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节 夜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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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哧笑道:“原来你还没满18岁呀,真是好小……”
烈火·荼皱鼻道:“你才是好小,我看到你衣袋中的良民证通关证了,琥珀,十六岁!”
我眼珠骨碌一转,坏笑道:“十六岁又怎样,反正比你大。”
烈火·荼撇嘴道:“你还讲不讲理了,就算我17岁,你才十六岁也比我小呀。”
我“咕咕”大笑,毫不脸红的道:“别管我十几岁,我是你“嫂子”就素比你大!”
烈火·荼瞪着漂亮的金红色丹凤眼,嘴唇扇合却吐不出来一个字,彻底败给了我……
七色631年10月35日,夜。
我因为双手都受伤,无法“自力更生”,只好由烈火·荼找来的嬷嬷喂我吃饭,帮我洗澡。
我别扭的草草吃过饭洗完澡,因浑身酸痛肿胀便早早爬上床准备睡大觉,那个龌龊的红太子说明天要继续审我,我得养足精神恢复体力,好迎接他的“挑战”。只要有一线生机,我也要坚持下去,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有心愿未了,我还想畅游天下……而且千羽·楚翘这种龌龊小人也不配杀死我胡泊大小姐……
我躺在温暖的房间、舒适的大床上,遥望着绯玉石桌面上的精美点心水果,心中奇怪诧异,这烈焰堡的“牢房”也太豪华奢侈了吧?与白天的酷刑简直形成强烈对比,难道就是要我晚上“休养生息”,白天好有力气承受“严刑拷问”?
阵阵隐痛从指尖传来,心脏也余痛未息的乱颤抽搐,身体如被掏空了般的精疲力竭酸软肿胀,我虽倦极却痛楚得辗转难眠。
夜灯昏黄,摇曳跳动。
一个修长的人影不知从何处转了出来,衣袍轻掩长发半湿,闲适从容的走至榻前,掀开红色镏金锦被便要登床上榻。
我正咬牙忍痛,满床打滚的在心里诅咒着千羽·楚翘和烈火·炙焰,根本就没有睡着,突见烈火·炙焰凭空出现般的掀开锦被要上床。我不由惊怒交集伸足踹去,同时急喝道:“喂,烈火·炙焰你是从那里冒出来的,你这妖……来我房里做什么?”忽想起我的小命还操在他手里,于是把那句妖孽硬生生吞回去了半句。
烈火·炙焰被我喝得一愣,半眯的火瞳倏的睁大,抬手抚头轻声呻吟道:“天,怎忘了你这祸害已经醒了……”手臂轻挥,掌心忽的窜起半尺多长的赤红色火焰,拍向我踢他的纤足。
掌未拍实热风已经扑至,我吓得慌忙收回我的宝贝脚,我的双手都已经“残”了,我可不想再废了脚。我因为太过惶急收腿而用力过猛,纤细的身体被贯力带得倒滚进床里,后脑“嘭”的一声重重撞在里侧的墙壁上,顿时头晕目眩满眼金星。
我用缠得像个粽子似的右手,艰难的抱住我倒霉的大头,呲牙咧嘴的哼唧呻吟,眼泪含在眼圈中的怒瞪向那个似乎刚刚沐浴完,“闪闪发光”美艳得没有天理的妖孽。
烈火·炙焰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四肢头脑纠缠错杂,乌龟般的后背着床,仰天缩成一团,百忙中还要努力的露出两只圆圆的大眼睛怒瞪向他。
他抿紧唇,莹玉般的双颊可疑的抖动轻颤,火瞳明灭闪烁渐渐露出星星点点的笑意,但倏忽间又寒意四起历芒重生,杀机涌现……
我看见他眼中的浓重杀机,心道不好,吸气咬牙,大眼睛偷偷瞄向缠着绷带的右手,就是再痛再难也要抽出支魄箭,与他拼个明白,坐以待毙可不是我胡泊的风格!
我正在盘算应如何与他拼命,他却挥手褪下身上虚披的睡袍,只着一条艳红色的丝质睡裤,精赤着线条优美,肌肉饱满匀称的强健躯体,掀被躺上床来。

他火色长发微卷过腰,胸膛宽阔健硕,肌肤莹白如玉,丝裤艳红若火,交相辉映更显得他唇红齿白艳极美绝。我神魂皆忘的看着他美丽身体,完全忘记不应让他爬上床来。直到他把我拖进他怀里,扒下我向烈火·荼借来的白棉睡衣,我才猛醒过来,边大叹美色害人,边脸红脖子粗的往回拽已被他扒下一半的衣服。
我左手麻木使不上力,右手缠得象粽子根本就分不开五指,那是烈火·炙焰那两只灵活大手的对手?几下便被他扒个精光一丝不挂。
我羞愤交集,缩成一团掩胸怒声道:“烈火·炙焰你这是什么意思?白天还没折磨够我是不,晚上还要来羞辱我?”
他魅惑的邪笑道:“夫君为娘子宽衣是天经地义的事呀,怎能叫羞辱哪?”
我恍然想起白天为了挑拨他与千羽·楚翘,叫了他好几句“夫君”,这妖孽是报复我来了。
我吸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冷声道:“你到底想怎样?给我个痛快明白。”
他柔柔的笑,猛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妍丽唇瓣轻轻厮磨我的莹白小耳,吐气如兰的低声暧昧道:“夜深人静,相对,你猜不到我想做什么吗?”
我只觉耳根**全身发软,从头脸至全身都“腾”的泛起红晕。这只妖孽实在是魅力惊人,我这么被他折磨拷打,应恨他入骨才是,可被他压在身上我却生不出半点厌恶之心。反觉得他肌理柔韧触感美好,体味如兰似麝若有还无,惹人遐思令我迷醉。
我意乱神迷结舌难言,迷茫眸光不经意间撞到了他半眯的火瞳,那火色眸光凌厉锋寒,没有半点情意。我霍然而醒,用力一咬舌尖,让那刺痛驱散体内,暗骂自己花痴无用,竟被这妖孽一下子就迷得昏头转向。
他感觉到了我冷却下来的体温,俯首看向我,我吸气冷笑道:“我猜你想看我被你迷得昏头转向的丑态!”
他火瞳一凝,柔声笑道:“你的丑态我早已看够,这五天来你那夜不是满床乱滚,八爪鱼般缠着我不放,我何用再看?”
我又羞又惊,脱口道:“你胡说!”心中却暗暗嘀咕,信了几分,因为我对自己的“睡品”实在已没什么信心,若这里真是他的卧室,而我又的确与他同床共榻了五夜,那他的话有99.9%的可信度。
他冷笑道:“与你同睡是很光彩的一件事么,我胡说作什么?堡中人都知道这五天你是睡在我房里床上,你若不信明天一问便知真假。”
我恼羞成怒,绷腿回踢向他的后脑,脸涨得通红的喝道:“你这堡中就一个房间么?为何要我一直同你睡,你……你这不要脸的淫棍色狼……”
他反应神速的反手握住我小腿,把我修长的腿侧压到榻上,冷笑道:“少臭美吧,就你这姿色还不配让我变成色狼淫棍!”火瞳流光,语气转柔,暧昧笑道:“那夜缠绵后怎么叫你也不醒,我这夫君那能把娘子你赤身露体的扔出去不管哪?再说这堡中虽有千百个房间,但却只有我这一个房间能保证太子不会撞入胡来,你若不信就随便找个空房去自己睡吧……”
我一呆道:“这么说你反而是在帮我了?”
他火瞳精光闪烁暗晦难明,邪魅的笑道:“对哦……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帮你保住了清白哪?”腹下丝裤暧昧轻擦我因被他呈“一”字压开大腿,而完全裸露出来的耻沟私处。
我大羞挣扎,努力**腿跟,却反而把他艳红丝裤和一块可疑的凸起夹住,他火瞳倏的欲焰滔天,按着我小腿的手掌也忽然变得滚热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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