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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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在昏昏沉沉中醒了过来,一晚上我多梦见梦雨那最后的笑容,摇摇头,我苦笑着奇梦雨带给我的冲击力。
一大早外面的哀乐传进了我的耳朵,这是梦雨出殡的时间。我没有去送梦雨,所有的事情都让贤愚安排着,甚至让他穿着丧服。
在知道我不准备出席时,众人眼神中的怒气和鄙夷,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时最好的安排,毕竟我该要以什么身份去。而且总觉得贤愚对梦雨的感情和不一样。
声音在我冥想中越来越远,起身走出了屋外,飞身至屋顶看着远去的人群。凝西楼老板奇梦雨去世的消失让全王朝的人吃惊不已,所以在那群人中除了楼里的那男女女还有许多曾是梦雨的贵宾,但我不知道那里是否有那个王爷,听贤愚说那个王爷和梦雨的交情不一般。
在再也看不到时我飞身下了楼,空荡荡的大厅里安静的出奇,可以想想以往该是如何的热闹,和现在的安静成正比。
环看着四周,发现这里的装饰真的很漂亮也很有特色。从大门口进来看见的不是大厅而是一座小的水池,里面养着各色的鱼,想着它们是否知道它们的老板离开它们了。想着它们是否会伤心。
绕过鱼池你会经过一座围廊,围着大门口和进入大厅的路口,能有这样奇思妙想的人今天却不再了,走进大厅,抬头看着一切,大厅的中央摆着十张大圆台,每张圆台都隔着一个柱子,上面雕花着各色的美人图,有男有女,听贤愚说上面都是楼里最红的,从那面多的地方我大约能知道这里什么地方,可我却弄不懂的是如果这里是自己想的那样那为何会有男人呢?但如果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那这里又是什么呢?
在不应人注目的地方摆放着四张小桌椅,那里的昨天坐着的是那个王爷,那个我始终想不透那眼神中另外一层的意思。
在大厅的两旁是楼梯,上面就是他们的房间,每一间都透着一股香气,有浓有淡,每一间上面都有各自的名字。
莫名的来到了那间房,梦雨的房间,里面还有梦雨的味道,走进去,床上是整齐的,已经摆放了新的东西,原本贤愚要把梦雨的东西一起带走,但我没让,因为我想保留着,我不知道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现在我也还是不知道。
也许是不想遗忘吧!
走出房门关上,不知何时脸上已是满脸的泪水,抚摸脸上的泪水,想着自己原来还有泪水,这样东西以为早已离自己而去了。
“沁尧…”
“沁尧,你在哪?”
还在自己看着手中的泪水时,弗洛和熙遥在楼底叫着自己,擦干脸上的泪不想让她两看到我落泪的样子。
“我在这里。”说着飞身跳下楼去,正好落在她们面前。
“沁尧,你没事吧?”弗洛担心的看着我
“对啊,不去送梦雨真的好吗?毕竟…”熙遥也担心的看着我。
我知道熙遥想说什么,毕竟梦雨把它交给了我,现在是它的老板,可是自己却没去送他,也是说不过去。
“没事的,他们会明白的。”
因为当初下山是为了什么我从没忘记,如果自己真的呆在了这里,那自己不是错了吗?
所以才没去送,不然不知该如何脱身呢!所以也没让他们把梦雨的东西拿走。
“走吧!我们去吃东西吧!”等他们回来该把自己的想法对他们说一下。那样也算是交代了吧!
“对啊,沁尧从昨天一直都没吃东西,还以为你饿昏了呢?”为了打破沉闷熙遥开玩笑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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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大街上看着沸沸扬扬的人,心情好转了许多。走到一边卖面条的小吃坐了下来,点了三碗面。
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心想那么多人中有几个人是真心的去送梦雨。整着头看着老板煮这面还吆喝着过路的人。

忽然临旁的吃面的人谈起了梦雨。
“知道那个凝西楼的老板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不是生病吗?”
“错了,那个啊是被人害死了。”
消息还蛮灵通的嘛!有点佩服那人的消息。
“害死?被谁啊?”
“听说是被宫里的人害死的。”
宫里?难道是他?但怎么会呢?
“诶哟!大哥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杀头啊!”
“我也只是对你这么说说。我才没那个胆子。”
真的会是他吗?
“客官,你们的面好了。”沉思被打断。
“谢谢”拿起筷子我有吃没吃的。
“沁尧,那两个人说的?”弗洛在一旁问我。
这才想起刚才他们的话让弗洛和熙遥也听见了,“我也不知道。”
“吃面吧!别去管了。”叹口气,我对着他两说道。
在追究下去也是无济于事了,死去的人也不可能在活过来了。
吃碗面服了钱后,我还不想回去,就这样一直逛着街,为了不让熙遥和弗洛太担忧就让他两先回去了,还声称如果有人先回来了看不到我们会担忧的。在哄骗下才让他两回去让自己一个人。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再走到一半时被人叫住了,莫名其妙的跟着进去。
原来是一家茶馆里面有人正在说书,叫了一胡茶和几碟点心后也开始听那说书的。
“各位客官,今天咱们就讲讲昨天那轰动一时发生在凝西楼的事。”说书人拍着扇子说道。
“乔老,这还用说吗?凝西楼的老板死了就在今天早上出的殡这事咱们王朝的人都知道不用说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昨天晚上那一场舞。”说着又喝了口茶。
怎么一说说到我身上来了,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说我来着。
“哦?那乔老,您倒是说说看那舞怎么了?”
“对啊,乔老您说除了已经死了的奇梦雨还谁能跳的比他还更出彩?”
“呵呵…那你们就错了,就在昨晚有人超出了奇梦雨,那才是神迹啊!”说着还感叹着。
“不会吧。乔老,您说笑的呢,还有谁比的上奇梦雨的?”
“老夫说的可是真话,那人是谁我不知道,只知道那人是第一次登台。”摇着扇子说到。
那老头说的还真准,难道那晚他也在?
“那乔老您到快说那人的舞啊!”
“小伙子别急我这就说,要说那人的舞还真是没人见过,就算是邻国也从没有过啊,那晚的人连穿着也是很特别的,上身只有一半,下身也只是一条裤子,腰间挂着一串铃铛,光着脚在那台上跳着。”
“哇!那人也太胆大了,就算是翡翠楼的姑娘也做不到像她这样露的,有机会一定要去瞧瞧。说不定,呵呵…”
听见这人的一番话,就想上去K人,什么东西一脑袋的龌龊思想,哼,让你看到本大爷的舞蹈,还真亏了我的。
但转念一想自己以后都不会在跳了也就算了,不然有你好看的。
“呵呵…”被人这么一说,乔老也不反驳只是笑了笑。别些个客人也跟着笑到。
“那乔老,还有设么重大的事情?”看他门都在笑,我只好出声问那个乔老他说的另外的。
听见我的一问,乔老先是看了看我,随后又笑着说:“还有另外一件就是凝西楼易主的事情。”
难道连这事他也知道不经开始怀疑起这个人来,因为昨晚只有那么几个人在一起,除非是他们几个中的人。
“易主,难道不是那个凝西楼的管事?”
“他把楼易给谁了啊?”
“谁?不是别人正是…”迈着关子,乔老又顺势的喝了口茶,却惹的众人着急。
听到这里,难道他还知道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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