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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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海涛禽兽不如行径炒得满城风雨时,陈海洋受尽侮辱,狗腿子追着他采访独家新闻,他暗自发誓要与禽兽不如的陈海涛断绝关系,并在媒体上公开发表豪言壮语。随着陈海涛入狱炒得沸沸扬扬大学生拐卖儿童事件慢慢平息,双亲先后离世,陈海洋对陈海涛更是恨上加恨。从此,也就没有回过家。只是每年清明节,给父母烧点纸。本身陈海洋父母在京城也没啥亲戚,这哥俩也就老死不相往来。陈海洋倒跟刘志胜成为难兄难弟。刘志胜反正也没指望着能发大财、能做高官,就这么过日子挺舒坦的,只要离开那个酒鬼父亲,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此刻的陈海洋暴跳起来、掀翻餐桌,霹雳乒乓,碗和盘子摔成碎片,菜撒了一地,菜汤流得到处都是,如同发狂野兽般凶神恶煞的冲着张曼吼:“他是混蛋,你听清了吧!你要是在提他,你就给我滚出去!”
他扭头恶狠狠的盯着刘志胜,刘志胜低着头,不敢正视他。他猛地扑向刘志胜,拽着刘志胜的衣领拳打脚踢。
刘志胜抱头缩成一堆,仍他疯狂发泄。馒头般大小的拳头如同暴雨点般砸在刘志胜身上。刘志胜没有丝毫反击的意思,如同一个沙包般仍由陈海洋捶打。
张曼顾不上陈海洋粗鲁的吼叫,扑上来从后面抱住他,本想阻止他疯狂般殴打刘志胜。可瘦弱的张曼,被他用力一甩,如同甩掉身上灰尘似的飞出老远,撞在墙角。
张曼爬起来,顾不上疼痛,看着这个不可理喻的家伙,怒吼着:“住手!你凭什么打他。这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有什么气冲我来!”张曼的怒吼声音似乎唤回他的理智。
他停了下来,看到张曼盛怒,抱着头,冲天撕心裂肺的大喊两声:“啊,啊……”,然后,挥舞着拳头朝坚硬的墙壁捶打。片刻间,拳头染满鲜血。猛击一阵后,痛苦的缩成一团,蹲在地上,痛哭流涕。
张曼不知所措,瘫坐在地上看着他号啕大哭。片刻后,他傻傻的蹲在地上,目光暗淡,脑袋一片空白。张曼好心好意来劝说他,他却发这么大的脾气,是不是太固执了,太迂腐了?
刘志胜站起来,用手擦干嘴角的淤血,扶起张曼。张曼像个犯错的孩子,不敢正眼看刘志胜,偷偷瞟了一眼,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眉骨肿胀,明显有淤血,嘴角流着血。
叮铃铃、叮铃铃。门铃响了起来,刘志胜纳闷,这么晚了谁还会来呢,莫非又是派出所查暂住证,可看着狼藉一片的房间,张曼可怜兮兮的惨象,警察会不会以为哥两在侮辱张曼?脑袋瓜转了几转,望着发呆的陈海洋说,“开不开门呀?”
陈海洋呆滞的神情毫无反应,刘志胜跑过去透过猫眼看了看,原来是她,没有开门走到张曼身前说,“你别难过了,海洋就这德性,过一会自己就好了。”
张曼看着伤痕累累的刘志胜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毕竟自己是激怒陈海洋的罪魁祸首,挤出一点笑容说,“连累你了,海洋没事吧。”
叮铃铃,门铃又响了起来。刘志胜急促的走过去,打开门气呼呼的说,“你没脑子呀。没人开门就是人家正忙着呢?识相点走了就算了,怎么还按门铃。”
一个浓妆艳抹高挑身材的女人一脸惊讶的看着刘志胜,扯着嗓子说,“你个死鬼,怎么才开门呀?是不是在里面调戏良家妇女被抓破脸了?”
刘志胜堵着那女人进门的步子低声说,“你来干啥?”
那女人踮起脚瞅了一眼屋里的情景,咯咯笑着说,“是不是哥两为争女人,打得头破血流呀?算啦,看在你小子这么乖的份上,今晚我就不走了。一人一个谁也不闲着。看看你们谁喜欢沙发上那个妞,剩下的老娘保证让你死去活来,爽的一塌糊涂。”
陈海洋气愤的心情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根本不理睬那个女人。张曼坐在沙发上,傻傻的看着刘志胜跟那个女人纠缠,听着疯言疯语,转眼看了看依墙而坐的陈海洋,仍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气势,心里不是个滋味。

刘志胜气极败坏的说,“你不知道情况别在这里瞎咧咧,你有啥事快点说,说完快滚。”
那女人轻蔑的看了看满脸挂彩的刘志胜说,“谁稀罕跟你个穷鬼呀。能耐不大,脾气倒不小,我是来拿我的内衣的。”
刘志胜气呼呼走进卧室抱出一套性感丝网状黑色内裤和胸罩,摔给那女人说,“拿着你的东西快滚,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
那女人拾起掉在地上的内衣裤塞进肩上斜跨的背包,嘟嘟囔囔的说,“男人呀,没有一个好东西,没上床前,当你是嫦娥,等搞完了,当你就是垃圾。”
刘志胜抡起胳膊朝那女人打去,那女人慌忙躲闪着往外跑去,嘴里谩骂着,“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昨晚在老娘身上撒欢的时候,怎么装的跟孙子似的,现在好了,有年轻漂亮的女人了,就这样对待老娘。男人呀,没一个好东西。”
刘志胜哐当一声将防盗门重重的关上,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不言语,脸憋得通红。
张曼走到陈海洋身边蹲下来,看了看陈海洋鲜血直流的拳头,伤心地泪水顺着秀美的脸庞流下来,滴在陈海洋身上,语气中夹杂着心疼说,“海洋,你这又是何苦呢?”
陈海洋扭头看了看泪眼朦胧的张曼,怒气渐渐消失,费了好大劲说,“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情况。如果你喜欢我的话,请不要在我面前提及他。他不是人,是禽兽,他的愚蠢行为夺走最疼爱我的人的生命,我不能原谅他。”
张曼关切的眼神将陈海洋淹没,淡淡的说,“你还记得那天去我住处吗?”
陈海洋瞅了一眼张曼说,“记得呀,怎么呢?”
张曼擦了擦泪水说,“你不是说陈希姐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流泪了吗?”
陈海洋冰冷的脸庞滑过一丝暖意,僵硬的肌肉有些活跃,咽了口唾沫说,“你不是说我又不是在世潘安,陈希怎么会看见我心动吗?”
张曼紧挨着陈海洋一坐下去,咬了咬嘴唇说,“她把你当成海涛了。”
陈海洋满脸疑惑的说,“怎么她让你来打听的吗?”
张曼点了点头说,“陈希就是那个报道中说的被海涛拐卖的儿童,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陈海洋若有所思地说,“难道是我错了吗?当时各大媒体,就连中央的大报电视台也说他拐卖儿童。而且听我父母说,警察在我们家门口逮扑了他。”
张曼看着陈海洋黯淡的神情,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改口说,“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陈海洋坐在地上没有丁点挪动的意思,张曼起身便朝门口走去。刘志胜从沙发上弹起来,迎上去陪着笑脸说,“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张曼看着满脸伤痕的刘志胜说,“怎么会呢,你要不要紧,要不送你去医院。”
刘志胜摆了摆手说,“哎,这点皮肉伤不算啥。当年散打比赛争夺冠亚军时,海洋将我打得昏迷不醒,造成轻度脑震荡,住了一个月医院。”
张曼也感到自己在这里显得有点多余,心爱的男人失去理智,勉强挤出点笑容说,“那我走了。”
刘志胜点了点头说,“你走吧,这里你就别担心了。”
张曼简单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服,理了理散开的头发,悄无声息的离去。
回到家后,张曼心里憋得慌,在客厅走来走去,思绪如潮,又怕自己不小心弄出响动吵醒熟睡的陈希。于是回到卧室,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猛地扑倒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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