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萧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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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3W字回报兄弟们)
林月这么说,晏宗怎么会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要不是看你顺眼,人家还懒得跟你做亏本生意呢。
晏宗心知,世界上有很多名曲都是价值连城的,林月的曲子如果真的吹得好的话,值五盘“籽元排骨”和五瓶红酒的价钱也是可以理解的。
现在这个时代,当众演出的明星很少,反而是那些做专职演出的人很多,诸如画家、歌星、作曲家等等,这些人一次只为一个人表演,这样一来,这些人的等级就分得格外严谨了,有的人画一幅画,价值千金,而有的人就算画十幅画,也仅能赚到养家糊口的钱,这就是差距。
按林月的说法,她吹箫的水平应该不低。
晏宗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里的人摩肩擦踵,林月在这里吹箫,那这些人不是有免费的午餐可以吃了?
想到这里,晏宗忍不住将这个问题提了出来,林月却是对着他神秘的一笑,示意他不必担心,山人自由妙计。
在晏宗炯炯有神的眼神下,林月的气质陡然一变,如果说刚才的她是一名可爱俏皮的小女生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就是一名满脸专注神态的音乐大师。
两个极端的反差,构成了林月独特的音乐气质,这就是晏宗刚遇见林月时从她身上感受到的。
“嗡……”
一连串犹如仙乐般的音符在林月轻呡的嘴唇和精致灵巧的手指的闭阖间形成了,在这余音绕梁的美妙音乐的感染下,晏宗如痴如醉,仅有的一丝思维也是在思考:这世间居然有如此动听的音乐,依我看,这首曲子绝对可以换一百盘“籽元排骨”和一百瓶红酒了。
随着音乐进入,晏宗的最后一丝思维也被音乐彻底的占据了,一张嘴,一根箫,两只手,三者配合在一起产生的绝美箫音,让晏宗在不知不觉中与之发生了共鸣。
这首曲子以低调开头,几起几落间,才到,过后又是飞流直下三千尺,虽然到了全曲的最低潮,但溅起的水花落在地上却是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低潮中,箫音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其中。
箫音表达着淡淡的哀伤和浓浓的思念,两者完美的结合到一起,构成了全曲的曲分,这,正是晏宗内心的完美写照。
可是,在这样富有震撼力的箫音下,周围用餐的人们依然在尽情的享用他们桌上的每餐,仿佛与那些美食想比,生动的箫音不足为道一般,然而,真的是如此吗?
要是晏宗没有沉浸在箫音中的话,肯定会发现这个特点,但是遗憾的是,晏宗没有思考这些特点的余地,从而,也就没有思考箫音真正奥妙的余地,进而,也就无法察觉到林月手里那根玉箫周围环绕着的淡淡的柔和的光芒……
这光芒始终环绕着林月手里的那根玉箫,经久不散,就好像本身就依附在上面一般,同时,随着音符的跳动,光芒也在不停歇的有节奏的舞动,仿佛跳舞的精灵一般。
箫音在经过几个之后,再一次陷入了低谷,而这时,玉箫上环绕着的光芒也黯淡了不少,似乎停止了跳动,但,林月却是知道,这并不是停止,而是跳动的振幅变小了,以至于肉眼看不到而已。

随着箫音不停的在与低潮之间转变,林月的神情也在发生着或缠绵、或温柔、或怀恋、或微笑、或忧郁的变化。
……
终于,在箫音步入最后一个低谷的时候,箫音刹那间静谧了下来。
这时,晏宗犹自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丝毫没有察觉到箫音已经静了下来,同时,林月张开嘴开始低低的唱了起来。
人生总多情……
岁月催人老……
儿时梦,老来圆……
自古倾城貌……
难逃岁月雕……
……
一曲终了,晏宗终于回过神来。
林月俏皮的说道:“我这曲子怎么样,值这么多钱吧!”
晏宗看着他,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不……”
“你”林月用手指着晏宗恼怒的说道:“你居然说我这曲子值不了那么多钱?哼,原来你只是个不懂欣赏的人,我真是对牛弹琴。
晏宗说道:“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说你的曲子不值那么多钱,而是说不止值那么多钱,依我看,你这首曲子如果是我吹出的话,就算别人拿一百瓶红酒和一百盘“籽元排骨”来换,我也不换。”
林月先是一愣,然后说道:“这才差不多嘛!我也不用你拿一百瓶红酒和一百盘“籽元排骨”给我,算是便宜你了。”
晏宗看了看四周的人群,然后对林月说道:“他们怎么没反应?”
林月眼珠滴溜溜一转,说道:“刚才是有反应的,现在我的曲子吹完了,他们自然没反应。”
晏宗寻思:古人云,余音绕梁,这么好的曲子,我听了我尚且需要这么久的时间才回过神来,他们这些普通人是万万不可能做到的啊,莫非林月撒谎?可是,不就是一首曲子,她有撒谎的必要吗?
林月也在好奇:他绝对不是普通人,否则的话,在我灌满精神力的箫音下怎么这么快就苏醒过来,难道他也是异能者?或者是修真者?
林月心知,一般人听了这曲子估计要一天后才能醒转,而眼前这人可是仅在一盏茶的时间内就苏醒了过来,由此可见,他绝对可以抵抗箫音中的精神干扰。
抵抗箫音中的精神干扰,常人岂能做到?所以晏宗绝非常人,要么是异能者,要么是修真者。
想到这里,林月再一次看向晏宗,此时,在她眼里,晏宗突然之间变得神秘了。
林月突然问道:“你是修真者还是异能者?”
晏宗愕然的看着林月,说道:“你问这个干嘛?”
林月说道:“你不说就算了。”
晏宗苦笑着说道:“我是修真者。”
林月说道:“你是修真者?难怪难怪。”
在晏宗疑惑间,林月看了看手表,说道:“我要赶时间,先走了,这是我的名片,拜拜。”
看着林月渐渐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晏宗没来由的感到几分失落。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突然传入晏宗耳中,正是林悦的声音。
晏宗犹如一阵风跑出了饭店,发现林月正被一个青年拉着右手往一边扯。
晏宗不解的说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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