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得狂疾？”守着太子爷的三爷、四爷难道没有察觉？
“你明知故问。”太子爷坐回桌边，“该你说了。”
“说什么？”我支支吾吾。
“打一进门，就见你戾气过重。”太子爷毫不客气地指出，“怕你害我，死要死的明白。”
“贤嫔未见得就死得明白。”我嘟囔着。
“你是她宫里的人？”太子爷挑高了眉。
我绞了绞手道：“死的小福子奴婢认识。”
见他一脸茫然，忙又补充：“还有配给老太监的如梦。”
仍旧一片茫然。
我倒吸一口气，不可思议地说：“如梦为了您都冒险要毒死贤嫔，您竟忘了？”
“贤嫔不是我害死的，”太子爷坦然道，“至于你说的另外两人，也许以前认识，但记不得了。”
如梦赌上自己的人生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是我。”他见我不信，又重复了一遍。
既都摊开了，我直截了当：“都说因为怀了您的孩子，贤嫔才死的。”
“真不是我。”他鬼祟地笑了笑，对着我勾了勾手指，“但我知道是谁。”
“是谁？”我向前俯了俯身子。
“隔墙有耳。”他示意我靠近。
我又向前挪了挪。
“再近点。”
我警惕地揪紧了领口看着他。
太子爷不耐烦地伸手一把搂住我的脖子，一使劲我跌在了他的身上。正要大叫，就见他附耳道：“只怪他疑心太重，只是随便让人传了传我和贤嫔的关系，他就急不可耐地动手了。”
太子爷笑得很是得意，随即他将我推开，然后嗤之以鼻：“我对你没兴趣。”
不理会他的嘲弄，我瞪大眼睛轻呼道：“是皇上？”
“哼！”太子爷笑我大惊小怪，过于肿胀的肚子让他不舒服地瞪了我一眼。
“要不是您散播谣言，贤嫔和肚子里的龙种就不会遭难了。”
他使劲揉了揉肚子，成功地打了个饱嗝后，似乎舒畅了许多。
“龙种？”太子爷冷笑道，“满京城都是龙种。毡帷外就有两个……哼！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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