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婉盈奇迹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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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允师太在山上的竹叶斋为婉盈治病。在天允师太的努力下,终于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将婉盈救活了。很离奇,婉盈就是一位离奇女子,生命力极为顽强。
竹叶斋,天允师太平时上山采药,为休息和制药,特意盖的竹房。将婉盈置于此疗伤,以便采药的方便。
婉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到周围的一切,有些惊异。因为她认为自己现在肯定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而这的环境,又是那么熟悉。婉盈恍惚中,见到了天允师太的身影,便在心里想:“我是不是已经来到极乐世界了,不对啊,那个人好像是师父。奇怪!”
天允师太看到婉盈醒过来了,高兴地来到婉盈身边,说:“婉盈,你醒了!”
婉盈惊讶地轻声说道:“师父?我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死人也会做梦?”
天允师太笑着说:“婉盈,你没有死,为师把你救回来了。在你离开之前,我为你换药时,把我的一部分真气传入到你的体内,你服下毒药后,你会认为自己死了,可是,为师输入你体内的那部分真气,在你体内开始维持你的生命,所以,你现在才有可能又活过来。”
婉盈感谢地忙想起身,但被天允师太阻止了。
婉盈躺好后,感激地说:“师父,徒儿不知应该怎样来谢师父才好。师父把徒儿抚养**,又是徒儿的再生父母,徒儿这一辈子也报答不了师父的大恩大德啊!”
天允师太听惯了婉盈开玩笑,现在说起正经话来,还有些不习惯,便说:“你还跟你师父还那么客气。好了,多休息休息吧!你动了元气,要好好调理才行,再怎么说,你这次死而复生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其实,你身上的毒并没有完全清除,有大部分堆积在心脏附近,不过,你放心,我用真气已经把毒素镇住了,应该没有大碍。还有一点,师父要告诉你,你的武功由于毒素未清,被毒素压抑住了,就等于说,你已经没有武功了,不过,轻功还在。”
婉盈听完天允师太的一翻话后,并为对失去武功而失望,反而还是笑着说:“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师父的救命之恩,至于武功,我现在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什么都不会,才正常啊!”
“可是,”天允师太说:“你的武功是不能再有了,你以后也不能再练武了,你练多少,毒素就压制多少。并且,过于激动,做剧烈运动,也会使毒素发作,如果毒素一扩散,就会巨痛无比。”
婉盈虽然很喜欢武功,但是想想自己本应去天堂,而自己的命,又被师父从鬼门关救回来,要那些武功已不再重要了,“师父,即使我没有武功,我也无所谓,我可以做别的事来充实自己啊!”
天允师太心想:一个那么喜欢武功的孩子,现在居然没有武功了,真是可惜啊!不过,这样对我也就再没有任何威胁了……
文希和无双这时也来到竹叶斋。他们看到婉盈醒过来了,以后又可以活蹦乱跳了,都非常高兴。
文希来到婉盈身边,开心地说:“婉盈,真没想到我还可以和你聊天,谈心事,真好。”
婉盈笑笑说:“你们来得真巧,我刚刚醒过来。这次可多亏师父了。”
“对啊!”文希说:“我们也是听师父说,你今天差不多就会好的,所以我们就上来看看探望一下,看看往常那个机灵古怪的婉盈回来了没有?”
婉盈听后,有些居丧,小声说道:“我还会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过日子吗?我想,我已经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了,现在的我,会比以前更成熟,也不会再活泼起来了。我就像是一个新生儿,已经具备了另外一种性格了。”
“我不要,”文希说:“我要以前那个婉盈。事在人为,你不尝试,你怎么知道不行?”
“以前实在有太多的事我不想再记起!”
文希脱口而出:“包括皇上吗?”
婉盈叹息着,向窗外望去,说:“我想是吧!”
文希想唤回自己曾经认识的婉盈,“你是朝中一品大臣的女儿,怎么不能与皇上在一起呢?”
“对了,我阿玛和额娘得知我出事以后,是不是很伤心啊?”婉盈想起了自己刚刚认回的亲生父母。
文希点点头说:“那当然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哪个做父母的看着自己的儿女去了,能不伤心呢?”
文希刚说完,无双在一旁下意识的用胳膊碰了碰文希,文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在这个场合说这种话。
婉盈看着天允师太,询问道:“我想去看望我的阿玛和额娘。”
“不行,”天允师太一口拒绝了:“如果再让太后知道你还活着,我当师父的也救不了你了。婉盈,以后,你会有与你父母重逢的那一天的,现在你必须好好养病。还有,你刚刚大病初愈,不能下山,知道吗?如果觉得无聊,就在外面走动走动就好,不要走远了,这样对病情没有好处。切记,不要做剧烈运动。”
在天允师太和婉盈说话的时候,无双对文希说:“我们要不要告诉婉盈,明天皇上和艳岚大婚的消息?”
文希立刻摇头道:“不要说,婉盈大病初愈,让她知道了又怎样,婉盈又不能做什么,再触及到她的伤心事,我可不要她再伤心了!”
婉盈无意间听到了文希和无双的谈话,婉盈写给皇上的信中是那么的大读,但是要做起来,并非易事。婉盈又开始伤感起来。婉盈也知道,如果现在出现在皇上的面前,肯定又会招来一次杀身之祸,并且想起太后那天对自己说的话,“江山和美人,君主是不能兼得的”,婉盈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红颜祸水”,但是也会让皇上分心,所以,婉盈决定在暗中默默的帮助皇上,让皇上忘了自己,让自己也知道,以前那个与皇上相爱的婉盈,已经不复存在了。但是,婉盈还是很想见皇上一面,便暗自决定明天去参加皇上与艳岚的婚礼。此时的婉盈,已经把自己的病情完全抛到了脑后,和皇上当时受伤一样。
第二天,天允师太没有来,婉盈的病还没有复原,由于太想见到皇上了,即使胸口还是有些痛和心闷,但也坚持着下山了。但想到会被别人认出,所以在脸上蒙了一块面纱。
婉盈走在京城、去往林府的街道上,仔细观察着街上的每个角落,因为她险些离开这个世界,她现在才真正体会到,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么的美好。
今天街上的行人比以往要多、要热闹,因为百姓都知道,皇上今天要娶林文昌的千金林艳岚为妃,便都来看热闹。婉盈便也加快了去林府的脚步。
以往皇上纳妃,都是由亲信将妃子接入宫中,但是这次情况特殊,皇上便亲自出宫,来林府接艳岚。
这一点,也被庄亲王等人得知,他们计划今天刺杀皇上。
皇上有兆远和林俊伟一同护送出宫。
来到林府,皇上对林大人说:“其实朕娶艳岚还全归功于婉盈,因为是婉盈在临走之前,交给朕一封信,信上要求朕娶艳岚,完成林大人和福晋的心愿。朕不想辜负婉盈,所以朕才答应娶艳岚为妃。”
林大人听到皇上的话后,诧异地说:“那皇上的意思是,皇上根本没有娶艳岚之意?”
皇上点点头说:“朕对艳岚一直都是兄妹之情,从没想过会有今天。不过,请林大人放心,朕知道,林大人和福晋失去婉盈后,都很伤心,朕又何尝不是?所以朕会好好对待艳岚的,不过,这也需要一些时间,朕会和艳岚好好相处,慢慢产生感情。这也是朕今天来的目的,跟林大人和福晋说清楚此事。”
林福晋失望地说:“真没想到皇上娶艳岚会让皇上这么为难。自从婉盈走后,我和老爷也已经商量过,把艳岚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不会告诉她的身世,我们两个老人家不想孤独终老,所以还请皇上好好对待艳岚才是啊!”
皇上客气地说:“林福晋尽管放心,朕既然娶了艳岚,就会对艳岚负责,这也是婉盈的心愿啊!”
“看来皇上对婉盈真的是一片痴情,”林文昌佩服地说:“从古至今,像皇上这样痴情的君主真的是很少见,百姓有像皇上这样爱民如子的君主,更是百姓的福气啊!”
上花轿的时间到了,艳岚已经打扮妥善,从内堂出来了。
婉盈现在也已经到了林府的门口,但是怕熟人认出自己,便站在远处,以免让人发现。
皇上和艳岚走出林府的大门。婉盈看到皇上的出现,眼泪不经意间从眼角滑落下来。婉盈此时是多么想上前叫住皇上,抱住皇上,可是自己却不能这样做,并且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成为别人的丈夫,这种痛,只有婉盈自己清楚。
在婉盈伤心之际,忽然,从空中射来一支箭,朝着皇上飞去。婉盈反应十分迅速,紧急之下,从头上拿下了一根发簪,便投了出去。当大家都反应过来有箭刺向皇上时,已被婉盈的发簪打掉了。婉盈的动作还是那么灵敏,不过婉盈的这一招,还是拜文希所赐教。
箭被打落,也是刺杀皇上的人没有想到的,便立刻掉转方向逃跑了。
大家都心惊胆战,皇上又险遭毒手。皇上看到落在地上的发簪,很面熟,便让兆远捡起来。
兆远捡起,将发簪递给皇上后,一直在自责没有保护好皇上的安全。林俊伟也争着说是自己不好。
皇上接过已经摔成几节的发簪。这是一根玉簪,而且簪头的形状是两支梅花相连,皇上不由说出:“是婉盈,这是朕送给婉盈的发簪,婉盈没有死。”
听到皇上的话后,林福晋赶快问皇上:“皇上,你怎么知道那是婉盈?”
“这支发簪。”皇上激动地说:“这支发簪是朕送给婉盈的!不会错的!”
林文昌觉得是皇上太思念婉盈了,便说道:“皇上,光凭一根发簪不能代表什么,天下相同的发簪数不胜数,而且,婉盈已经……怎么可能再回来呢?”
皇上向四周仔细地寻找着,婉盈看到皇上在找自己,便转头离开了。皇上觉得好象看到婉盈的身影,但是又立刻不见了。其实,皇上见到的,就是婉盈。皇上好失望,婉盈也好心痛。
林大人觉得此刻一事相当严重,便对林俊伟说:“俊伟,你一定要尽全力查清,今天刺杀皇上的主谋,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皇上,这肯定是事先安排好的,为了皇上的安全,你一定要追查到底。”
林俊伟信心十足地说:“阿玛,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让罪犯逍遥法外的。”
不管怎样,婚还是要结,大家都劝皇上“人死不能复生”。皇上带着疑心,众人敲锣打鼓的向皇宫走去。
早先,天允师太就接到庄亲王的密报,计划开始实行。
水月庵里,天允师太正与芷春和无剑在谈论造反一事。天允师太在这之前,将所有尼姑都派到山下去买东西去了,为的是没人能知道他们的行动。
天允师太说:“想必你们俩的剑法已经练的无人能抵了吧?”
“这倒不敢说,”无剑信心十足地说:“但是以我们两人的功力,打一队御林军,倒是绰绰有余。”
芷春问天允师太:“不知道师父今天找我们来有何事?是不是,已经可以实行计划了?”
天允师太点点头,说道:“是的,今天是一个大好时机。今天康熙要娶林艳岚为妃,并且他还亲自出宫,正好借这个机会,我们去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你们不也想尽快为自己的父母报仇吗?”
“那当然,”无剑已经按捺不住了,“不过,康熙皇帝不是喜欢婉盈的吗?怎么这么快又要娶林艳岚?”
“所以贫尼才说,自古皇帝都是负心汉,跟他爹一样。”
无剑不解地问:“皇上的爹?师父说的是顺治皇帝?”

“没错,”天允师太想将自己隐瞒已久的实情,现在告诉他们,便说:“我不瞒你们两人,我是芷春的母亲,你们都知道,但我一直对芷春说,他爹负了我,我恨那个负心汉,并且也对红尘彻底失去了信心,所以我才选择出家。谁知我出家后,才知道自己已经怀上了芷春。”
芷春已经迫不及待了,忙问:“娘,那到底我爹是谁啊?”
天允师太接着说:“芷春,娘今天告诉你,你和当今皇上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想当年,他也是在微服出巡时与我相识,我俩一见钟情的都喜欢上了对方。当时我身在洛阳。他与我只共同生活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宫里的人就捎来话,说宫里有事,让他立刻回去。就这样,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可是过了不到一个月,就从宫里传来他纳后的事,他告诉我他要立我为后的。我经受不住他对我的欺骗和**,所以,我选择了出家。”
芷春都听愣了,说:“那么说,我也是一位公主了?”
天允师太点点头,又说:“当时,我是对他太失望了,一气之下,当了尼姑,完全忘记了,我是叶赫族人的事实。所以,我要要回这么多年来,我失去的一切!”
“那么,娘,造反的主谋到底是谁呢?”芷春问道。
“是庄亲王!”
无剑脱口而出:“庄亲王他想当皇帝?”
天允师太摇头道:“他还没有这么大的野心。庄福晋,其实是芷春的姨妈,我们两姐妹当初来大清,是为了了解一些关于大清的情况,结果,我们却遇到了我们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就这样,我们留在了大清朝,而我,却被顺治抛弃了,庄亲王在事业上,也不被皇上看中,我们便决心改朝换代。如果造反成功,我也可以报顺治对我无情的仇,芷春也可以当你的公主,庄亲王也可以拥有自己想要的地位。”
芷春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却高兴地说:“我可以做公主,真是太好了。”
无剑想了想说:“造反一事岂同儿戏,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把握,我们都要掉脑袋啊!”
天允师太拍了拍无剑的肩膀说:“当然有把握。我和庄亲王都商量过了,就利用今天皇上结婚的日子,侍卫防护肯定会松懈,今天下手是最佳时机。”
无剑还是有些犹豫,因为他知道造反是对朝廷的大不敬。
天允师太看到无剑在犹豫,便激将说:“无剑,你忘了你父母是怎么死的了吗?”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无剑立刻改变了心意,坚定地说:“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天允师太说道:“我与庄亲王约好卯时会面。”
“现在就快到卯时了。”芷春提醒道。
“那就现在出发。”
其实,这一切都被文希不经意间在门口听到了。正在这时,无双又来了。无双叫了一声文希的名字后,天允师太才知道计划全被文希知道了,迫与无奈,天允师太只好出此下策——灭口。
文希看到无双来的正不是时候,立刻将无双拉走了。
无双不知发生了何事,迷茫地问:“文希,你站在门口听什么呢?看你这么慌张的样子。”
文希慌张地拉着无双说:“先别说了,我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急了,师父肯定会灭口的。”
无双诧异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啊!”
文希一边走,一边向无双解释说:“师父要偕同庄亲王,推翻现在的朝廷。”
天允师太、芷春和无剑也赶了出来。用轻功赶到了他们的前面。
天允师太凶恶的看着文希和无双,说:“你们要走到哪去?”
文希正义地说:“作为大清的子民,肯定是要去通知朝廷。”
“文希,你如果真的要这么做的话,就休怪师父无情了。”
文希仍然执着地说:“就算我们不这么做,师父肯定也要置我们于死地,因为我们知道了师父的天大的秘密。”
“你说的没错,”天允师太说:“在你们三个师姐妹中,你是最有智慧的一个。但是,你现在知道了我们的一切,会扰乱我们的计划,为师也知道你肯定不会归顺我们,所以,为师只能选择灭口。”
无双见天允师太竟然变的如此无情,大喝道:“你就忍心对你抚养了十二年的弟子下毒手?”
天允师太也非常无奈,她也非常顾及这段师徒之情,便说:“我无从选择。”
无双看看无剑,说:“你也不念我们将近二十年的兄弟之情?”
无剑好想保住无双,可是无剑实在没办法,只说了一句:“无双,我对不起你,我只能这样做,要不,你们也帮我们推翻大清?”
无双坚决地说:“我无双虽谈不上什么有志之士,但我还是知道背叛朝廷是可耻的,我宁愿死,也不会做背叛大清朝的事的!”
无双说着,与文希共换了一下眼神,文希支持无双的行为。
天允师太做了一场思想斗争,最终,还是让无剑和芷春去解决掉文希和无双。
无剑和芷春都不肯,最后只能她亲自动手。当然文希和无双的武功远远不及天允师太,最后,他俩纷纷受重伤,被天允师太追打到武莲山的山顶,无双为保文希,中了天允师太三掌,掌掌置人于死地。文希和无双无奈,两人牵着手,约定来生再做夫妻,便跳下了悬崖。
天允师太眼看着自己的徒儿死去,心里又是一阵伤感,毕竟文希是自己养大的。无剑和芷春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和好姐妹跳崖,伤心至极,他们也体会到了这次任务的严重性。
天允师太觉得水月庵不能再继续保留下去。在其余尼姑未回来之前,决定一把火烧掉水月庵,以免再发生不必要的麻烦。
无剑按照天允师太的意思,烧掉了天允师太平生的心血——水月庵。
芷春不舍地说:“娘,你舍得你生活多年、也是我们从小长大的水月庵吗?”
天允师太也不忍心,但是有得就有失,便说:“舍不得又怎样?做大事的人要学会舍弃!”
“那师父,我们的行动还要继续吗?”无剑问。
天允师太内心其实十分的痛苦,失去了自己的爱徒,有失去了自己平生建起的水月庵。天允师太稍稳定了一下情绪,便说:“行动当然要放弃,时辰已过,皇上肯定也已回宫。走吧,我们去找庄亲王,把事情说清楚,别让他们等急了。”
说着,三人离开了他们一直住过的水月庵。到庄王府投靠庄亲王了。
不管怎么说,婉盈还是心如刀绞。便独自一人在街市上散步。婉盈走路时也是没精打采,一连撞了好几个人,她也没回过神来。直到婉盈撞到了徐有富。
徐有富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口气说话,身边站着两个随从。“喂,你走路不长眼啊!到处乱撞。”显然,徐有富并没有认出站在自己面前的姑娘,正是自己一直喜欢的姑娘婉盈。
婉盈知道自己撞到人了,立刻赔礼道歉。谁知,当婉盈抬起头,看到自己撞到之人正是徐有富时,立刻脱口而出:“徐有富。”
徐有富没有认出婉盈,是因为婉盈下半脸蒙了面纱的缘故。但对于听到婉盈叫出自己名字,甚是奇怪:“哎,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认识你吗?”
婉盈轻蔑地说:“有谁不知道你这个贪婪无耻的家伙?”
徐有富刚想发火,但是听声音很耳熟,而且看眼神也很眼熟,便问:“我们是不是以前在哪见过?怎么这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
婉盈知道徐有富有些看出自己了,便找理由为自己解脱,说:“我从来没见过你,刚才撞到你很抱歉,我走了。”
徐有富想了想说:“就是那种语气,你是……你是婉盈,只有婉盈才会对我说这种话,对,你就是婉盈。”徐有富说到此,觉得更为奇怪的是,婉盈为何要蒙面纱,便开玩笑说:“你为什么现在要蒙着面纱呢?难不成你毁容了?”
婉盈看到徐有富认出自己了,更要逃避说:“你认错人了。”说完,转身要走。
徐有富立刻拦住了婉盈:“婉盈,你为什么要隐瞒你地身份?你本来就是婉盈嘛!对了,你还没看出我与以前不同了吗?上次地事,我真的很抱歉,不过,那位公子已经帮你出头了,就原谅我吧!我现在也和以前大为不同了,就在前不久,皇上撤了我爹知府地官衔,财产也被皇上没收了,我和我爹就用平时地一点小积蓄,开了一家饭庄。我现在不再是败家子了,自从开了饭庄以后,我也知道钱难挣了,所以,这段时间我都很本分。”
婉盈听了徐有富地话后,有意要回避,说:“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是让你知道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嚣张、蛮横的公子哥儿了。”徐有富解释说。
婉盈也觉得站在自己面前地徐有富,真的比以前改变了不少,便说:“虽然你看上去比以前好那么一点点,但是你刚才说话的语气还是很嚣张,还有你身边的随从,虽然比以前少了点,但还是很气派啊!”
徐有富笑着说:“你终于承认你是婉盈了。”
“我哪有?”婉盈知道刚才徐有富说的话是给自己设的圈套,便生气地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缺德!”说完,便气汹汹地要走。
徐有富看到婉盈生气了,便追上去说:“婉盈,其实我现在真的已经改了很多了,你从我说话的态度上,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婉盈,你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原谅我吧,我给你道歉!”
婉盈停下来,说:“你真的是比以前改了很多。不再那么霸道了,这样很好啊!”
“那你为什么总是躲开我?”徐有富说:“我知道,你根本不可能喜欢我,可是,我对天发誓,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至今未娶。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你可以把我当朋友啊!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即使你不喜欢我也没事,我就愿意对你好。”
婉盈听到这话,反而想笑,说道:“现在确实碰到一些很麻烦很麻烦的事,但是是你帮不了我的。你现在唯一能帮我的,只有别告诉别人你见过我。”
徐有富立刻问:“为什么?我不明白。是不是你讨厌我?”
“这跟你无关!”婉盈说:“我承认我以前是很讨厌你,但是你现在改变了,变的会为我着想了,我怎么会再讨厌你呢?我现在就是要你帮我,帮我保守看到我的秘密,可以吗?”
“好!我发誓我帮你保守秘密。”徐有富说到这想起了婉盈的脸,便问:“但是,你的脸……”
婉盈笑着说:“我的脸没事,也是掩人耳目的一种手段罢了。好了,我要走了。”
徐有富见婉盈要走,立刻说:“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就在城北的一家名叫‘聚香饭庄’的酒楼。”
“‘聚香饭庄’,名字很普通,还不如叫‘香满楼’呢!好了,我真的要走了。你这样很好,希望你酒楼的生意越做越红火。再见。”
徐有富恋恋不舍道:“我送送你吧!反正我也没事做!”
“那你的生意呢?”婉盈反问道。
徐有富回答说:“有我爹照看就行了。走吧!”
婉盈对徐有富的改变,有些接受不了了,便说:“你变得那么热情,我真是吃不消啊!”
徐有富笑着,忘乎所以的将手搭在了婉盈的肩上。
婉盈立刻瞪着徐有富,示意将手拿开。
徐有富注意到自己的举止,便立刻拿开,将手向前一伸,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好了好了,走吧!”
说完,徐有富就真的跟着婉盈走到水月庵去了。到山下才分的手。
而这时的婉盈却没有想到,水月庵现在已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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