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打击盗版(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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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几天的小说,苏翔的懒劲又开始发作,出了个主意由他口授,孩子们执笔,谁帮他写了一千字便给一文钱的零花钱。这些孩子们都是范立收养的孤儿,个个懂事的很,知道自己平日里有吃有穿便不错了,何曾伸手要过零花钱,此时听说可以写字换钱,因此竟是人人争着给苏翔代笔。
苏翔汗颜不已,心想自己往日使用这些童工都是免费的,竟也没有想着给些工钱,差点便成了苏扒皮了,以后再让孩子们干活可得想着给他们些好处,有物质刺激工作的热情才会高涨嘛。
有了孩子们的帮忙,苏翔的小说创作速度便快了起来,一天竟然可以写到上万字。不过苏翔也是精明,没有写多少发多少,每天便只发布五千字左右,经常在各大文学站点混的他倒也知道存稿的重要性的。
到了小说发布了十天之后,苏翔便开始收费了,收的也不多不过一章一文钱,不过由于几乎是无本生意,这收益也可观的很。
《笑傲江湖》一书的出现很快便在杭州掀起了一股风潮,每天一大早上街等书的人越来越多,后来竟传出了“一天不读《笑傲江湖》,茶饭不思美女如骨”的说法。那说书的若是不会说《笑傲江湖》书便没人听,便是花楼里唱曲的粉头都要把《笑傲江湖》编成曲儿来唱。周哲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除了把苏翔的存稿一股脑儿全部看完外,每天一回家便是催着苏翔快点写新的章节。到了后来,一章新书在黑市上竟然炒到了二十文,苏翔连续加价每天的新书还是供不应求,一时间《笑傲江湖》在杭州竟然颇有“洛阳纸贵”的势头。
听到这样的消息苏翔自然是乐得合不拢嘴,但是很快他便遇到了一件郁闷事。这天一个名叫薛谦的孩子卖书回来时拿着一本小册子给了苏翔,满脸兴奋的说道:“苏叔叔,你写的小说被人印成书啦。”
苏翔一听唬了一跳,接过来一看,果然是一本小书,封面上写着《笑傲江湖》四个大字,再看里面的内容,不是自己写的小说还是什么?
“我考,原来中国的盗版事业这么早就开始了,咱们中国人还真是干这行的老手,难怪后世的盗版这么猖獗。”苏翔肚子里将盗版商们骂了一通。虽然自己在后世也经常买一些盗版书看,可是事情落到自己头上那便不一样了。
苏翔问薛谦道:“这本书在街上卖多少钱?”
“两钱银子一本,这还不够卖的呢。我自己的零用钱都买了这书还不够,还是几个弟兄凑的呢。”薛谦很是为自己参与的这本小说能够被印刷成书而兴奋。
这个傻孩子啊,被人家沾了便宜还不知道,看来必须加强对他们的经济学教育。苏翔颇有些无奈的想,掏出二钱银子递给薛谦,道:“这些银子拿去给出钱的兄弟们分了,这本书便算是苏叔叔买了。”
看着薛谦兴高采烈的拿着钱出去,苏翔心想,这样不成,我写的书让人家拿去挣钱,凭什么呀,反正这个时代出书也没有那么多限制,还要正规出版社、书号什么的,老子不会自己出钱印,自己来卖么?这样的一小本最多十万字,可以卖二钱银子,那我印上一万本,便是二千两银子,刨去成本一本至少挣个一钱银子吧,一万本那便是一千两。若是小说全部写完,做一百万字算的话,便可以出十本,一本一钱,一套一两,出一万套,乖乖不得了,好多钱哪,有了这些钱便可以做些大生意了。
想到这里,苏翔便又加快了写作的速度,由于准备出书,苏翔便不再用蜡纸写稿,让孩子们全部改用鹅毛笔在普通的白纸上书写,如此一来速度顿时加快了不少,一天下来竟然可以写到两三万字。
于此同时,苏翔又让孩子们上街散发了传单,言道《笑傲江湖》即将完本,请各位读者静候完本的发行。传单后面还些上了几句“圣姑究竟是谁?令狐冲和她又会发生哪些故事?仪琳最终能不能和令狐冲喜结良缘?令狐冲能够获得小师妹的感情吗?敬请期待完本。”可谓调足了读者们的胃口。
此后苏翔便闷头在家写小说,《笑傲江湖》所引发的风波却在不断掀起。
街上的读者们没了书读便都开始猜测下面的情节,甚至不少读书人开始撰文分析《笑傲江湖》的情节发展,有说令狐冲最后统一五岳剑派的,有说令狐冲应该脱离华山自立门派的,也有说令狐冲练了独孤九剑最后肯定和风清扬一样孑然一身的,各种分析林林总总,莫衷一是。
更有不少入迷的读者在为令狐冲应该娶仪琳还是小师妹而吵个不可开交,除了大打口水仗,好几次挺琳派和挺珊派都在街上上演了全武行。好在此时苏翔发布的书中,任盈盈还没有现出真面目,不然的话再多出个挺盈派,杭州城真要大乱了。
忙活了一个多月,《笑傲江湖》总算完本了。不过苏翔写的《笑傲江湖》和金庸大大的有很大不同。苏翔一向热爱种马小说,对令狐冲这样的专情种子自然是极不满意的,仪琳小美人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让他没有归宿?岳灵珊那么可怜怎么可以让她没有个温暖的怀抱?便是那妩媚的蓝凤凰又**又贴心怎么可以轻易的放过?
因此在苏翔写的《笑傲江湖》里,这些美女统统投入了令狐冲的怀抱,让令狐冲狠狠享受了一把齐人之福,苏翔也跟着狠狠的意淫了一把,奇爽无比啊。若不是害怕有骇视听,遭到天下MM们的一致唾弃,苏翔真想让令狐冲把衡山派的美貌尼姑们全部都拐上床去,这么多美貌的MM去做尼姑,太也暴殄天物了。
小说写完自然要付梓出版,苏翔便在周哲的介绍下找了一家印刷行。印刷行的老板听说要印的是《笑傲江湖》,眼珠子都快瞪的掉出来了,死活不肯要苏翔的银子,说是印刷的费用他全部包了,只要苏翔肯让他参一股就成。苏翔磨不过老板的拳拳盛意和死皮赖脸,只得答应了。
待苏翔说道印数一万时,那老板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笑傲江湖》如今不光杭州人看疯了,便是江浙两省都是大名鼎鼎,一万套哪里够?还不够咱们杭州卖的,我看印个20万或许差不多。”
苏翔的下巴顿时掉了下来,口水不由自主的滴下,我的乖乖,感情写书这么赚钱,快让我算算金庸大大有多少本书,老子一本本的抄过来,岂不成了百万富翁?
这一天苏翔丢了魂似的回了家,嘴里念叨着“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这一夜苏翔在梦里笑醒了N次,每次醒来两眼看见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毕竟百万字的长篇小说,这个时代可没什么激光照排什么的,印刷行的老板临时雇佣了大批人手,一直忙了半个月排好了版,开始印刷。几天之后,第一批两万套《笑傲江湖》一推出上市,立刻风靡杭州。后面印刷的十八万套也在一天之内全部被订购。印刷行老板立刻加印十万套,这才堪堪满足了需求。
印刷卖书这些事,苏翔是不管的,他忙着在家数银子呢。一算下来,苏翔乐得合不拢嘴,一部《笑傲江湖》竟让他赚了二十多万两银子,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又累个半死弄什么汤包?
范立、周哲等人也被惊呆了,他们也万万没想到一本书竟然也能赚这么多钱。看着他们的猪哥样子,苏翔大笑道:“师父、周兄弟,往后可不用再为钱发愁了,这么多的钱咱们一辈子也花不完哪。”
当晚苏翔在街上的酒楼大摆宴席,请全家人大搓了一顿。回到家里又兴致勃勃的拉着周哲聊天,当然主要是苏翔吹牛,周哲做听众。
听苏翔云天雾罩的胡吹了半天,早就对苏翔折服的周哲忍不住问道:“苏兄,你的下一部书什么时候开始写啊,我还等着看呢。”
“呃,这个,应该快了吧。”苏翔说话却少了几分底气。他这个人最大的毛病便是懒,虽说写书不用自己动手,可是每天光动嘴皮子也是个力气活,况且还要不断的回忆思考情节,现在回想起来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笑傲江湖》给写完了的。
再说写书已经挣了个钵满盆满,还去受这个罪的话便不是苏翔了。咳嗽了一声说道:“为兄肚子里的故事是有的,可是要写成书还要在梳理梳理。我说兄弟,咱们如今有钱了,是不是从新找些生意做,那个包子铺便盘出去吧,每天累的要死,钱也赚不了几个。”如今苏翔有钱了,自然便看不上包子铺的那点利润了。
周哲想了一想,说道:“那倒也是,如今也有几家在仿制咱们的狗不理包子,虽说没有咱们做的好,但他们的包子便宜,已经挤占了咱们的不少市场,看来这包子生意将来也是越来越难做,此刻便停下将铺子盘出去到是个时机。可是苏兄想好要做什么生意了么?”
苏翔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此刻还没有想好,待我再想一想。”
周哲点头道:“好吧,那苏兄什么时候想好了,我再给你参谋参谋,包子铺暂时便不盘了,什么时候新生意开张,再盘也不迟。”
苏翔也认可了周哲的想法,晚上躺在床上便开始琢磨究竟做些什么生意好。他一个后世来的人,做生意的办法自然不少,可是惟其太多反而一时拿不定主意,觉得那个生意都好。想着想着想到了当初在永嘉坐过的马车,又笨又重又颠,自己带着范立一路逃亡差点没把骨头颠散架,心里便隐约有了个主意,只是一时吃不准。
在脑子里酝酿了半天,苏翔一骨碌爬起来,来到桌前用自制的鹅毛笔在纸上画起来。
天明之后,苏翔迫不及待的将周哲从被窝里拉起来,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画了一晚上才画好的图纸,递给了周哲,问道,“兄弟你看一下这个东西。”
周哲接过来,细细的端详了一会,问道:“苏兄,这是什么车子?”
苏翔大乐,心想,你能看出是车子真是不简单。说道:“这个是我在海外见到的一样东西,名曰:人力三轮车。还有一样两个轮子的叫:脚踏车。”当下详细的给周哲二人解释这人力三轮车的构造和使用的方法,以及自己的想法。苏翔的思路并不是马上制造三轮车出卖,这种领先时代的东西现在的人要接受起来还是需要时间的,因此苏翔觉得先制造出来自己开个车行比较实际。
这个时代人们代步工具只有三样,一个是轿子,一个是马车,还有就是直接骑乘一些马、驴之类的牲畜,这几样东西都是极耗费钱财的,不是富贵人家那是用不起的,而且轿子和马车还有着极为严格的等级规制。因此,普通人家出行若是只在城内一般都是步行。这杭州城自己也转了,可不是一般的大,仅靠步行走一圈下来也是疲累的很。想来后世的人力三轮车必然大有市场,开个车行想必是赚钱的,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工艺能不能生产出来。

“开车行这个主意定是可行的,”听完了苏翔的介绍,周哲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随即又黯淡下来,“就是这东西太过复杂,工艺的要求极高,不知道我们的工匠能不能造得出来。”
苏翔道:“我也有此疑虑,这个图纸周兄弟你先拿着,明日还烦请你陪我去走一遭,咱们去见见哪些工匠。别的到还罢了,只是这链条和车轴极为关键,非得找个好铁匠不可。”
周哲道:“我知道一个铁匠,他的手艺在杭州那是顶呱呱的,咱们这便去见他。”
苏翔跟着周哲来到一个巷子,远远的便看见巷子里一家门上挂着布幡,上书“铁匠刘”三个字,门前摆着许多铁器,做工颇为精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在看着摊子。
二人走上前去,周哲问道:“这位小哥,敢问刘师傅在不在?”
那少年答道:“我师父在家,二位是来打东西的么,这便请进来吧。”说罢引着周哲二人进了院子。
院子面积挺大,靠里面搭了一个棚子,棚下一个大石灶里炉火正旺,两个浑身油亮的大汉正在叮叮当当地打造铁器。
那少年对其中一个三十余岁的人说道:“师父,有客人要打东西。”
那刘铁匠看了一眼周哲二人,把手中铁锤交给徒弟,走过来拱手问道:“不知二位要打些什么?”
周哲掏出图纸递了过去,苏翔又指着图纸给刘铁匠详细的讲解。刘铁匠见了图纸先是眼前一亮,接着便紧紧皱起了眉头,想了半晌,言道:“这个东西,我一个人做不来的。”
苏翔听他话中之意竟是能够做出,不禁大喜过望,问道:“刘师傅有何难处?”
刘铁匠却不回答苏翔的话,反问道:“不知这个东西是谁设计的?”
周哲一指苏翔道:“便是我这位朋友的杰作,怎么啦?”
刘铁匠抱拳向苏翔施了一礼,神态颇为恭谨,口中说道:“不知公子师从哪位高人?这东西的设计当真是鬼斧神工,匪夷所思,今天老刘算是大开眼界。”
苏翔连忙回礼,笑道:“这个却也不是我设计的,只是曾经在海外见过此物,便依照记忆画了出来,至于设计者是谁,却是不知道的。听刘师傅的意思,似乎这个东西做得?”
刘铁匠道:“这个东西设计的极为巧妙,只是工艺太过复杂,材料也必须上乘,凭我的手艺原也可以打造出来,只是这东西身上的部件太多,零零总总有几十样,弄起来太也麻烦,我一个人来做怎么也要个大半年的时间方可,花这么长时间打造这个那也太不划算了。”
苏翔心中盘算了一下,明白刘铁匠是怕赚不了钱,又联想到后世的工业生产,心中有了主意:“若是让刘铁匠一个人打造一辆车显然是行不通的,即便打出来了花费的成本太多,也赚不了钱。看来要学一下后世流水线的经验了。”想罢说道:“刘师傅,这个事情我们本来也没有指望你一个人来干,你看这样如何,由你总揽,再多找些手艺好的铁匠来,大家每个人只打造一样零件,我来给这些零件定个尺码,只要保证这些零件符合我的尺码,那么我们待零件打好之后往一起一装,不就成了么?”
刘铁匠一听立时便明白了苏翔话里的含义,看着苏翔的眼神也大不一样,惊道:“这位公子当真聪明,我打了一辈子的铁也没想出这等省工省时的法子来。”
苏翔笑道:“劳烦你算一下,打造一辆这样的车子需要多少银子?”
刘铁匠默算了一下,说道:“材料加上工钱,大约需要20两。”
苏翔心道:“20两虽然多了些,但是先开张看看行情再说。”当下便和刘铁匠口头定了协议,由苏翔出资,刘铁匠总揽,打造20辆人力三轮车。
出了刘铁匠的门,周哲向苏翔一抱拳说道:“苏兄大才,兄弟佩服。”他是经商之人,苏翔办法中的奥妙,他如何想不出来?如此越想越觉得其中所包涵的大智慧,对苏翔也越发敬重起来。
苏翔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是小计而已,周兄过誉了。”
周哲正色道:“非也,苏兄之办法实在是生产之无二良法,我中原百姓所事生产莫不是一家一户,从头做到尾,所出实在有限。倘若按照苏兄的办法将大家集合起来,按部就班,各司其职,那生产出来的东西何止翻番。若是,则我中华何等富裕,百姓何等富足啊。”说到这里不由颇为神往。
苏翔见他一语道破“流水线”将给工业生产带来的革命,心中也不禁佩服,心想,此人心思实在聪颖,举一何止反三。当下拍了拍周哲肩膀,将他从意想中拉出来,说道:“我的办法虽好,奈何却是推广不得,现今朝廷重农抑商,连海外贸易都多加限制,如此大规模的生产不遭到哪些朝廷大佬们极力诋毁,就是奇事了。”
周哲经他一说也是颓然:“那些只知道子曰诗云的家伙,又有几个真正懂得经世之道?奈何我们人微言轻啊。”
听他话里颇有愤愤之意,苏翔问道:“要想经世致用也不难啊,周兄弟如此才华,不如去考个功名,也好一展胸中抱负。”
周哲愤愤道:“当今官场如此黑暗,哪里是我等能呆的地方,只怕做了官就只能忘了自己的雄心壮志,去干那逢迎上官,溜须拍马之事了。”
回到宅子,见到孩子们正在练武,虽然练得热火朝天,却是各练各的,没有秩序,苏翔心中一动,暗想:“我做了师父的徒弟,又杀了朝廷的官兵,不是明教也是明教了,这些孩子又是明教遗孤,难免有一天会被朝廷发现。我便要窝在这个杭州城里,静待朝廷来拿我么?这些孩子都是我的亲近之人,我若是将他们训练出来,可也是一支精兵,就算不能图谋什么,用来防守也是很厉害的。嘿嘿,先进知识再加上武林高手与特种兵的混合训练,我看哪些官兵如何抵御!”
当下心中拿定了主意,便找到范立言道:“师父,我看这些孩子练的拳脚乱七八糟,哪门哪派的都有,却又俱是些粗浅的功夫,不若我们教他们一些咱们的功夫吧,以后遇事也可用来防身啊。”
范立白了苏翔一眼,说道:“你当我不知道么,这些孩子都是咱们明教的遗孤,朝廷无时无刻不在找他们,有一技傍身固然是好的。可是咱们师门祖训,本门武功不可传于外人。他们不是我两仪门的弟子,师父教不得他们两仪门的功夫。”
苏翔一听,差点气晕过去:“这老头儿还真够乖的,不知多少辈的祖训还守得这么严。”范立的话当然不能让他就此放弃,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问道,“师父,那咱们门里对收徒有没有什么要求。”
范立言道:“只要心地纯良,根骨俱佳就行了。别的到也没有什么,否则我又怎会收了你这么一个惫懒的徒弟。”
“咳咳,”苏翔一阵尴尬,好在脸皮够厚,干咳了两声又觍颜问道,“哪你看这些孩子心地纯良么?”
范立道:“那是当然。”
苏翔道:“他们的父母都是武林好手,俗话说将门无犬子,想必他们的根骨也是极佳的吧。”
范立稍微思索了一下,颔首说道:“说得不错,这些孩子练武还是有天分的,也肯吃苦,至少比你强多了。”说着白了苏翔一眼。
苏翔装作没看见,继续道:“既然如此,师父,我也闲来无事不若收几个徒弟玩玩吧?”
范立看了苏翔一眼,展颜一笑,说道:“你原来打的这个主意,唔,咱们师门里也没有限制收徒多少,这些孩子你看着不错的不妨收了吧。不过为师有言在先,既然收了徒便要好好的教,千万不可误人子弟。”范立始终对这个徒儿不放心,因此特意叮嘱了一句。
苏翔闻言大喜,连道:“师父尽管放心,徒弟教徒弟的手段绝对比师父你要高强多了。”说罢不等范立翻脸,一缩腰窜到了院子里,对着正在练武的孩子们朗声说道:“孩儿们,都过来,叔叔有话说。”他幼时看电视剧《西游记》,对美猴王召唤猴子猴孙时的气势颇为羡慕,如今用上,心中不禁大是满足。
孩子们听了他的话,都围拢了过来。苏翔清了清喉咙,叉着腰,挥着手,学着当初他们部队领导作报告的模样,说道:“孩儿们,你们范爷爷的武功高不高啊?”
众孩齐声答道:“高!”
苏翔又问:“那你们想不想学范爷爷的功夫啊。”
众孩又答道:“想,当然想啦。”
苏翔见孩子们逐渐入毂,忍着笑意说道:“你们范爷爷也愿意教你们功夫,不过呢范爷爷年纪大了,精力有些不济了。你们叔叔我,是范爷爷的嫡传弟子,这个功夫么,啊,也是极高的,范爷爷说了,今后由我和他一起教你们功夫。真正的厉害功夫。”说到最后特意加重了语气,扫了一眼孩子们兴奋的小脸,知道鼓吹起效果了,继续忽悠道,“不过呢,这里面还有个难处,就是咱们这个门派的功夫是不能外传的,只有本门弟子才可以学习,不知你们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啊?”说道这里溜了范立一眼,见他并无不豫之色,便又加了一句:“须知拜我为师,今后范爷爷就是你们的师爷爷了。”
他这番话一出,孩子们当真兴奋异常,他们都知道范爷爷武功盖世,只是平常难得教自己,即便是指点,一般也是指点自己所练功夫的不到之处,却从没传过谁的功夫。这个苏叔叔既是范爷爷的弟子,想必范爷爷的功夫他也是会的,拜到了他的门下,哪就是范爷爷的嫡传徒孙了,这是何等荣耀的事,当下没有犹豫,十八个孩子一起拜倒叩头,口称“师父”。
苏翔哈哈大笑,范立却不禁愕然,他本意是让苏翔从这些孩子里面挑几个来教,却不料他一股脑儿全给收了,现在木已成舟,也只得默认了,心中却对这个徒儿的狡猾又认识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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