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潜珍一把拉起我，猫着腰，我们两个鬼鬼祟祟地推开一间包厢的门，里面黑咕隆咚的。．ｋ．耳边传来男女的放肆的喘息声。阮潜珍打开手机，用那一抹亮色找到了墙壁上的开关，顷刻间，光明充满了整个房间，骑在上面的男子停下了动作，带着困惑的表情回望我们，一旦看清我们不过是书生和少女，他毫不迟疑地发作了，看他那狰狞的面目，估计满口都是污言秽语。我感觉阮潜珍握住我的手陡然发力。捏得我生疼生疼，我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不可遏抑的呻吟，阮潜珍看着我扭曲的脸，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连忙把手放松，温柔地抚摸着我，我只好尽量回复到面无表情。那个越南男子看我们没有什么反应，骂声更大了，而且把那丑陋的物件从身下的女人那里拔出来，转身就那样衣冠不整地面对着我们，我知道他已经死定了！我感到手一松，只看到阮潜珍一个箭步，左手一个勾拳佯动，当那个男子想挡住的时候，右腿当胸撩去，就这么一招，那个男子胖大的身子就打横飞了出去，可想而知阮潜珍这一腿的力量多么暴烈。反正我问打定主意绝对不会惹阮潜珍，我根本就惹不起她。阮潜珍并没有罢手，她就是这样一个赶尽杀绝的人，她追上去，一脚踩住那个倒霉的男子的命根子，等他昂起头来的时候，阮潜珍身子微微前倾，右手一个直拳往他的脑门招呼，隔了那么远，我还可以清晰地听到那破空的拳声，那有多大的力量啊，她是怎么练出这么威力巨大的拳势的？我在这个问题上只停留了一瞬间的时间，我现在可来不及羡慕她，我的目光被眼前那个原本被越南男子覆盖的女子吸引住了。那是一个小巧玲珑的越南女子，上衣被掀开，露出两个精致的小馒头，现在上面都是一些红肿，那是被蹂躏的痕迹，她蜷缩着双腿，双手环抱着膝盖，一条米黄色的内裤被褪到的脚踝处，我侧着头，想从那紧闭的双腿间找出一丝缝隙，对充满整个房间的“砰砰砰”的撞击的声音充耳不闻。可惜只有片刻，声音就完全消失了，我偏头一看，阮潜珍已经回身向我走来，越过她，我看到那个倒霉的家伙满脸血污，下身一遍狼籍，一动不动，不省人事。我心头一凛，我知道现在我脸上满是谦卑的笑容，我伸手抱住阮潜珍：“好妹妹，你没有把他打死吧？”
阮潜珍出乎我意料的是没有打开我的手，我本以为她不会就这样被我抱住，而是会毫不犹豫地推开我，这样她心目中可能预存着一丝愧疚，在下次想打我的时候可能会念着旧情不把我我往死里打。看她那彪悍的样子，我肯定经不起她的三拳两脚。将来不管谁娶她，如果不能打败她，我想那个倒霉的家伙就等着每天挨揍吧！突然我感到腰间一阵疼，原来是阮潜珍狠狠地拧了我一把，她扬起头，带着薄嗔追问我：“我有分寸，死不了的。你笑得怎么这样不怀好意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努力遏制想摸鼻子的冲动：“我在想前面那个家伙的命根子被你踩扁了，没有体积，只有表面积，今后还怎么用啊？”
阮潜珍用她那冒着热气的身子撞了我一下，与她所拥有的力量来说，她这一撞相当于挠痒痒。她的脸红了：“你满脑子都是些下流念头，我问你，刚才你盯着那女人看，你到底想看什么，你不会连这种女人也会要？”
这下轮到我脸红了，想不到她在那么高强度的殴打的关键时刻，还关心我这个不入流的小人物的不入流的注意力，真是让我汗颜，我吃吃地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至少她还很养眼！……你怎么观察那么仔细？”
阮潜珍骄傲地说：“我们练武的人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和你近在咫尺，如果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万一你要有什么歹意，从我后面偷袭，我不就着了你的道么？……”
我连忙打断她无穷无尽的恶意联想：“打住打住，不要再说了，我可不是那号人，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你不要把我想象得那么凶神恶煞，现在这两个人你准备把他们怎么样？”
说着我还是忍不住把眼光投向那个半裸的女子。阮潜珍一把蒙住我的眼睛：“不准看！”
阮潜珍青春的身子紧贴着我，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青春的嗓音萦绕耳际，我眼前一暗，心里一亮。仿佛是鬼使神差一般，我希望当我能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的人是李颐卿！我把头一扬，伸出舌头，轻轻舔舔那只来不及缩回的手，一睁开双眼，我看到的是无比娇羞的阮潜珍！阮潜珍心虚地回过头，说了几句越南话。那个一直蜷缩不动的女子动起来了，拉起内裤，掩上外衣，扣上筒裙，那怡人的风景惊鸿一现，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女孩子和我看到的礼仪学校的女孩子别无二致。阮潜珍又声色俱厉地说了几句话，那个女孩子就乖乖地蹲着。阮潜珍掏出一个硬币，一扬手，飞向开关，原本明亮的吊灯应声而灭。我大声喝彩：“好！”
阮潜珍扶我到沙发上坐下，上面还有那女孩子的体温，阮潜珍现在相当客气，哪有刚见面时的飞扬跋扈：“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此时此地，你可以继续讲你的不堪回首的往事了吗？”
我倒！她还没有忘记这茬！我可把本来构思好的剧本都忘记了，那只好实话实说，我想阮潜珍到中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与我再见的可能性等于零。在这暧昧的黑暗中，我就把她当做素未平生的网友，尽可以把我的所有的一切不可对人明言的话向她和盘托出。我掐头去尾，把徐若松兄妹俩出现之后的事情省略，一五一十地说了与杨刚结怨的结果和亡命天涯的苦楚。说得阮潜珍热泪盈眶，我的心里也酸酸的。可是我的心够坚硬，那一瞬间的心酸很快就被我抛在脑后。我抚摸着阮潜珍柔软的胳膊，心里一阵得意，可是我很快就后悔了，特别是听到阮潜珍微不可闻的话：“哥哥，亲我！”
我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吗？我知道没有，可是我还要挣扎一下：“潜珍，我可不是你的哥哥啊，我是卓越！一个中国男人，一个你亲哥哥最恨的中国男人！”
阮潜珍紧紧抱着我：“废话！你是我亲哥哥，我还会让你亲我？你是我的情哥哥！”
真是难为她那前鼻音和后鼻音分得那么清楚，我是一个苏州人，我就分不清前鼻音和后鼻音的发音，可是这不妨碍我听得清“亲”和“情”之间的区别。我现在是被赶鸭子上架了。女孩子不能随随便便乱亲，我已经深有体会了，可是现在我可能一走了之吗？如果施展我的乾坤大挪移，逃脱阮潜珍的热情的怀抱，照阮潜珍火爆的性格，她可能到中国追杀我。可是我真不能亲，这下子弄得不巧就是一亲定终身，我能不能离开越南还是问题。听阮潜珍的语气，她家可不是普通的人家，不说权倾朝野，也肯定是有权有势的人家。我还在寻找合适的拒绝的措辞，可是阮潜珍火热的脸庞已经黏着我的脸了，黑暗给了她黑暗的力量，我无法抵挡啊！虽然只不过相处了短短不到一天，可我对阮潜珍的性格还是深有了解的，她绝对是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的女人，她是完全的非理性，把挡住她前进的脚步的一切一脚踢开，不达到自己的目标不死不休！悲哀啊，我怎么被这样的女人看中！哀叹归哀叹，可是当我噙着阮潜珍柔软的香舌，我是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激荡。这就是本能的力量！只要是人都有本能，可是我真没见过有几个倒霉蛋为了自己的本能遭我这样的大罪！我轻轻抚摸着阮潜珍的脊背，她的肌肉还有些僵硬，我想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或者有没有指腹为婚的如意郎君，如果有，那么我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如果没有，我立马擦枪走人！可是我只是想想而已，阮潜珍痉挛似的的双手紧紧地箍着我的背，不要说走，就是动一下我都十分艰难，她可算一个练家子啊！既然我逃不走，那我还是想办法让她逃走吧！我伸出我那罪恶的手，往阮潜珍的下身探去，我已经做好了弹出去的准备，我相信阮潜珍的全力一击甚至可以把我抛出门外，可是直到我摸到她下身高耸的部位，阮潜珍的身子没有暴起一击，反而变得更软了，现在我该怎么办？我已经无路可退了，我费力地解开她的牛仔裤的扣子，拉开拉链，可是阮潜珍基本上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不过嘟嚷了几句越南话，就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没有别的动静了。我想还是速战速决吧，旁边还在一个惊恐不安的女子和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呢！我把阮潜珍的上衣解开，乳罩拉起，噙着那颗红樱桃就开始了常规作业，怎么说我也算一个无师自通的半专业人员吧！搞定这样一个青涩的女孩子不成问题，前提条件是她不暴起一击，我做好了着地，接着被她揍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打算。上吧！现在想别的没用！我轻轻褪下阮潜珍的牛仔裤，直到这时，她还有反抗的充足时间，我等了五秒钟左右，在此情此景，这可算是我最大的让步了，连阮潜珍也感觉到了，她睁开眼睛：“怎么了？”
我该怎么说呢：“你不后悔？”
阮潜珍忽闪着大眼睛：“我是第一次，可是我不害怕，我也不后悔！”
我好希望她说“不要”，我就可以体面地收兵，下次还可以无伤大雅地调侃她一下，可是现在我的如意算盘全部落空了。没办法，我已经无路可退了，现在我想本来我有很多次机会拒绝的，在阮潜珍暴打那个猥琐男子的时候，我完全可以像一个普通人那样尖叫着逃出房间，趁阮潜珍打得兴起的时候逃之夭夭，可是我贪恋那个半裸女子的曼妙，看得我忘了自己的处境。我真应了那句老话“性格决定命运”，看来我是难逃自己圈定的运命了！我心中转着悲观的念头，可是并不妨碍我的小兄弟自己寻找快乐，我只是机械地，可是快感却一波一波地不可遏抑！身下的女煞星也发出阵阵娇羞的呻吟，我都不知道我干了什么事，不说别人，在外面帮我教训我的仇人的两个保镖就不会放过我，他们肯定认为中了我的调虎离山之计。看样子阮潜珍是一个特殊体质的女孩子，我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她已经浑身抖做一团，这么轻易就得到了。美国的性学研究告诉了我们很多闻所未闻的事情，包括有的女人一辈子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一事实。阮潜珍倒好，第一次就得到了，我祝愿她这一次不是最后一次！我有点意犹未尽地抽出我的小兄弟，我知道他还是恋恋不舍的，可是没办法，那是别人的家园，我鹊巢鸠占已经不对了，怎么可以在主人都表示酒足饭饱之后还恋栈呢！哪怕是这主人一会儿用越南话挽留我，一会儿用中国话挽留我，她尽到了主人的本分，我也应该尽到客人的本分，就是在该说话的时候说话，在该闭嘴的时候闭嘴；在该应景的时候应景，在该离开的时候离开。我拿出餐巾纸正要擦拭的时候，阮潜珍支起身子：“我来！”
阮潜珍掏出一块手帕，给我温柔地擦拭，手帕是丝绸的，感觉凉凉的，可是我的小兄弟还是不怕受凉，还是桀骜不驯地昂着头。阮潜珍好奇地点点他的头上：“怎么它还是这么硬？什么啊？哥哥，你没有……没有……出来吗？”
我心里偷偷乐，别看你平时多么豪爽，事到临头还不是儿女作态，我简直要把我的小兄弟的抗议忽略不计。我把裤子一拉，粗声大气地说：“他可没有那么娇气，饱一顿饥一顿无所谓的，只要妹妹你快活就行！”
一句话就把她闹了个大红脸，本来想说的话也忘了，就那么张着好看的小嘴发呆。本来正在擦着下身的手也停住了，看样子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擦，如果擦干净了马上还要用，那倒不如不擦。我的行动给了她最好的提示，我已经扣好了皮带，虽然我的小兄弟还是很不安分，可是毕竟我是老大，他是老二，不管高兴不高兴，他都要听我的，就算我偶尔不得不听他的，可是拍板的还是我，还是得我来负全责。阮潜珍把沾血的手帕小心地折叠好，我等着她和我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心里很急，可是我的脸色还是充满着真诚，毕竟刚刚拿走人家最宝贵的东西，我总要表现出起码的耐心，可是我怎么看都看不出阮潜珍有想走的意思，我想不通她在想什么，我发现现在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难懂，是不是人类的进化太快了，我跟不上趟了？阮潜珍直起身子拉起了牛仔裤，慢条斯理地扣上了铜制纽扣。我想这下要走了吧。想不到阮潜珍却坐下了，还向我招招手，我知道她是软硬不吃的家伙，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踱到她身边，被她轻轻一拉，我就不由自主地坐在她身边。阮潜珍一手紧紧地扣在我的肋骨上，我可怜巴巴地看着阮潜珍，我就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飞机！阮潜珍说了几句越南话，肯定不是对我说的，我根本听不懂越南话，快一个星期了，我还是只懂那几个词语，说得还不标准。我看到那个越南女孩子应声站起来，原来阮潜珍看中的是她啊，她不会让这个女孩子完成她未竟的事业吧？我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依稀看到那个女孩子给我一个朦朦胧胧的笑容，我发现我的预想成为了现实。阮潜珍还在不停地说着越南话，看样子是在指挥这个女孩子怎么服侍我。我想：她肯定比你更专业！我的皮带被缓缓解开，怪了，我怎么觉得我成了色情片里的女主角，这样我不是太被动了，我只能想想，却无法亲力亲为，阮潜珍还紧紧地抱着我呢！我移了移，方便那个女孩子褪下我的长裤，刚刚安分一会儿的小兄弟不能经受这样的刺激，立刻昂首挺胸，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满足。当女孩子的芊芊玉手把我的内裤褪下时，无边的黑暗也不能掩盖我们三个红彤彤的脸，我的小兄弟被她捧在手心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试问，柳下惠有没有经历这一刻？我轻轻吻向阮潜珍，趁她意乱神迷的时候，我轻轻挣扎了一下，轻易地挣脱开她的怀抱，我轻轻地把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子翻转身子，让她跪下，在刚才灯亮的时候，我早就注意到这间包厢的地上覆盖的是地毯，不管贵贱，不管厚薄，有地毯就不错了。我轻车熟路地撩起她的筒裙，褪下她的内裤，长驱直入，刚开始动的时候，我还担心阮潜珍会在我猛踢一脚，让我摔个嘴啃泥，可是慢慢在身下的女孩子的呻吟声中，我闭上眼睛，忘记了身在何处。正当我快要尽兴的时候，一只冰冰的小手摸到我火热的，我一下子魂魄丢到了九霄云外。真是一次奇妙的经历。真是一次奇妙的旅行，真是一个奇妙的国度，真是一次奇妙的梦境，像真的一样，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的还是黑暗，我不是在做梦？我睁大眼睛，不一会儿就慢慢适应了黑暗，我不是在做梦，我真有些不知所措，在短暂的大脑短路之后，立刻回到现实。我一想坏了，刚才我连套子都没戴，那个女孩子，一看就知道是出来卖的，我不会那么倒霉，就一下子就中招了，那我不要冤死了。我赶忙抽出来，好像早出来一秒种也好，这样就不可能被传染了。我回头抓住还在给我做局部按摩的阮潜珍：“把手帕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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