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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良妃娘娘宫中时她正在修剪菊花的花枝。真是人如淡菊,她把自己淡在繁华之外,淡在红尘之外,淡在荣辱之外,淡在名利之外,淡在诱惑之外,却淡在骨气之中!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清风。
我在良妃身后轻轻的道:“如今宫宫都是新梅上枝头,怎么娘娘宫里还有菊花呢?”说着捧起一朵菊花嗅了嗅:“真香。”
良妃一边剪着残叶一边淡淡地笑道:“这是晚菊,孤芳自赏罢了。”
我笑吟吟地道:“哪里~,娘娘过谦了。雨晴篱菊初香,人言此日重阳。”我吟的正是纳兰阿玛的诗,良妃的手迟疑了片刻,然后笑笑继续剪枝。
手指在一朵盛放的菊花上一弹,我又道:“新春宫菊初放,人言此为‘沉香’。”
良妃转身打趣道:“梦珂这又是唱的哪出呀?怪憋脚的诗词。”
我先福了福身子行礼,然后起身在良妃耳边以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道:“宝~莲~灯。”
良妃先是身子一怔,又目不转睛的打量了我片刻道:“那可是出好戏,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与梦珂姑娘聊聊戏文儿。”
“是,奴婢们告退。”
等所有宫女都出去,我望着良妃那双满载疑惑的剪水秋瞳轻轻吟道:“南府别过岁蹉跎,宫柯桂柳恍如昨。”
良妃身子一颤,喃喃自语:“沉沦一夜终不悔,君逝萦梦菊芳落。”她眸中闪过一丝晶亮:“不!这不可能。这首诗我从未与任何人提起过,珂儿如何得知?”
真的是她,她真的是我亲生额娘,一股血脉相连的亲情暗涌油然而生。鼻中酸涩难言,我将欲落的泪轻轻拭去,含泣而笑:“因为我叫梦珂,南柯一梦的梦珂!古有‘沉香’劈山救母,今有梦珂冒死认娘!”
良妃倏地张开双臂,颤抖道:“珂儿~。”
“额娘~。”我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苦涩和母女相认的心潮澎湃,扑倒在良妃怀里潸然泪下。电视连续剧中母女相认的镜头不知看过多少遍,没想到终有一日自己也会经历这晚间八点档黄金时段的苦情戏。
我偎依在她的怀里,将草原上我所经历的一切向她娓娓道来。纳兰阿玛如何告知我的身世之迷,我又如何与胤祥从相恋到分手,而后又如何施巧计向康熙请旨回江南等一一详加表述。我将脖颈上的长命锁摘下,从中取出纳兰阿玛临别时放入的药丸交给她。“额娘,阿玛说如果有一日您准备好了就把这颗药吃下。”的ca
额娘颤巍巍的将药丸接过后思忖良久,然后起身将药丸收好,又递了张纸给我。我接过一看竟然是《爱江山更爱美人》的歌词,而有机会写这歌词给额娘的唯有???
额娘拉着我的手道:“皇上自把你拘于宗人府后夜夜宿在此宫,从八阿哥初生到现在已经二十三年了,他从未如此过。他这几日经常拿着这张纸苦笑,他还自语说二十几年前的错他不会再犯,一切都随她愿。”
额娘倏地握住我的手抵在她胸口:“珂儿,我虽不敢肯定皇上口中的‘她’是不是你,但以皇上的性子是不会完全相信梦中的谶语,他可是高傲且目空一切的爱新觉罗•玄烨。当年你阿玛托梦不过是一时的权益之策,如今你一句在火中**只怕他已猜出你也知道那四句谶语,也许在你身上有太多的不解之迷,但这些都不会成为牵扯他的依据。他对你有三分疼惜、三分不解、三分为了他的宝贝儿子,也许还有一分是因为我,可这些都只是昙花一现,随时都会灰飞烟灭。你如今的处境岌岌可危,好在他已应允你离开京城,五年后你一定要给他一个能让他满意的答复,否则等他厌倦了这场游戏,你和十三阿哥都会。。。”
额娘话未说完,门口有人道:“禀娘娘,八阿哥求见。”
额娘赶忙一边松开我的手用帕子拭去泪痕,一边向我低语:“这件事不可向任何人讲,也包括十三阿哥在内,特别是不能让八阿哥知晓。”
我使劲点点头。
额娘朗声道:“传八阿哥进来吧。”
八阿哥行完礼后,起身打量了我们许久,疑惑地笑道:“怎么好像额娘与表妹都哭过了似的?”
良妃(额娘)轻捋着我的刘海儿道:“这丫头刚给本宫讲了她与瑶华遇狼的事儿,听得真让人揪心。胤禩呀,你再不可疏忽大意,自己是风头浪尖儿上的人,自然要多顾及些福晋和亲人。”
八阿哥立即跪倒行礼:“额娘教训的是,儿臣也是悔不当初,此事还连累了表妹,好在已水落石出。”
良妃轻叹一声:“好了,你也别耿耿于怀,以后多帮衬着你表妹点儿就是。”又拍拍我的肩道:“本宫如今也悟出来了,这丫头天生就是喜欢给天捅窟窿的性子。”
此话一出反倒招来我与八阿哥的相视傻笑。八阿哥言道:“儿臣正是为表妹明日比赛而来。”说完将一黄皮折子递给我道:“这是洋人的请奏折子,里面有比赛规则。如有用得着表哥的地方,还请表妹直言。”
我打开折子扫了两眼,然后合上折子言道:“表哥,能否请您明日帮我准备好十二颗颜色、大小、外观一模一样的珠子,但其中有一颗的重量要与剩余的十一颗不同。”
八阿哥想了想,微笑道:“这个不难,还需要别的吗?”
我摇摇头:“暂时就这些,等我想到了其它的再告诉您。”
那一晚,我与良妃、八阿哥一同用的晚膳,三个人开开心心、有说有笑,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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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射箭比赛(康熙四十三年,正月初七)
当我以一身男装打扮亮相于众时却招来胤祥的讥笑,原因是我这身月白色的袍子竟然与他‘撞衫’了。
胤祥在我耳边嬉笑道:“怎么?喜欢我穿这身衣服已经到了如此程度?你若喜欢我每日穿给你看就是,也不用急着自己穿上吧。”
在众人面前我只能耸耸肩朝他嘻嘻一笑,总不能让人发现两个主赛手‘窝里斗’吧?
八阿哥无奈的眉心蹙起、抿嘴笑笑,然后向胤祥和我引见前来参赛的两位使臣。“这位是十三皇子爱新觉罗•胤祥,这位叫富察。这位是理查德•詹姆士使臣,这位是吉姆•布莱恩使臣。”
理查德身材魁梧、英俊潇洒、仪表不凡,吉姆瘦小精悍、双目有神、精明能干。我一看便知理查德将与胤祥武斗,一比输赢!而吉姆将与我文斗,暗较高低!
但十分钟后我却差点儿喷茶。。。
随着‘咻’的一声疾射,利箭正中靶心,坐于我身侧的理查德道:“吉姆是我们英吉利国最好的射手。”
我抿了口茶,笑呵呵的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理查德微微蹙了蹙眉,他身后的翻译赶忙上前低声解释,他听后一挑眉毛:“你们大清国人说话真的很风趣,富察兄弟有机会可以教教我汉语。”
我耸耸肩道:“你的汉语说的很不错。”心中暗想比俺的英语强多喽。谈笑间见胤祥定了定神,拉满弯弓,‘咻、咻’两声,百步以外的箭靶上正红圆心处插着两只羽箭。
我双手环胸道:“十三皇子是我们大清国所有皇子中射箭。。。”故意停了停,“最差的一个。”
理查德当即喷茶,一边捶胸一边道:“咳咳,富察小兄弟说话越来越风趣。”
我心中暗笑,你特意加个‘小’字是觉得我人小鬼大、出言不逊。现在见我是毛头小子就呛茶,如若你知道我是女人,会不会直接去撞墙?
说话间吉姆也是双箭齐中靶心,又是一个平手。此次比赛是一对一,二对二,三对三同时射箭,以谁射得精准为胜。此时胤祥正准备三箭齐发,我拍拍理查德的肩头,指着胤祥道:“真正精彩的时刻到了!”
只见胤祥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的映射下晶晶发亮,俊美的侧脸被阳光的余辉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优雅的气度、笔挺的身姿更衬托出他的高贵皇族特质。真不知今日在场的妙龄少女又会有多少为之所醉。他有条不紊的拉弓搭箭,蓄势待发,然后向站在离箭靶不远处的小太监点点头,小太监将手中的鸽子抛入空中,鸽子展翅高飞。“咻、咻、咻”三只羽箭破空而出,两箭正中靶心,鸽子应声落地,一支羽箭直穿其胸。
“喔~!!!”我不由自主的一声喝彩,然后起身朝胤祥冲过去,虽然我早知他出此高招,但亲眼所见仍是赞叹不已。等冲到他身前时突然醒悟过来自己的过激举止,一个‘急刹车’立于原地,伸出手来笑盈盈的准备握手:“太棒了,祝贺你。”
胤祥撇了我一眼,将弯弓交给身边的小太监,又从小太监手中接过帕子擦汗,基本上当我是空气。我的手悬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最后甩甩手道:“大冷的天儿!擦什么呀!”言毕转身走人。
与此同时吉姆也是三箭齐发,两箭正中靶心,一箭偏出三寸。他收好弯弓与理查德径直走了过来。
我仰着下巴,高傲的望着理查德道:“不好意思,这一局你们输了。”
理查德笑呵呵地摇摇头道:“NO,NO,NO,虽然十三皇子的箭术很精妙,但这一局我们赢了。”
我不明所以,眨眼望着他,此时胤祥也走了过来:“鸽子是活物,比射死靶要难的多。”
吉姆道:“我的箭术确实不如十三皇子,但这次比赛的规则是看谁离靶心最近就算谁赢。”
我挑挑眉,冷讥道:“笑话!你说如此便如此?我还说谁射到空中的鸟儿就算谁赢呢!下次定规矩提前说,你懂不懂!”
理查德淡笑道:“比赛规则我们已经写在请奏的折子里,难道二位没过目吗?”
我立马转头埋怨胤祥:“你看折子了吗?”突然反应过来,急道:“你~,你是故意的!”他此举即不会有失大清颜面,又可以稳输此局,当真歹毒!
胤祥青筋暴起,面沉似水:“不是!我绝非故意为之。我根本没有看到什么奏折,皇阿玛没将奏折给我。”
我责备道:“那还能给谁?”猛然想起来什么,一拍自己脑门儿欲哭无泪地道:“八阿哥将折子给了我,我光顾想怎么赢后两局,根本没仔细看。”不等胤祥暴怒,我就扭身对理查德耍赖道:“这局不算,咱们再比试一次。”
只听一声大吼:“大胆!休得无理!”
呼啦啦跪倒一大片:“臣等(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老康从远处疾步走了过来,冷眼对着我们:“既然是自己没做好功课,就要输得心服口服。”
我和胤祥对看一眼,低头齐声道:“皇阿玛(皇上)教训的是,儿臣(奴才)知错了。”
老康上前一步附身对我讥笑道:“都起身吧,朕发现你的表现越来越‘出色’,而这场比试也越来越有趣。”

数九寒天,我却豆大的汗珠冒了一头,正不知如何是好,理查德突然言道:“大清皇帝说的对,这场比赛确实越来越有趣。”他又与身边的翻译低声嘀咕了几句,翻译朗声道:“贵国如此慷慨拱手相让第一局,我方必将竭尽全力迎战后两局。”
我心中暗骂这厮真是站直了说话不腰疼!
老康仰天大笑:“不错,我大清国理当尽地主之谊,让一局不算什么。”他突然目绽精芒:“但明日之战绝不会再手下留情!”
我心中暗自叫苦,今儿个也没手下留情呀,不但没留情而且还没留神!
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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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杂伎比赛(康熙四十三年,正月初八)
今日老康特意一早前来观战,阿哥、大臣们也全都随之而来。老康稳坐正中,各位阿哥、大臣分立两旁。我、胤祥与理查德、吉姆对立场中,双方呈现对峙之势。
只听理查德言道:“今日的比赛规则二位已经过目了吧?”
我双手背后,嗤笑一声:“滚瓜烂熟!”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我要在气势上压倒他们,更何况我们可是主场!可自己心中却暗骂昨晚将整个奏折看了三遍,原来只有第一场比赛有规则,而后两场比赛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因为双方为了保密,根本不会事先将比赛内容和规则相互透露,所以看了也没用。而此时理查德如此一说分明是在羞辱我!
理查德面带微笑道:“我们的杂伎项目很简单,就是赛跑。”
我心中暗叫不好,这个理查德人高马大,吉姆虽然身行与我相仿,但他也必是习武之人。胤祥肯定没有问题,但如果他们是直线赛跑没有任何花样,以我轻功不一定有优势,而身矮腿短自然成了我最大的劣势。斜眼一看胤祥虽面不改色但他眼中的暗淡却是我这个知心人一眼便可认出的。
只听理查德接着道:“我们的赛跑叫‘两人三足赛跑’。”
胤祥疑惑地重复一遍:“两人三足赛跑?”
理查德点点头:“不错!两人三足赛跑,就是将一个人的左腿与另一个人的右腿绑在一起,两人同时并肩起跑,哪一方先到终点就算谁赢。”
胤祥道:“可否请二位先做个示范。”
理查德笑着点点头,然后和吉姆一起示范了一遍。
我心中暗道这不就是初中体育项目么!但见此二人技法纯属、配合默契,一定练过多日,而今日之战我绝不能输。“理查德先生,此技我们从未见过,能否容我们先练一个时辰。”见理查德稍有迟疑,我赶忙言道:“你们也一样,一会儿也可以练一个时辰。”
理查德点点头,做了个极为绅士的请的姿势。我和胤祥双手抱掌言谢,转身向老康解释一番后便去了一处僻静的空场。
“你不用这么愁眉不展吧,看着也没什么难的。”胤祥边说着边将前衣襟撩起塞在腰间,为的是一会儿行动方便。的b5
我长叹一声,满脸苦笑:“唉~!,你知道这两人三足赛跑最需要的什么吗?最需要两个人能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你不觉得这对于咱俩来说太难了吗?”
胤祥极为诧异:“这对于咱俩真的有那么难吗?”
我点头如捣蒜!他额头拧成川!
“呜~。”下一秒钟眼前的胤祥无限扩大,等我回过神儿来时自己已经沉醉于他忘情的热吻中。这一吻竟然隔了两个多月,恍如隔世。我愣在那里,舌尖是僵直的,但内心~~~是渴望的。
他见我没有任何反应,松了口泄气道:“还那么难吗?”
我刚一点头,“看来还不够。”他再次进入时由温柔变为猛烈甚至是怨恨,他在我口中肆虐着,火热的柔唇、灵巧的舌尖将我僵直的舌头一点点软化,我只觉得自己越来越贪恋这份霸道。他将我紧紧地禁锢在怀里,仿佛想将我嵌入他的身体。我甚至开始抱怨自己是不是把事情做得太绝了,明明爱他却要想尽一切办法来折磨对方。当我的眼眶再也拦截不住那一滴欲落的泪沾湿了他滚烫的脸颊时,他身子一僵,手上没了力。
“够了!”我立即推开他,一边胡乱的用袖子抹着自己嘴唇和眼中的泪,一边泣道:“你就会欺负人,够了,够了!”
胤祥‘哧’的一声苦笑,拍拍我的肩:“咱们俩是谁欺负谁呀?唉~,开始练吧,无论怎样都要赢得此局。”声音透着低柔和惨淡。
我撅着嘴含笑带怒的挑了他一眼,一边低身将我们俩的腿绑在一起,一边言道:“一会儿我喊一你就迈左脚,喊二你就迈右脚,莫要出错。等喊几次之后,你就与我一同喊一二、一二。”仰起头面对着他:“我个子小,你要是不听话我肯定会摔倒的。”
胤祥自嘲道:“我若是不听话,你现在应该在十三阿哥府而不是皇宫。”
我瞪了他一眼:“说正事呢,少扯别的。我若摔倒你也得摔,咱们现在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
胤祥俯下身子,凑到我脸边儿,“能拴一辈子吗?”
我一敲他的脑壳儿,站起身来双手插腰道:“你若再敢孟浪,我就要求换慧琳一同参赛。”
胤祥起身握住我的手:“小祖宗,开始吧!”
“一二!一二!一二!”开始时两人跌跌撞撞、磕磕绊绊,有时还相互埋怨几句,但不多时已经可以齐头并进、相得益彰。
胤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我原以为这个简单,没想到真做起来里面的门道还挺多。你好像以前玩过儿吧?”
我点点头道:“嗯,小时候玩儿过,这个最能显示出团结合作来。一会儿开始比赛的时候你就目空一切,不要顾虑理查德他们的快与慢,心中想着万事万物皆与你无关,你的眼中只有我和终点就成。”
胤祥悠地停住脚,我一个趔趄向地面栽去。在我即将与大地亲吻的一刹那被他猛然搂在怀里,我刚要挣脱,他哑然:“别动!一会儿就好。”
我依在他怀里,心中怦怦直跳、嘴中喋喋不休:“一会儿即使他们比咱们快你也别乱了步伐,只要按着一、二的频率迈步就好。等快到终点的时候你只要一听到我喊‘跳’你就飞身跃起,咱们争取出奇制胜!”
“求你!别再说话!”
不,我不能不说话,不说话我会乱想!我会投降!我会妥协!我会~~~~~~~~~~~~留下!
“胤祥,别忘了你的誓言,请让你自己在我眼中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唉~,”胤祥松了手,低身将绑在腿上的布带解开,“走吧,但愿这场比赛永远也没有终点。”
“PIA!!”随着一声长鞭甩地之声,我们与理查德、吉姆同时疾步冲出。我和胤祥一直喊着:“一二、一二。”一开始时双方还是并驾齐驱,理查德偶尔侧目过来眼露惊异之色。但当大家行进至一半的时候理查德他们速度越来越快,与我们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大。好在胤祥并没有慌乱,步伐稳健、健步如飞。眼瞅着我们落后于理查德半个身子而终点就在眼前时,我大喝一声:“跳!”
二人凌空一跃而起,我在空中向下看着自己擦着理查德的衣袖儿一瞬而过,而理查德他们慌乱的抬头望着我们,眼中惊异之色溢于言表。
‘噗’我和胤祥摔落于地,胤祥在我身下将我轻轻搂在怀中。我嘴角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咱们赢了。”说完伸手解开绑腿的布带,然后起身并伸手将胤祥拉起。
“恭喜!这一次你们赢了。”理查德边说着边出手鼓掌。
“啪~!啪~!啪~!”远处的老康缓缓起手鼓掌,接着太子、阿哥们鼓掌,再接着大臣们鼓掌,掌声如雷贯耳、响彻云霄。
我的心油然一松,赢了这一局,我离最终胜利又近了一步!
理查德脸上挂着绅士惯有的微笑:“请问二位出的杂伎项目是什么?”
胤祥莞尔一笑,朝身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立即把事先准备好的毽子递了过来。胤祥将毽子向空中一抛:“踢毽子!”
言毕只见他在毽子落下时出脚内侧一踢,毽子弹向空中,再落下时他又侧身用脚外侧反踢,毽子落向我这边儿,我用膝盖一顶,毽子又落回胤祥那儿边,他一抬脚用脚尖将毽子挑高,我附身张开双臂亮了个小燕展翅的姿势,出后脚挑高了一踢,毽子自我身后飞向我身前稳稳地落入胤祥手中。
胤祥向理查德一抛,理查德赶忙接住。胤祥道:“用腰以下的哪个部位接毽子都可以。一柱香的时间谁踢得次数最多就算谁赢。当然,如若毽子落地反扣两次,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准备。”
理查德端详了毽子许久,然后出脚试了一次,轻叹一声:“我不会做没意义的事,这一局~你们赢了。两位配合默契,在下自愧不如。”
我心中暗笑只怕这四个字的词儿你早就背好了吧,早就知道自己会输。我伸手肘轻轻碰了一下胤祥的胸口:“正所谓兄弟同心,其力断金!”
胤祥白了我一眼刚要张嘴,就见一位眼生的洋人走到理查德身前低语了几句。理查德大吃一惊,指着我脱口而出:“怎么?你是女人?”
我将帽子摘下扣于胸前,嫣然一笑。
理查德嘴角上扬:“我美丽的姑娘,引用你们大清国的一句话,明日之战我们必获全胜。”
“哈哈,下次别抢本姑娘台词儿!”
**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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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很喜欢这句“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清风。”
黄叶=》老康
清风=》清宫
(偶可没这个文学造“纸”!这句是古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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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进入时由温柔变为猛烈甚至是怨恨,他在我口中肆虐着,火热的柔唇、灵巧的舌尖将我僵直的舌头一点点软化,我只觉得自己越来越贪恋这份霸道。他将我紧紧地禁锢在怀里,仿佛想将我嵌入他的身体。我甚至开始抱怨自己是不是把事情做得太绝了,明明爱他却要想尽一切办法来折磨对方。当我的眼眶再也拦截不住那一滴欲落的泪沾湿了他滚烫的脸颊时,他身子一僵,手上没了力。
这段说明什么?说明两口子之间一定要沟通!误会都是如此产生的。
那一滴泪在梦珂看来是自责!觉得自己无情!
在胤祥看来是伤害!他以为梦珂不愿意接吻才哭的!
所以有一句至理名言大家一定记住:夫妻的矛盾千万不能隔夜,要在睡觉前解决。
如果老公不认错就表让他睡觉,否则他永远不会认错。
呵呵~,看我文儿的没男人吧,如果有请自动飘走。。。
哎呀!哪儿来的砖头~,哦!原来是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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