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儿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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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让杀生丸陪逛街,离爸爸要求的放学立刻回家的标准晚了很多。
爸爸问:“你放了学跑去哪里玩了,这么晚才回来?”
“没有啊。”
爸爸拿出一个手机盒子给我:“给你。”
我打开看到手机。“爸,现在手机换代像有些人换女朋友一样快,不是说好了等以后你给我买一部功能最全的吗?为什么要现在买给我?”
妈妈说:“我们等不到以后了,现在就想随时随地找到你。”
“啊,如果我忘了带怎么办?”
爸爸、妈妈一起大叫:“你不带试试!”
“哎呀,我带就是了嘛。”
爸爸说:“这是你儿童节的礼物。”
“儿童节,我快成年了。谢谢爸。”
妈妈忙要求感谢:“我呢,那我呢?”
“谢谢妈妈。”
吃饭的时候,我们全家在大块吃肉。
妈妈说:“咱家都是野生动物,怎么吃都不胖,真难看。”
我自豪道:“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呢。”
“还说呢,昨天我被蚊子在**上咬了一口,痒死了。”爸爸抱怨。
妈妈笑:“蚊子咬完以后肯定骂你,都不长肉就**上还稍微好点,咬的深点就咬到骨头了。”
我大笑起来,爸爸没表情。
妈妈更正:“不对,蚊子是这样骂的,喝这一点血差点把牙都硌掉了,真不值。”
爸爸更没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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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机号码告诉王英,她发来短信,我看了气得要死。
大清早往教室走,吴辉从一旁跳出来。“HI。”
我真的呆掉,这明明是我老在做的事情啊,他也学会了。
“你找我?今天不是世界末日吧。”我吃惊的脸一定变形了,要不他的表情怎么那么不自然的看着我呢。
吴辉送我一根手掌大的棒棒糖。
“干嘛,有什么企图?”我警惕的不接。
“我昨天看到的,觉得他很适合幼稚的你,就买了。”
我反问:“我幼稚?”
“今天是儿童节啊。”
“谢谢你哦,不过幼稚就免了,这不是赞美的词。”
“我知道。第七条,感谢别人要真诚,不能说三道四的。”吴辉教训起我了。
“这是谁教谁啊。”
“我不想听你的想法,这是跟你学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礼物。”我双手接过,态度够好了吧。
“这种态度还差不多。另外还有……这个礼物可不可以换回我一个礼拜的自由?”
“你又没卖给我,什么自由不自由的。”
“我的意思是一个礼拜的时间你别再缠着我。”
“好给你自由,看在糖的份上。”
“谢谢!”
“听我说完,今天我给你一个小时的自由。”
“你!赖小乐,烦人精!”达不到目的,他就开始骂我。
“现在你想收回糖吗?”
“那是你儿童节的礼物!”吴辉转身要走。
“哎,等一下!”
他激动的回头:“你改变主意了?”
“第八条,送人礼物态度要真心,要诚恳。”
吴辉写上笑嘻嘻看着我:“那是你儿童节的礼物。”
“嗯,谢谢!”
李芳看到我进教室拿出一卷纸:“小乐,送给你。”
“今天是怎么了。”我打开,“飞轮海!好棒,从哪里弄来的?”
“我昨天晚上在一家店外面撕下来的,广告的海报,没有卖的,贴在那里可惜了。喜欢吗?”
“嗯!”
“这是你的儿童节礼物。”
“随便,愚人节也行,只要你送这种礼物。”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正说着,阿宝提着袋子出现在外面。“小乐!”
我招呼他:“进来啊。”
“不太好吧,你出来。”
“真麻烦。”我只好走出去,“干嘛,是不是想送我儿童节的礼物?”
“你怎么知道?”
“带上我爸那份我已经收到四份礼物了。”
“已经有人送你了?我的礼物可与众不同哦,小英选的我付的钱。”
“别罗唆了,拿来看看。”
“飞轮海的演唱会DVD哦。”
“我有了。”
阿宝坏笑:“是谁的小孩?”
“你想找死吗?我有他们演唱会了。”
“最新的演唱会你有吗?小英说你想买的可是太会花钱一直攒不够。”
“鹦鹉真好!”我开心的把DVD抱在怀里。
“我呢?”
我目不转睛看着DVD的封面:“你也很好。”实在太爱不释手了。
“关于我一个礼拜考察期的事……”
“继续,节假日不计算在内。”我盯着封面回教室。
“讨厌鬼。”
第三节下课,我和李芳刚从音乐教室出来,我手机响了。是正南,我存了他的号码,可是还没告诉他我的号码呢。
我接听:“南瓜,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
“听小欧说的,他听鹦鹉说的。”正南像在说绕口令,“你现在在哪儿?”
“在学校呀。”
“我当然知道你在学校,告诉我具体方位,你教室?”
“不是。”
“你旁边有什么?”
“李芳。”
正南气坏了:“你是不是故意耍我?”
“好,不耍你。我在音乐教室外面呢。”
“等我,我马上过去。”
“你想见我吗?我们约在女厕所见面好了。”
正南低吼:“在原地等我!”
“是!”我告诉身边的人,“李芳,你暗恋的人要我在这里等他。”
“那我先走了。”李芳说着就要转身。
我抓住她说:“不准!躲什么又不是你的债主。如果我看到元斌就算会兴奋的得心脏病我也不走!”
“也许他想跟你说什么事我在不方便吧。”
“对哦,你赶快走,说不定他想跟我告白呢,你站在这儿多碍事啊。”
李芳拉长脸。
我笑:“骗你的,看你那张脸!”
天使来了,他那个帅啊,近视我也能远远就看得到他。
正南故意问:“怎么不去女厕所等我啊?”
“我答应你原地不动了呀。”
“头一次说话算数。送你们儿童节礼物,小欧和鹦鹉也有的。”正南给我们两个一人一个南瓜玩具。
“李芳,你喜欢吗?”正南特地照顾李芳,问她的感受。
李芳没说话。
我说:“谢谢。李芳,你喜欢吗?”
李芳回神:“你们刚才说什么?”
“南瓜问你喜欢吗?”
李芳呆呆的说:“喜欢什么啊?”
“南瓜啊。”我回答。
“什么?!”
“你手里的南瓜。”
“哦,喜欢喜欢,谢谢。”
正南被李芳的反应弄得都没表情了:“不客气。我去上课了,BYEBYE。”
我、李芳:“BYEBYE。”
天使走了,我教训她:“李芳,别总这样没出息嘛。”
“情非得以,我也不想啊。”
“走,咱们也该去上课了。你是不是会把这个当传家宝啊?”
“也许吧,至少在我喜欢上别人以前会。”
美术课,老师说:“今天的作业就是画手,大家要认真的画,千万不能像这样。”
老师把手放在黑板上用粉笔顺着一描。
老师:“都听到了吗?”
同学们:“听到了。”
心里豁然开朗。
下课了,我把手照老师说不准的方法画了。
“原来可以这样画啊,作业好完成了。”我把画好的给李芳看。
“他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杀生丸来了,虽然我在跟李芳说着话,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我发现帅哥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
他叫我:“赖小乐!”
李芳佩服道:“天哪,冰山来找你!”
“我厉害吧。”我赶紧小跑到他身旁,生怕他等得不耐烦走掉,“有事吗?”
“嗯。”
“走吧,外面聊。”
我和亲爱的杀生丸大人坐在校园里长椅上。
“今天真热,我一直在流汗。”我擦擦额头,我的防晒隔离,说是也防水的,但怎么都感觉已经被汗水冲刷掉了。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三十六度呢。”
“我说怎么这么热。你想跟我说什么事?”我说着握住他的手。
他惊慌失色的抽掉:“你干嘛啊!”
“我想看看握住你的手会不会凉快点,你的绰号不是冰山吗?”
“你也说了是绰号,我怎么可能是凉的。”他的表情就像看一个白痴。
“真扫兴,热死我了。”
“瘦子不是不怕热吗?”
这样问我,就好像他自己多胖一样。“瘦子也是人啊,而且我一直流汗肯定会更瘦的。哎,说你的事嘛。”
“我……”
“你现在已经笑得很自然喽,不错。你继续说,你怎么了?”我摸摸口袋。
“我想问问你……”
我摸完自己的口袋又对吴辉一通乱摸,他不说话了。“你怎么停下来了,别管我,说你的。”
吴辉站起来:“你想沾我便宜啊!”
“别傻了。白给我也不要,我想找面纸啦。”
“你用嘴说嘛,干嘛动手动脚的。喏,全都给你。”他给我一包。
“谢谢,你刚才说什么?”我抽出一张擦擦脸。
“我说我……”
“怎么没有垃圾桶,垃圾要扔哪里啊。丢在地上算了,反正有人扫。”我准备丢在地上。
“你太缺德了吧。”
“是吗,那我拿在手里可以了吧。”
“嗯。”
“不好意思,我一再的打断你。你说吧。”
“班上有个女生想约我吃午饭。”
“谁?我见过吗?”
“借物理笔记那个。”
“嘿嘿,怎么样,我就说她暗恋你吧。”女人的直觉啊。
“怎么办?”
“笔记带了没?”
“喏,我就知道用的上。要是我不带你也会让我回去拿的。”
“辉辉,你真是冰雪聪明啊。记上,不要随便得罪女人。”
“可是我讨厌女人。”
“你讨厌我吗?”
“对。”
“算了,当我没问。你去吧,闲着干嘛。讨厌归讨厌抱着游戏的心态不就好了,你就是太善良了。”我教他花心,真是对不起女性同胞。
“你真不是女的。”
“闭嘴!只是想让你活得轻松点,不对吗?”这家伙,为了他我都背叛性别了,他还不说我好。
李正从旁边路过,好久没看到他了,突然看到的时候觉得惊喜,我是不是疯了?我把视线收回吴辉身上,故意不去看他。
李正冲我走来,我用余光看到了,吴辉有没有继续说什么,我也没有听见,只顾着在关心李正动向,我真是疯了。
“林小乐,你怎么跑来这里,害我找了好久。”
他在找我?我没听错吧。心里有点高兴,疯了疯了。
吴辉说:“我先走了。”
我故作镇静:“好,去玩吧,有时候没必要太认真,记住哦。柿饼脸你找我什么事啊?”
“也没什么事啦。”他在旁边坐下。
“没事我走了。”我装相。阻止我离开,快阻止我啊。
他不负我希望的开口:“哎我已经好久没出场了,你不能跟我多聊一会儿让我多上一会儿镜吗?”
“原来你找第一女主角是这个意思啊。你求我啊,也许我会跟你多聊一会儿。”
“你别得寸进尺。”
“求不求?不求就算了。”我做出要走的样子,我就吃定他会挽留我,这自信不知道哪里来的。
“好啦,拜托你跟我聊天好不好?”
“嘻嘻,好吧。”
“其实我是想送你一份儿童节的礼物。”
“真是奇怪了,我没有长得那么年轻吧。”我看着他瞳孔里照出的我。
“你的身材像小学生啊。”
“我走了。”
“对不起对不起,你是魔鬼身材行不行?”
“少在这里睁眼说瞎话了。”
“那你要我怎么说?”
“算了不跟你计较。什么礼物,拿出来看看。”
“求我啊。”
“想死你,我宁可不要礼物也不求你。”
“元斌哦,李芳说过你喜欢元斌。”

我眼睛一亮:“真的?敢骗我有你好看的。”
“没骗你,怎么样,求不求我?”
“求求你给我嘛,我知道你最好了,拜托拜托给我啊。”我低声下气的拜托他。
“被你这种没骨气的人求真是没什么成就感。”他拽起来。
“谁说我没骨气,骨气是我的命!”
“那你……”
“看到元斌连命都可以不要了,拿来。”
“切,给你。”李正把海报给我。
“真可爱,卡通版的呢。是哪个漫画家的原画吗,太漂亮了!”我赞不绝口。
“是我画的。”
“怎么可能。”
李正指着右下角:“是我啊,我的签名。”
“这一堆乱七八糟的线是你的名字啊。”
“你是不是不想要了。”他拉下脸。
“没有没有,这名字真漂亮真有大师气质。”我立马改口。
“多虚伪的赞美。”
“你折的那么用力,海报都有折痕了。”我心疼的想用手抚平海报上的折痕。
“还有一件附赠品哦。”
“什么,如果是你的吻我可不要。”不过如果他非要给,我也勉强可以接受啦,他有点可爱,勉强算是好看啦,所以我可以吃点亏被他吻一下,不过,只限于脸哦。
“少臭美了,我才不想吻你呢。”李正给我另一张海报。
“天哪我今天才认识你,你太厉害了,这也是你画的吗?这个帅哥的原型是谁啊?崔始源吗?”
“不是。”
“赵仁成?他也很帅。”
“不是。”
“小西大树?牙狼里面的小西帅的要死,牙狼也是我最爱看的,小西啊,真好看。”
“拜托他们根本不是同一型的吧,我画的有那么差吗,看起来像别人?”
“那是谁。咦这还有一行小字,你用什么写的把字写的比芝麻还小。”我心脏狂跳,装镇静念出那一行字,“小乐我喜欢你。嘻嘻,你对我真好,画个帅哥送我还让他喜欢我,我太高兴了!元斌这张也要,这张也写上!”
“那个帅哥……是我。”
“你?你长得可……”我收回下半句。
“后半句是什么?”
“没后半句了,看在卡通版元斌的面子上没后半句了。”
“我喜欢你。”
他一定是在为我牵错线的事报复我,以为我会很高兴的答应?然后再告诉我是骗我的,我才不会上当呢,我这么聪明。“谢谢。我很喜欢你的礼物,以后我也会喜欢你的。”
“我是认真的。”
“难道我的样子看起来不认真吗?”还在装啊,我就看他什么时候能忍不住露出本相。
“我喜欢你,是真的。”
这回我真的愣了,第一次有人这么跟我说,可恶啊,我的初被告白,还是被耍的。我想起早上收到王英的短信,就笑着把内容背出来。我的射手记性,在这个时候没给我丢脸。“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你的眼神,你的动作,你的声音,就连你走路的姿态都那么迷人,可最让我生气的是,你从来不逮耗子,还掉毛。”
李正呆着脸没说话。
“怎么,不好笑吗?”还装啊,你继续装啊。
他呆着脸说:“好笑。”
“好笑你干嘛不笑。你耍我一次我耍你一次,扯平了。”
“我说了我是很认真的你为什么不相信啊。”
“好吧,既然你这么认真我就配合你一下。你再说一遍。”你想看我上当嘛,我就故意上一次给你看好了。
“我喜欢你。”
我深情的拉住他的手:“我也是。呕——行了吧,我仁至义尽了。”
“林小乐!你到底是想怎样啊!”
“我才想问你呢,我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我是真的喜欢上你啦!”
“真的是真的?”他快要抓狂了,我可以相信吗?
“是啊。”
“你是不是有病,怎么会喜欢我啊,我经常骂你从来没给过你好脸,你还喜欢我,你是被虐待狂吗?而且你有没有听过我的绰号,讨厌鬼、烦人精、恶魔……”我告诉他N个不该喜欢我的理由。
“你还好意思说啊。你是经常跟我吵架没错啦,不过你本性并不坏,有时候又挺可爱的,所以我才喜欢你。”
“我很坏哦,刚才我还教吴辉把爱情当游戏呢。你真的不是在耍我吗?”我必须再次验证他话的真实性。
“还不相信啊。”
“不信。”
“全世界没一个人像我告白的这么累的。要我怎么做你说。”他投降。
“嗯,写一份证明给我。”证明没什么约束力,但如果他真的是耍我的,我也可以拿这个来堵他的嘴不是吗?
“好——谁让我喜欢你呢。”他好像事先就知道我会这么做似的,从口袋里拿出纸和笔。“把背借我。”
我老实的借给他背。
“你多吃点饭好不好?这么瘦,我用力一点写你就把我的纸硌破了。”他把纸放下念叨着。
“这是什么话啊,你让我借我就借了,你还嫌?不满意你去找个胖子借啊,看人家要不要借给你。”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怎么写?”
我认真想了想,说:“证明,我喜欢林小乐,这是真的,如违此言……”
“怎么样,五雷轰顶吗?”
“哪有那么多雷啊,你就写断子绝孙好了。”
“我不过喜欢你罢了,用得着这么毒吗?好了,给你。”
我检查了一下:“你的名字累,写上。”
“写这里吗?”他没再向我借背,垫在自己手上写好了。
“嗯,好,用长方形框起来。”
“死人才把名字框起来,不用咒我吧。”
“我哪有咒你。这样才不会像上次那样把你和小南弄错。”
“哪会啊,人家又不喜欢你。”
“少废话!”戳到我伤口了他,真气人,天使凭什么不会喜欢我,他就那么肯定?
“我画个心好了。”
“也行。”
“好了,拿去吧。”
我拿在手里就要离开:“我把它贴在布告栏里,这样你就不能耍赖了。”
“谁会耍赖啊。哎,你不能去贴。”他拉我。
“哼,我就知道你在耍我。”他的手真大呢,那么轻松就把我的瘦胳膊握住了。
“不是,贴在那里会把事情闹大,我们这么严谨的学校,你是不想混了。你自己拿着就好了嘛。”
“也对。哎柿饼脸,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有人喜欢我是很高兴啦,但他真的不符合我的标准,我喜欢的是……天使那种人。这个必须先告诉人家,要不会被人说不道德的。
“你不需要考虑吗?也许你这辈子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哦。”
“看不起我啊。说起来你真是够幸运的,你是第一个跟我告白的人哦。”
“有可能也是最后一个。我想没有别人会像我这么有勇气跟恶魔为伍的。”
“谢谢你这么勇气可嘉!”他就非得这么刻薄吗?
“不客气,考虑一下再回答我吧,我不着急。我要走了,你也该回去上课了吧。”
“嗯。”忘了正事,我应该去突击检查一下小欧在干什么,说不定他又在跟谁勾三搭四的。我准备去阿宝教室。天使,那个不是天使吗?他在这里干嘛呢。
正南先跟我打招呼:“demon,你在这里做什么?”
“南瓜你来的正好,小欧在哪里?”
“他说胃疼去校医那儿了。”
“跟我一起去找他吧。”可以跟天使独处了。
“不行,我们要考试,我得回去K书。”
“哦,那你可要用功点。”
正南扁嘴:“知道了。”
来到校医室,门虚掩着,我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出于好奇先伸头看了看,发现李正跟老师抱在一起,吃了一惊。
李正:“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谢谢!”
老师宠溺的说:“下不为例哦。”
“嗯!”
好恶心,原来你喜欢老男人,这个王八蛋真的在耍我!你不仁我不能不义,帮你们关上门!
我把门摔出声音,不是故意的,真的太生气了。
“外面有人,快去看看是谁。”老师说。
李正追出去。
大步走着,我越想越生气,拿出那张李正画的元斌没舍得撕,把李正那张撕了个粉碎。
李正跑过来我已经走开了,看到地上的碎纸,他往二年2班教室方向走。
李正在后面叫:“林小乐!”
我转头狠狠瞪他一眼。
他急切的问我:“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
“你误会了。”
“我的确误会了,竟然以为你真的喜欢我,抱歉我实在不该老孔雀开屏,都是我的错。你报了仇开心了吧,我会把这件事忘了当没发生过,不会再反过来报复你,放心吧。”
“你听别人说话好不好?”
“没什么好说的。”
阿宝在前面慢吞吞喝着可乐的走着。
“王金宝!”我抢过他手上的可乐摔在地上。“胃疼你还喝可乐!”
阿宝很茫然:“怎么了?”
“你这个贱东西死到哪里去了,害我没找到你反而看到了不该看的事!”
“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李正还在解释。
阿宝问:“你们是在吵架吗?”
“她不肯听我解释,你能不能让她闭嘴听我说?”
“这个……爱莫能助。”
“解释个屁!我才不想听你说谎!”我骂他。
“你没听怎么就知道我在说谎?”
“你就是个骗子,骗子生来就是说谎的!”
阿宝劝道:“别吵了,我旁观者头都大了,慢慢说好不好?”
“没空!”我气呼呼走了。骗我,还是这种欺骗,真过分,我不就是牵错个线吗,我又不是故意的,这样报复我,我的初被告白……我想哭了,算你狠!
李正把事情告诉阿宝,阿宝大笑。
“我去帮你跟她解释。”
“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哦。”李正交代说。
“好。”
阿宝在教室找到我,硬把我叫出来。
“如果你想说李正的事,不必浪费你的口水了。”我抱着胳膊,拽拽的说。就是难过,也不能让他看出来,这个抓住机会就会笑话我的家伙。
“可是你真的误会了。”
“哼,你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别把我当傻瓜,想骗我,下辈子吧!”不知不觉我把气撒在阿宝身上了。
“别把气出在我身上行吗?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
“我才不气呢为什么要气。你说吧。”
“还记不记得我妹妹的事?”
“什么事?”
“你说她是我的童养媳。”
“记得啊。你是不是想说……校医是他哥哥或者别的什么的?”
“真聪明,那就是他哥哥。”
“笨蛋,那是他骗你的!骗你这个白痴可真容易!”
“你这种武断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他之所以没告诉别人他们的关系,是因为当初进这间学校的时候没考上,靠他哥才进来的,他觉得很丢脸就瞒着大家了。”
“炫耀还来不及呢,有什么好丢脸的?”
“像你这种人可能不知道什么叫自尊。”
“你又欠打。可是他们为什么抱在一起?”
“让他自己跟你解释吧。”
李正从一旁闪出来:“我在要病假,这点你可以理解吧。”
“我童养媳的妹妹也不比你这个同性恋的哥哥强到哪里去。”
“某些人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他们拿眼睛瞟我。
我嘴硬道:“换做谁在那种情况下都会和我想的一样的。”
阿宝问:“是吗?李正,你会吗?”
“当然不会。”
有错我绝对不会抵赖,道歉就是了。“对不起啦,我承认我的确有不对的地方……”
李正问:“你撕掉我自画像的事怎么办?”
“再画一张嘛,反正那张又不像你。”
“没办法,谁让你喜欢这种人呢。”阿宝拍拍李正说。
“我是哪种人啊,红……”三天不打上房子揭瓦,说的就是他。
阿宝马上谄媚的笑了:“你是最好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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