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夏天的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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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完毕,我舒舒服服的呆在家里。
“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
妈妈问:“考的怎么样?”
“还不错。”
“不错?每次考完就这样说,成绩单出来就傻眼了。”
“怎么会。”
“不信咱们就看看。”
我赌气道:“看就看。”
“有人敲门,去看看是谁?”妈妈把开门的任务交给我。
王英站在门外,我有点意外,这么热的天她还跑出来。“鹦鹉,你怎么会来?”
“来找你玩啊。明天他们高考,你去不去?”王英跟着我进屋。
“他们考试我去干嘛。妈,是王英。”
“阿姨好。”
妈妈:“王英这次考的怎么样?”
“自己觉得还不错。”
“你成绩那么好,一定考的不错,小乐……”
“走走走,去我房间。”我把王英拉走。
“你这丫头说到学习就头大,你……”妈妈还在后面念。
我关上门:“最烦这些大人见面就问考试考的怎么样,最近有没有进步,烦死了。”
“望子成龙的关系嘛。”
“你走不走?”
“去哪里?”
“回家啊。”
“我才刚到你就赶我走?”
“我想睡觉。如果你只是想问我明天去不去,我告诉你不去,这样你还不走。”
“别睡了,出去玩吧。”
“有什么好玩的。”
“我们去街上看帅哥。”
听到这个,我来了精神:“好啊好啊,走。”
王英故意说:“我想再坐一会儿。”
“坐什么坐,快走,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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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街都是丑八怪,我越走越没劲。“我想回家。”
“刚出来就要回家,这样吧,我给你买冰淇淋吃。”
“不想吃。”
“哦?你真的是累了?”
“嗯。”
“你回去吧,我一个人逛吧。”
朋友重的是质量不是数量,知己有一个足够了,所以王英跟我一样,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
我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逛呢,我说:“我把李芳叫出来陪你吧。”
“我们又不熟。”
“玩玩就熟啦,李芳人不错也很好相处的。上次不是还一起看过电影的嘛。”
“好吧。”
我打电话给李芳。
李芳要过一会儿才能到,我说:“咱们坐在这儿等她吧。”
两个人可怜兮兮坐在路边等李芳。
李芳看到我们说:“你们两个真好笑,坐在这里脏不脏啊。”
“太累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们去玩吧,我走了。”我说完就想离开。
“哎,你怎么搞得,我来你就走!”
王英:“她刚才就一直吵着要走。”
“那漫画给你,这是前十卷。”李芳把手里拎的袋子给我。
“后面呢?”
“借给别人了,等你看完就拿回来了。”
“好,再见。”
李芳问王英:“你说跟帅哥一起她还会不会这样?”
“不会。”
李芳笑:“我们去哪里玩?”
“先去书店看漫画好不好?”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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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就是睡觉的时候。
早上妈妈坐在沙发上打着毛衣看电视,我打哈欠从房间走出来。
“哟,才10点多,你起来干嘛?”妈妈讽刺我。
“睡不着了。”
“真可怜,失眠了?”
我吐吐舌头去洗脸刷牙。
妈妈把空调温度调的很低,抱着厚厚的毛线织的起劲。
我问:“妈,这么热的天你织毛衣做什么?”
“天冷了穿啊,难道等天冷了再织那怎么来得及。你没事做吗?我也教教你吧。”
“不要。”
“那我死了你又不会织你是不是就不穿毛衣了?”
“呸呸呸,你放心我一定死在你前面。”
“滚蛋!我教你织围巾吧,这是最简单的针法。”
“围巾?”我想了一下,“好啊,我织一条送给朋友。”
我冒着酷暑和妈妈去店里买了嫩黄色的毛线。
我粗手笨脚的拿着针乱插一通。
“错了错了,从这里把针插进来。”妈妈指挥道。
“我知道。”
“知道你还错。”
过了一会儿。
“又错了,拆掉拆掉。”说着,妈妈动手帮忙拆起来。
“啊?”我痛心的看着自己的成果被拆。
“好了,再重织。从这里插进来,再这样退出来再插进去。”
“太复杂了。”我想放弃了。
“别拉那么紧,一会儿你的针不好退出来。怎么样,退不出来了吧,再松一点。”
“不干了,累死了!”
“五分钟热度的人什么都做不好。”
“什么?好,今天我就做给你看看。”
辛苦了几天,我终于织出了长六十cm宽二十cm的围巾,戴在脖子上炫耀。
“怎么样,妈妈?”
妈妈不屑道:“三等品都算不上,说好听点是装饰品,难听点……”
“妈!”
“好好好,不说了。”
我把针和毛线给妈妈:“再给我织一个头。”
“还要织吗?”
“嗯。”
“开头和结尾都不会织,你还是没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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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成绩单的日子到了。
出门前,我很兴奋。成绩单出来就代表放暑假的日子来了,幸福的暑假啊。
还没走妈妈就打击我:“看你的样子,中午回来就笑不出来了。”
“你等着看吧。”
刚来到教室就看到李芳皱着脸坐在位子上。
“你怎么了?”我问。
“我有两科不及格。”
“真的?!那我完了我一定比你还差。”吓到我了,李芳不及格?那我不是惨了。世界末日的感觉,我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了,全身的力量好像都消失了。
“我帮你拿了,你全都过了。”
“别骗我。”我拿过成绩单大叫,“啊,我过了,下学期不用滚蛋啦!”
“我出去一下。”
我头也不抬的看着自己成绩单:“你要去哪里啊?”
李芳已经走了。
过了很久李芳也没回来,我这才发现不对。“她不会想不开吧,糟了我为什么不拦住她,我真是个笨蛋!”
我跑到教室门口,正好撞见丁老师。
丁老师问:“林小乐,我刚好想找你谈谈,你要去哪里?”
“我……去一下厕所。”
“我想告诉你,人只要努力没有做不到的事,你努力了不是一样可以考的很好吗?不能骄傲,要继续努力哦。”
“嗯。”我焦躁不安的听着。
“那你去吧。”
“哦。”
我一口气跑到厕所,才想到:“天哪,我傻了,来这儿干嘛啊。不行,我必须冷静,冷静。李芳她会去哪里呢?我得好好想一想,如果我要死,会去哪儿呢?最高的……教学楼的顶楼事最高的,又没什么人会去……就是那儿!”
我又跑去教学楼,努力爬着楼梯。“李芳,你等我,我来之前你千万不能死啊。拜托拜托,最好李芳不在这儿,拜托。啊!我真是傻了,有电梯不用,唉!”
好不容易来到顶楼,我一眼就看到李芳趴在台阶上往下看。
完了,她在选死的地方了,我一定不能惊动她。
我悄悄靠近李芳,扑上去抱住她的腿,叫着:“李芳,考不好没关系,下次再努力啊,如果你跳下去就没机会给你了,你千万别这么傻,李芳,你不为自己也要为别人想想,你死了你爸妈怎么办?我也会很伤心的,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李芳,李芳,你太傻了……”说着说着我就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了。
“哭什么啊你。”李芳递给我面纸。
“我不要!想骗我放手,你想让我后悔一辈子吗?你太狠心了!”
“我没想跳下去啊,倒是你,刚才差点把我推下去。”
“你骗我,我不信!”
“我像考的不好就自杀那种人吗?我不是好好的嘛。看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又没死,你哭我干嘛。”
“不管,我就是不放手!”
李芳哈哈大笑。
糟糕,回光返照!
“哎,我鞋上的土都弄到你衣服上了,你不嫌脏啊。”
“脏了能洗,你跳下去可就活不了了。”不管她说什么,我就是不要放手!
“我不跳你放手啦。”
“别想骗我,我死都不会放手!”
“放开啦,我在等人啦。”
“不放!”
“喏,他来了。”
“想骗我回头你好跳,我不上当!有我在你就别想死!”
“快来救救我啊!”
随便你说,我就是不放手。
吴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你们在干嘛啊?”
我头也不敢回的问:“是谁?快过来帮我拉住她,她要跳下去!”
吴辉跑过来拉住李芳:“你可以放手了。”
“你确定?不能给她机会的!”
“有我在她没机会了。”
我放开手站起来用手擦擦眼睛。
李芳把面纸给我:“真丢脸。”
“吓死我了。”
吴辉把李芳拉到安全地带:“发生什么事了?”
“你拉好她,她想要寻死。”
吴辉吃惊:“寻死?!”
“别听她瞎说,我两科不及格而已,用得着寻死吗?”
“那你为什么没精打采的?”
“是有一些别的事没解决。我还没活够不会去死啦。”
“什么事没解决?”我追问。
“一些私事。”
“你爸妈吵架了?好可怜。”
“又来了,别瞎猜好不好?你回去啦,我跟吴辉有事情要谈。”
“谈什么?你们不是想殉情吧,不行,我要看住你们!”
吴辉、李芳:“殉个鬼啦!”
吴辉往下赶我:“下去下去,你在这儿我就想疯掉。”
李芳威胁说:“你不走我就真的跳下去喽?”
“我走了你会不会跳?”
“不会。”
“如果你敢跳你就是王八蛋!”
“好。十分钟以后我就回教室。”
“你肯定?”
“是啦。”
有杀生丸在,应该不会出事。我走了。
吴辉说:“烦人精挺在乎你的。”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找我什么事?”
“给你完结篇。”李芳捡起掉在地上的书,“你没话跟我说吗?”
“嗯,谢谢。”吴辉伸手要接,李芳又收回去。
“没了?”
“没了。”
“难道我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全白费了吗?你就那么铁石心肠吗?伤害你的人是你妈又不是我,有必要仇视这个性别吗?”
“你干嘛这么激动。”
“我以为你可以改变,原来我错了小乐也错了,我真是太傻了。”
李芳往台上走,吴辉急忙拉住她:“你想做什么?”
“我不是自杀,我没那么白痴。”李芳把手中的漫画丢到楼下。
“现在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也断了,没有做朋友的必要了。”
“你说的话我怎么都听不懂。”
“不懂最好。”李芳下楼。
“李芳。”
李芳回头。
“你喜欢我吗?是不是像朋友那种喜欢?”
李芳很奇怪的笑一下继续走。
“我喜欢你,不是朋友那种。”
李芳停下:“你说什么?“
“我喜欢你,不是朋友那种,可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吴辉走到李芳身旁,小声说着。
“我当然……是喜欢你的呀。”
“真的吗?我个性差脾气古怪……”
“哎,你不用把自己说得那么差好不好?”李芳笑了。
“难道我很好吗?”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很高兴听到你这样说。”
“傻瓜。你班上追你那个女生……”
“我拒绝了,别乱猜哦。”
“是真的吗?”
“当然了,你……”
“我相信你。”
我走到楼下担心的往上面看看。不会有事吧。我到底该不该回去呢?正在低头考虑这个关系到人命的问题,没注意到天上有东西掉下来,不偏不倚砸到我脑袋上。估计认真的想砸就不会砸的这么准了。

“哎哟!”我抱住脑袋。“哪个缺德鬼干的,疼死我了!”
发现地上有本漫画,我捡起来。
阿宝路过:“小乐,别人都在班里,你在这儿做什么?”
“王金宝,你已经毕业了还来我们学校干嘛?”刚没被暗杀成功,看到他我一肚子火。
“我们今天开毕业典礼啊。”
“哦。你看,你见过这本漫画吗?”我挥挥手里的漫画。
“见过。”
“在哪儿?是谁的?”被我抓住你就死定了,凶手!
“书店。”
我拿书拍他的头:“很好笑。刚才不知道是谁拿书丢我。”
“为民除害,可惜没成功。”
“说什么。这封面有个‘L’。可能是谁名字的缩写。”
“L?LONDON?”
我给他白眼:“伦敦?我还多伦多呢,鬼你英文好啊。找不到人我就没收,砸的我疼死了,算是补偿。”
阿宝眼尖的指后面:“哎,李芳。”
李芳跟吴辉手牵手走过来。
阿宝楞一下:“你们……”
吴辉笑嘻嘻的:“李芳现在是我女朋友。”
我瞪眼睛:“什么?你喜欢她?为什么不喜欢我?”李芳真是,怎么把我的杀生丸抢走了,我居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抢的,真狠。
“喜欢需要理由吗?再说我又没疯怎么可能喜欢你。”
“什么意思?”
阿宝说:“他是说正常人不回喜欢你。”
“你少多嘴!我竟然没看出来你们勾搭上了,太狡猾了,你们两个都是当特务的好材料!”
李芳过来拉我:“走啦,别唠唠叨叨的了。”
“我才不想当电灯泡呢!”我拿手里的漫画拍她。
“咦,我的书怎么在你手里?”李芳问。
“是你的?”
“嗯。我刚才从上面丢下来的,还以为找不到了呢,真好。”
我拿书在她头上敲了三下。
“干嘛!”
“你知不知道它刚才砸到我了?”
“是吗?太巧了。可是砸也砸一下,你的报复也太多倍了吧。”
“我的幸运数字是三。再来一下,飞轮海有四个人。”
“还好你喜欢的不是superjunior。”李芳嘀咕。
“我们走了。”吴辉心疼的拉李芳离开。
“这算什么,重色轻友啊。”
“你气什么,谁让你没男朋友的。对了,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小南、李正,我们考的是同一所学校呢。”
“是吗?南瓜现在在做什么?去找他。”我自动忽略李正考上名校这个问题。
“好啊。”
“林小乐。”旁边有个陌生人叫我。
“你是……”
“你忘了?是我啊,上次跟KIKI一起问你……”
阿宝和我大叫:“是你!”
“怎么了?”他吓一跳。
阿宝问:“你没看到布告栏里贴的启示吗?为什么我们找不到你!”
“是你们在找我吗?我不知道啊,我想那个联络人我又不认识,以为有人恶作剧,就没当回事。”
我埋怨:“你可把我害惨了,我差点没被他们骂死!”
“为什么?”
“算了,事情都过去了,BYE。”
“等等。”
我回过头。
“气球的事谢谢你。”
“不客气。”
阿宝促狭的说:“同样是气球,你挨骂一次,还被谢谢一次。”
“没办法啊,人善就是被人欺。”
“你善?那我就是菩萨了。”
路过主任办公室,我听到里面有吵架的声音。
我激动:“有人吵架!”
看到我兴奋的要跑过去,阿宝及时拉住我:“吵架的人是谁?有热闹也不能看。”
“悄悄看一下嘛。”
“好吧。”
“明明也想看装什么假正经。”
我们来到窗边往里面看了一下。
“跟主任吵架的是我的前主任,他是十一高中的。”我告诉阿宝。
“是吗?”
“走,到门边去可以听得更清楚。”
“好。”
史主任正在说:“我们这次全校的总成绩又比你们好,服气了吧,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跑来这里找我,嫌丢脸丢的不够是不是?”
十一高中主任反驳道:“别忘了谁是谁的手下败将,高中大学你哪时候比我强过?工作以后是你运气好来到第一重点,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我是靠实力取胜的跟运气无关,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了不起!”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菊花说想请你到我们家吃顿便饭聚一聚,你去不去?”
我笑:“菊花?好土的名字。”
阿宝:“嘘——”
史主任:“我不去!向我示威啊,我才不想看你们甜蜜的恶心样子!”
“哎,是你不如我她才会选择跟最棒的我结婚的!”十一高中主任吵架也不忘夸奖自己。
史主任:“我呸!你最棒?你最卑鄙才对!抢好朋友的女朋友算什么东西!”
阿宝也笑了:“没想到主任也有这种浪漫的恋爱史。”
十一高中主任:“你女朋友是独立的个体,她有权选择喜欢谁不喜欢谁!”
史主任继续跟他翻旧账:“即使她不喜欢我了,也不该背叛我跟你这种人交往!”
“我这种人,我是哪种人啊,好心好意来请你,没想到是找骂来了!”
“活该卑鄙无耻下流的家伙,抢好朋友的女朋友,不得好死!”
“她喜欢我你嫉妒吧。”
“嫉妒?谁会嫉妒你?年年评比都输给我,菊花一定在后悔当年嫁错了人。”
“是啊,工作狂,年纪一大把了还一个人,嘿嘿。”
“你嘿什么嘿,男人最重要的是事业,你是不会了解的,真可悲呀。”
“我下班以后有个人在等我,你呢?只有房子没有家。”
“哼,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比爱情重要的东西,你这个废物才不懂!”
“别用酸葡萄的口气跟我说话,你这个老乌龟!”
“我是老乌龟你就是龟儿子!”
“老乌龟!”
“龟儿子!”
我对阿宝说:“怎么办,像小孩一样吵起来了。”
“走吧,不是我们管得了的。”
“那怎么行,我看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台阶下。”
我站起来推开门,阿宝慢了一步没拉住我。
我大义凌然的推门进去,说:“住嘴!主任们,别吵了!看看你们怎么给学生们做榜样的,这样吵来吵去丢不丢脸!我在外面都听到了,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给你们解决。首先,大家要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有得必有失。有人要事业,有人要爱情,每个人需要的都不一样,但是很少人能事事如意,你们各有得有失算是公平的。你们有缘成为好朋友应该珍惜才对,像这样吵来吵去有什么意义?谁也不肯先低头是不是要把这份遗憾带进棺材里去?到时候后悔的机会你们都没有,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该不该珍惜现在,你们说!一点都不理智,白活几十年了!”
十一高中主任先开口道:“老史,我请你今天晚上去我家吃饭。”
“你要请我吃大餐作为抢我女朋友的补偿。”
“没问题。”
我笑嘻嘻看着他们。
十一高中主任和史主任握住手,真是兄弟一笑泯恩仇啊,感动。本来都原谅对方了,还那么嘴硬干嘛呢。
两个主任突然回头看我,吼着:“林小乐,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道歉快闪。听到主任的**,我不会被暗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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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
爸爸满意的看我成绩单,说:“考的不错嘛,多一个月零用钱。”
“谢谢爸爸。”
妈妈说:“我还是有点奇怪,是开卷考试吗?”
“妈!”
“考的不错,继续保持。”妈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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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约了在咖啡店见面的,我又要迟到了,我匆匆忙忙赶到咖啡店。
“你又迟到了。”王英每次见到我的第一句话都是这个。
阿宝关心道:“外面很热吧,看你满头大汗的。”
“是挺热的。”我擦擦头上的汗。
正南说:“我帮你叫冰淇淋。”
“谢谢南瓜。”
“别叫我南瓜!”
我宣布:“我有礼物送给你们。”
阿宝问:“为什么?”
“本来只打算给鹦鹉一个人的,后来想想你们考上大学我也该送份礼物表表心意的。”
我拿出三个包好的盒子。
阿宝:“是活的蛇吗?”
“王金宝!我有那么坏吗?”
“定时炸弹?”
“没你的份了。”
“对不起,对不起。”
我把盒子分给大家。
王英拆开:“围巾?”
“都给我围上,这是我亲手织的呢。”
正南不相信:“骗人的吧。”
“你看我手磨的,是骗你的吗?”我给他们看手上磨出的茧子。
阿宝抖抖自己的:“太偏心了吧,我的这么奇怪。说是围巾吧窄了点,说是领带吧又宽了点。”
“那是我第一次的作品。再说了别人送的你有资格挑挑拣拣吗?”
四个人走在步行街上回头率很高。
王英尽量把脖子上的围巾扯松一点:“小乐,好热啊,不围了行吗?”
“不行!我辛苦织的啊!”
正南那条是我织的最完美的,所以最厚,他说:“我快中暑了。”
阿宝得意:“我现在才知道小乐对我有多好,我这条比你们的窄很多哦。”
“换换,跟我换换!”正南抢阿宝的。
王英也加入:“跟我换!”
阿宝护住自己的:“不行,这是我的!”
正南做起我的思想工作:“小乐,你跟三个三十七度戴围巾的人走在一起,会不会觉得不自在?”
“不会。”
王英说:“别人肯定以为我们三个是疯子。”
阿宝看到一家的空调主机很大:“新款女装,快进去看看!”
他们三个很快走进去。
“新款女装这么有吸引力吗?”我有点不明白,吸引王英吧是正常的,两个男人凑的什么热闹呢。我最后一个走进去。
嗯,凉快,但是大热天不该来这么凉快的地方。得到暂时的舒服后,会觉得更加难受的。就像吸毒,短暂的舒服之后是很可怕的。
二十分钟后,他们还赖着不走。
我说:“走啦,有什么好看的,值得我们在这里呆二十几分钟。”
三个人不动。
“走啦。”
一路上大家频繁进出有冷气的店。
已经对得起我手上的茧子了,我宣布道:“你们可以取下来了。”
大家急忙拿掉围巾。
这时,我接到电话:“喂,李正南?我不知道,我不是告诉你号码了吗?是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嗯,好。”我告诉正南,“是KIKI,她说你的手机她只打通了一次。”
“我关机了,托你的福我要换号码了。”
“我也应该换。”
王英支持不住了:“我要回家,我快中暑了。”
正南说:“那这样,我们去买手机卡,你们回家。”
阿宝点头:“好。BYE。”
阿宝和王英往相反的方向走。
正南对我说:“Ada想跟我和好。”
“为了丑八怪甩你那个?”
“她说是为了让我好好学习才那样做的,现在我考上重点她也很高兴。”
“骗鬼呢,你不能心软哦别的不说最起码好马不吃回头草。”
“我也是这样想的,看来这种想法是对的喽?”
“当然是对的,要坚持哦。”
“好。”
伤害了我的天使,还想得到原谅?什么女人啊。以为我的天使没人要啊,想吃回头草,做梦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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