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拜见丈母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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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大纲我写了五万字,全书的架构情节已经全部完成,或许我不是写的最好的,但我是个负责任的人,这本书一定会全本的,即使看的人很少,即使最后也没能加入VIP,但是原先已经设计好的情节不会透漏减少,这是一个作者应有的态度。虽然目前本书的情况很惨,有时候看着人家点击几百个,推荐几十甚至上百个,我也感到惭愧,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差了,这本书还有没有写下去的必要,但是看着不断增加的点击和收藏,我知道还是有书友在关注着这本书的,这给了我写下去的勇气。在这里说明一点,顽石是个业余写手,写书是兴趣也是对自己文学梦想的一次实践,挣钱不是我写书的目的,所以我会一直写下去,并且尽量保证每天的更新。但是也希望喜欢这本书的书友们,在路过的时候能不能给顽石留下一个脚印,不管是鼓励还是批评都是顽石继续下去的勇气。谢谢!)
方均尧这一跤摔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摸到假山下的石头,正想沿着石头往岸边挪去,却听见假山上苏先生大叫道:“不好啦。少爷落水啦!”
方均尧听他大叫,不禁又气又怒:“这下好了,全家都知道了,又不得又要听几天娘的啰嗦,不知道爹爹会不会因此责罚自己。”心中恨得牙直痒痒。
苏翔在假山上一边大叫,一边盯着花园的门口,看见有几个人已经跑进了花园,他等的就是此刻,大叫一声:“小少爷,别慌,我来救你。”说着纵身跳下假山。
入水之后,看见方均尧正在沿着石头往池岸边挪动,心想:“小子,哪能让你这么轻易的就上岸啊。”叫道:“少爷莫慌,我来啦。”
方均尧眼看苏翔跳了下来,心中惊奇:“这家伙疯了么?明明看见我已经扒到了石头,就快上岸了,他还下来做什么?”这个问题还没想清楚,就觉得自己的腰部一紧,被人用胳膊紧紧勒住,往池塘里拖去。他大惊叫道:“你干嘛?”可惜“你”字才出口,整个人已经被压入水中,汩汩喝了几大口池水。方均尧手脚齐动,在水下挣扎,可是苏翔一双手便似铁钳一般按着自己的肩膀,无论如何动弹都难以甩掉。
苏翔眼看几个家人已经来到了池塘遍,正准备下水救人,后边几个女孩子正簇拥着一个中年妇人急急赶来,知道是方夫人到了,便放声叫道:“夫人莫急,小少爷已经被我救起来了。”说着便放开了方均尧,左臂围着方均尧的胸部,手脚齐动,向岸边游去。以他参加过几十公里泅渡训练的水性,很快就游到了岸边,几个家丁七手八脚的将二人拉上来。
方夫人抢到儿子身边,惶急的问道:“尧儿你没事吧。”方均尧一连喝了几大口水,一上岸便狂呕个不停,这时还没缓过劲来,见到母亲心中又气又急,想要告诉母亲刚才发生的一切,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伸手指着苏翔道:“他、就是他……”
苏翔见状立刻接口说道:“小少爷莫要客气了,现在把水控出来要紧。所谓‘嫂溺叔援之以手’,弟子落水岂有做先生的不救的?”一边说,一边在方均尧后背轻拍,仿佛在帮他控水一般,可是一股内劲却从掌心送出,压住了方均尧的气息,让他说不出话来。方均尧嘴巴张得大大的,想要辩解,可是不知怎么便像短了一口气似的发不出声来,此刻当真是五内俱焚,比窦娥还冤。
方夫人诸人心中焦急,一时谁也不曾想起方均尧素来会水,怎么会在这区区池塘里溺水,况且赶到时只看到了苏翔抱着方均尧往岸上游,都把苏翔当作了救人之人。方夫人转向苏翔感激的说道:“这位想必是新来的苏先生吧,方才多亏你及时援手,我待尧儿谢过了。”
苏翔连道不敢,一只手掌在方均尧背上拍得更勤了。他自一上岸便急于封住方均尧的口,应付眼前的局面,此刻见自己救命恩人的名号坐实,方才想起方小姐闺房距离花园最近,弟弟落水应该最先赶到,在人群中逡巡一遍,却没见到她的倩影,心中微微失望,拍在方均尧背上的手不免又重了几分。
方均尧直把苦胆都吐了出来,苏翔才扶他起来,知道他一时半会是说不出话来了,况且以这个小少爷一贯的行径,他说的话只怕也没人会信。
方夫人见儿子没什么大碍,便吩咐家丁将他扶回去休息,又差人去叫了大夫。苏翔见诸事已毕,正待告辞,却听方夫人说道:“苏先生如若没事的话,便请过来一叙,我有几句话要对先生讲。”
苏翔心知方夫人在这个府内只怕比方孝儒当的家还要大,自己和方紫瑶的事最后没有她首肯断然难成,因此巴结好这个丈母娘十分重要,听她有请不敢违拗,老老实实的跟着走了。路上,方夫人又吩咐丫鬟去寻大少爷要一身衣服来,对苏翔说道:“我瞧先生的身量与我儿均庭大致相仿,待会衣服拿来还请先生换上,池水寒冷,须防着着凉。”
苏翔点头谢了,心想:“丈母娘疼女婿那是没得说的。”
来到一个厅中,丫鬟已经把衣服拿来,苏翔自到偏厅中换了,又出来与方夫人见礼。
方夫人见了苏翔,只是细细的打量着他,也不说话。
苏翔心中奇怪,心道:“就算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那也没有这么看的呀。”习惯性的摸一摸头,这才心中一惊。苏翔不习惯长发,因此来到这个时代后一直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留起长发,他又嫌儒生的帽子难看,不愿戴帽,平时到也罢了,别人看他奇怪,他也不太在意,但这次来到方府为防万一他还是戴了帽子,可是刚才帽子已经掉在了水中,上岸之后便是一直光着头。此时见方夫人如此看他,心中暗叫糟糕,暗想:“若是方夫人看不惯我这个板寸头,哪就惨啦。”

苏翔心念急转,说道:“夫人可是看学生的这个头型奇怪么?”偷眼打量一下方夫人,见她并无不豫之色,乍着胆子道:“学生自幼便在海外漂泊,那里便是这个样子,男人都留着一头短发,这么多年学生也习惯了,反而留起长发来觉得怪怪的,因此便没有留发。若是夫人看着不妥,学生以后留起来就是。”说完心中不禁忐忑不安。
苏翔一番话说完,方夫人仿佛这才反应过来:“啊?什么?哦,这短发嘛,虽少了几分读书人的飘逸,但是却多了几分少年人的英气,先生不必在意。”说着颇有深意的看了苏翔一眼,继续道:“不过苏先生的大名,我可是早就听说啦。那首《雨霖铃》但凡咱们女人看到没有不伤心落泪的。”
苏翔听了只觉这个方夫人的话里含意深远,仿佛知道了自己与方紫瑶的事情一般,心中喜忧参半,小心翼翼的道:“那是少年时的一首玩耍之作,‘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
“咦?”方夫人有些惊讶的问道:“这‘为赋新词强说愁’一句很是精彩,又是苏先生的大作么?”
“啊?啊。”苏翔这才想起,自己不经意间又引用了一句这个时代没有的名句,好在他现在编故事的本领日渐高强,眼珠一转便有了说辞:“学生在家里也教了一些学生,前几日他们在一起作文,一个个少年人却都写了些什么‘愁’啊、‘怨’的,让人酸掉大牙,为了教育他们,学生才写了这么一首词。”
方夫人道:“先生可以把全词念来听听么,我也想见识一下先生的新作。”
苏翔起身答道:“是,还请夫人斧正。原词是一阙《丑奴儿》‘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方夫人听了说道:“词是好词,却是不太符合先生此时的年纪啊。”
苏翔笑道:“自己是写给学生看的,不免老气横秋了一点。”
方夫人原先也是个大家闺秀,未出阁前也是能文能诗在当地有名的才女,嫁给了方孝儒之后,夫妇之间也时常唱和。虽然这些年年纪大了,子女多了,操心的事情多了,很少写诗,但才学眼力却更加深厚锐利。方紫瑶自幼便受方夫人的影响甚深,那日在西湖得了那么多的好诗词,且又是自己心仪之人所作,回家后便迫不及待的拿给母亲看了。方夫人看了诗词后一面为作者的才华而惊艳,一面却也察觉了女儿的心思。她觉得这个叫苏翔的作者虽然才华出众,但是从《雨霖铃》这首词上看,却是一个十分多情之人,自己的女儿对他一片芳心可可,若是此人用情不专,女儿日后难免受苦,因此下定决心,要趁女儿情根此时尚未深种断绝俩人的念头,所以后来便禁止女儿出门。
后来得知苏翔要来做小儿子的先生,方夫人心中其实是不愿意的,但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性,若是苏翔不来只怕没人再来了,因此才勉强答应。刚才小儿子落水时,方夫人自己赶到花园,却另外差人阻止了女儿前往,因此苏翔在池塘边没有见到方紫瑶,方夫人单独叫他说话,也正是想告诫苏翔不要再打自己女儿的主意。
这些事情苏翔哪里晓得。他当初随口说出了“今宵”一句,不过是应景而出,后来知道了这些诗句这个时代没有,便盗来用了,谁知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方夫人慧眼之下竟看穿了原作者柳永的多情面目,打定主意不让他与方小姐见面了。
方夫人刚才仔细的打量苏翔,正是要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男子,能让自己从来不把男人看在眼里的女儿如此朝思暮想。她见苏翔面色微黑,五官俊朗,英气勃勃,极为平实、亲近,让人一见便生出了信任的感觉,没有自己预料中风流倜傥的样子,跟眼下哪些或倨傲、或迂腐、或自作风流的读书人浑然不同。此刻见他的新词又是见解独到、深含寓理,才情着实了得,再联系到刚才他奋不顾身救起方均尧的事情,不禁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几分好感。又听他说起在家中也教了一些学生,就有些好奇,问道:“苏先生在家中也教了学生?”
苏翔不知道这个夫人现在到底什么意思,只能继续把故事编下去,道:“学生收了十八个弟子,都是些无亲无故的孩子,与学生同病相怜,学生便动了恻隐之心,教他们读些书、练练武,将来也好有一技傍身,不致冻馁。学生之所以要做生意,也是为了这些孩子跟着我能过上好一点的日子。”
方夫人听他说自己无亲无故,不免又问起了苏翔的身世,苏翔便又把以前编好的故事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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