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游湖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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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父亲后来没有问我做什么去了,但是我还是把父亲当时焦急的神情牢牢地记在了心头。暗暗地想着找个时间把父亲送回母亲身边。有时想想这古代的小姐还真不好当,又不像现代可以通过上网,看电视等等来打发时间。整日呆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是这样的。
这天,我突然心血来潮想去游湖,于是便换来紫兰替我梳装打扮。穿上了我叫紫兰做的那件衣服,还特意画了个淡妆。紫兰吃惊道:“小姐,你好美呀!你不知道,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了。简单就像仙女似的。”
“你个死丫头,什么时候跟人学起油腔滑调来了,拍马屁拍到我身上来了。”我笑道,其实对于我的相貌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就算不画妆也给人眼前一亮,当然这功劳应归于父亲和母亲。
“紫兰,找条跟这衣服相配的丝巾。”我可不想成为众人焦点,还是低调点好。紫兰虽然不知我要丝巾做什么,但还是把丝巾找来了。我在她疑惑的眼神下戴上丝巾,她淡淡一笑,明白了我的意思。尽管这样,一路上还是惹来许多人的观注,直到上了船。
这船虽不大,但是不论从外观上还是从装饰上都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我站在船头上,任微风透过丝巾吹拂着我的脸颊。然后缓缓眼开眼,看着眼前这清澈的湖水,嘴角不由得向上扬起。突听紫兰惊呼道:“小姐,你快看,那边有艘大船,好华丽哟!”
这小丫头一惊一咋的,好像没见过似的。我随着她的目前望去,不得不承认,这艘船确实够豪华。只见那船头有很多人在喋喋不休着,由于太远看不清也听不清。望着眼前这美丽的景色,让我不由得想弹奏一曲,说时便唤紫兰把筝移到船头。
我轻轻地坐下,手指抚在筝上,顿了片刻,便弹奏了一曲《梅花三弄》。也许是曲意弄人,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和哥哥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弹完时,已泪流满面。不是说时间可以让一切淡忘吗?为什么我对哥哥的爱却丝毫不减呢?紫兰在听完后,略带泣声道:“小姐,你弹得好好哦!我都快哭了。”说时忙拿起手帕擦了擦还没有流出眼眶的泪水。
我在心底嘲笑着自己,然后理了理情绪,苦笑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男子飞身来到船头上,道:“姑娘,好曲啊!”
紫兰见状,欲上前。我忙站起拦住,淡淡道:“过奖。”来人是一位约十七八岁的少年,长得很英俊,不,准确地说是像女人般俊美。脸上带着坏坏地笑,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我总觉得我见过他似的,但是又想不起来。
“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请姑娘上船一聚呢?”少年胸有成竹地道。我回忆了一下,这湖上除了我们之外就是那豪华船只了,想必是那船上的人吧!我犹豫着该不该去时,就听见十三在那船上叫道:“姐姐,姐姐……”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十三。除了十三还有四阿哥,其余的我就不认识了。难怪这船这么豪华。于是在十三期盼的眼神下,我便上他们的船了。一上船,十三就跑过来,高兴道:“姐姐,刚才是你在弹曲吗?是首什么样的曲子啊!”
“你是汉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走到我跟前,皱着眉问道。
听她口气,好像汉人有什么见不得光似的。不免有些生气,我严肃道:“是汉人如何不是汉人又如何呢?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未必满人就多长一个眼睛吗?”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本格格这么说话,找死……”少女生气道,说着便欲打我。还好四阿哥及时拉住好道:“如菲,不得无理。”
叫如菲的少女不服气地道:“四哥哥,你还帮她,她在拐着弯骂咱们满人呢?这天下本就是咱满人的,他们汉人算个什么东西。今天我不教训教训她,我就不是郭络罗氏如菲。”说时抽出鞭子欲出手。
一位看上去温文而雅的十**岁的少年忙把他的鞭子没收,道:“如菲,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如菲一听,更是生气道:“我无理取闹,我哪里无理取闹了,明明是她转着弯骂咱们满人,怎么你们一个二个全都向着她说话。不就是相貌长得好了点吗?我看根本就是个狐狸精,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看不得好看的。”
“表妹,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可没有哦,你可别冤枉表哥我啊。”那长得俊美的少年嘻笑着道。如菲哼了一声,道:“刚刚是谁迫不及待地跑到别人船上了。”俊美少年顿时无语。以此我也听出些名堂来了。那叫郭络罗氏如菲的少女可能就是以后的八福晋了。至于其他的嘛,我还不好说。
“姑娘,对不起,方才是我妹妹不对,请不要见怪。”那个看上去温文而雅的少年抱歉道。“八哥哥,你干嘛向她道歉呀,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如菲狠狠地盯着我。
“对不起,想必是我冒犯了。我这就告辞。”我不想在呆在这儿听着他们胡扯,心烦得很。十三忙拉住我,很是不舍。我低下头在十三耳边附道:“小十三,以后要是想找姐姐的话,就到缘风茶楼找我。我随时欢迎你的,记着,不要告诉别人,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小姐,你干嘛要忍让呀!又不是你的错。”紫兰终于忍不住,愤愤不平地道。
“不要再说了,紫兰,我们走吧。”紫兰跺了跺脚,和我一起回到了原先我们的船上,我大声道:“不论做会么,都不要光看表面,要看实质。不然要吃亏的。”这句话明显是说给他们听的。
尽管如此,但并没有因为这而扰坏我游湖的好心情。我只是为他们可怜而已,生在这个封建社会日子并不是那么好过,况且又是皇帝的儿子,争权夺利是不可以避免的。兄弟反目成仇也是必然的。这能怪谁呢?怪这个社会太封建了吗?还是怪康熙不该生那么多皇子?追究到底,心魔而已。
来到这个男尊女卑的清朝,我真不知自己是幸还是不幸。我想回去,但是我不能回去,如果回到那个熟悉的环境里,只会令我徒增伤感而已。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作贱自己,让自己痛苦呢?我不想让关心我的人替我担心,如果那样,我宁愿永远呆在这里。我望着天空上飘浮着的白云,在心底叹道:“哥哥,你永远地留下我一个人,让我独自忍受着思念你的痛苦。我爱你难道爱错了吗?我不该爱吗?你就吝啬到连许我一个来世也不行。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连哥哥的灵魂都不放过。我水慕言自认为活了24年来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没有因为我是巫女就胡作非为,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这就是你给我安排的命运。我不服,老天,你太不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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