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鬼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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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在厚石青砖铺成的甬道,我们惊讶的发现我们进入了一个天然的岩洞,洞中的水声“滴答……滴答”,岩溶洞中挂满了垂直而下的石钟乳,一行排着一行,如石栏一般,石钟乳上滴下的水线又似乎像水帘,石洞的四壁由千奇百怪的各色矿石,在手电和战术射灯的光照下五颜六色,美轮美奂。
远望过去,头上不少的石钟乳形状怪异,不仅竖直向下,有些甚至在竖直向下的在钟乳上横着“开花”,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穿过水帘,在还算的上平稳的石岩路上又出现了一个凹下去的水池子,经过刚才的潭,这下我们可不敢轻易过去,它要还又蹦出条鱼来,说不定就完蛋了,我们小心的沿着地上凸起的大石块走过去,池子不过五平方米左右,这池的水深和原来的凹面大小差了一大圈,已经减下去了大半的水量,可以看出水少了不少,而且还是臭的要命,池上一层层的脏物浮在上面,如此看来池子里的水经过了几千年已蒸发了不少,而且水质也是严重的变坏。
“妈的,偷工减料造了一半,还来个天然的洞。”梁正稀愤愤道。
“这没什么,古时很流行一种‘斩崖为冢,凿洞为宫’的造陵方法,河北的靖王墓,和山东曲阜鲁王墓都是这种在山中开凿巨大的洞**而成。”,我把爷爷的话照搬了出来。
“可这潭?”靠近一步,卢小康捂着鼻子说。
“没事,没事,几千年了,在这死水中什么东西都绝种了。”看着潭中无风自动的水,我平静的对大伙说着。
“看这上面漂着什么?”盛况用手中的枪指了指不中,为了确保一路安全,我们打开全部光源一起照向水中,才看清水中什么东西,方方正正的物体黑乎乎的,像一张被人丢弃在池子中的毛毯!
“毛毯?”
盛况小心翼翼的绕着这个小池子走了一圈对我们说:“虽然在墓里,加有天然洞**的例子有很多,但墓主也不会傻到在墓里弄出点水来,我算了一下,这个池子水满的时候,水气对墓中各类“死物”(盗墓者和考古工作人员对墓内器物的总称)依旧不会很大......墓主很聪明在池子的周围围了一圈岩石。”盛况踢了踢脚下的岩石继续说道“这样能进到墓里的水汽就更少了,还有,你们看那边的石柱也是这个作用,再来,这个池子离甬道也有一段距离......”
“这么说这个池子建在这里是有目的的啦?”我看了一眼池子,确认没有危险后说道。
盛况点了点头“对,能不惜血本把一个不合情理的池子建在这里,一定有目的”说的时候盛况把“目的”两个字的语气放重了很多。
盛况的一席话再次让我们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身后的卢小康却不合情况的小声的在我耳旁说了一句:“那毛毯好像是活的。”
害得我浑身一抽,“可别又有什么东西在。”我猛的一偏头就见那张毛毯在水面上缓慢的漂浮着,就这样渐渐的靠近了我们这群陌生的人。
顿时我心生疑惑,是生物?还是物品?是生物在这死水中漂浮了千年是如何活下来?是当时用的物品为何千年之后还有这般完好。
我站起来翘首看着,集中目光,片刻之时,那张“毛毯”仍然没有太在动静,只是靠近了后,我才发现“毛毯”本是透明的只是映出了池水的黑色前面的梁正稀也忍不住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决定用地上的岩石去探个究竟,他捡起一块小石头用力一扔正落在毯子子中心,不禁波纹一圈一圈的涟漪起,那毛毯的身子在水中打了个滚,一头竟翘了起来。是活的,果然是活的,这张“毛毯”是有生命的。
......
“嗷嗷......嗷”后方却又传来一声狼嚎,使四人又是一抖。听见那不知名的狼吼,四人都头皮一麻,可眼前的一幕却令人大为震惊。
......
毛毯的一角似乎是它的头部,长着两只细而亮晶的眼睛,在灯照之反射出幽幽的光,对称的另一角其实算是它的双翼或手了。那毛毯马上感觉有人在池子旁边,这时奇迹发生了,这张毛毯突然飞了起来,在池面滑过一段距离,直朝梁正稀飞去,梁正稀是何许人,兵将出身,他是先是一惊马上一枪打了过去,躲开了,又是一枪,接下来几枪,这毛毯都在滑翔中躲开了,继续朝梁正稀飞去。
盛况一看不对劲,马上用冲锋枪把毛毯打了回去,毛毯被抢托一打一下竟粘在了枪托的把上,盛况反应迅速手臂马上上下挥动把毛毯甩了出去。

毛毯甩了出去的同时一声凄历的叫声响起,我们寻生一望,是卢小康发出的,而他的左手臂则被那张毛毯紧紧的裹着。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们还来不及震惊,便马上奔到卢小康身边,我抽出军刀慢慢的从卢小康的衣服上滑下去,可是这毛毯裹的太紧,身上全是苔藓滑溜溜的,我无论怎么样都没能把它刮下来。
我不知毛毯的骇人之处,竟大胆的用手去触摸它,这毛毯软绵绵的,上面滑溜溜的有一层粘液,我怎么也弄不下来,便准备用手把它拉下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依旧对那张“毛毯”没有办法,而原本透明的“毛毯”居然开始变的有些红色,慢慢的“毛毯”的表面竟红的可怕,像是会滴出血来,心中道了声“不好,这‘毛毯’是吸血的。”可仍是毫无办法。
一旁盛况却大叫道:“你他娘,傻子啊,快脱衣服,”卢小康一听方才惊醒,用极慢的动作把衣服脱了下来,在脱被“毛毯”裹着的手时明显很是艰难,看他脸色惨白,盛况待他把外套脱掉后一把抓过他的手,快速的把卢小康衣服袖子拉开,只见他手臂上一大片血迹。“果然是吸血的。”盛况也道了一句
转身看被丢在一旁的衣服时,袖子上的毛毯已经不知去向,顿时四人又提高了警觉,后面有那不知名狼一般的生物,面前的岩洞中又有吸血的毯。
“血毯”我脑中突冒出一个这样的词,记意中又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在我国和缅甸的接壤处,也就是西双版纳的边境,在它的密林深处,仍保留着一片漠荒的处女地,就是这个地方,几个世纪都流传着一种吸血的怪物,老人说这怪物就像睡觉时用的毛毯一样,尺寸差不多有两米见方以上,有的还要大,生活在深潭或岩层的缝隙中,它的背面复生了很多毛绒绒的青苔般的细毛,腹面有许多灯盏般的吸盘,若是它吸在人或动物的身体上,决对没有办法拉开,直到它将猎物的血吸干为止,它才会飘走。小时候爷爷对我说的话瞬间在我脑中闪过,“不能用能用蛮力把它扯开,这样它会越裹越紧,直到把你的血吸干为止,最好是火去烧它……。”
“那血毯怕火,它生活在水中,身体的水份一定比普通的生物要多,它要遇高温便会烧焦掉。”我随着爷爷给我的记忆说道。
“高见!”梁正稀说罢把卢小康的外衣捡起递给他,笑着说道:“你对他满有吸引力得嘛,它贴你那么紧……会不会是母的啊?”
卢小康接过外套惨痛的笑了笑,
“卢小康的手因该无大碍,血毯在手上的吸覆时间不长,吸不了多少血,而且他衣服又厚。”我看着卢小康那渗血的手臂说。
“可是我们那来木棒做火把呀”我心里想到“有了!用打火机!”,可谁敢拿着打火机去烧?距离又是那么近,指不定就裹你手上去了。”我又犯嘀估了。
回想着爷爷的话,希望能想起什么有用的东西。几步路后,我们便走到了一处坡上,大理石光滑的路面,说明了这熔洞已经到头了。
路面的大理石,手摸上去很光滑,上方的石钟乳不断的有水滴下来,两边的墙壁上是一些各种各样的石雕,墙上的浮雕形态各异皆为恶鬼的浮雕与祭祀坑处,四面的鬼面倒有一两分相似上坡路面的两侧的恶鬼浮雕,耳大牙尖、面孔都与不人面一样,已经扭曲成“s”形了,盛况笑称这浮雕是中国古代的毕加索所雕。
正当我疑惑这些浮雕造型的时候,梁正稀。卢小康又看到了墓地痕迹,心中也为之高兴。一不留神他们却已朝坡的上方走去,刚踏上坡,二三步过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他们一前一后的竞相滑倒,两人竟自动的朝坡的上方滚去,注意不是向下,而是向上方滚,过了千年的大理石,在岩洞中滴下的细水中出奇的滑,他们两个快速的朝上滑去,他们两人在阻力和摩擦力的作用下,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可就是停不下来,如同上方各有一个恶鬼拉着他们向上奔跑。
仍处于岩洞中的上坡,卢小康、梁正稀惊恐的尖叫声尤为刺耳,一向冷静的盛况也躁动不安,“为什么,为什么,这挣脱了地球束缚的事。是鬼吗?是鬼吗?”
而此时我也仿佛看见两侧石壁上的恶鬼浮雕正在朝我们笑,那种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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