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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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的时候,雨还是没有停下来,但是已经小了很多了。我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再吃了晚餐。
今天晚上干什么呢?总不能因为这点破烂雨水就这样把自己闷在家里一个晚上吧?!今天可是高考结束后的第一个可以放肆的晚上啊,这可是大好日子,怎么能不庆祝一番呢?!如果就这样在这一栋没有快乐元素的房子里度过这个有着特殊意义的夜晚,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美丽而繁盛的青春时光?!出去玩?出去HAPPY?对,就是应该出去玩,出去疯!嗯,该找苏博伦还有言由衷这两个笨蛋一起出去HAPPY,出去疯。HAPPY这种事情,只有三个笨蛋一起做还有意思!对,就怎么决定了,就这么办了。今晚,就跟他们一起去KTV里唱歌和喝酒,不醉不归!我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消磨今晚。
一番心理活动后,我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联系苏博伦和言由衷这两只,叫他们晚上跟我一起出去HIGH,去疯,去HAPPY。
但是我却意外地发现了我的手机上显示我有四个未接电话。两个是洁美打过来的,另外两个是以134开头的,后四位是1234的很好记的陌生的号码打过来的。我查询了这四个电话打来的时间,手机显示它们都是在我送王梦瑶回家的这一段时间打过来的。那个时候,是雨最大的时候,再加上我又播放这音乐,所以根本就没有听到手机响起的铃声。
洁美是何许人也?有什么来头?你们一定会这样问的,因为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场。
洁美,准确地说,应该叫顾洁美,应为她姓顾。但是,我总叫她洁美。我觉得这样叫起来更美,更亲切。洁美是一个即将满十八周岁的女孩子。一米六五的个头,算是比较标准的身高。她乖巧、可爱、清纯,很像我非常喜欢的香港的一对女子组合TS中的阿娇。她讲话的时候很甜,很温柔,是能让男孩子一听就醉的那一种。而且她的脾气很好,她从不在我面前矫揉造作,只是偶尔会撒萨其实还蛮可爱,没有超出男人忍受范围的娇。
我和洁美在一起也快两年了吧!我和她是在去年认识的。那个时候,我还是在读高三,而她读高二,是我的学妹。我和她的相识,其实也还蛮台湾偶像剧的,很神奇,很童话,也很意外。我记得那个时候是打全校的班际篮球赛,我们班的第一个对手就是高二(5)班的学弟们。我学习是不行,这一点我是承认的,而且自始至终都没有否定过。但通常学习行的人又打不了篮球,因为他们都是娇弱的贾宝玉,个个不堪一击,而且动作拖泥带水的,扭扭捏捏的,完全没有男子汉的PR,在场上根本根本就是让人惨不忍睹。所以,我这个学习不行的人,却常常在篮球场上耀武扬威,扬眉吐气。在学习上,我无法获得女生的好感和夸奖与羡慕,但我却总能在球场上收获她们的尖叫声,掌声,甚至花痴般的夸奖声。上天,他还是公平的,总会给你放光发热的机会,但是每个人发光发热的地方不同。
比赛那天,来了很多拉拉队,其中就包括来为高二(5)班加油呐喊的洁美。洁美那天戴着红色的帽子,穿着比一般人要干净要洁白的校服,长发飘飘地散落在肩膀上面,而且笑起来有两个标志性的不是很明显的浅浅的酒窝,真的特别的好看,好清纯。我乍一看,还以为时光忽然倒流了二三十年,当初在广东乐坛红极一时的唱着《风含情水含笑》和《轻轻的告诉你》的甜妹子杨钰莹又回来了。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冲我笑了笑,留给我丁香一样美丽的芬芳。而我,我也很礼貌地向她说了声“hello”和送上一个我的招牌式笑脸。
接下来的比赛,是紧张而刺激的。每个人都挥汗如雨,每个人都乐在其中。但是无论比赛再怎么样紧张和刺激,我也总忘不了和注意到每当我进球时或者拦截别人的球成功的时候,那个为我鼓掌和小声呐喊的被她身边的女生笑骂为“叛徒”和“色女”的女生。那个女生,那个叛徒,那个色女,就是洁美,顾洁美。可以说,在那个时候,我们就都已经对对方有了一种就做好感的东西。但我和洁美应该都是属于那种不太相信第一感觉的人吧,所以一场球赛,一份对彼此的好感,并没有改变了什么,我和她的故事,似乎就此停滞了。我的记忆中,剩下的记忆就是那个时候有个很好看的女生在篮球场上为我鼓过掌尖叫过。而在洁美的记忆中,大概留下的回忆也就是有个很会打球而且笑得一脸灿烂的学长长得很帅,而且还曾跟她说了声“hello”。

但是,后来,我和洁美的故事却真的发展了,而且最后我们走到了一起,成为恋人,成为学校极度反对和打击的所谓早恋问题少年。但我们不在乎这些,只要在一起,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球赛结束一个月以后的样子,洁美到我们高三级来做一个关于高考压力的课题研究的调查。当然,洁美采访到了我。那个时候,我们都吓了一大跳,然后又都笑了。难道,这就是缘分?嗯,是这个样子的,应该是缘分。我和洁美聊了一个多钟头,但是除了开头的几句和最后的几句,我们中间聊的话题,都是与这个调查背离得很是厉害。我们漫无边际地说着聊着一些天南地北的事情。很开心,那个时候。还有点小小的拘谨,但是这种拘谨的感觉在那时候看来读来真的比无拘无束要来得让人心动。因为会拘谨,说明会在乎,会心跳频率提高。
再接下来,洁美就常常跑来找我,有时候是问我借这本书,有时候是问我打听哪个人。总而言之,洁美总是有讲不完的层出不穷的理由来找我。而我,也乐意不揭穿她地假装煞有其事。因为我也想看到她,想摸她嫩嫩的小手,捏她嫩嫩的脸蛋。
就这样,日子一长,我们就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至于什么时候确定我和她的关系的,我已经忘记了。我和洁美成为一对鸳鸯,顿时又成了在学生间流传的绯闻。为什么会这样,还不是因为我和“难受小姐”的事情把我宣传成名人。名人哪有什么,谈个恋爱也惊天地泣鬼神的。不是我花痴和自恋,我和洁美相恋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后,很多女生都是伤心欲绝的,因为她们的校草学长从此就成了别人的了。她们心中的幻想,全部破灭的了。
我高考的时候,洁美哭得很凶,说她不要离开我,还说如果我不离开她,那她死也是愿意的。
我安慰她说,别傻了,只要我和她的心在一起,即便我上了大学,到了外地,我也还是不会忘了她的,也还是会等待她的。
洁美破涕为笑,问我说:“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你不会骗我的吧?……”
我拍拍自己的胸脯,大声地说道:“这当然是真的了……如假包换,珍珠都没这么真……”
洁美还是没有把心放下来,她又担心地对着我说:“不是我不放心,我不相信你,只是大学生活跟高中生活是不一样的,诱惑太多了,选择太多了,而且恋爱的人也太多了。以你的长相还有你的身份背景,一定会有很多漂亮的女生来追你的,万一到时候你心一软,就接受了某个女生的追求,那我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用手刮她的鼻头,说她太多心了,无论如何,她是要相信我的。
洁美将信将疑地看着我,突然凑到我的耳边,轻声地对我说,如果我高考考砸了,就可以留下来多读一年高三,到时候我和她再一起努力考取同一所大学,那该会是多么好多么完美的事情啊!
我知道洁美是在开玩笑的,她并不希望我真的高考失败,相反,她其实比谁都希望我考好的。但现实真的是太残酷了,我真的被她不幸言中了。我,真的高考落榜了。洁美拼命地跟我说对不起,她不是有意有咒我的,而且还破天荒地送了我一整套TS的正版粤语专辑,还有两只加长型的草莓冰淇淋。我只是笑,跟她说这不关她的事,与她一点干系也没有。其实高考落榜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打击。因为人贵有自知自明,而这一点,我还是有的,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落榜就落榜,我自己也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本来,高考落榜,用老爸的话来说,我可以照样读大学,读好的大学。但我选择的复读。我跟老爸说我想再努力一年,一年后如果再考不上大学,那就再凭借他的关系读一所好的大学。老爸突然笑了,说我开窍了,也知道要靠自己了。那一刻,我再心里暗笑,老爸哪里知道,我决定复读,不是我真的想好好努力学习,而是为了她,我的洁美,那个曾今的高二(5)班的“叛徒”和“色女”。
我和洁美的风花雪月的事情还多着哩,今天就先说到这里了,以后有机会,还有需要的话,我会跟你们一起分享更多关于我和她之间的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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