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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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艳想起自己孤苦伶仃,多年来,用那些龌龊的勾当,扞卫着自己作为陈涛女朋友的权威。陈涛敢怒不敢言。然而,他从没有真心喜欢过自己,不觉然伤感袭上心头。
徐华这样的人,也在言谈间,流露出蔑视。看来,陈涛在老同学面前,没有少说自己的坏话。管他呢,在拥有金钱地位后,张艳仍不想失去更多的东西。
在获得金钱、赢得地位的征途上,张艳伤痕累累。她唯有用手中抓着陈海涛,才能留住他人。至于陈海涛的心,张艳早已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想着又觉辛酸,加上下午白兰地的作用,越喝越痛快,仅情不自禁的豪饮起来。
徐华喜上眉梢,心里盘算着,张艳醉酒后,弄到哪里去玩呢?陈海涛早就放出话来,谁能从他身边把这个女人弄走,他就给谁100万。徐华当然无所顾忌,心里乐开了花。虽然不能将这女人据为己有,但能有一夜,也求之不得呀。
看着张艳自斟自饮,徐华笑咪咪的,没有半点阻拦的意思,倒是一个劲的添醋加油。
张艳却毫无顾忌,仍然在痛痛快快的喝着。本来下午喝的洋酒,头脑有些微微发晕,现在又喝五粮液,不同的酒精在肚子里打架,弄得颇有酒量的张艳顿感神情恍惚,舌头有点发直,“来,徐主任,我们干。”
徐华忙不迭失的说,“来,张经理,我们干。”
看着张艳一仰脖子,把酒杯中的酒喝了个尽光,自己却稍微抿了一小口,乐得屁颠屁颠的拿起酒瓶,绕到张艳身后,笑嘻嘻的给张艳添满酒,放下酒瓶,端起酒杯说,“张经理,来,为你的美丽干一杯!”
张艳已经半醉,语无伦次的说,“这个酒一定要一口猛,否则,对不起我的漂亮。”
说完,一仰脖子,又喝了个尽光。此时,张艳红晕染满雪白的脸庞,越发妩媚动人。娇气虚喘,双峰跌宕起伏,姣躯如蛇般柔软,依在凳子上,露出白皙滑嫩的大腿。扑朔迷离的眼神,满含柔情的射向徐华。
张艳的醉态燃起徐华病态的,顿生恶意,起身紧挨张艳坐下,继续倒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那双不知在多少女人身上游走的圆乎乎手,开始不老实,有意无意的搭在张艳滑嫩的胳膊上,终将醉眼朦胧的张艳拦入怀。色的盯着跌宕起伏的双峰,肉乎乎的手在张艳丰满的臀部漫游。
张艳神态百媚说,“讨厌,你怎么摸人家。”
徐华一惊,慌忙抽出手说,“哎呀,我看你裙子皱了,帮你拉展。”
“吃人家豆腐,还装正经。我最讨厌你们这种男人了。明明想把人家弄上床,却非要说仰慕容颜什么的。让人听着,就觉得恶心。”张艳胡言乱语。
徐华听着却十分悦耳,如意算盘,在心中一闪,看样子张艳是个直截了当的女人,莫非今晚可以共度良宵?想着,心里升起一种难舍得,想起上次的仇恨,越发欣喜。眼中冒着淫光,满脑子张艳白花花的身子,下身已经支起帐篷,憋得难受。
徐华口吐浊气,色地说,“张经理,言之有理。你看,我们吃得也差不多了,下来怎么安排?”徐华但怕到嘴的肉,飞走了,试探性的问张艳。
张艳神志模糊,难解其意,口齿含糊的说,“您看吧,您说怎么都行。”
闻言,徐华喜出望外,乐得屁颠屁颠得。买完单,扶着张艳走出酒店。凉飕飕的夜风吹来,张艳禁不住打了寒颤,俯身狂吐,花容倦怠。
徐华扶着身子软得跟面条似的张艳说,“你靠着坐会,我去开车。”
张艳摆了摆手,靠着柱子,一坐在台阶上。一会儿呕吐,一会儿胡言乱语。赤着脚,凉鞋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呢?
来来往往的路人,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哎,现在这孩子不知道珍惜身体。”
“不能喝,就别喝。”
“是不是又被人抛弃了。”

“这妞长得不错,要不要哥哥陪你呀?”…………
幸福偎依在陈海洋怀里,走出燕山酒店的张曼,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说,“今晚,是我来京城几年来,最开心的一个晚上。”
陈海洋动情的说,“我也是。”
两个人慢慢地从台阶上往下走。张曼忽然,看见醉倒在台阶上的有些像张艳。于是,加快了步子,走近一看,果真是喝的胡言乱语张艳。
张曼拨开人群,看到张艳吐得一身污秽,瘫坐在石阶上,嘴里念念有词,“妈的,臭男人有啥了不起。老娘,没你照样过得很好。”
“你们这些臭男人,兜里有几个钱就烧得慌,到处沾花惹草。”
说着,拿出提包,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朝着天空撒去,笑嘻嘻的说,“老娘,有的是钱。”
周围的人,慌忙去捡飘落在地上的钞票,原以为是假钱,拾起来一看,却是真真实实的一百元。围观的人群,纷纷去捡钞票。
张艳看着慌忙捡钱的人,有些竟然为一张钞票扭打起来,开心的笑了。
张曼赶紧按住张艳继续抽钱的手,一把夺过钱包说,“张经理,你醒醒,这是干啥?”
有几个捡钱的人,看张曼阻止张艳继续撒钱,气呼呼的冲着张曼说,“你这人怎么狗拉耗子,多管闲事!人家乐意,你管得着吗?”
张曼根本顾不上无聊的人,蹲下去,拿出卫生纸擦净挂在张艳嘴角的白色呕吐物,轻声说,“我送你回去吧!”
张艳根本听不清,仍然乐呵呵的说,“你看那些捡钱的男人,一个个乐得屁颠屁颠的样子,真好笑。老娘,我就喜欢看男人这副穷样。”
张曼无奈的看着她。想起平日里对自己苛刻,处处叼难,真相一走了之,可又余心不忍,毕竟是自己的上司,都是女人。万一遇见心怀鬼胎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海洋紧跟几步,看张曼对那人的样子,似乎是熟人。于是,站起来,冲着那些捡到钱的人说,“麻烦大家把我朋友的钱,还回来。她喝醉了。”
几个老人,悄悄地送回捡到的钱。可有几个染着黄毛、绿毛的家伙,嘴里不干不净的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还说她是我姐呢。你们信吗?”
旁边几个不愿还钱的人附和着说,“是呀,谁能证明。”
张曼怕惹出事端,拽了拽海洋说,“算啦,不就几百块钱吗?不值当,跟他们一般见识。”
陈海洋天生就是个战士,是个跟邪恶势力战斗的战士。他却笑着对张曼说,“别担心,我非要一分不少的要回你朋友的钱。”
张曼将张艳搂在怀里,坐在台阶上,不知如何是好。看着那群得意洋洋的人,滋生对海洋的担心,忽然觉得那个带头闹事的人有些熟悉,轻声说,“海洋,那个绿头发的我好像见过。”
经张曼这么一提醒,陈海洋立刻想起来,那人不就是上次在地铁站抢人包的“瘦猴”吗?多日不见,竟然染绿了头发。
“瘦猴”眼里射出恶毒的光芒,直刺海洋。陈海洋却仍是面带笑容的说,“请大家把钱还回来。这能有假吗?我如果不认识,才懒得理她呢。”
“瘦猴”装着人多势众,故意挑刺说,“我看,这人就是想独吞那女人的钱,才装好人。”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酒店巡逻秩序的保安,也赶过来问,“怎么回事?”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开,“有人乘着别人喝醉,讹人家钱。”
“有几个混混,捡了人家钱,不愿意还。”……
有个高大威猛的保安,摆了摆手说,“行了,别吵了。”
回过头来,看了看陈海洋、张曼和张艳,又转身指着“瘦猴”说,“志德,你可别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瘦猴”灰溜溜的把钱扔在地上,领着几个黄毛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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