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伪之学——儒家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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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数千年的历史中,有一个可耻的词。
儒家文化。
有人说我对儒家文化有偏见。
有人说我什么不好的就要扯上儒家文化。
但事实上,我没有说儒家文化不好,而是儒家文化“太好”了。
什么叫物极必反?
这就是。
这世上有这么完美的好事么?
如果儒学做为一门学问,他能算是好事么?
当然不能。
儒家,从根本上来说,没有这个学问。
这是事实。
孔子其实是一个知耻的人,他知道自己的不足,所以他此生教弟子也罢,但不治学,他的学问书论语,众所周知,那是他弟子抄录下来,说是孔子的话,是圣人之言。
但这里面全是真的么?不见得。
事实上,答案很明显。
孔子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政治投机者。
他有一定的文化,他也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品德,他做足了虚伪这个词的一切含义。
不过正如我们所知道的。
孔子,只是一个名头响的人而已,他本身并没有治政的才能,这一点和他身后无数的学子一样,我们知道,孔子手下的学生有会做生意的,有会干别的,但没有做实事的,有一个务农的,还让孔子看不起。
但在孔子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人的努力下,这个政治骗子竟然有了诺大的名声。
这一点很正常,我们中国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的名声不看你的才能,也不看你的其它,只看你会不会叫,你嗓门大,说得又是大伪之言,别人偏偏就信你。
所以孔子虽一无所成,但他有了名气。
这就是一种资产。
他的弟子门利用了这种资产,因为他们发现,孔子虽然没用,但他的名号好用,一说自己是孔子的什么什么人,就会得到别人不一样的尊重。
于是一个利用人名的集团诞生了,这就是儒学的前身。
其实我们都知道,孔子不过是一个说着众所周知的大道理的伪学者。
我们都知道仁义,知道孝道,知道礼节,难道说在孔子之前我们中国就没有这东西了么?不是的,一样有,各国的内部都有这样的东西,甚至孔子一向推崇的周礼也不是他弄出来的。
可是后学之士大盗欺天,把什么都往孔子头上套,给他活生生的弄出了圣人的光环。
后世人感慨的说:“圣人大盗。”
的确,孔子不盗别的,而是盗名,欺世盗名,说得就是这种伪学者。
纵观整个儒学,除了说一点空洞的大伪之言,有什么是经世实用的?
所以儒学者都是一群理想主义者,他们自己没有才学,却喜欢指东划西的,觉得自己有才,这一点,从哪说都是和孔子一样。
张仪说儒学就是处子卖娼。
意思是一个处女想当婊子卖,但别人看不上她,不用她,卖到了最后还是一个处子,最后看别人亲热,就大骂别人下流无耻。
就是这种人。
儒学者,他们指斥一切,说墨家空洞无义,且行下鄙之事,不登大雅之堂。
说法家苟政猛于虎,不足道哉。
说兵家把人都教坏了,打仗尸横遍野,都是不好。
孟子在大秦帝国里说,自有法墨兵三家,世德沦丧,不亦悲乎。
但他自己提得是什么政治主张?复古,回到夏商周三代。
这是什么?这就是无能。
因为儒学者们没有自己的政治才能,他们不会做民政要事,他们只能说是一群哲学研究者,我们可以觉得这些人有聪明劲,但我们能把这些人送到政治的权台上去么?

苏格拉底是世上最伟大的哲学家,他的名言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都到了这个地步,但希腊却杀了他,为什么?
亚里士多德,他是亚历山大的老师,但亚历山大只是尊重他,亚历山大会让他的老师来做政治工作么?
马克思写出了不朽的资本论,这样一个把金钱说得头头是道的人,他本人却是无比贫穷。
这就是道德与学识上的巨人,但在实行上却是不行。
儒学就是如此,中国,自古以来,比如夏朝,那个野蛮的奴隶王朝,有四百七十年的历史。
商朝,更是一个奴隶王朝,他的历史是五百五十多年。
周朝,我们把它分开来讲,一样是西周,有三百多年历史,一样是东周,有两百五十年历史,前后六百多年。
夏朝是四百年,商朝是五百年,周朝是六百年。
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的历史是进步的,王朝的更替是渐渐拉长的,这样的良性发展下去,千年的王朝出现一点也不奇怪,以我们中华民族的创造力,那时,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奇迹?
但,这个世上最最不幸的事发生了,怎么也让人想不到,在中国的大地上,竟然有儒学这种恶心让人呕吐的东西。这种伪学,这种大伪之言。
比如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你要孝顺你的父母。
这不是废话么,从哪方面说,谁人不会孝顺自己的父母,这个世上不孝顺的人到底只是少数人,而儒学却莫名其妙的把它拿过来当成自己的学术思想。
比如说你要守信,这更是废话了,中国的商人出现时,谁是儒学者?没有信义,谁当商人?就说我们推崇的忠义两全的豫让,这一个剑客也算是儒学者?
看看,儒学者找尽了人间一切的美好道德,再无耻的加以延伸,到的中心。
从汉武帝算起,西汉此后只有不足百年的运数。
于是,无耻的儒学者喊出了另一个贱到令人发指的口号。
国虽大,好战必亡。
这里我不多说,是条狗也当明白这句话对我中华后世的影响有多大多重。
它让多少雄才大略的堂正正么?儒家大伪,更有其甚:尔等深藏利害之心,却将自己说成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但观其行,却是孜孜不倦的谋官求爵,但有不得,便惶惶若丧家之犬!三日不见君王,便其心惴惴;一月不入官府,便不知所终。究其实,利害之心,天下莫过儒家!趋利避害,本是人性。尔等偏无视人之本性,不做因势利导,反着意扼杀如阉人一般!食而不语、寝而不语、坐怀不乱,生生将柳下惠那种不知生命为何物的木头,硬是捧为与圣人齐名的君子!将人变成了一具具活僵尸,一个个毫无血性的阉人!儒家弟子数千,有几人如墨家子弟一般,做生龙活虎的真人?有几人不是唯唯诺诺的弱细无用之辈?阴有所求,却做文质彬彬的谦谦君子,求之不得,便骂尽天下!更有甚者,尔等儒家公然将虚伪看作美德,公然引诱人们说假话:为圣人隐,为大人隐,为贤者隐;教人自我虐待,教人恭顺服从,教人愚昧自私,教人守株待兔;最终使民人不敢发掘丑恶,不敢面对法制,沦做无知茫然的下愚,使贵族永远欺之,使尔等上智永远愚弄之!险恶如斯,虚伪如斯,竟大言不惭的奢谈解民倒悬?敢问诸位:春秋以来五百年,可有此等荒诞离奇厚颜无耻之学?有!那便是儒家!便是孔丘孟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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