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节 迷情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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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疑惑间,那位女子已经款款地移动莲步,姿态优雅地穿过观音殿,径直往后面的那座地藏菩萨庙走去了。我一直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方才不觉失笑:也许这个贵妇人应该是某位汉臣的妻子或者小妾吧,可能同阿济格的福晋或者多铎的福晋交往比较亲密,所以这衣料是她们送出去的也未可知,自己也实在是神经过敏了。
我并非一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很快就把刚才那个奇怪的偶遇抛诸脑后了。抬脚迈出庙门,刚刚走到一棵足有两抱粗的百年老榆树下,忽然旁边的阿娣轻声惊叫道:“呀,小姐,您的耳坠怎么少了一只?”
“哦?是吗?”我连忙伸手一摸,果不其然,左耳垂上的明珠耳坠不见了,这是一对黄金梅花瓣镶红宝石的明珠耳坠,不但我深为喜欢,而且价值昂贵,这要是不见了恐怕真要惋惜上一阵子。
“是不是刚才掉到观音殿里了?也许这会儿工夫早就被别人拾去了,我也不指望着哪个好心人能拾金不昧了,算了吧!”我黯然道,毕竟这只耳坠上所悬的东海珍珠浑圆硕大,是不可能被哪个人不知不觉间踩在脚底下带走的,不知道被哪个幸运的人发现捡走了。算了,就权且当作做了善事了。
阿娣在旁边安慰道:“小姐不必着急,奴婢这就赶快回去找一找,兴许还没有来得及被别人发现呢,总比就这样丢了的好。”
我点了点头,“也好,那就试试看吧,你赶快进去查找一番,要是实在找不到就算了吧!”
“是,奴婢明白。”阿娣喏了一声后,匆匆忙忙地返回观音殿去了。
在百无聊赖的等待时间里,我仰起头来,注视着这棵老榆树光秃秃的树干枝头上仅存着的几片枯黄树叶,心中默默念着:这个漫长而令人不愉快的冬天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彻底遁去呢?
忽然间,背后似乎有种异样的感觉,我的心头突然有些战栗的寒冷,因为紧跟着,一柄锋利的匕首从后面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尖锐的锋芒冷冰冰地接触上皮服,顿时一种死亡的气息笼罩了我的全身,霎那间几乎动弹不得。
然而那刀锋并没有直接切割进我的喉咙,似乎暂时也没有这个意思。本能的驱使让我在第一时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正欲大呼,指望着眼前不远处川流不息的香客们能有个见义勇为的出手搭救,却猛地听到后面传来一声低沉压抑的声音:“不许叫,老老实实地跟我过来,不然就一刀割断你的喉咙!”
眼下我这块跕板上的鱼肉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很快就被他们摘去了罩头的布袋,然后毫不费力地撬开了牙关,紧接着一股味道奇怪,略带一丝清香的温热液体灌了进来。由于我仰躺着,顿时被呛了一下,紧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将刚刚入喉的汤药悉数呕吐出来。
“他娘的,还不好好喝,想要大爷来硬的不成?”一人恼羞成怒地喝斥道。
还没等我开口说些什么,很快就被扯着头发揪了起来,这一次更加粗鲁蛮横,我始终抗拒不得,尽管呛得泪水直流,但汤药仍然大部分灌了进去,暖烘烘的,逐渐进入腹中,无论我如何试图想把它呕吐出来都无济于事。
“把她的嘴给堵严实点,我看看还想怎么把药吐出来,让她好好享受享受!”
很快,我的嘴巴重新被封堵起来,估计此时这帮人正站在炕前打量着我,着实正在洋洋得意;过了一会儿,纷乱的脚步声再次响起,逐渐远去,直到彻底没有了动静。

听到房门关严时的声响,我的心就像彻底地陷入了无边黑暗的深渊之中,尽管试图高呼呐喊,不但没有任何人理会,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起先的恐慌过去,逐渐转变为极度的愤慨,只觉得气闷添胸。
忽然想到,他们口中的那个“主子”还没有回来,而且现在药效也没有这么快上来。不行,我必须要赶在意识混沌之前尽量试着能否逃脱,尽管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也总比坐以待毙强些,起码也让我看清这周围的形势,就算是最终脱离不了“魔爪”,总归也可以有个找回来报仇雪耻的把握吧?
我试着用尽最大的气力来磨蹭着双手,可惜这绳索绑缚得相当牢固,根本没有一点松脱的可能,一连番艰难的挪动挣扎,忽然身体落了一个空,“扑通”一声,狠狠地摔落在坚硬的地面上。这一下似乎全身的骨头都摔散了架,痛不可当,我忍不住发出了含糊不清的痛楚哼叫声。
这时候,隐隐听到外面阿谀的献媚声:“主子,一切都收拾妥当了。”
我竖起耳朵听着,似乎只听到有人低沉地“嗯”了一声,接着外面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阵橐橐的靴声,逐渐向我这边接近,最后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停住了。沉寂了片刻,一双手伸了过来,用他强劲有力的臂弯将我拦腰抱起,很快,我的身躯又重新落在了炕上。
我吃力地挣扎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可惜这人根本没有打算过给我开口说话的权利,似乎正安安稳稳地站在炕前,一面打量着我的全身一面等待着什么,看来他一定正在颇有耐心地等待着我的药效发作之后,才能有所动作。
看来一场屈辱在所难免,我的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将覆盖在双眼上的布条渐渐浸湿,这时只觉得一只略显粗糙的手在我的脸颊上抚摸着,渐渐地滑向耳垂,然后颇为娴熟地抚弄着,摩挲得一阵酥痒,我扭过头去,想要竭力地避开那只手灵巧的挑逗,然而很快就被再次扳了回来,这次换成了温热的嘴唇和更加灵巧的舌尖。
这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渐渐地,从身体的某个部位,衍生出了某种异样而奇特的暖流,温热惬意,逐渐升温,缓缓地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似乎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能够敏感地感觉到这种格外舒服的痒麻.这种奇异的感觉一路升温,直到燥热难耐,我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期待着什么,渴望着什么。
衣领的扣子被一粒粒解开,很快,夹衣,亵衣,最后连抹胸也被剥了下去,胸前的双峰彻底地裸露出来,一览无余地展示在那人的视线之下。过了片刻,那双温暖的大手攀了上来,微微用力地抚摸揉搓着,虽然他的手指和掌心有些薄薄的茧子,但也不至于特别粗糙,更奇怪的是,这双手肆意的抚摸尽管并不温柔,却让我感到格外的惬意。
此时,我的头脑里仅剩下一点点可怜的清醒:糟了,这春药的效用上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尽管我吃力地想到了这些,但此时的身体却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指挥,只觉得口干舌燥,全身发热,接着呼吸开始沉重起来,喉咙深处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压抑着的呻吟声,轻微而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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