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雁荡山示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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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来似乎平地崛起个号称‘隆花会’的门派,其势扶摇直上,如日中天;竟盖过一向并列江湖的十大门派。会中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其会主也不知道是何等人物,有如此大的本领,竟贴邀十大门派与雁荡山共商武林安定之计。这岂不是明摆着向十大门派发号施令嘛,其称霸之心昭然若揭。
再说这十五年来十大门派虽然安分守己,但暗地里却养精蓄锐,以便有朝一日统领中原、称霸江湖;此时对隆花会如何肯臣服?但却想看看这隆花会究竟是何方神圣,再者也有心在其他门派面前施展这十五年来的武学进展,顺带削削隆花会的气焰;所以都如约而至雁荡山。
雁荡山半山腰有一大块平地。早有隆花会的人摆好了桌椅由各门派分列相坐;每派都只有掌门一张坐椅,以下的就都只能站着了。只有武当派少了椅子,只因武当掌门玉华子与愿称雄,便推脱身体有恙,只由门下三大弟子来赴会,因此少摆了一把大家也没觉得小瞧了武当,反而对玉华子的心胸更加佩服!
眼见各派人马陆续而来,场中一块大石上摆了一张桌子,桌前独坐一人。此人一身锦衣锦袍,五官俊郎、面色红润,一看便知是内家修为及高的人物;似乎这许多人都与他毫不相干,自顾闭目养神。
忽有一人跑进前来,低声道:“各派都已到齐。”这热门方才微微点头,缓缓站起来,朗声道:“各位………”果然声音洪亮,清晰可闻。
众人刚才只顾和各派熟人叙旧交谈,听他一言不自觉都向这边看来,这才注意到这个人的存在,似乎不是十大派中的人。但听他道:“各位远道而来,在下若有怠慢还请谅解,”又向众人扫视一眼,微微点头,“恩,不错,十大门派都有人来了,你们各自落座吧。”说这自己先坐了下来。
众人却不肯坐,只听一人道:“我们十大门派应隆花会之约而来,你是何人?感情就是隆花会主了吧?”这人扭头一看,反问道:“尊驾是何人?恕在下眼拙,未能认出。”
此人四十上下年纪,一身道服,背上斜插长剑,道:“老夫青城派掌门崔清贫。”这人喔了一声,又站起来道:“原来是崔掌门,赎在下无礼,在下姓王,单名一个英字,乃隆花会三会主,各位请坐下来再谈。“说着又坐了下来。
他这只算卖了青城派一家面子,与其他九派毫无光彩,果见又有一人道:“你们邀十大门派来究竟为何?”忘英轻笑道:“不为何事,就试试本会的话算不算数。”
这口气何等狂傲?感情拿十大门派练派头来了,各派那里能咽下这口气?首先听一人冷冷道:“既然如此,贫尼还有事待办,就此告辞。”说罢转身便走。
王英忙站起来道:“恒定师太请留步,赎在下无礼;今日即邀大家前来自有要事相商,烦请师太留步。”
恒定师太顿住脚步,却并不转身。又听一人道:“师太便听他讲讲是何居心,若有不敬之处,十大门派当要讨个公道,岂能如此走了?”王英小道:“这位是华山掌门吴耿岳吧。”这人昂头道:“不错,正是吴某。”王英又道,“闻说吴先生最好与人为难,今日一见果不其言,幸会,幸会…..”
悟耿岳微有不悦,吭了一声,道:“你此言何意?”王英依旧小道:“在下没有什么意思,随便说说而已,吴先生不要介意;师太不防先坐下来。”便有一人走过来拦在恒定师太面前道:“请”恒定师太转身回来道:“好,贫尼就听听你有何高见。”
只听王英干咳两声,道:“十几年来江湖上一直都平平静静,风浪不起;在今百年来实属罕见,实在可惜可贺,但愿这平静能延续下去,为国为民未尝不是一见好事。”泰山掌门夏成星点头道:“不错,此事各派自然晓得,何须阁下道来?”王英又接到,“自然,但鄙会近来有一两个会众无礼闹事、欺凌弱小,实在非道义之人所为;因此才烦恼各位前来处置这两个会众。”
娥眉派掌门素心师太吭了一声:“这是你们隆花会的事,何必请十大派来?难道让我们溜腿来了?”王英笑道:湖本是一家,何来门派之分?况且他们在江湖上为祸横行,莫非各位便要视而不见?”
夏成星沉声道:“当然要手刃次贼而后快。”王英点头道“好,夏掌门说的好啊;将他们带上来。”他突然冷喝一声,众人吓了一跳,齐目望去,便见两个大汉被捆绑着推了过来。押送的俩人伸脚一踢正踢中那俩大汉腿弯处。大汉身不由己‘扑通’一声跪下,但膝盖刚一着地,突又弹了起来,硬是没跪下去。他们快,那押送的人更快,个伸一只手往他们肩上一拍,他们闷哼一声,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咬着牙强挣了几下,终没再站起来,反而将脸憋的通红。
众人不由暗暗点头,深叹此二人内力了得。但听王英喝道:“你二人可知罪?”跪着的大汉见挣不起来索性不再用力,朝王英‘呸’一一声,道:“王英,你不要仗势欺人;我二人一时不查中了你的奸计,自认倒霉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王英哈哈笑道:“你们还逞起英雄来了,王某便赏你们一掌。”说罢便站起身。忽听夏成星道:“且慢”王英道:“夏掌门稍待,待在下结果了他们…….”夏成星忙道,“不可,他们究竟所犯何事………”王英小道,“夏掌门以为鄙会冤枉他们?他们毒手打死四名百姓、民女三人,如此该不该杀?”
夏成星道:“倘若如此当然该杀。”却听那两人冷吭一声道:“王英你偷施暗算又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又岂是道义之为?倘若明刀明枪也未必是我们对手。”王英哈哈笑道,“若非如此又怎能这么快将你们捉住。”他突然飞身而起只掠那两人。
众人大惊,不知他为何突然发难。待瞧清了却又见他倒飞而回至原位那俩人却早已倒地身亡了。原来那一瞬王英便在他们头上拍了一掌,速度之快、运功之自如实属罕见,足以凌驾一流高手之上。众人心中吃惊非小,看来这王英也有意在各派面前示威。
果然便听王英道:“此二人阴险狡诈,不得已在下才出下策将他们擒住但若各派中也有如此不肖只徒…..”夏成星不悦道:“王会主此言差矣,十大派中都是铁铮铮的汉子、正堂堂的君子、还有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如何有如此不肖之徒?”王英依旧道,“夏掌门先莫动怒,在下之是做个比方;但若有如此之徒所在派无力将其擒拿,鄙会愿尽全力将其治罪。”
素心师太大怒道:“十大门派中弟子自有各派来管,倘若真有武功奇高之人自会请武林盟主来做定夺,何时要你们操心;口气如此狂妄,莫非把自己当做武林盟主了?”不料王英笑道,“武林盟主那也未尝不可,但在下却听说近年来江湖上早已没有了武林盟主的消息,就是再另行推选鄙会也无异议。”
素心师太微微点头道:“喔,原来你们打的是武林盟主的心思;你们做不做盟主与我娥嵋派无干,贫尼难已奉陪,告辞。”说罢起身便走。便见刚才那押送大汉的俩人弹身掠来,伸臂拦住她。她冷笑一声,“无知小儿、狂妄自大。”双掌暗运内力分拍想俩人,心中冷笑:我就不信你们不躲。
这俩人确实未躲,齐出手向她肩上打开。她冷笑一声,反手去擒拿他们,不料他们另一只手尾随二止,其速无比地打在她臂上。她未防此招,仅用了两成功力,不由自主退了几步;心下恼怒脸色大变,冷冷道:“隆花会果然人才济济,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这二人一抱拳,道:“在下谷小关、古家义,刚才情急之下多有得罪,还望师太见凉。”素心师太一听,脸色稍稍温和了一些,道“原来是豪门双侠,传闻豪门双侠散尽家财为北方灾旱之地救济,实在是侠义所为,今日一见果然英雄出少年,贫尼想讨教几招还望双侠不吝赐教。”说罢便要拔剑。
忽听王英喝道:“师太且慢……”素心师太手按剑柄道:“贫尼对阁下的见解并不关心,他们若再不让开便别怪贫尼手中的剑无情。”说罢抖啷一声拔出剑来直指谷小关二人道,“贫尼数三下。”王英又道,“如果在下没打听错,当年宋宝定能做武林盟主除了正直仁义不外乎便是武功天下无双,师太倘若想试鄙会的能力,再自然愿意奉陪。”
素心师太本已数到二,闻言不由顿了顿,却又听一人道:“武林盟主是何等人物?岂是你隆花会所能比的,师太,这王英公然抵污盟主实在可恶,师太不必留情,大可…….”却被素心师太怒汔喝道:“住口,宋宝定算什么东西,他的剑术也不过尔尔。”说话之人正是吴耿岳,闻言心中大怒,却不敢顶撞,但怕她要动起手来那吃亏的可是自己。
王英笑道:“好,说的好;师太既不重他的武功想必是注重他的仁义了,那么师太以为鄙会是否仁义公正?”素心师太冷着脸‘呸’了一声,王英脸色微有不悦,道:“师太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又移目道,“崔掌门以为如何?”
崔清贫站起身,缓缓道:“王会主所言极是,但中原已有武林盟主了,你还是趁早少操那份心吧。”“不错,崔掌门大义令人敬佩;况且如今江湖上风平浪静、各各安居乐业,敢问贵会要因此掀起风波,那可不是我等只辈所为啊。”视之却是夏成星。
吴耿岳趁机又道:“就是嘛,你隆花会势力再大,到时候与十大门派过不去又何必呢?以老夫看还是早点回去吧,就当什么也没想过免得成了江湖上的笑柄。”戒尘大师也道:“施主何必如此争强好胜,多惹事端,趁早回头还来得及,上天有好生之德,谁愿意流血江湖?阿咪驼佛…….”
王英皱眉道:“如此说来各位是不太同意在下之言了,在下说句斗胆的话,这十五年来江湖上从未有人见过宋宝定一面,十有早已不在人世……”夏成星沉声道:“王会主何出此言?”王英笑道:“夏掌门莫激动,在下就实论事而已;眼下江湖虽然平静,但难免不会出什么事端,事到临头各位一盘散沙可就迟了,难道各位非要那时才想对策不成?不防再告诉各位,近来闻说江湖上有些来历不明之人走动,鄙会得到消息恐怕是海外的魔头来了中原;自然,武林盟主便当为武林着想,鄙会愿尽力将这些魔头挡回去,各位再考虑考虑意下如何!”

众人一听,不由各自沉吟起来。近来的确是有些来历不明的高手在中原走动,但却未听到什么消息,但让隆花会做盟主实在不甘心,一时拿不定主意。忽听吴耿岳道:“既然如此便让你们做做也无防。”崔清贫忙道:“吴掌门不可儿戏。”吴耿岳道:“崔掌门看吴某想是儿戏吗?”
素心师太长剑一挥,古家义兄弟并不阻拦,给她让出一条路来,她回剑归销,冷笑道:“呸,不知羞耻,枉为一派掌门竟如此胆小怕事也是武林的耻辱。”便迈步离去。忽听王英道:“师太此言莫非觉得峨嵋派武功更高一筹?在下到愿讨教一二,反正日后江湖上的事鄙会是管定了,与师太切磋是迟早的事。”
素心师太猛然转身,横眉怒视着王英,冷喝道:“好狂妄的口气,贫尼今日也只好出手了;”她抖啷一声拔出剑来又道,“豪门双侠,适才贫尼一时大意,并未用过一半功力,咱们再来见见真章如何?也让你们见识见识峨嵋派的盖世神功,让你们知道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恒定师太真在她旁边闻言忙拦住她道,“师妹不要冲动,他们目中无人便是他们的事,师妹何必一般见识!”素心师太哼了一声,道:“他轻视别人也就罢了竟然敢轻视我峨嵋派,倘若不让他知道知道厉害,定然还以为我峨嵋派无人呢。”
她话音刚落,便听王英大笑道:“好,说的好。果然是一派掌门之风,就冲师太这句话在下便要亲自向师太讨教几招了。”他说打就打,医生大喝从手下之恩身上抽出一把剑来直冲素心师太。
素心师太脸色已变。恒定师太再度拦她:“师妹不要冲动…….”素心师太伸掌拍向她,喝道:“让开…….”恒定师太深知她的脾气,不想硬接她的掌力,略一站身便已避开。素心师太也本没打算伤她,就这一瞬间早已斜身射出迎着王英急刺一剑。
这一剑含怒耳发隐含三处杀招甚是灵巧。王英心中暗笑一声,长剑刺出只取中宫,途中突然变招封住她的后招。倘若她再一路使将下去只怕手中的长剑也会被王英绞断,但她潜心钻研武学数十载,虽非一派宗师,但也决非虚夸之辈;当下心念一动,剑势突变,剑走偏锋,如门庭只刺王英臂弯,剑未到气先到,森森剑气透入王英衣衫似要钻如肌肤一般。
王英大惊,不由自主惊叫一声,脚下猛一用力,身行急射而起摔落在一旁,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却听素心师太冷笑道:“你连贫尼三招都接不下还敢在此大言不惭。”又重重地吭了一声,转过身又走。
王英刚才夸下海口,不料被她一招抢占了优势;也是自己大意。此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听他奚落那里受的了?当下沉喝一声:“师太未分胜负怎能就此离开呢。”素心师太转过身道:“莫非你还不服气?”王英正色道:“不错,刚才在下轻视师太才落了下风,在下再出三招,师太若也能接得下,在下便心服口服;否则峨嵋派的事鄙派便要过问了。”
素心师太勃然大怒,道:“好,贫尼便再你见识几招,但刀剑无眼倘若将你伤了也怪不得贫尼。”她心中已起了杀机,也实在是这王英太过狂妄了,实在该死之极。不料王英却道:“师太不必担心,师太适才简下,在下也不会伤着师太的。”说罢长剑一摆挽个剑花算是相请。素心师太越发恼怒,此人真当该死。她早没了耐心,左手一捏剑诀,长剑斜斜刺出。盛怒之下竟然不乱章法,在当今武林也实在罕见,怕也只有她时常大发雷霆才会练就此效果。
王英刚才三招之内便受挫与她,此时果然小心翼翼,竟连连变换了三套剑法。单见剑光闪闪似将素心师太团团裹住。在场众人均是足列一流的高手,都看的出来王英实在是受制与她,已落了下风。素心师太出招间竟能开口说话,足见她的内力修为非为一般,只听她冷笑道:“华而不实、实在不中用。”紧追两剑封杀过去。王英自己清楚这剑法实在奈何不了她,心中不由暗叹:十大门派果然非同小可,早知如此便听从南宫紫燕的劝告,但如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败给她落了隆花会的名头。
当下不言不语,略退一步。素心师太见他退步还道他抵挡不住,变抢上一步紧刺过去。不料王英突然变招,左掌一竖竟向她剑上抓来。她心中冷笑一声;不知死活,我便斩掉你这五根手指,长剑一转便向他手指绞去。
却不防王英的剑诡异地一转已刺近她肩头,倘若被这一剑刺中这条右臂可是非报废了不可。当下慌忙回剑拦挡已然不及,但听‘铮铮’数声脆响,手中长剑业已被王英左掌硬生生抓断成三截。不由大吃一惊,额头顿冒冷汗,三个字在她心中回旋却终没说出来;‘金刚爪’
峨嵋俗家大弟子李云凤更是大惊失色,脱口喊道:“师父快躲。”自己飞身而起却已不及,但听‘铛’的一声,王英蹬蹬蹬….猛退后几步,手中长剑剧烈颤动吟吟有声似乎要脱手而去,默运功力方才将其把势住。一条人影早将素心师太拉了回去,道:“师妹没受伤吧!”李云凤脚一落地,一个弹身也到了身前,颤声道:“师父………..
夏成星本见她已落难,新中暗喜:峨嵋老尼完了。不想却被恒定师太甩手飞剑震退了王英将她救下,心中实在不是滋味。但他一向心计深沉,道:“师太一派掌门让得他一招半式也无不可,万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王英受那一击心中骇然,讨道:传闻恒定师太寒梅五斩极为厉害,今日出手便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也难怪其能隐然列与十大派之首;已我的武功绝非她的对手,古家兄弟比我更高一筹大可以让他们去接。便道:“在场诸位可都瞧清楚了,在下险胜素心师太;夏掌门何出此言?莫不是也想与在下讨教几招?“
夏成星正中下怀,本就打算趁他大战方休全里击败他便也算是在十大派面前扬眉吐气了,日后行事便方便多了。便笑道:“王会长适才与素心师太大战方休,夏莫本不欲乘人之危,但王会主既开金口,夏莫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素心师太此时方回过神来,脸色微现苍白,颤声道:“金…刚爪….他竟然…….能胜过我峨嵋派的武功….”恒定师太轻轻拍拍她,缓缓道:“师妹不必在意,就让他赢了一回又何妨?云凤师侄,扶你师父去坐下歇息一会,好生照料!”
李云凤微微点头,扶着素心师太在一旁坐下来。素心师太双目呆呆直视前方,一动不动,一时她的确难以接受这个打击。恒定师太略微提高了声音道:“你所使的可是金刚爪?”王英既然使了出来,便知一定会有人认得,便笑道:“天下武功本出自一门,师太若要如此说在下也无可奈何。”众人刚才见他一招就败素心师太也是她一时大意,但王英所用之招如此厉害一时之间也未能看出是何武功。经恒定师太一提,不由皆退后一步,心下骇然,回想起刚才那不是金刚爪又是什么?
少林掌门戒尘和尚宣了一声佛号,缓缓道:“金刚爪乃二十年前魔君所创的其中一门武功,你是如何学得的?”王英笑道:“唔,二十年前的魔君在下也略有所闻,不过也早已死了二十年了;诸位想必也看的出来在下这几手烂工夫只是最近才学得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拿出来丢人的,难道大师以为在下跟魔君学得的?”
戒尘和尚道:“若非是魔君的武功,还望王会主告知。”王英笑道:“这有何不可?只要夏掌门赢了在下手中之剑,在下便一字不漏地告诉大师。”夏成星接道:“好,夏某也想瞧瞧王会主还会用魔君的什么武功。”说着从背上拔出剑来巍然而立。王英笑道:“不过夏掌门倘若输了那鄙会便也要管泰山派的事了。”
夏成星缓缓转动长剑道:“王会主怕是没有那个机会了。”恒定师太微微一皱眉,沉声道:“夏师兄当心,或许他真的还有魔君的其他邪门武功。”夏成星道:“多谢师太关心,夏某自有分寸。”说话间转动的长剑突然刺出。
王英暗呼一声:好快的剑。手中剑一便往他剑上迎去,其速也不亚与夏成星。夏成星这一剑本是虚招,一看王英竟硬封过来,心下大喜,祥作这一剑全力以付,将接着王英的剑时突然脚下一错,偏剑锋刺向王英手腕。心中想道:哈哈…..你便有再大本领也来不及阻拦了。不想他思绪未定却见王英长剑诡异地一转,不偏不斜斩在他剑上。
俩人剑上都附有内力,但听‘铛’的一声大响,二剑双双折断,二人各自退后一步,看来是旗鼓相当。夏成星忙仍掉断剑运功调息,却不料王英一甩手,断剑脱手而飞直射夏成星,转眼到他胸前。
众人大吃一惊,纷纷字座上站立而起;但若要飞身去救业已不及。恒定师太刚才情急之下连剑带销都抛了出去,现下两手空空也没什么可以去挡那飞剑。
夏成星自己看这断剑飞来,若要避闪必然气息倒窜经脉,这意思很武功只怕就难保了;练武之人被废了武功活着又有何意,到不如死了干净。一时间心灰意懒枉自恃深知人心、处心积虑来日称霸江湖,却不想竟然落得如此下场,想来实在可悲。
他如此有意,皇天岂能无情。募地一道白光飞来正打在断剑上,‘铮’的一声断剑偏了方向射在地上,白光反弹而回,半空中被一人接住瞧了瞧道:“还好没有损伤,不然我这过失可大了。”
王英眼见十大门派大出自己所料,便想照南宫紫燕的话来个杀一儆百,却不料被这个人将夏成星救下。定睛一看他手中东西,脱口道:“武当金牌……..你不是玉华子,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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