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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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这种东西不多见,可是这黑竹沟却不同了,沟内的狐狸山上的悬上有一个大菌,全身呈乳黄色,椭圆形,体积可以算是国内已发现最大的菌类植物了,在阳光的照耀下不断的变换色彩,当地人称之为“千年闪光灵芝”......一系列离奇的事件在黑竹沟上演,可是现在潭中居然事隔千年还有活物,不知是何?
黑影突然跃出水面,适应了光线,我才看清只不过是一条普通的鱼罢了,但是一条鱼能冲出水面足让人够惊奇的了。当时我心中并没这样想,只是非常的高兴“啊……有鱼吃了,可以解决群众最基本的温饱问题了!”走了这么久,连个棺材都没看见,正愁吃的不够,这还就送货到家了。
我立马把手向鱼伸了过去,可是还没有抓在手里,那向我飞奔而来的鱼,便服用嘴狠在我左手上咬了我一口,突如其来的变故还真让我愣了一下,后想“算了,上帝是公平的,你咬了我一口我再吃你也算是正当防卫了。”
思绪一断,一阵巨痛在我全身曼廷开来,使我口中发出连连惨叫,我忙把鱼甩到了地上,用另一只手按住左手不让血过多的流出来,盛况他们几人闻声赶来,虽不知什么事,但看见我流血的右手,和地上的鱼也明白了一二。扳开我的左手,我忍痛从地上仰坐而起,看见手上一排血牙印,甚至还有些地方露出了白骨,接着又是一阵疼痛,使我晕了过去。
“还有知觉,把我裤子口袋里的纱布拿来。”我隐隐约约听见梁正稀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睛,虽然看不见左手的情况,但我已知道他们为了包扎好我的伤口忙碌很久。而躺在地上的我十分想睡,可有没睡着,被我甩出去的鱼此时正向蛇行一般朝潭里“游”去。看着那条鱼,一个疑问不时的在我大脑中环绕——那是食人鱼?是黑竹沟中传说的食人鱼吗?
来的时候我们也打听了一些黑竹沟的奇闻异事,在当地石门关的居民口中听说“有人在黑竹沟旅游的时候,那天刚起了大雾那雾浓的前面的一棵树都不到,看走着走着就和同人走散了,然后水也就喝完了,他急得找水喝,找到了一条小溪,正灌了一壶水那小溪里就跳出一条鱼张口就一块肉,旅人还没来得及叫苦小溪里马上炸开了锅,接着大量的鱼跃出水面全部跳到的他的身上,当他的朋友找到他时,他身上也仅剩下几缕肉了。”之后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什么“天池水怪”、“神农架野人”、“UFO”、“马逊食人鱼”全叫上了,最后什么也没有查到,只知道这条小溪原来也发现过动物的骸骨,但整个黑竹沟也只有那一条小溪发生过这种怪事,想必应是这潭里游出去的食人鱼。
等等,我一次次的在脑中回放刚刚的镜头,是鳊鱼,决对是淡水鱼,鳊鱼食肉的吗?慢慢的,躺在地上这种舒适的感觉,还是让我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动了动手还不错,梁正稀的包扎水平挺内行的。而转头一看才知道我现在是在甬道里,我所在的地方离潭的距离差不多,潭边大大小小的鱼不下20多条,还都是活的正向潭里扭去似乎要回到潭里,我忍着左手的疼痛爬起来,“怎么了?”我问道。
他们见我醒来,都围了过来,“怎么了?”我看着地上的鱼再次问道。
梁正稀狠看了一眼卢小康便对我说:“刚才……”卢小康马上接过话题,“还是我说吧”我心中想这八成是这小子的错。“方才我见你负伤,想去帮你复仇,刚走到池边,只见那池中无数的小水泡开始上冒,良久池中的鱼跟见了亲爹似的飞了上来,我见时机成熟,管它是不是我儿子,抄起枪就打,可是……”
“放你老妈的屁,要不是你疯了似的往潭里扫子弹,那食人鱼会蹦出来啊!”梁正稀拍地大骂。
“我原意啊?好像我被鬼缠上了似的。”说完转身,“看**上,还烙了一个永久的烙印。”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他洁白的**上印着一排清晰的牙印,“哈哈哈哈”随即我大笑了起来。
接着我把我的疑问说给盛况听“那潭里的鱼应该不是食人鱼,绝对是淡水鱼可为什么会咬人呢?”盛况听后脸上表情明显的在一点点的变化,后起身在潭边捡了几条死鱼,拿来一看,我们四人大惊:“这鱼……居然是条草鱼。”此时莫大的疑问闪现在我们的脑海中“草鱼食肉吗?”然而随着我们发现更多种类的鱼,都惊奇的,现它们都不是食人鱼,但嘴都长着一排排的长牙,令人心寒。
“这普通的鱼,为何会如此凶猛。”梁正稀问道。
盛况避而不答,眉关紧锁,诺有所思,突然他剑眉一杨,对梁正稀说了句“掩护我。”便向潭边跑去。
三两步奔到了潭边缘,我见他,竟然把手伸进潭中,同时又关掉了身上所有的光源,拿手中的长矛在潭里乱搅就在这时潭中突然跃起几条大鱼,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朝盛况冲来,我刚想对盛况大叫,可是几声枪响,打破墓中原有的平静,光照下几条鱼应声掉入水中。
退回时,盛况刺死一只“飞”来的大鱼“这水是活的,应该有地下水流经这里”。
“是夜郎王有意造这个潭的吗?”我问。本来我对我的分析绝对有自信,可看盛况的样子却真说不准了,毕竟夜郎的墓葬国内发现的少,研究的更少。
卢小康一边插嘴道“当然了,那些死人不是讲什么风水,风水吗?这墓中有水,墓外有风,这不就是风水了吗!”
听了他的话我差点没笑死,“风水是这么说的吗?虽说风水玄学,我压根不信,但起码也知道,这墓一般讲坐北朝南,背靠水,面朝水,因水而葬,依山为陵,但是不一定要有水,可是这墓中有水,是决不可能的事”发表了一通见解之后,我认为很有道理。
“这潭是人工建造的,但是......”盛况道。
“听听,听听,这才叫有学问”卢小康一听自已的胡话有门儿,立即欢叫道。
这时盛况故意的咳嗽了两声,显然对我们的插嘴不高兴:“但是,这也不能说是个潭,当然也不是要改什么风水,这只是个杀人用的祭圯坑罢了。”
“什么,祭圯坑”我们再次惊呼
“没错,我看过潭边的泥土,几千年了仍有一些土中夹杂着人的骨灰,还有一些在黑暗中能发光的磷粉,我想这个潭原来只是个祭祀坑,可能是某次的山体震动导致下面的坑出现了裂缝,然后地下河的水灌了进来,当水灌满了这个曾经的祭祀坑后随即而来的是一些水族,那些水族在潭中吃了一些祭祀坑中的人殉久而久之就导致了后代的基因变异,从而变成了现在的食人鱼。”
听了了盛况的话,脑中紧闭的大门忽的打开“原来如此,这么一来都说的通了......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等等。”我想了一会儿“骨灰?既然有骨灰那么这个潭必然经过高温,那为什么还会有磷粉和鱼吃的人肉呢?”
“对,照理说这么大规模的基因变异的几率是很小的,除非是物种对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可是水只是灌进了这里环境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吧。”卢小康也插口道,似乎很有道理。
盛况摇了摇头道:“磷粉和人殉的肉应是最后一批牺牲者没被烧过的吧!而鱼的基因变异也许从几千前就开使的,之前我说过这里的人殉是经过特殊的手段处理过的。”

那我们怎么过去呢?你们看那些该死的鱼已经从潭里面冒出头来了,要到离我们最近的一个石门必须从潭边过的路也不短,路窄鱼如果冲上来我们往哪躲啊,这鱼吻可不是闹的玩的,而我们的枪在‘鱼雨’中几乎不能自保,火焰喷射器又不能总是用,你们还有心讨论学术问题。”梁正稀抱怨道“卢小康还有你个帕金森,看全是你害的。”
梁正稀的恐吓果然有用,卢小康立马缩的跟个鱼头似的。
四个各自沉思了片刻,的确现在潭中的异化食人鱼已经被卢小康的机枪完全惊醒,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岸上,我们如果要到达另一边的两座石门就必须经过潭边的小路,但这样的话我们必然躲不开潭中的鱼,除非有什么办法能不让鱼跳上来......。
正在冥想时,盛况突然开口了:“如果......如果由我先快速跑向右手边的拱门处,同时再往水中倒白酒,在我跑在我跑过去时你们一边用枪掩护我,一边把水中未被稀释的酒点着,如此一来潭中烧起了火,鱼就不敢上来了,接着你们在用同样的方法跑过来,边跑边倒酒,使潭中的火不灭,这样鱼碍于火不会靠近我们了,我们就能跑过这个潭了。”
“不行”听了他的计划我立即给予反对,“听起来似乎可行,但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白酒倒入水中很容易被水稀释,再说了咱们带的白酒浓度又不够,就算真的被我们抓住了时机把白酒点着,可如果火不够大,鱼冲上来,在那种情况下想躲都不容易呀!”
“这不行,那还能怎样,要不我先冲过去,用火焰喷射器点燃,卢小康这小型的火焰喷射器燃料有吸附性没那么容易稀释。”这下可把梁正稀急坏了,眼看在批的明器就要到手,可却被一个潭给拦了下来。
“不行。”对于这些看似可行的办法,我绝不能把这些50%成功率的方法搬到台面上,毕竟很可能一有失误就是一条人命。
正在百般无奈之下,卢小康突然拿出两瓶助燃的汽油:“我,这儿有汽油”随着卢小康的声音看过去,见他从背包一侧的口袋中取出一瓶汽油,“我怕外面的树枝点不着,就带了两瓶来助火的。”说着他把那两个饮料瓶中的汽油举过头顶,作出副受人瞻仰的样子,此时的他就像自由女神一样,似乎头上还多了个天使的光环。
接过卢小康手上的汽油瓶梁正稀兴奋到:“康啊!仔细看你头上还真有个光环,跟那老美的玛利亚一个样。”听了梁正稀那样叫卢康,我心理也觉得肉麻,“去你娘的少肉麻了,那玛丽亚可是个女的,怎么能跟我们的耶稣康比呢?”
大家一听都笑的喘不过气来,气氛又轻松了起来:“妈的,人家老美的神能长这样?”
一番准备后,梁正稀从包里拿出把七七式的手枪,因为一只手要拿汽油所以单手用得上的只能用这种枪了,把手枪拿在手上,又把一把冲锋枪背在背后,背包也由卢小康拿着,因为他必需以最快的速度跑过那条潭边的小路,所以身上需减轻一切重量。
看着他一幅拼命的样了,我不禁低喊“你让我想起了那首诗,风萧萧兮易水寒......”还没说完便被他踢了一脚,刚回过神来梁正稀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出去。,
梁正稀一跑出去我就开始部署下一步的方案了:“卢小康你掩护梁正稀,我与盛况的枪法都不准,记住不能打到他也不能让潭中的鱼威胁到他,还有点火时打两个打火机在手上,以防不测。”
这时在小跑上狂奔的梁正稀左手已经开始往潭里倒汽油,汽油一倒下去,水中的鱼便冲了上来,同时我和卢小康手里枪也不停的扫向“飞”起来我鱼,一旁盛况,用他的ZIPPO打火机萧洒的点着了他含在嘴上的烟,然后一抛把打火机丢入潭中,打火机精准的扔到了梁正稀倒有汽油的一条区域,顿时火光四起。潭中大火烧起,一些小型的鱼都被挡在了火墙外不敢靠近,梁正稀跑了一半感到火势顺着汽油烧了过来,忙加快速度。
第一步准备好了,盛况开始布置下一步的行动了,“等梁正稀跑了2/3时,我们再跑,一次只能过一个,因为水中有什么变机,人多不好躲,很容易造成混乱,还有跑过去同时把手中的白酒往火里倒,一点也别省。”
吩咐完后,卢小康提着梁正稀的包也开始跑了,这时火够大所以他提个包应该没问题,虽然有些吃力可还算安全,潭边的大火正烧的旺,把卢小康的影子映在斑驳的墙上,“这个方法行吗?”这也是我们此刻唯一能想到的。
水中的大火终于在梁正稀的到达后形成了一道巨大的火墙,同时梁正稀也端着枪在另一边掩护卢小康,就当卢小康跑了一大半时,潭中,从我们所在的角度看,不时冒出几条个头超大的红鱼,突如其来的这场水上大火也惊动了潭下更大的水族,当那些鱼聚集到一定时,数条身长一米的红鱼,不停的想跃然过火墙,可无奈这冲天的大火,我和盛况也不停的射击被逼在潭中间的大鱼,以助卢小康顺利跑过去,但是越来越多的鱼浮出了水面,不顾死活的想冲过火墙,场面已无法控制。
卢小康见数条大红鱼没了命的跳过来,也加速冲了过去,而潭中的鱼也似疯了一般,大鱼小鱼都跳了起来,加上火光场面颇为壮观。
而卢小康在躲过了几条鱼后,潭边灯光一暗,一条鱼咬到了卢小康的战术射灯,导致了战术射灯一闪一闪的便熄灭在了黑暗之中,此时卢小康没有了光照,才一步都不敢移动,仅靠水中的火光是不足以看清路的,何况地上还有那么多的鱼。梁正稀到了右手的拱门,见卢小康停在潭边,急忙停止射击拿出口袋中的狼眼,和战术射灯一同对着卢小康照去,明亮了许多,卢小康也在慌乱中掏出了狼眼,几番冲刺终于到达了“终点。”
见卢小康安全的跑过了“鱼阵”和盛况商量了一番,因他比较沉着,所以由他断后,我拿着一瓶白酒,就急忙朝拱门跑去,潭中已乱作一团,脚下的鱼也越来越多,如果再不快跑的话盛况也许就没时间了途中。
此时,我看见潭里水浪翻腾,所有的大鱼小鱼都疯了般的跳上岸,当然从火墙中跃上来无疑是必死之路,过来都成红烧鱼了,可还是不停的有鱼冲上来,不一会,小路上已铺满了一层“红烧鱼”,场面惨烈,但群鱼还是不断的往岸上跳。
我感到纳闷“怎么这鱼都不想活了,跑什么呢?想到跑,马上又有一个字蹦入了我的脑中‘追’,难到潭中有大家伙。
正想着,中的鱼忽然没了声响,“全死了”我自言自语到。此时这间四方的“大房子”出奇的静,突然中间的潭中一声闷响,接着是一层巨浪,两边的机枪似乎都开了火,不停的对着潭中扫,当时我来不及往潭中看,又是一声闷响,接着还是浪花,向两边望去他们不停的对着我大叫,水声太大,我根本听不清他们叫什么,盛况见我不应,及忙也跑了过来,而我也意识到了什么,侧过身子,潭中一双血红色的双眼正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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