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青楼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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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十,我恨你,王八蛋,你别让我看到你。”我就像一只困兽在屋子里不停的走,常远在门外使劲撬着锁。
“开了没有啊?这么慢。”我急的直冲他喊。
“我都不知道这锁咋开,你等会儿,喊叫什么?往里去,我把门踹开。”常远也急了。
一个月,老十根本不给我们讲要怎么做,就告诉我们在这个小院儿里休息就可以了,他自己倒是早出晚归的。
前几天的时候我看书常远练剑就当修养了,后来就越待越烦,我们就跑出去转街玩去了。
结果有一天回来晚了被他在院子里冷冷的盯了半天。
他从来不让我们见那姓刘的,反正这边不用我们,昨天我就说接着往南,等他办好差,和他一起回京就行了。
谁知道今天早上55555555,我和常远的房门就分别被锁了555555,他把我俩软禁了。
常远那屋的门一直不太结实,他用力一拉就开了,我这个门这么难开,我都急出了汗了,我收拾着东西,离家出走一次和两次是一样的,我再走一次。
常远第一脚,这门缝比原来大了些,第二脚怎么没音了?我跑到门边听到老十的声音。
“怎么着?你们又想跑一次?我今天不办差,在家看着你们。”老十的声音很冷,眼神冷冷的看向屋子里,吓的我一下子蹲了下来。
常远生气的说:“腿长我们身上了,我们想走你倒关我们,我们在这儿又帮不上你什么忙,你办完了和你一起回京不就行了?”
老十大动肝火的说:“放肆,你就这么和主子说话的吗?”我一愣,他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常远,老十变了55555。
常远也顿了下冷冷的说:“我只有一个主子是辉阿哥,不是你,你没有权利命令我。我只听命于我主子。”说完又来踹门,咚的一声,好响,门又颤了下,还是没开。
我在门后,捂着耳朵,我不想听他们吵架,吵的我心里很乱。
我听到打斗的声音,我起身一看,老十已经把常远拉到院中间打了起来,老十招招都很狠,常远却处处在让。
我着急的在屋子里喊:“别打了,你们住手啊,我不走了不成吗?你们别打了啊,常远,咱们不走了。”
谁知道老十听到这话越打越凶了,坏了,他是不是以为我拉偏架啊,我也火了冲外面喊:“我警告你们,你们再打,我现在就撞门,死一个还省粮食呢。”
他们听我这么一喊,老十住了手,走到门边上对我说:“你好好在里面待着,哪儿也别想去,我会让人给你送饭的。”
我急的喊:“那我上厕所怎么办?怎么解决啊?我还要洗澡。”我要想办法让他开门,只要有机会我就能走,他不是我认识的老十了。
他冷冷的说:“房间里都有,你用就是了,会有人清理的。”说完头也不回的头了。
我气的坐在桌边,拿个杯子就扔在门上,应声而碎,这招也太毒了。
常远在门外说:“你咋办?我反正是出来了,我扔你在这儿自己走吧。”太不够意思了吧?不过老十根本没有要拦他的意思。
我冲门外喊:“你走走看,走了别让我再看着你,知道啥叫同甘共苦不?玩的时候你跟着我,我让人关了你跑了,你太不够意思了你。你信我代表党和国家批斗你不?”
他哈哈笑了起来,我也笑开了,自己找乐子吧,不然在这压抑的环境里,我会疯了的。
我一天没有吃饭,从窗户外送进来的吃的,我都又扔在了外面,人一天不吃饭饿不死,反正气也气饱了。
常远干脆搬了个椅子坐在外面陪我聊了一天天,他一直跟我打听着05年到07年的变化,我也不常去北京我哪知道有啥变化,就跟他胡侃乱说,说的他一愣一愣的,最后他总结说我受刺激太大了开始胡说了。
躺在床上,一点儿睡意也没有,这一个月,我不只一次感觉老十半夜来过我房里抱着我睡的,只是我醒的时候他又没在了。
出来半年,我就在这小院里,知道他就在附近我才开始睡死了,一直睡眠不好,现在总是一觉可以到天亮,但是今天晚上失眠了,郁闷啊。
我听到外面锁有动静,不会是常远来救我了吧?我高兴的起身,要往门边上走,正对上老十愣在原地,我也站住了,看着他。
他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晃了晃手上的锁说:“我把锁换了,常远居然差点儿把锁锯断,你好好休息吧。”说完转身就出去了,门再次被锁上了。
他就这么不想理我?这么不想和我说话?我不就是离家出走了吗?那还不是因为他?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他就连个解释也不想给我吗?
我坐回床上,从希望到失望,从天堂到地狱原来这么近,只是一瞬间。
再睁开眼时,天已经快亮了,这一晚上头好疼,我勉强坐了起来,身上好冷,我可能病了吧?对了,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先喝点儿水吧。
脚都是软的,听到院里老十对这儿的官家叫王伯的说:“今天不用给她送饭了,送了她也不吃只是浪费,看好了别让她跑了,我晚上再回来。”王伯应了声。
我想吃饭了,我饿了,不是没原则,我不想饿死到这儿。
天大亮了,常远来到门前说:“哥们儿,吃饭不?”我忙跑过来说:“吃,饿死我了。”当然这声音都很轻。
他从外面给我递过来夹了两层牛肉的馒头,好香啊,我大口吃起来,他在外面笑着说:“香吧,这可是我自制的汉堡。”
我边吃边不清不楚的说:“我现在就想回去狠狠的吃个特大杯的奶昔,然后吃汉堡鸡翅到饱,谢啦,如果今天再不吃东西,我看我会饿死的。”
常远小声说:“现在院子里就王伯一个人,咱们有没有戏跑掉啊?”
我晃了晃门说:“你觉得有戏吗?这破门我咋也打不开,那窗户缝还那么小,我怎么落到这步田地了?”
他也无奈的说:“我感觉这不像是宫里那个十阿哥了,你觉得呢?”我没有出声,我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晚上老十打开了门,拍了拍已经睡着的我,我一下子惊醒,一身的冷汗,我看到他眼里的惊讶,他还在关心我吗?
他冷冷的说:“明天事情应该就办的差不多了,你收拾下吧,后天应该就能回京了,你明天出去转转买些喜欢的东西,这是银子。”说完就出去了,还没等我答话呢。
奇怪,他不怕我跑了吗?常远看他出去了跑进来,左右看着我说:“奇怪,一天不吃东西是真瘦不了啊。”
我一拳打他肩上说:“你早上的一个馒头全给我补回来了又。他让我明天出去转转买点儿东西,奇怪,放了咱们了?他不怕咱们跑了?”
常远点点头说:“嗯,他不怕了,他刚才跟我说,如果明天我带你跑了,他回宫就对皇上说,十二阿哥本来已经放了就再关回去。”
“他到底要干吗啊?”我生气的喊了出来,一**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银子,气死我了。
常远也坐到我边上说:“不如明天咱们找地儿好好玩上一天吧,对了,你一身男生打扮,去过青楼没?我带你去啊?嘿嘿。”
对哦,没有去过咧,不知道啥样子,真的挺好奇的,我看着他坏笑的样子,摸摸他头说:“你是不是内火不出不痛快啊?你找小姐,我跟着,我去干吗?”
常远脸色一下子变的很正经的说:“你去出钱,你是有钱人。”说着还指了指我手里的银子。
顿时觉得很无力,怎么有这种男人啊?我重重的白他一眼说:“你不嫌脏啊?现在可没有保护措施啊。”
他笑着说:“AIDS好像是解放后才传到中国的吧,现在没有,别的病能治,没事儿,陪我去吧。”
我一下子甩开他手说:“你好意思让我陪你去啊?你玩我出钱,我不干。”
他还是赖皮的样子说:“好意思啊,这不都跟你说了吗?我也没到过古代的青楼呢,咱去看看吧,好不好啊?”
我看他这样子,啊,服气死了,挥挥手让他出去了,他一看我这样子就知道我同意了,高兴的跳着跑了,天啊,他几岁了啊?
第二天,老十又是挺早出的门,我换了身比较称头的身服,带上帽子,对镜子左右看了下,不错,小帅哥一枚,常远也梳洗好了在门外看着我照。
“行了,别照了,再照你今天也就是一男的。不对,你今天换女装出去吧。”他突然想到一样跟我说。
女装?我没有啊?我茫然的看着他,他拉着我说:“走,咱们去现买去,你换身平常的衣服,换下来的就不要了。”
我一下子推开他说:“别逗了,你让我女装进青楼去?你开玩笑呢?不去了,你自己去吧。”他想想也对。
但是我还是换了身平常的衣服说:“嘿嘿我去换上女装进青楼,你说我如果去做青楼的姑娘的话,能卖多少钱?”
他打量我下说:“还真不知道,不过好像挺好玩,嘿嘿,多带点儿银子,我拿着,如果有人打你主意我就直接赎你回来不就成了?”
就是就是,这多好玩啊?总比闷在这边强多了,我俩真是天才,我笑着跟他出了门。
我们转的这一段早知道这边哪家成衣店的衣服好,进去的时候是个小伙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换成了姑娘。
咱在这边一直低调,并没有认识的人,所以一点儿也不怕会碰到什么熟人认识我,又去首饰店买了点儿头饰,常远帮我戴上,他觉得好看就行了。
我俩到下午的时候才找到了这家杭州最大的青楼,叫醉仙楼,听着还不错,我自己进去的,常远在远处看着。
进去的时候青楼还没有开门,只是有些下人们在打扫收拾着,有个小女生看着我说:“姐姐你走错地方了吧?”

我看着她,笑迷迷的语气很柔的说:“没有,小妹妹,你们老板在吗?我想找他。”
那小女生听我这么说就上柜台里找来了个衣着还算不错的男的说:“爷,就是这位小姐要找咱们老板。”看来这男的还不是老板啊。
那男的有点儿娘们儿气,举着个兰花指转了一圈看着我说:“这位姑娘你找我们老板干吗啊?我是这儿的掌柜的,你跟我说一样的。”
我的神啊,他直接送到宫里都不用过敬事房啊,标准的太监。
我还是很客气的说:“呵呵,小女子路过此地,可是盘缠被抢了,举目无亲又回不去家了,想在此处挣些盘缠。”
他尖着嗓子呵呵的笑起来说:“哟这姑娘说的,挣盘缠也不能来这种地方啊?想你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吧,这是青楼,你来了以后就干净不了了。”
我有些着急的说:“大哥你就帮帮我吧,我做个下人就行了,可以吗?我个女孩子,你让我上哪儿找活计啊?”
这倒是在理儿,那会儿的女生除非有自己家的生意,不然哪有上外面打工的啊?可怜哦。
他看我这着急的样子,摆了摆手说:“罢了罢了,爷也可怜你,给你点儿碎银子赶紧走吧。”我倒,我成要饭的了啊?不行,还得努力。
刚又想说话楼上传来个语气强硬的女人声:“刘贵,喊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乖乖,我俩说话声不大啊,是你自己睡醒了吧,这都快下午四点了。
那刘贵忙陪笑说:“呵呵,桂姨娘,这位姑娘落了难,想来咱楼里做工撑点儿盘缠,您看她一清白人家的孩子,我想给她点儿碎银子打发了。”
那桂姨娘转了圈的看我,冷冷的说:“多大了?”我忙回她:“十八了。”
她撇撇嘴说:“模样倒不像,骨子生的也不错,长得也可以,有人问你就说自己十六了。跟我上来吧。”然后瞪了那刘贵一眼。
刘贵苦笑的摇摇头,其实我感觉他是个好人也说不定。
进了她房间,好香,但是很俗气,她打量着我说:“看你这一身,典当下也能值些银子啊?干吗来这醉仙楼啊?”
我忙说:“是可以,但是不够我回京的,我是京城人氏。”
她又看了看我说:“你这眼倒长得挺勾人的,行了,收了你了,今天晚上给你喊喊价。”
我不明白的看着她,她不耐烦的说:“就是给你定个价,让这些爷们们给你定,看你以后值多少钱。”
我点点头又问她:“定完价就没事儿了啊?那银子?”
她白了我一眼说:“什么没事儿了?今天晚上出价最高的就要了你了。”我嘴巴张的大大的半天没合住。
还好她转身没看到,我忙合上嘴心里想,给常远一千两银子,够了吧。
我忙又问她:“那一般都会标到多少钱啊?”
她给我找了身衣服说:“这可没准了,我们这儿花魁第一晚上五千两银子,你嘛?少了也得这个数。”她把衣服给了我托着我下巴。
我有这么好吗?她坐到梳妆镜边上,整理着头发说:“就凭你这双眼睛也值,呵呵不一样的颜色,多少人里才有一对啊,今天晚上可有戏了。”
五千两,五千两?那常远的钱铁定不够了,坏了坏了。
她回头看我一眼冷冷的说:“还站着干吗?把衣服换了,一会儿就要开张了,没看天都擦黑了?”
我忙走到屏风后面,把衣服换了,她把我拉到镜前给我画起妆来,当我再睁开眼,镜子里真的是我吗?
这女人并没有动我头上的头饰,她说已经插的很好了,这妆她画的不错,画的我很漂亮,和我平时完全是两个人一样。
镜子里五官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眉眼间那种女人的娇媚好浓啊,我感觉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觉得自己好看吧。她看着我满意的笑了笑。
这身衣服很薄,在脖子这边还有些透,看来这清代人也是挺开放的啊,我倒没有觉得衣服有什么不适,跟着她走下楼来。
楼下已经坐了几桌的人,走到中台的时候,她陪笑着对下面人说:“今天咱楼里新来了位姑娘,还请各位爷给开开价。猫儿,过来。”说着把我拉到前面一些。
猫儿?叫我呢?她连我名字都没问,直接就给我起了个,还猫儿,天啊,我有点儿头晕。
我看到常远坐在挺偏的一个角落,但是他可以看到我,我发现他看我的时候有点儿呆,我有这么奇怪吗?
这时大门口进来两个人,我愣住了,那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边上那个我太熟了,是老十,他们边说边笑的起了进来。
当老十坐下看到台上的我时,也愣住了,我明显看到他握拳的手上都有青筋了,完了,他要暴走了,我哭,他怎么来这种地方,问题是还碰到我。
喊价已经到了四千了,我看向常远,他却一点儿也不急,还冲老十那边努了努嘴,是啊,老十有钱,他不怕。
喊价到了五千时,桂姨娘拉了拉我的手,我想她是想告诉我说怎么样?我说能到吧,我苦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这时喊价声停了,老十站起来走向台这边,他身边那个男的对桂姨娘说了什么,那女人一愣忙陪笑着给老十打礼,老十冷冷的看着我,理都没理她,我郁闷的把头低下来了。
桂姨娘冲下面喊道:“今天不用喊了,猫儿已经是这位念爷的了,大家接着喝酒,别的姑娘们出来见客了。”
老十就站在原地,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我手里缠着那个丝制的手绢,已经快让我揉拦了。
他冷冷的说:“把头抬起来。”我只好照办,眼睛对上他的,他的眼里好像有些什么,但是我不太懂。
他上来一把把我抱起来,向楼上走去,楼下一片叫好声,我从他身边看到常远冲我点头笑了笑。
进了屋,他把我放在床上,不停的亲着我,吓的我一直推他喊着:“你疯了啊?放开我,走开。”
他根本没有要停的意思,过了一会儿他使劲在我大腿上一拧,疼的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他才停下来,坐在我边上喘着粗气。
我坐在床角上,不停的揉着他拧的地方,好疼哦,用这么大的劲,他侧过头来看着我,向我爬了过来。
我吓的不停往后退,他抑起头,在我嘴上轻轻一点,笑了起来。
天啊,这么长时间了,今天才看到他笑起来,这是老十,是我认识的老十,我眼泪自己就往外跑了出来,奇怪,这么久了,我哭什么?
他把我抱在怀里,轻轻的说:“哭什么啊?该哭的是我吧?媳妇都玩到这里来了,你倒是胆子真大啊?”
我搂着他的腰,脸帖在他怀里,安全感全回来了,就这样子抱着就好,我要的就是现在的老十,他轻轻的摇着我哄着我叫我不要哭了。
他把我放平在床上,轻轻的吻着我,还不时的舔我耳朵下,逗的我混身都热了,我也感觉他已经有了反应,不会吧,我和他的第一次在青楼里?我心里在抗拒。
过了很久,他支起身子,帮我整理好衣服,我挣开眼看到他并没有做什么。
他坏坏的冲我笑着点了我鼻子下说:“你是我的福晋,洞房的地方只能是咱们家,不能在这种地方。我会一直忍到回家的,放心吧,起来,咱们现在回家。”
我跟着他站起身,他看了眼已经很乱的床,然后用剑把自己手指划了个口子在床单上摸了摸,我忙把他手拿过来放在嘴里含着,白他一眼,这小子真会装。
他拿起水杯,把水都泼到刚才有血的地方坏笑着说:“那一声不小,怎么也得有点儿什么啊?”我使劲在他腰上一掐,他笑着瞪着我。
他走在前面,我在后面小心的跟着,他来到那个刚才跟着他的男人面前说:“刘大人,麻烦你问下这里的妈妈,这姑娘多少钱给她赎了身,我很中意她,想带回京去。”
那刘大人一愣,我忙低下头去,他陪笑着对老十说:“念大人,您在楼下稍等下,下官马上去问。”
老十拉着我走下楼来,他坐在桌边,我刚想坐,一想不对就站在原地没动。
他看了我下,把我拉过来放到他腿上坐着,双手环住我的腰,抑头笑迷迷的看着我。
我刮了他鼻子下,他笑的很开心,把头放在我肩上。
那刘大人过来对老十轻声说:“念大人,桂姨娘说这姑娘本来就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就是要回京城的,正好跟您回去,她做个顺水的人情。”
老十一听,看了我下,我眨了眨眼,他把我放地上起身说:“那谢谢刘大人了,也谢谢桂姨娘了,猫儿走吧,跟爷回家。”说完拉着我转身向外走去。
我回头看了那刘贵一眼,他好像挺开心的样子,还对我点了点头,我也冲他笑了笑。
这里离老十那宅子并不远,老十没有坐轿,而是拉着我往回走,路上也没说话,只是手上总是温柔的不时捏捏我,我笑着抬头看着他,他点了点我脑门,眼里全是宠爱。
我奇怪的说:“我可是值五千两呢,那桂姨娘就这么放了我吗?”
老十笑着说:“怎么会啊,那刘大人一定把钱出了,不然她哪会放了你?我看如果不是我及时喊停的话,你这丫头的价钱保不准还会高啊,你哪儿吸引人啊?”
我看他一脸的坏笑,把脸一扭切了一声没再理他往前走去,他在后面笑着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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