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 燃烧的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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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阿妞纵身跳下悬崖的时候,净心法师立地向前一个腾空,迅速地飞到悬崖边,可惜小阿妞已经坠下深不见底的悬崖了。净心法师感叹地说道:万事皆有因缘而来,万果皆因缘而去。阿弥陀佛。
小阿妞在跳下悬崖的那一瞬间,她闭上眼睛,当她在双脚离开悬崖的时候,她事实上,也被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她头脑里一片昏暗,恍恍忽忽地感到好象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在另一个世界里,她并没有忘记过去的记忆。她带着痛苦而来,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但是,过了一会儿,她感了这个世界好温柔好温柔,她好象自已陷进了一个温柔的怀抱。这个温柔的怀抱,是她渴已久的,这个温柔的怀抱,好象是她的幼年时回忆,这个温柔的怀抱,好象是她阿呆哥哥的那宽大的胸怀,这个温柔的怀抱,好象是南方红的一双抚摸的手,这个温柔的怀抱,好象是小娇娇的一双善良的眼睛,这个温柔的怀抱,好象是净空法师、净心法师念的经文,化成的一个温柔的大床,她在这里感到好幸福呀。她享受着,她的皮肤上,有轻轻地抚摸,她的美丽的脸蛋上,有幸福的亲吻,她好象被一个多情的少年抱在怀里,她醉了,她幸福着,她的灵魂深处得到了最大的安慰。
这就是极乐世界吧,这极乐世界满足她的灵魂的愿望,满足了她作为一个小女孩对亲情的渴望,满足她作为一个青春少女对异性的渴求。幸福围绕在她的身边,她努力地伸出手,想拥抱着这幸福,她抱着抱着,她抱着了一个赤热的身体,她抱着一个让她心灵激荡的异性,她抱着一个让她**开始燃烧的男性的胸堂,她抱着一个十多年日夜梦牵的温柔。
她好似在做着一个可爱的梦,在这个梦里,那过去的人生的一幕幕,那过去的强烈的剌激,都在这里变成她的享受。她仿佛自已也睡在了家里的那张床上,她幸福地躺在那里,她幸福地看着阿呆,在脱着自已的衣服,她呼叫着,她要阿呆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来脱她的衣服。她又好象自已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那蓝天下的绿草地里,阿呆也脱得一丝不挂了,她在欣赏着阿呆的身体,他的全身每一块地方是那么地健美,他的肌肉是那么地发达,他全身的起伏充满了男性的诱惑。
她呼叫着,阿呆,你爱我一次吧。阿呆笑咪咪地说道:可是你是我的亲妹妹呀。
她急了,她大声地说道:我是你的亲妹妹,你更应该爱我的呀。
她流泪了,泪水浸透了她的衣襟,泪水不停地流着。是阿呆呀,是他,是他在用自已的脸,亲吻着她,亲吻着她的眼泪。她激动着,她把他抱得更紧了。
她尽可能地张开双臂,尽可能地张开她的双腿,更加紧紧地把阿呆缠绕在自已的怀中。她生怕再一次地失去阿呆哥哥了。她沉闷了多少年的女孩的憧憬,她藏了多少年的对异性的想象,她一下子爆发了,她多么地希望阿呆哥哥深深地爱她一次呀。在拥抱阿呆的时候,她忽然感到不足的是,怎么这会儿还穿着衣服的呀。刚才不是躺在草地上,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吗?
她要脱,她要脱得一丝不挂,她要一丝不挂地和阿呆在一起缠绵,她要一丝不挂地享受阿呆的男性魅力,她要一丝不挂地品尝爱的幸福。
可是,阿呆哥哥反复说着,我们是亲兄妹,我们是亲兄妹,我不能伤害你。
她流泪了,她呼喊道:那你为什么要伤害别的女孩子呢?你为什么不能伤害我呢?正因为我是你的亲妹妹,你更应该伤害我呀。我渴求你的伤害,我渴这幸福的伤害。这不叫伤害,你伤害别的女孩子的时候,你分明是兴奋的,别的女孩子分明是快乐的。我需要,我要满足,你紧紧地抱着我,我快乐,但我不满足。我要真正地象别的女孩子一样真正地拥有你,真正地拥有你的身体,真正地拥有你的男性的一切,真正地拥有你的情爱。
阿呆也流泪了,他在亲吻着他的妹妹。她迎着他的热烈的嘴,她把她的赤热的舌头绞进了他的嘴里,她在拚命吮吸着,她在拚命地搅动着,她把自已的一切情感化着此刻最粘性,最亲密的接触。

她醉了,她感受到这另一个世界的温情,她感受着人生第一次的前所未有感受,她感受着渴望已久的感受,她感受着亲人般的肌肤的语言,她的被冷落了很久很久的肌肤,此刻得到了满足。在过去无数多的日子里,内心的冷落,肌肤的冷落,情感的冷落,伤透了她的生命。她常常暗自流泪,但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她的内心世界,没有人来安慰她一下。那怕只要有一个人牵一次她的手,她也会感到满足的,她在等待所有人的眼光,她在等待所有人的手,她在等待所有人的怀抱,她在等待所有人的关心,她在等待所有人的情爱。可是,没有。只有夜晚独守的冷床,只有净天寺里与世遥远的念经的声音,只有自已一个人深深的叹息,只有不会留下脚步的清风,只有无情流去的河水,只有不会用眼睛看她的高高在上的小鸟。在那个无人关心的世界里,她只有报复,她只有做一些引人注目的事情,可是没有人按照她的意愿走近她,反而离她更远,没有人更理解她,人们反而都在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她,甚至用厌恶的语言指责她,她绝望了,她只有离开那个让她伤感的世界,她只有回避那个让她感到冷酷的世界。
她从冰冷的世界中走来,走进了另一个温暖的世界。她紧紧地抱着她心爱的阿呆哥哥,她用舌头享受着这爱的剌激,她用全身感应着这麻酥酥般的幸福。
但是她并没有感到满足,她要最强烈的剌激,她要阿呆哥哥和南方红在一起时的剌激。南方红和阿呆哥哥在野地里,在床上的场面太剌激了,那剌激早已根深在她的流动的热血里,早已点燃了她的女**火,早已震憾了她的青春少女的心。在无数的日子里,她渴望着,她寻找着。她也知道,阿呆哥哥是她的亲哥哥,但她连哥哥的一点关心都没有,是那些女人,占了阿呆哥哥的心,是她们用强烈的女性深深地吸住了阿呆的心。她不得不吃着醋,她不得不恨那些风骚的女人,是那些风骚的女人,把她从最亲的阿呆哥哥赶走了。
她要占有,她要占有阿呆哥哥,阿呆哥哥应该是属于她的,应该是把爱送给她的,她一定要完全拥有阿呆哥哥的一切爱。此刻,她要脱,她要脱光所有的衣服,她要把一切和阿呆哥哥融化在一起。让自已的血流阿呆哥哥的体内,让自已的**和阿呆哥哥永远连接在一起,让自已的灵魂留在阿呆哥哥灵魂里,让自已的生命留在阿呆哥哥的生命里,她在拚命地脱着自已的衣服。
可是,她的手此刻好象变和那样的软弱,此刻她只有强烈的冲动,这种冲动无限地升腾。她感到她的**快要燃烧了,感到她的血液快要喷出来了,感到她的血液快要从她的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孔洞中喷出来了,她呼喊道:阿呆哥哥,你要了我吧。
可是,阿呆哥哥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只是紧紧地亲着她。
她挣扎着,她不满足这样的拥抱,她不满足这样的亲吻,她不满足这样的爱,她要的是实实在在的男欢女爱,她要的是**的**之爱,她要的是极度畅快的**,她要的是淋漓尽致的异性的强烈占有。
阿呆没有进一步满足她的性要求,这更加剌激着她的**,这更剌激着她的情火的燃烧,这更加剌激着她更疯狂的原始野性。她忍不住了,她再得不到阿呆真实的**,她快要发疯了,她快要将自已烧死了。她要在阿呆哥哥的身体上燃烧,在阿呆哥哥的身体里烧死吧。
这一会儿,她从过去憎恨南方红和阿呆的****,到现在已化为自已的更强烈的性需求。
阿呆你是我的亲哥哥,但我是你的最亲的女性,我是你的最亲的妹妹,最亲的妹妹。为什么不能拥有最亲的哥哥的**呢?
她用手抓着,抓着阿呆的脸,抓着阿呆的胸脯,抓着阿呆的下身,她的手炽热地燃烧着,她的炽热的手在有意地撩拨着阿呆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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