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事《七十》日出红霞映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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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柏寿回来无非是送银子入库,还有就是听一听往北趟路子的想法东门贺定下来没有。向柏寿已经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得力干将了,东门贺自然很看重他,听说他回来了再不想动身也必须起来,和兰儿整理好衣裳,兰儿就回里屋去了,东门贺坐在那儿喝了一口温茶,不一会儿向柏寿推门进来问过好坐在东门贺侧面,小斧子给他斟好茶水退身出去了。
“这一趟活儿还顺利吧。”东门贺随意的问道。
“托老爷福,一切顺利,这次跑霸县油头不小,那里形势有些吃紧,所以货不愁销路。现在是清河这里的存货远远不够,应该加大储备。”向柏寿一心一意的做买卖,把行情走势摸得清楚,从一个啸聚山林的草寇转型为熟谙商路的买卖人着实令东门贺欣喜。
“哦!那边会有大的战事吗?货源不成问题,另外你上回回来和我说的事,我也仔细的想过了,过了霸县利润会成倍的增长,但是苦于咱们在那边没有一点根基,暴力和风险并存实难定夺啊,不瞒你说,我已经和有路子的人探讨过了,最后决定我们把货运到霸县一带,再往北就由‘飞云子’的人接手,我觉得这样我们并不吃亏,当然这也是初步的打算,你怎样看?”东门贺此时也很想了解向柏寿的看法,毕竟这一想法是他想出来的,一定也是经过一番考虑的。
“老爷,这一次回来我也是觉得过了霸县再往北发展确实很难啊,单纯的生意走出去肯定是寸步难行,两边都不讨好,夹缝儿里求财难度可想而知,正如老爷您刚才说的,要是‘飞云子’接力那一段,那可就好极了,我们既省得冒更大风险,又能增加不小的收入,我同意这个路子。”向柏寿有些兴奋,原以为此事会不了了之,他也是着实感到了边关的形势不妙,来往客商稀少,人员盘查仔细,驻军人数激增,尤其是对双方的探子细作都是严厉打击,抓到一律就地砍头!那场景之血腥向柏寿看了都头皮发麻。
“好,你要是没啥意见,这事儿我看就能定了。你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我给你们联系一下,剩下的事你们去落实吧,记住,往北做,我们看中的不是那些利润,而是借机多交朋友打通自己的路子才是正道!”东门贺点出了关键的地方,也是给向柏寿定下个调子,避免和‘飞云子’因为钱财产生矛盾,这太不值得!
“嗯,老爷说的对,在下都记住了,我们应该看得更长远一些,不然总是受人掣肘啥也干不成!没啥事那我就下去了,呆两天我就跑云贵那边接应一下货物,囤积一些看看。”东门贺示意他去休息吧。
向柏寿转身出去了,东门贺望着背影不由得想到青杀口,想到那个站在路中间使着混铁棍的虬髯汉子,也就想到了身姿飘逸的‘飞云子,’人啊,真无法预料谁和谁能碰到一起,甚至能并肩合作拼力求财!真应了那句话‘两座山碰不到一块儿,两个人总有见面儿的一天。‘
兰儿见向柏寿出去了,从里屋出来坐在东门贺身旁,“刚才一打岔忘了和你说件事儿,孩儿季罡来信了!你看看不?”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东门贺。
“是吗?快拿来!这小子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欣喜的接过信。
“信里说都好着呢!你不用惦记!呵呵,想回来看看你,我看还不如咱俩去看他呢!”这段时间忙的都想不起这义子季罡了。
“你事情这么多,怎么离得开,娃儿的前程求学要紧,想想也就罢了。早晚还不是回来呀!”兰儿又把信拿过来仔细叠好放进怀里,“你好好歇歇吧,我去前屋看看,一会回来。老艾大哥在不?我想去看看蝶儿姐姐呢,好些天没过去了。”

“嗯,你去看看吧,我睡一会儿。”东门贺侧身躺下来,是有些乏了。
这小帽子吃饱喝足了,走在大街上一时间不知要上哪里去,小喜子这些天也被他打发回春意坊了,用不着他了还有点儿碍手碍脚的,嘿嘿!还是先回家喝点茶吧,口渴的紧呢!拐进院子‘咳嗽’一声,里面小翠儿听的真实,却也不出来迎一下,小帽子有些板着脸进的屋来,一**坐在椅子上斜楞着眼睛瞄着小翠。
“口渴的紧,弄点茶水来呀。”拉着长音儿,小翠没动窝儿。
“还知道回家呀!咋不渴死你!这些天你跑哪骚扯去了!还记着有个家呀!”小翠儿一阵夹枪带棒的抢白,倒把小帽子说乐了。
“哈哈,你生气了?哎呀,你就胡吣吧你!我骚扯啥?我干大事干正事去了!我还就不告诉你干啥了!咋?有脾气?嘿嘿!保密的活儿!想知道?问你干爹去吧!小样儿看把你能的,沏茶去!惹翻了影儿都不叫你看见!你信不?”小帽子能邪乎小翠儿,几句话就把她弄晕!小翠一听干爹知道小帽子的行踪也就不言耿耿了,下地溜溜的沏茶去,嘴里嘟嘟囔囔的似乎还在埋怨谁,小帽子就只当听不见,坐在那仰着脖儿眯着眼晃晃悠悠的想心事儿。他娘的,你说那聂菊花咋就那么招魂儿呢!那媚眼儿不愧是大户人家里调教出来的,媳妇小翠赶不上人家半个!整天就知道酸叽溜的嚷嚷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小翠就那么大本事,吵吵巴火的完事就蔫了,这不把茶水端过来顺眉搭眼儿的委在小帽子身边儿陪着笑,“喝吧,你有功还不行吗?我该着侍候你,你是爷!好了吧!”说着伸出一个手指点着男人的脑门儿。
“切!明白就好!再惹我,嘿嘿!有你好受的!”抬手抓住那水葱似的玉指往怀里带,几天不近乎这心里还真有股火没地方撒乎呢!一个酒嗝打上来,‘呵’小翠熏得就想跑开。
“大白天的你发啥酒疯啊,撒手啊,”见男人嬉皮笑脸的在她身上揉搓,也半推半就的躺下来,**似火烧得眼睛眯成缝儿腰儿软的面条儿一样。三把两把扯掉衣衫捉住一对儿白鸽子就啃吃起来。
“哎呦哎呦你轻点儿啊。”手儿也没闲着把男人的衣裤扒掉,顺势就摸索起来。
“疼了?那就换个地儿吃吃。”头就滑下去嘴就贴上去吮住不放,把个翠儿撩拨的‘咝咝’吸气儿。
“不行了不行了啊,发水灾了呀,着火了呀!”翠儿这猫抓似的难受,不由分说搬过那宝贝也含在嘴里如行云流水一般畅美。
锦被骤翻红浪,床第频传莺声,水花溅落草含羞,别问谁家鸳鸯。
情事怯起萧墙,溪涧也曾空灵,岸边消停花带雨,可叹又是情郎。
电闪雷鸣没有,咿呀颠倒正欢,轻舟行罢也无痕,试看风月无妨。
春愁秋怨连绵,嬉笑怒骂入港,日出红霞映朝露,孤芳尚可自赏。
几句闲词懒调儿,小帽子终于睁开迷离的睡眼,看看小翠儿丰腴的肌肤,不由得浮想联翩,不知道那聂菊花如是这般会是啥样儿?
正是:人情事理全有道
碗里锅边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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