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明朝初体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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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到了乞巧之期,在明朝,七夕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日,尤其对于年轻夫妇来说,这一天就相当于如今的情人节,都非常的重视。
虽然施宪忠没有在家,但柳红絮吩咐了,七夕照过,让拓豪和秋鸿准备。
这段时间里,拓豪已经和秋鸿打的相当火热,如果拓豪提出要和秋鸿共度鱼水之欢的话,估计秋鸿不会拒绝,不过可惜的是,拓豪偏偏不能采取主动,必须要秋鸿自动献身。
乞巧之期是一个机会,在这一天,是天上的牛郎和织女偷情的日子,凡间里,几乎每个人都知道这个故事,许多少女也就是在这一天永远的告别了他么的少女时代,拓豪决定了,就在今天让秋鸿也告别少女时代。
傍晚降至,拓豪偷偷的对秋鸿道:“今晚是牛郎和织女的偷情之期,你我是凡人,难道说还要虚度良辰么,过了今晚,就只有等待明年了,你我相互爱慕已久,今晚半夜时分,我把笼中的公鸡扯住尾巴,公鸡自然高叫,嫂嫂不叫你的话,你就黑夜里偷偷下来,和我睡一次怎么样?”
秋鸿脸色绯红,这样的话要是放在上个月,她必然大怒,可是在这段时间里,拓豪有意无意的刺激起了她全身的**,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基本上都留有拓豪的爪印,所以说,她现在只是感到害羞,其实心里早巴不得天黑,又有些怕被逮住,那心情十分的复杂,瑟瑟道:“要是大娘听见怎么办?”
拓豪见本来清纯的一个女孩备自己调教成这般模样,心里酸酸的,不过嘴上却说,“等下看我略使手段,嫂嫂绝不会发现的,即便被发现,我也绝对不会连累你。”
不觉金乌西坠,巧月在天,柳红絮着秋鸿摆下瓜果,在楼下轩内布下酒宴,叫过拓豪道:“二叔,你哥哥不在家,可将就做个节日吧。”柳红絮在左,拓豪在右,秋鸿斟酒。
柳红絮轻叹道:“不知道你哥哥此时在哪里安身?”
拓豪见柳红絮思恋起施宪忠来了,于是接口道:“哥哥去四川,广州一带贩卖药材,依照时节,哥哥这个时候应该在广东一带,贩卖药材都是有主顾的,嫂嫂不必担心,哥哥一定平安无事。”
柳红絮蹙眉道:“我哪里是担心他的安危,只是想到嫁给你哥哥的第一个乞巧节,居然会两地相思。”说罢,一口气把酒喝了,因那酒香甜可口,柳红絮又思念丈夫,不自不觉已经吃了三杯,脸上泛起了红晕,对拓豪道:“二叔慢慢喝,我有些醉了。”
拓豪大喜,心想,若是醉了,今晚便可放心行事,连忙提起酒釜,斟了一杯道:“嫂嫂再饮一杯。”
柳红絮推辞道:“二叔见笑了,我真醉了,实在是不能再……再喝了。”
拓豪故意有些为难道:“嫂嫂,你这叫我怎么放的下手来,就一杯,一杯就好。”
柳红絮无奈,拿起来喝了一口,实在觉得支撑不下去了,想吧酒杯放下,又担心残酒被拓豪吃了不好,于是狠狠心,端起酒杯一口全倒在喉咙里了。站起来说道:“我去睡了,二叔你慢慢吃。”又对秋鸿道:“等二叔吃完后,你收拾干净了早点睡吧。”说完,摇摇晃晃的扶着楼梯上了楼,脱衣睡了。
拓豪与秋鸿也有些高兴,两人也吃了几杯,之后秋鸿简单收拾了,在拓豪吩咐了她依计行事之后,也上楼休息了。
拓豪躺在床上,身上脱得精光,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等到半夜,便弯下身子,趴进鸡笼扯住公鸡的尾巴,那公鸡顿时杀猪般的叫起来。
柳红絮被惊醒,一听,不知这鸡为何叫得这么厉害,便叫了几声二叔,没见拓豪答应,又叫秋鸿,秋鸿也不答应,于是晕沉沉的爬起来,走到秋鸿的房间,见秋鸿睡得像死猪般,心想,一定是她们贪杯,如今该如何是好。

楼下那鸡一直叫个不停,柳红絮心里烦躁,还好残灯没有熄灭,柳红絮便拿了灯烛,醉晕晕的,取了纱裙系在腰间,上身竟忘了披衣,只穿了个小肚兜,摇摇晃晃的,晕乎乎挨下楼来。
拓豪见有人下楼来了,以为是秋鸿,满心欢喜,等他瞧见是柳红絮,心里大失所望,慌忙之中将手放在床上,想翻身转过去,又怕柳红絮听见,赤露着身躯,朝着天仰躺着,假装熟睡。只是**那一个东西,如枪一般的朝天竖着,实在没办法让它偃旗息鼓,拓豪心中十分焦急,又无计可施,只好暗自祈祷,希望柳红絮不要看见。
柳红絮走到拓豪的床边,提起鸡笼一看,好好的公鸡呆在里面,并没有什么异样,心想,奇怪了,难道是我听错了,放下鸡笼,摇摇晃晃的正欲转身上楼去,不料灯影下看见二叔那物,有半尺多长,**如铁枪般挺着,猛的吃了一惊,心道:“我两个丈夫,都不如他这东西长大,他小小年龄,那东西怎么这么雄壮?”想到这里,柳红絮心中不免动了火,半年没有**之露滋润的心一下子燃烧起来,下边的水儿也流了出来,柳红絮连忙双腿夹住,要走,又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心想:“叔嫂通情,世间尽有,又少不了我一个,就和他偷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呢。又一想,不行,万一他得了便宜卖乖,将此事说了出去,我今后怎么做人呢?
柳红絮的思想激烈的斗争着,唯有床上的拓豪此时叫苦不堪:真是羞死人了,竟被她看见,却不知道柳红絮为何还不走,难道是她醉酒还未醒。
的确如此,柳红絮还是醉的,她一不小心竟然把烛火弄熄了,放下灯台,她摸索着准备上楼,又停下脚步,想道:“二叔想必是醉了,刚才那般叫他也不应,他是熟睡之人,醉酒之人是不会那么容易醒的,我自己悄悄上去,轻轻试一试,把他那东西放进我里面,只要不弄醒他,他哪里会知道,不知道他的那长大的东西放在里头会是什么感觉呢?”这柳红絮是年轻夫妇,新婚过后又旷了许久,不比得秋鸿处子之身心,况且那酒是没有主意的,心里动了淫念,下面便骚痒难忍。这个时候什么羞耻之类根本意识不到,于是轻轻的走到拓豪的床边,悄悄的爬了上去,两腿跨在拓豪的身上,扯开纱裙,两手按在席上,慢慢的对准拓豪的仰天巨柱,轻轻的坐了下去,将那物一上一下的来回凑了几下。柳红絮心想,这物果然与丈夫的大不相同,如火一般的滚烫,简直是妙不可言,十分的爽利。
拓豪惊讶的看着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天赐良缘啊,既完成了任务,又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只是如此场合之下,他竟不能动弹,只能闭着眼睛,任随柳红絮进进出出,非常奇妙的感觉,也让他这个特种兵尝到了特殊的滋味。
柳红絮想起前面的担忧,怕拓豪突然醒来,于是十分不情愿的将身子翻到床边,准备下去。
拓豪正剑拔弩张的时刻,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呢,况且也不知道没有完事算不算完成任务,急忙一把抓住柳红絮,将身子翻转过来,把她压在身下,嘴里假意儿叫道:“秋鸿妹妹……”
柳红絮听拓豪喊秋鸿,以为他把自己当成了秋鸿,心想:“好了,既然他把我当成了秋鸿,就任凭他舞弄,待事完后上去,神不知,鬼不觉,倒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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