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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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人了!他再也不要再嫁人,将鞋一踢,华冠一扔。
「替我更衣!亲.爱.的!」希凡将自己往床上一甩,有气无力的说。
隆重的婚仪让希凡一整天下来又是跪、又是拜,左拐右绕,累得头都昏了,好不容易看到床,当然是先占为王。
「啊?」站在一旁张大眼看着据说很有气质的新婚王妃翘脚,非常不雅的大刺刺躺在床上,筠被吓了一跳。
「我要睡觉了!」希凡不耐烦的说。
筠这家伙是不会累吗?站的直挺挺的瞪着他,好象见到怪物。
「啊?这...希凡,你先把脚放下来好了,这样子比较斯文。」一时反应不过来的筠慢慢地开口。
怎...怎么要睡觉呢?
今晚是良辰吉时,他的洞房花烛夜,希凡怎么说也不能放他一个人...。
「替我更衣,我真的要睡觉了!」
希凡眯起猫儿眼,「别再让我每句话都说上两遍好吗?我真的很累。」
「...那...好吧!」筠露出苦笑。
妻子不配合,他自己想玩也玩不出什么花样,算了!
筠越过希凡爬上了床,笨手笨脚地为他脱衣服,脱到...只剩里裤,希凡还不反抗吗?
他移近一尺,难道...这是『无言的邀请』,或是『少男的羞涩』?
「帮我脱光嘛!被小裤绑着,我怎么睡得着啊?」
这年代还没有松紧带,光用布条勒着腰部,不但麻烦得要命,还一直磨得他很不舒服。
「啊?」筠的脸蓦地羞红成晚霞,手足无措地看着希凡。
他一直都是醉心于城里的大事小事,根本连上妓馆舒解的时间都没有,其它小族献上的美人虽不少,但是他都成批地送给依功劳赐给手下,至今...他还是很纯情的。
「我就是喜欢裸睡啊!嘻!嘻!嘻!嘻!,你...该不会以为我现在对你有意思吧?喔!原来筠有点自作多情喔!」希凡张眼看着满脸通红的筠。
「我...我才不是这个意思。」筠正色地反驳他。
「是吗?那...你还不快点动手?」希凡暗地窃笑,真没想到捡到了个纯情的宝。
筠不动声色,快速地为希凡脱下里裤,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别人脱贴身衣服使他很不安,但是,既然对方都不害羞了,他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两人相视无语...半晌。
「哇!你一个大男人看光了我,连谢谢也不说啊?」
希凡吃惊地看着沉默的他。
「我...我...谢谢!呃...你不错,小小的,挺美的...」
筠还想说点什么,猛然记起自己说过的话,顿时又赶紧把剩余的全咽下肚。
「你!」
居然说他小...,希凡狠狠的瞪他一眼,拉上锦被不给看。
「睡觉了!睡觉了!」
拥被翻了个身,然后蜷缩成小小的,好象球状。「你也累了,早点睡吧!」
「你先睡吧!我先到外面看还有什么事要忙。」
希凡的行为举止太不寻常了,和他共处一室八成会出什么事,还是先小人一下,避开为妙。
「你等等,不准现在离开我!你如果在新婚之夜出去找别的事做,不就是摆明了告诉别人,你不喜欢我吗?筠,你别丢下我一个嘛!」希凡掀开被子娇嚷,吓得筠一颤差点翻落床下。
「你要我留下?」筠皱眉凝视他。
「对啊!筠,你陪我嘛!我们一起睡。」希凡媚眼一电,伸手拍拍身边的位置要他躺下。筠深深地看了希凡一眼,和衣躺下,小心翼翼的一动不动,像根木头。
「你穿著衣服会磨得我不舒服耶!你看,我的手都有红红的小点,拜托!筠,你别穿嘛!」希凡将体窝近他身边道。
「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有脱得赤条条睡过,你...,这样不太好吧!」筠楞楞地说。
「可是,我喜欢裸睡啊!自然又健康,筠,你疼我嘛!快把衣服脱了。」希凡十分霸道地说。
「我...算了!算了!」筠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放在床边,想就此躺下。
「不行!你还有小裤裤还没脱。」希凡用食指戳他的胸膛,硬硬的、温热温热的、和自己完全不一样,令希凡更惊喜的发现是,筠闻起来有晒过太阳般,干干净净的味道,一点都不臭。
「...」
筠以被遮掩,丢出自己的里裤。
现下,被中的两个人都处于光溜溜的状态,相接触的躯体,火热一触即发。
「筠,丈夫该抱着妻子睡的,你都没抱着我。」希凡一边偷偷窃笑,一边很哀怨地说。
不消片刻,筠大手一揽,希凡便被安置在他的胸怀间,以背贴着胸口。
「筠,你的心跳得好快,这样不好喔!明儿个我帮你开一方降血压的药!...晚安!」希凡将自己的小手贴上圈在他腰间的大手。
希凡一道完晚安就笑得一脸满足...沉沉睡去。
而筠心如擂鼓,睁着眼,无奈地望着希凡的发漩...一夜无法成眠。
旭日东升,洒出满天的辉煌,穿过雕花镂刻的红木窗棱,斜斜地在两个交缠的躯体上投下一片温暖。
自然相拥的两人,覆着火色锦缎织就的被,起伏的曲线透露出两人不可分的亲密,这是幅诱人的景象,左边的那位,长得清秀俊逸,几番带兵上战场的严苛考验造就出肌理分明,标准身材的潇洒书生类型男人,在右边,自背后被轻揽拥着的纤细可人儿,扰动似的轻咛转侧,半露出精致美丽的小脸,轻柔的银白长发滑落锦被,两人交替着规律沉缓的呼吸,还在甜梦中,...应该,还留在甜梦中...吧!?
「哇!...真是捡到宝了。」声音的主人低声喃喃自语,语气中显示出极端兴奋,他轻轻地用着诡异到极点的姿势在锦被下匍伏前进,鬼鬼祟祟地朝目的地前去。
床上另一人不安地翻身梦呓了几声,吓得正努力往目标爬去的人马上静止不动,竖耳倾听。
「好险!我还以为是醒过来了!」要醒之前也要至少打个招呼咩!
叹了一声,拍拍心口,安抚一番自己险些无力的胆子,继续悄悄爬向目标。
「嘿!嘿!怪不得你敢嫌我小,谁像你长这么大却没什么用,一晚上连碰都不碰我,接下来...
,哼!看你以后还想不想让我独守空闺。」
他非常小心翼翼地将临时自裤子上抽出的衣带系上某人要害的根部,轻轻地紧缠,打上完美的蝴蝶结。而那看似好梦正甜的人,仍未清醒。他趴在床上,拨弄略显褐色的草丛,研究起那无辜被捆绑的要害,轻轻地极敏感的前头上吹口气,然后很满意的看到不堪撩拨的要害迅速充血羞红,还微微挺起。伸手自衣堆里翻出昨天兰后红着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塞给他的小瓶,听说用了这个『死的都能活过来!』...,他轻启瓶口,一阵很熟悉的香味飘出。
「咦!这味道怎么那么熟啊!?...不管了,只要能用就行了,就不相信你还可以像和尚似的寡欲...哼!哼!...要先涂哪儿呢?...是该涂你还是涂我自己啊?...忘了问清楚...,没关系!你涂一点...,有点痒喔!乖...再忍一下下,...换我涂一点...,这才公平...,呃!嘶!...呜!好冷...有点痒,噢!痛...这玩意儿八成加了辣椒油,...等等喔!...让我跨上去...该死!...怎么这么滑溜...,你给我站直...,喔!总算塞进去一点,噢!痛...别动啊你...」
Perfect!他跨上了他丈夫的腰,拼命深呼吸吐气,努力将那日益作大的要害纳入体内,虽然以前他曾玩得很猛、甚至于攻受皆可来者不拒,但是每次在紧要关头他就会失了兴致,他还一度怀疑自己有问题,不过,现在他的身子虽然没被开发过,可是他面对着如陌生人般的筠时却燃起了强烈的**。
老天!他真是佩服死自己了!虽然身下的**刺痛是有这么一点点小小不完美...
倏地,一道危险至极的视线,射自他的身前,那是...
「希凡!你这么饿吗?」
「啊!噢喔!...」坏了!被活逮!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猛虎般犀利的眼神,在唯一猎物的身上爱抚着,仿佛在思考重何下手比较可口。「怕我持续度不够还绑了我啊!你真的承受得了吗?可.爱.的.希.凡!」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他们身上的锦被,突来的空气接触,让惊吓过度的人儿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你...你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怎么连通知都不通知一声?」
「你一睁眼我就醒了,看你正在忙不好意思打扰你,真对不起!下次我醒来一定会『特别』通知你。」筠双手撑在脑后,正对着希凡微笑着。
他是不是错把休息中的猛虎当病猫啊!
感受着体内越来越『巨大』的威胁,这...真是他人生中的一大失算!
看他一脸吃到黄莲的模样,筠闷闷地暗笑一声,伸出右手轻柔的将希凡稳住,以左手让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安慰似的逗弄他的小小花茎,并且满意的看它抬头挺胸、生意盎然。

「希凡!你不动吗?动一动比较舒服。」看希凡紧咬下唇,紧蹙着弯弯细眉,他知道在希凡体内的波涛汹涌与剧烈疼痛,美人皱眉啊!令他有一点心疼。
「我不...要,噢!...好吧!你赢了!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
痛啊!他怎么会笨到拿自己的处男身去挑战这么粗的东西啊!笨!笨!笨!笨!
日升月落,云篁殿里一直呈现『生人勿进,违者杀无赦!』的气氛。
「啊!?...啊!...呃!...噢!你要嘛就干脆一点,要进去就进去嘛!不要一直戳,很奇怪...啊!」希凡拼了命喘息着,像极了离了水的鱼。
「你的意见...,我会很慎重考虑,...但是...下次再说,...你真是紧...放松...,对!...吸气...,吐气...,噢!好极了。」筠轻笑着,仿若不经意似地轻轻抚过希凡叫苦连天、胀红颤抖的蕊心,让希凡在他身上如触电般地引进强烈的轻颤。
一阵阵搔痒般性感的轻舔烙在希凡的胸口,从未有过的新鲜感使他全身发热,热力寻找发泄的渠道,持续不断地汇流直指他的要害。
好奇怪啊!又麻又痒又疼,他不安地在筠身上磨着、蹭着、扭动着,本能地想要借由磨擦来解除这种难以忍耐的怪异感。
「希凡...你别动了,我会受不了的。」筠挺身搂希凡入怀,更加故意地**、嚙咬他的雪颈,在他的胸上轻画着圆,挑起他的欲求,满意地看着希凡的绯樱挺立绽放芳华。
「嗯!...我不要了,你对我一点都不好,噢!...啊!...我以为你是很温柔的人,...啊!好疼...,你这个大骗子...唔!...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好坏...啊!...呃!看别人做起来好象都很舒服,噢!...好疼啊!...你让我疼的要命,这一点都不舒服,....啊!...呀!一定是你技术...技术不好...噢!」气喘如牛的希凡忍不住地抱怨。
「小凡,药...是你涂的,我...是你绑的,要做这件事...是你起的头,我原本没想到这么快抱你啊!...噢!...放松...,我还想多让你休息几天,因为你为婚事忙得这么累,你...别扭,把脚张大一点,...啊!...这样子有没有好一点,靠着我...手环着我的背,这样呢!?...好多了吧!」筠装出很无辜的样子,悄悄把绑着要害的衣绳解开。
啧!还嫌弃他技术不好,没关系,多多练习之下,总有一天他的技术一定会突飞猛进。
「啊!...呃!...小凡,吻我,别用牙齿,会痛...」一阵刺痛让筠惊呼出声,看来他的小凡与他一样都是生手,两人都在努力适应当中。无处发泄的希凡相中唇边的红晕,他将小嘴覆上反复地嚙咬舔吻,使筠既胀痛又发红,如天堂地快乐与炼狱的痛苦交织让他们在忍耐的临界点反复难熬,两人的身体也逐渐地映上一层潮红。
要啊!...好想要啊!...好奇怪,要什么?...啊!不管什么都好,反正就是要...
「快...筠啊!...快一点...啊!...那里...噢!我...你...快一点,噢!对...啊!你居然又变大...噢!」
「嘻!嘻!...小凡,你真是既诚实又可爱!...这里吗!?...这样吗?舒服吗?」
「啊!啊!你别问了,快!...噢!舒服!」不自觉地,希凡发出动人的娇羞呻吟。
「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我们要同步喔!」抚着希凡的雪背,筠轻笑,他持续不断地以古书上所教授的技巧,挑起希凡更炽热的**。
吻着他丝绸般的纯白长发、他可爱小巧的唇,抚玩着他耳朵内侧,舔吻柔软光滑的肌肤,轻画他曲线完美的雪颈,四处标上自己所属的私有记号,让美丽的红樱四布雪肤,他是他的,满足感充斥心中。
「啊!...筠...啊!啊!...筠...」希凡紧紧攀着他呢喃着他的名字,就像要将他的名字刻在心底。
「你好美,希凡,我的希凡...」撩起他汗湿的发掠至他的耳后,美得...使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此刻的希凡。
「...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噢!...」
「什么?小凡,你想起什么?」
「...啊!幸好...我只用一点点,...我就知道...那东西我明明看过,...啊!...筠...啊!啊呀!啊!啊!啊!啊!」猛的一阵激越,他释放出热情,染湿了火色缎被。
同时,筠在他顿时一紧的火热体内洒入千万未来的下一代,他抱紧希凡,让自己的深情借由肌肤相亲传至希凡的心底。
希凡无力地想着,他那单纯到无法无天的兰后娘娘给他的那瓶,会让死人活过来的东西,里面一定有类似暗皇所调制的动情的原料,自古至今,春药本一家,他怎么那么笨,现在才想起来,怪不得他们越来越越进入状况,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想哭...!
身体的各部位关节都疼痛地令他快要发狂,波涛汹涌的欲火造成无能自控的强烈不适感,这样的折磨令他只想哀哭...
筠还在他的体内律动着,恐怖的持久力使他恨不得能用力踹他一脚!自作孽,不可活!
希凡用手压在筠胸前撑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虽然他是坐在筠身上,看起来随时都可以起身离开,但是,这个恶魔筠,不知是长了倒刺或是怎么的,让他下半身完全被那个折磨他一整天的凶器困得牢牢的,根本动弹不得。
他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因为药剂的影响,他可怜的要害几乎哭得奄奄一息,身后的小***也惨不忍睹。
「你...你.好.过.份!我都说不要了,你到底还想玩到什么时候?你看,我又饿又累,你一点都不体贴我,只顾自己高兴!」希凡哑着嗓子无力地埋怨,他的嗓子早在不知是第几次的欢爱中叫破了。
筠撑起下身加重了力道,让希凡整个人泛起一阵剧烈的震颤,泪水又不自主地滑落。
「可是如果不把药效消除,你的身体会哭得更大声的,你除了我还能找谁帮忙?难不成你想找根柱子磨吗?」筠抬手抚去滴落的晶莹剔透,他也不想这样啊!怪只怪希凡的药量下得太过量。
他哪里自己高兴?
最委屈的受害者是他好不好!
要忍着自己的肿胀疼痛、又要顾及希凡的需要、还得适度地给予希凡支撑...,他也很难受啊!
铁杵久磨都能成绣花针,他已经磨了...一整天。
「我...没力了,好饿。」放弃挣扎的希凡趴在筠身上猛吸气,他已经将以前可以用得上的知识全部用上了,的确,刚起头,等疼痛过去后,他确实是很乐在其中,但是,做到现在...,好象只是单纯地在等药发作,然后...舒解药效,希凡惊觉自己比妓女还不如。
「要不要起来吃东西?」筠拍抚身上的美人,将自己饱受磨难的要害退出他体内并建议道。
「可是他们会看到...」他是非常想吃东西,可是,以他们目前还分不开的状态看来,若是被其它人知道,他肯定会为了把自己埋起来而将地球挖穿。
「那怎么办?不然...我让你咬咬。」奉上健臂送至希凡嘴边。
「傻瓜!你说的喔!」希凡笑逐颜开,抓握筠的手臂轻啃。
「你还真咬啊!」痒痒的,希凡没用力,连牙痕都没留。
「是你说...什么!...啊!又来了!...筠...我...」
筠很有默契的以一根手指轻轻地**希凡的***。
无助与惊慌充份展现在他紧皱苍白的脸上,一阵又一阵的抽痛在体内流窜,刺疼促成的倦怠感让希凡蜷起腰身,屈起脚。
「啊!啊!痛!...痛!快..左边一点...上面,对...啊呀!啊!啊!」强烈的痛觉加上快感几乎使希凡闭眼昏过去。
屈起的手指在希凡湿滑柔软的内壁寻找那脆弱的点转动轻刮,让找不到出口的欲火快快燃尽,筠不知道为什么未经人事的希凡为何对欢爱的事了若指掌,也许这是兰阳人传统的教育吧!兰阳人生养众多的传统,在各城间不是新闻。
等到药效完全过去,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鄂炽王与新娘关在房里大战了两天两夜的消息由王城里传出,又造成全城哄然,大火撩原般飞快地散布出去,成为鄂炽人茶余饭后的最新聊天好题,茶楼、酒肆、庙口、街市...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剎那间,产自兰阳城的外销物,名为『鬼欢』的春药...倾销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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