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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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郭风得逞后,便经常带着陈希钻进黑乎乎北楼地下室楼梯间,继续享受着陈希玉手带给他的快感。没想到,那个地方竟然热闹非凡。去晚了,就会有人捷足先登。郭风后来又发现阶梯教室楼顶人少隐蔽,是个好去处。好多次,带着陈希偷偷摸摸的爬上阶梯教室楼顶,肆无忌惮的享受陈希倩手带给他酣畅淋漓的感觉。
随着次数的增加,快感慢慢减弱,郭风每次猴急着撕扯陈希衣服,双手在陈希滑嫩的肌肤上游走,更多的时候,手伸进衣领,掀起乳罩,陈希丰满挺拔的双峰。有时得寸进尺、百般祈求,伸进陈希裤子里,抚摸翘臀和神秘的三角地带。奇怪的是,陈希十分反感郭风的抚摸,尤其是那双不老实的手,伸进下身后,在峡缝处曾来曾去,有时,竟然用指头往里捅,疼得陈希龇牙咧嘴。
在陈希的坚守下,郭风终没能越雷池一步,尽多用粗胀的“命根”在陈希光滑的曾来曾去,直到一泄为快。后来,陈希从书上了解到,这是边缘性性行为,不利于男性的身体健康。
随着感情的升温,郭风不满足于亲吻抚摸,玉手带给他的快感,祈求陈希把身子给他,信誓旦旦的表决心,一定会好好爱陈希一辈子的。再加上,郭风柔情密语貌似海涛,陈希的心为之一震。少女期待着那个神圣时刻的降临,可陈希心中的困扰,远远比少女的期待更折磨人。
郭风带着陈希看黄色录像,从室友那里弄一些手抄本给陈希看,希望从理论上唤醒陈希沉睡的,开启陈希潜藏在身体里的蠹虫。陈希在扭扭捏捏中,看着男女交合的画面,女的欢快的叫声,遐想着手抄本中描写的美妙感觉,有些动容,况且自己也不是纯清玉女。曾幻想过无数个甜美的初夜,可那份纯真甜美早断送在家乡的山脚。陈希偷偷看过一些性方面的书,明白一些道理,禁不住郭风的软磨硬泡、尊尊教诲,羞涩的答应郭风的要求。
在答应郭风的那天下午,陈希恍恍惚惚,犹如丢了魂似的,做什么事情也提不起精神,就连平时在爱看得《小说月报》也看不下去,惊恐不安的等待着夜晚的降临。眼神飘忽不定,好像总觉得有无数个目光注视着自己,嘲笑着自己。
郭风那天如小孩得到最心爱的礼物般兴高采烈,手舞足蹈,抱起陈希,又亲又啃。下午旷课,做贼似的偷偷溜出学校,在学校附近的红月旅馆定了个单间。早就听兄弟们说了,男人的第一次都会很快的,而且难以控制。为以防万一,郭风溜进药店,憋红了脸,买了盒安全套。
郭风将安全套揣在兜里,用手捂着,走路都不敢松手,生怕一不小心露出来。校园里,人来人往,要是被熟人看见,那多不好意思呀。一路上恐慌不安,提心吊胆。
傍晚刚刚吃过晚饭,郭风迫不及待的拽着陈希来到红月宾馆。一进屋,郭风将门反锁上,便开始动作麻利的脱衣服。
陈希战战兢兢的坐在床边,看着郭风脱的赤条条,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如此近距离得看着在黑暗中抚摸过无数次的“男根”,陈希禁不住脸红到了脖子根,羞得捂住双眼。
郭风因兴奋,下面早就升国旗了。看陈希坐在床边双手捂着眼睛,毫无动静,更是不解,慌乱的说,“怎么不脱衣服?”
陈希扭捏着说,“郭风,我怕,我怕你将来不要我了。”
郭风赤条条的搂着陈希说,“不会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说着,手开始解陈希衣服的扣子。
陈希羞涩的捂着眼睛说,“你好坏!”
郭风搬开陈希捂着眼睛的手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来,我帮你脱。”
说着,解开陈希上衣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郭风欲火直往上窜,下身更是坚硬无比。
陈希哆哆嗦嗦地说,“你轻点,可别弄疼我。”自己也开始温顺的脱裤子,顷刻间,陈希身无片褛,羞羞答答的卷锁着身体依靠在床角。
郭风看着陈希美丽的,眼冒淫光,充满血丝,身内无数个火苗乱窜,炙烤着每一寸血管,感觉要爆裂,尤其是男人的武器似乎要爆炸。
陈希美轮美奂的,在俗人眼里是尤物,在艺术家看来,就是一幅天然自成的绝色画,凹凸有致,白皙如瓷,嫩滑如玉,再加上陈希眉宇间淡淡的柔美,更是让人骨酥魂硝。
欲火焚身的郭风实在无法静心欣赏,顾不上陈希的劝告,猛地扑上去,压在陈希身子上,开始探索花蕊,嘴里念叨着,“陈希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了,我爱你……”

陈希被郭风突如其来的扑倒吓得哆嗦个不停,语无伦次,脑海中不停的闪现黄奎欺辱母亲的那一幕,浑身肌肉僵硬,根本无法享受身体的愉悦,而是刻骨铭心的伤痛席卷全身。
郭风经验欠缺,半天没有找对门,急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慌乱中,在茂密丛林中找到峡谷,可一次次对准幽洞,无法进入,每次试探着冲进去,陈希就会发出狼嚎般的哭叫。惊得郭风不敢莽撞行事,哀求着,“陈希,你忍着点。”
郭风粗壮的家伙在陈希白皙的大腿根间磨蹭,阵阵热浪袭来,郭风顿感下身难以控制,快感席卷全身,每个汗毛孔透着欢快,还未等戴上套子,进入幽洞,便**不已。
黏黏呼呼的东西沾在陈希的腿上,陈希扯了些卫生纸低头擦着那些散发着乖乖味道的精液。
郭风对自己的表现十分不满意,搂着陈希再次求欢,嬉皮笑脸的说,“人家说,男人第一次都这么快,我们再来一次吧。好吗?”
陈希脸通红,瞅了瞅郭风裆部软趴趴的家当,片刻间又坚硬起来,似乎比刚才更粗壮。
郭风看陈希没有反对,拿出安全套笑嘻嘻的说,“你帮我把它戴上,这次让你尝尝做女人的味道。”
陈希接过来看了看说,“我可没用过,不知道怎么给你戴。”
郭风撕开一个包装袋,拿出一个安全套自顾自的套在武器上,笑着说,“学会了吗?下次,你要给我戴上,明白了吗?”
陈希羞涩的点了点头,顺从的躺在床上,等着郭风二进宫。
郭风有了一次失败的经验教训,这次直奔主题,使劲往里捅,可怎么也没有办法顺利进入,焦急慌张中哀求着陈希说,“宝贝,你帮帮我,我怎么进不去呀。”
陈希根本听不清郭风的哀求,整个脑子一片空白,肌肉痉挛,如同石女,身体紧紧地封闭着,干燥的像千年枯井。
郭风情急之下,硬往里捅。陈希顿感天旋地转,身体如同被撕裂,疼痛一浪高过一浪,尖叫不止,苦苦求饶,“郭风,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
折腾了半天,郭风急得满头大汗、脸胀得通红,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进入,只好作罢,气呼呼的抹下套在武器上的套子,扔在垃圾桶里,气呼呼的说,“你怎么回事呀?”
陈希惊讶的看着郭风说,“我怎么知道,就是觉得疼得厉害。”
郭风看黄色录像无数,欣赏人家如痴如醉的交合,幻想着自己能跟个美人,可现实情况让郭风那种美好的幻想消失,留下来的是满腹不解和对自己的怀疑。
陈希也觉得莫名其妙,看书上说,下身应该有分泌物,可自己没有。在郭风的陪伴下,陈希作了个全面的妇科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后来,他们又试过几次,结果还是**的开始,尴尬的收场。
陈希的身体不能松弛,干涩的无法接受他。郭风整天闷闷不乐,终于在两个月后,提出分手,原因是陈希难以开口的。郭风却说,“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注定不能在一起。”
陈希想着起初郭风的甜言蜜语,顿然觉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不配谈感情,他们只在乎下半身的快感。看着郭风搂着一个满脸青春痘,丰乳的女孩在校园散步时,陈希总会投去淡淡的微笑。美貌对男人来说是短暂的吸引,丰韵的身材和浪荡的秉性才是男人永久的眷恋。陈希没有流泪,更没有伤痛,而是关切起自己身体的超常反应。
陈希查了很多资料,觉得自己可能是心理原因。于是,陈希偷偷又去医院,向医生讲述了自己年轻看着禽兽不如黄奎欺辱母亲的事。医生同情地说,她是心理问题;药物治疗是无效的,解铃还需系铃人。本能的抗拒来自内心的恐惧,只能靠自己去克服。除非能找到一个彻底让陈希忘掉痛苦,满心欢喜的男人,也许能开启陈希密封的心迹,才能享受真正的男欢女爱。陈希那一刻脑海中闪现着陈海涛的身影,在这个世上,恐怕只有那个胸膛才能让她完全放松,彻底忘却痛苦。就这样,陈希的初恋葬送在令人尴尬的原因中。
没有流泪、没有悲伤,只有磨灭、只有默认。从此,陈希深深的埋藏着那份对爱的渴望。身体本能的冲动,找不到释放窗口,只有在激烈的运动里消失。忽然,听到张曼恋爱;勾起心中的,人性的缺陷,怎能不伤感、怎能不悲痛。
张曼的侃侃而谈,让陈希隐藏在身体里的隐痛阵阵发作,惹得陈希不能安宁,想起海涛那宽阔的胸膛,多少才能有些安慰,有些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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