脑子的迷茫。这梦的是什么?起身时,才发现身边还躺着自己的未婚妻学静。
这还是前天刚来时,几位爷爷决定的。要等到符合法定结婚年龄再完婚,搞得王羽都不知道如何说这几位爷爷辈的老顽童。甚至当着学静的面,争论起来。本来有几位爷爷认为要尽快完婚,但其他几个说不好。说是虽然他们不受现实法律的约束,而且华夏能力者世界结婚比他们早的也不少,甚至还有娃娃亲、指腹为婚的情况。但怎么也是现代人,还是要按照现代社会的规则比较好。
还说晚点完婚是为他们好,从优生优育和青少年发育谈起,还举例说古代结婚够早,但这样不利于后代的生育和他们的身心健康什么
结果搞得王羽落荒而逃,学静倒是忍着没表现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很扭捏。心里更是吃惊这几个爷爷的真实性,这些爷爷们真的好……
王羽醒来时见到躺在自己身边学静并没有不自然,本来不想打扰她睡眠。可是细心的他发现学静在流泪,这便触动了王羽,自己才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她。只看到外表坚定文静的学静,却忘记了她还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是什么让她如此伤心?
学静已经做着那个梦,那个让她一生都无法忘记也不会忘记的梦。之所以没有醒来,是梦境和她的十八年人生巧合的重合一般,让她沉浸在无底的凄楚之中。十年前的记忆太模糊了,只记得之后的十年。她在大海神号上生活了八年,虽然有黎这位哥哥存在,但毕竟男女有别,黎不何能照学静那么全面。父母双亡是让年幼的学静失去依靠,海神号环境复杂,竟没有找到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如此雪上加霜的情况也让黎很无奈,也没有办法。之后岚的出现,稍稍填补了学静缺少的母爱和朋友之间的友情,但这根本无法弥补学静的早已满是伤痛的心灵。

轻轻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拨开散落在俏脸上的乌丝,温柔地对着还闭着双眼的学静说道:“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哭泣。”
这时的学静学静刚刚醒了过来,但还闭着双眼,她不想现在面对王羽。听到王羽吐露心声,学静的心最终定了下来。之前王羽虽然表现的很消极,但并不拒绝自己。心智早已成熟与同龄人的学静,明白王羽不是不接受自己,是无法接受那次突然的……
替学静盖上被子,王羽起身穿上衣服走出房门。这时学静才睁开眼睛,刚才能够庆幸听到王羽心声,那是一种弱者的警觉。并不是只有强者在面临危机是才会又警觉,长期生活在压迫紧张生活里的弱者,同样对身边的风吹草动极为敏感。这是在和黎长达两年的奔波中,留下的另一种后遗症。和之前的咳嗽相比,学静的睡眠是以前她很是头疼的问题。这次她却感谢自己能够有这样的机会,知晓自己在王羽心里的位置。
学静第一次有躺在床上不想起来的感觉,所以她第一次随了自己的性子没有起来。有太对要想的事,等着她思考。
王羽离开房间,便走向正堂给给位爷爷请安,这是王家的规矩。不过,自王羽太爷爷辈起,就有被请安的长辈想废了这条规矩。但一想,这其中的孝义怕王家以后不能继续下去,便就留了这条规矩存在。
“给各位爷爷请安。”
“小羽,那孙媳妇还没起来?”三叔公问道。
“是的,三爷爷。学静还在睡着,没叫她起来。不能让她给各位爷爷请安,还请爷爷们不要怪罪。”
“哈哈哈,好。本来我们还以为你会欺负她呢,现在看来是我们瞎操心了,”三叔公笑道:“学静是个乖巧的丫头,你能娶上她是你的福分,要好好待她知道吗?”
“知道,三爷爷。小羽不会辜负学静的。”王羽少有的直白道。也许大家已经猜到王羽平时是一个含蓄犹豫的人,早早独立的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能够当着众位爷爷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已属不易,爷爷们便没在这上面在多说什么。他们人老了,但眼不花,能够看出两人只剩下那层互补透破的窗户纸,情意这方面虽不经历风雨,也比之其他恩恩爱爱的情侣分毫不让。谁叫王羽是个含蓄之人,而学静也要表现下女孩子的矜持,就这样二人明明已有意,却这么搁置着。
“小羽回来了。”一个年迈的声音从堂外传来。
众人闻声惊讶万分,一席人起身走向出正堂迎接来人。
“大哥,你怎么提前出关了?还差一个多月呢?”三叔公一脸疑惑道。
“暂且不提这些。”此人是王羽的爷爷,也是王氏族长。拍了拍王羽的肩膀,看到王羽已非昔日的孩童,王爷爷很高兴。不过正事要紧,脸上微笑渐收,对着几个弟弟道“还记得昨日的那笼罩的光芒?”
“爷爷,什么光芒?我怎么不知道?”王羽更是好奇道。
“昨天你昏倒了,当然不知。那光芒甚是奇怪,活了这么多年,从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事发生。要不是小羽和孙媳妇昏倒,我们也不会不注意那天光。”七叔公回忆起昨日的奇像皱着眉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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