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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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广场的表演只是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薛玲还有其它的工作安排,凌星一个人回到学校,心中尽是俞君芳说的话,凌星还在犹豫要怎么做,他下不了决心。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冯杰和杨愉在宿舍里添置了电磁炉,经常在外边买点菜回来吃吃火锅。这几天都没有看见苏菲,虽然说她不学太极,但也应该去看看她啊,她会不会还在生气呢?上次的事似乎有点过分啊,那么大的冲击力,会不会让她……听说那玩意也是很容易破损的,如果真的,那自己要不要负责任啊?好像要我负责任我会幸福一点,呵呵!靠!我想些什么呢?薛玲的事还没有弄好,就想些龌龊的事情。不过说真的,薛玲要温柔的多,如果让苏菲再来一拳,自己恐怕又得休息好几天了。凌星想着这些的时候,锅里的肉已经被两人给夹完了。凌星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只剩下几根大蒜还在锅里漂浮着,凌星忍不住说了声:“靠!!”
“我说老大啊,吃火锅你想在什么啊?是不是和薛玲有什么进展了,看你们这一段还挺亲密的。”冯杰嘴里还有大块的肉,边嚼边说。
“我看他是准备搞个不平安的平安夜,趁着过两天平安夜把薛玲给做了,同说平安夜是全年**率最高的一个晚上。”杨愉舔舔嘴角的肉味,意犹未尽地说。
“都要到平安夜啦?”凌星想起班里平安夜还搞个晚会呢。现在班里的事由杨愉负责,凌星很少去管了,而且都接近期末了,大家心思都在期末考试上了。
“你平安夜可是要演出啊,我帮你安排好了,你跟薛玲来个情侣对唱,然后呢,就是顺势扑倒……啊……”杨愉还没说完,就遭到凌星虐待了。
“老大,你也别装纯洁,薛玲在外头有着多少粉丝啊,难得她对你一往情深,你就勉强一点满足人家吧,更何况吃亏的不是你。”冯杰还在嚼着肉,无视暴打着杨愉的凌星。
凌星停下手,叹了口气,心想,俞君芳说的还真对,我真他妈的不是男人!这些事情都犹豫不决的。于是凌星把剩下的肉都往锅里倒,准备大吃一顿。
平安夜的早上,凌星如常地在平台与严教授对练,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现在可以勉强感应到体内真气的多少,还能勉强地控制一下,不过每次对练以后,他都需要调息一下。严教授对凌星的进步很是惊讶,自己话了好几年才会控制真气,他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就可以控制一些了,虽然说控制的能力很弱,但是这种速度已经属于天才一类了。现在凌星可以自主地引导真气加速运转,让真气提高了十分之一的速度,胀痛的感觉也由于真气加速消耗而减缓了很多。这天凌星练完功,打坐休息着,忽然闻到一阵香水味,于是他睁开眼睛,向北边看去,看见一个背影匆匆离开,凌星无比熟悉的背影,特别是那个结实有弹力的**,他还莫过呢。于是他起来跟了过去。
随着背影来到了F区后边的天台,凌星喊了声:“苏菲!”
苏菲没有立即停下来,而是走到最北的角落,看着北边的那座有点萧瑟的山头。
“苏菲,好久不见了,最近怎么了?”凌星走过去,关切地问。
苏菲没有回头,声音有点冷淡地说:“很好啊。”
“那个,听严教授说,你那天照顾了我,我这次是来多谢你的,还有就是那天早上,我不是故意,故意什么你的。”凌星说道最后尴尬不已。
苏菲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今天是平安夜了,先预祝你圣诞快乐。你想一个人静静吗?我先下去了,你小心着凉了。”凌星看见苏菲的身体好像有点颤抖,以为她是感觉冷了。自己说这些尴尬的事干什么?唉,回去吧,希望她不要再生气就好了,她生气起来真的很恐怖。
凌星下了楼以后,苏菲才转过身来,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涌出,哽噎地说:“傻瓜!圣诞快乐。”苏菲沿着墙壁滑落下来,抱着双腿,蜷缩在一块宣泄地哭了起来。远处那缺了两块瓷砖的墙壁提醒着苏菲当天发生的一切……
凌星在苏菲那里遇到冷遇以后,百无聊赖地到学校商场里边逛,他想买点零食回宿舍,这段时间吃都把东西吃光了,需要补充一下,当凌星沿着货架走的时候,在转角出差点撞上了一个女孩。凌星定了定神,心中欣喜与酸楚同时涌上心头。
“师姐!”来人正是让凌星消沉很久的艾晴。
“凌星!”艾晴一脸惊喜的表情,看见凌星的神色应该已经恢复过来了,艾晴不禁有点喜悦。

两人来到商场楼上的咖啡厅,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凌星,对不起,这段时间你还好吗?我工作上比较忙,所以很少回学校里。”艾晴一边说一边把墨镜挂在自己的胸前。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己自作多情而已。”凌星故作坚强地说。艾晴心头抽了一下,没说什么,凌星接着说:“不管怎么样,祝福你们。”
“谢谢。嗯,你现在……有没有接受薛玲啊,她是个好女孩。”艾晴从薛玲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而且对凌星是有着很深的歉疚,想他们能够在一起,那样,自己也会安心点。
“呃,再说吧,现在还没那种心思。”凌星看着窗外,眼里浮现薛玲的影子。
两人沉默了好一阵。
“今天是平安夜,祝你圣诞快乐。”艾晴装着轻松地说。
“嗯,你也一样。”凌星想不到说些什么好。
两人又沉默了一阵。艾晴笑了笑,说:“我是时候回公司了,我先回去了。”
“嗯,好。”凌星也觉得两人呆着挺尴尬。
艾晴站起来,往门外走去,凌星独自一个人坐在雅座上,喝着那杯没有加糖和奶的斋啡,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孤寂。
晚上,凌星带着他的吉他,坐在角落里,会场上欢快的音乐带给同学们愉悦的心情。杨愉和冯杰坐在凌星旁边。杨愉给他递上一杯果汁,说:“准备好没有?”
“基本上可以了,歌词都记住了。”凌星以为他在说给他安排的歌曲。
“我说你做好破处的准备没有?!”杨愉鄙夷地笑了笑,然后逃走了。
凌星无奈地笑了笑,这小子!
晚会开始了,薛玲与俞君芳也参加了。晚会的节目比较多,凌星与薛玲各表演了一首歌就进入了游戏时间。几轮下来,都有几位同学接受了不同的惩罚。这时,主持人对杨愉笑了笑,说,要凌星上去玩游戏。在角落了呆着的凌星还没搞清楚什么事的时候,就让同学们推了上去。
游戏变成猜谜语。很明显,主持人是一定要凌星要输的,这些谜语基本上是有着很多个答案的,决定权根本不在凌星手上。所以凌星只有接受惩罚。而对他的惩罚却是要唱歌。
凌星刚表示庆幸的时候,主持人说出了让他吐血,但是让在场的同学都热烈支持的话:“我们惩罚凌星,让他要表演的是跟薛玲合唱一首我们指定的歌。”
凌星只能祈求薛玲拒绝了,观众们都很期待这对绯闻男女的表现,说不定,有什么将要发生。薛玲让凌星失望了,薛玲一直都很想和凌星合唱的,她从比赛的那一天开始,就期待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上舞台,脸上出现了幸福的微笑。为他们准备的是一首《屋顶》,由于场馆有卡拉OK的设备,所以凌星不能推托不会。凌星在台上,看见杨愉的**,以及俞君芳冷冷的目光。凌星叹了口气,只好接受命运。
音乐想起,薛玲很快地投入表演,凌星虽然有点尴尬,但是硬着头皮唱下去。
薛玲心中无限激动,虽然事先已经由给她透露了这个事,但是薛玲依然很激动,随着音乐,一步步地向凌星靠近。
凌星十分尴尬,跟薛玲合唱这样情深款款的歌,会让薛玲误解的。虽然薛玲对自己的感情很明显,但是,凌星心中还是没有爱上这个执着的女孩。凌星的脸上突然感觉到冷。原来是观众太兴奋了,把可乐打开的时候,不小心喷了出来,有好几滴喷到舞台上来了。
嘀!
凌星心中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
深情地唱着幸福情歌的凌星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场景,一个女孩抱着自己,伤心的眼泪,一滴滴地往自己脸上掉。凌星看不清女孩的样子,只是听见那个女孩的抽泣,凌星的心脏,好像被一把尖刀一点一点地慢慢往里压。她是谁,为什么这么伤心?是什么时候?我怎么动不了的啦?
兰花的气味。对,女孩的身上有一股兰花的清香。
歌曲唱到尾声,陶醉的薛玲之间拥抱着凌星,凌星从回忆中醒悟过来,感受到曾经被狠狠打了一拳的地方现在被两团温暖柔软的东西顶着。台下的观众的掌声与欢呼,都祝福着这对绯闻男女。凌星的双手慢慢地往下,最后也搂住薛玲,但眼睛却远远地眺望着窗外,那是F区的方向。
台下有一名生面孔的同学拿着相机咔嚓地照了好几张照片,然后匆匆从会场退了出去。
(今天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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