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龙虎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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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比较忙,更新慢了点,可能大家这会都睡了吧,很对不起。明教马上开始推举教主了,究竟苏翔是怎样当上教主的呢?明天推荐超过20票,马上揭晓,会很精彩的。)
张雨柔见苏翔半天没有动静,心中奇怪,问道:“苏大哥,你怎么啦,为什么不出声?你若是不会唱,那便不唱了吧。”
苏翔如何肯在心上人面前丢了面子?当下说道:“不是不会唱,是歌儿太多,一时不知道唱什么好。”
张雨柔见他还在说大话,心里暗笑,说道:“这么久还没想出来么?我不会怪你耍赖的。”
正在苏翔一筹莫展的时候,一段深埋在记忆里的旋律突然跃入了脑海,苏翔随口唱道:“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唱完,苏翔便陷入了深深的思念之中。这首歌是妈妈教会自己的第一首歌,长大之后从来没有唱过,此刻却从心中自然而然的流了出来。“爸爸妈妈,你们还好吗?”苏翔心里默默念到。
张雨柔并不知道苏翔的心事,还在等着苏翔继续唱下去,却听他忽然又没了声息,不禁问道:“这便没了么?”
苏翔听到张雨柔说话,从沉思中醒来,说道:“是啊,唱完啦。”
张雨柔不依:“这歌儿好听倒是好听,可也太短啦,不算不算,你要再唱一首。”
苏翔心道:“后面还有‘盖起了大工厂装上了新机器’,就怕唱出来你听了不懂。”说道:“好吧,那便再唱一首。”说来也奇怪,一首《小燕子》唱出来之后,许多在记忆里尘封了多年的歌曲都冒了出来。苏翔选了一首最适合此情此境的歌,唱了起来,这首歌倒是正宗的外国歌曲。“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轻轻唱,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在这迷人的晚上。小河静静流微微泛波浪,水面映着银色月光,一阵清风一阵歌声,多么幽静的晚上。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看着我不作声,我想对你讲,但又难为情,多少话儿留在心上。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一首歌儿唱完,又换了张雨柔不做声了,她被这首歌深深的打动。苏翔等了一会儿问道:“雨柔,这首歌儿好听么?”
“啊?嗯。”张雨柔被苏翔打断了遐想,悠悠说道:“这歌儿叫什么名字,当真好听。苏大哥你唱的也好。”
苏翔道:“这是俄罗斯的民歌,名字叫《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俄罗斯在哪里,莫斯科又是什么地方?”张雨柔充满了好奇。
苏翔道:“俄罗斯就是你们说的罗刹国,莫斯科是她的一个城市。”
张雨柔说道:“听了这歌儿,真想到莫斯科去看看。”
苏翔笑道:“日后我一定会带你去的,不光去俄罗斯,还要去英国、法国、意大利••••••”
张雨柔深深沉醉于苏翔的描述,一颗心已经飘到了万里之外,在那充满的异国风情的陌生土地上遨游。
两个人说说唱唱,时间过得飞快。衣服晾干之后,二人分别穿上,相视一笑,只觉得两颗心又靠近了许多。“音乐是心灵的窗户,此言诚不欺我。”苏翔心道。当晚二人在火堆旁和衣而睡。

第二天一早,苏翔被早起的鸟儿打断了清梦,一看,张雨柔已经在溪水边洗漱了。苏翔只觉得腹中饥饿,便寻思着找些东西来果腹。这时,野外生存训练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苏翔在林子里转了一圈,很快就抓着了一只野鸡。
苏翔找了一些枯枝树叶,用昨晚留下的火种引着,将野鸡洗剥干净,串在树枝上烤了起来。张雨柔坐在一旁,看着苏翔为自己忙碌着,心里突然觉得此时此刻永远不要结束才好。
一只野鸡下肚,二人的精神好了许多,苏翔又采了许多野果以做干粮,带着张雨柔顺着溪水往下游走去。足足走了一天的功夫,二人终于走出了山林。
二人在溪水里泡得久了,因此脸上的第一层易容有些损坏,况且易容后的样子已经被官兵认识了,也失去了作用,因此索性把第一层易容除了去,仍旧换回范羽和张雨的模样。路上买了两个大斗笠,戴在头上遮住了大半个脸,小心翼翼的隐藏踪迹。不料一路上竟然十分顺利,并没有官兵盘查,二人紧赶慢赶,来到龙虎山下时已经是七月初六了。苏翔也是第一次来龙虎山,只见境内峰峦叠嶂,树木葱笼,碧水常流,如缎如带,真如仙境一般。
由于急着赶路,路上风餐露宿已是满身风尘、十分疲惫,苏翔还无所谓,张雨柔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儿家,却无论如何也要换洗一下。在山下敲开了一户农家的门,一个满面愁容的中年男人打开柴门,苏翔说明来意,那男人摇头说道:“两位公子对不住了,我们家里现在有病人,恐难照拂两位,请你们往别家去吧。”
苏翔在门口也隐隐闻到了药香,知道他所言非虚,不便勉强,道了句多谢后,便欲离开。这时却听院内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虎子他爹,客人上门,想必是有了难处的,咱们就是再难岂有把人赶走的道理,快快让客人进来。”
那男人听了老妇人的话,说道:“对不住二位,且请进来吧。”说着打开柴门,让了苏翔两人进来。
进了院子,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妇人从屋里出来,对苏翔二人说道:“我儿子不晓事,失礼了。”又向屋内道:“虎子他娘,你去做些饭菜,招待两位客人。”一个妇人答应一声,从屋里出来,看见苏翔二人福了一福,径自往一边厨房去了。
老妇人将苏翔二人让到正屋,进屋之后药香更加浓郁,正是从一侧的西屋传出的。互相认识之后,这才知道老妇人夫家姓钟,与儿子钟槐和媳妇一起过活,日子虽然清贫,倒也和和睦睦。但是前些日,钟槐的独子钟小虎突然染上了天花,给这个家庭罩上了一层愁云惨雾。
苏翔知道在这个医疗技术落后的时代,天花是一种不治之症,便是皇家的孩子染上了天花也是束手无策,更别说这贫寒的农家子弟了。这个钟老夫人家里遇上如此悲痛的事,竟然还不忘帮人,真真令人感动。起身施礼道:“我与兄弟不知夫人家里有病人,来得唐突了,请老夫人恕罪。”
钟老夫人轻轻拭了下眼角,说道:“此事与两位客人何干?咱们虽是农户人家,但是你们远道而来,遇上了难事,也没个不管的道理。”
苏翔问道:“孩子的病可请了先生来瞧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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