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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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假如我不出国,你也一定要去结婚吗?"我不甘的问。
"是,我们三个月的在一起的时间,他不干预,这是他要求的条件,必须结婚。"点头肯定的说。
"这就是所谓的婚前自由吗?不论男女?"我冷冷的问。
他没做答。
"结婚的对象定了没?"冷静下来问。
"定了,和我家是至交。这几年只见过她两次,我不喜欢她。"
"门当户对啊,而且是女的,拿的出台面呢。"我呵呵一笑。
"东东,她知道我们的事,并不介意,现在上面也有很多人这样。我也不喜欢她。。。。。。"
"你的意思是你婚后可以继续和我来往,她不管吗?"我大声打断,"你认为我会吗?"
本以为干爹同意了我们来往,本以为我和辉之间只有爱意,不去理会世俗的偏见,却原来全是交易,只瞒了我一个,让我毫无保留的付出了全部真心,再狠狠的破灭我的美梦。他们怎么能做的出?怎么能做时毫无愧疚,让我抓不住蛛丝马迹?
"东东,我说了我不会离开你,我也答应奚叔叔一辈子照顾你。"他抱住我说。
"你早知道要离开我却让我发誓不要死,以为答应爸爸照顾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和我来往,我都可以做到,但我的爱情里没有交易,如果你结婚,我以后也不会爱你。"我悲痛他的算计。
"还好你提前告诉我,要不我还傻傻的被蒙在鼓里呢,这可真谢谢你呢。"
他伤痛欲决的眼里含着眼泪。
"再见,我的爱人!"走过去轻轻一吻,扭身坐好在车里。
开着车渐渐离他越来越远,反光镜里他的身影无助孤单,一点点的从我的视线消失,就好象落日消失在地平线,终究会划出一道离别。再美的黄昏终要黑夜。
整晚的我开车乱转,大脑也不停的运转,不知我做错了什么,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到天明只剩下疲倦的黑眼圈。
想企求上天让局势逆转,又怕看见父亲的注视的眼睛;想奢求神灵给予我爱情的保佑,又不知我的爱情合不合它的要求。去杭州灵隐寺吧,我的要求不高,只求日后保持心灵的平静。
行驶在公路上仿佛无际无边,有要离开自己的感觉,速度无限制的加快,直到眼前出现黑点,记忆里竟然最后这样想:任我命随它去,不管西东。。。。。。
昂贵的礼物发挥了它的作用,让我以后对贵重礼物一盖来着不拒。保时捷发挥了它优良的安全保护性能,能够吸收能量的车身,前坐的双安全气囊护住了头肩,门侧安有侧面安全气囊,还备有ABS防抱死装置,让车报废我却只受了轻伤。
本去企求心灵的安慰,没想到车祸的发生让我重生,心变的平静。爱的见证、爱的誓言全部毁灭,从天堂没有下到地狱我还算幸运,大脑的冷静只因不在受干扰。打了电话给李书培处理车祸后事,我随救护车到了医院,只在左额缝了两针。好象这点伤已不重要。
不知怎么回来的向辉哥推门进来惶恐的奔向我,看到我无打佯没再说话,眼里饱含着忧伤。两人之间默默无语,只一天的时间怎么变成了这样。。。。。。
收拾简单的行囊即将登上回京城的飞机。机场里给了一个离别亲吻和拥抱,只是给予的对象换成书培,他已变的不再重要,"谢谢你"三个字轻轻吐出,含义彼此心底都明了。
既然都是施舍的安排,工作出国都变的不重要,我没去理会是因为知道有人去善后去解释让他们知道。
回到已满是灰尘自己的家,父母的照片在正中高挂。愧对父母无言以对他们的眼睛,因为我是受到伤害才想到回家。我不敢回家,每天坐着公交车漫无目的的在城中游荡。眼睛默默看着车窗外忙碌的车辆行人感觉他们是那么的充实,我的心底里空虚却感觉什么也装不下。
天气寒冷我没准备冬衣所以只能回到家里,三居的大房子空空荡荡。喝着酒抵御寒冷我一头钻进自己的小屋,啤酒渐渐换成白酒好象也抵挡不了心里的寒冷和孤独。每日里以酒当餐我也不大觉得胃有多苦。混混噩噩日子过了很久向辉哥的电话一个没有。真想进入闭着眼睛不再醒来,我果真忍受不了胃的痛苦昏了过去。
恍惚中我仿佛看见温柔的向辉哥,一把紧紧抱住,头埋进他怀里我禁不住哭泣,"向辉哥,太好了,我终于见到你了,我想你,我一个人太害怕。。。。。。只有在梦里我才能见到你。。。。。。"
"不是梦。。。。。。是真的。。。。。。"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
暗自掐掐手指,疼痛的感觉证明了是真实,我磨磨蹭蹭离开了他的怀抱。擦干眼泪笑着解释"我以为在做梦呢。"
他心痛似的抽搐着脸,心碎的眼神让我都觉得可怜。
审视周围环境原来是到了医院,引酒过度胃穿孔造成了以后胃病的常犯。
养好病他把我接到了一个环境幽静的高档住宅小区。顶层三室两厅两卫的宽敞房间是他把我引了进来。
"刚收拾好的,黑白灰三色,你最喜欢的。"同时递给我的还有一大串要是和红红的房产证明。
"我留了一套钥匙,不过,没你的允许我不会进来的。"温柔一笑。见我不做声,又解释道:"你以前住的地方虽说是部队大院,但现在进进出出闲人太多,而且。。。。。。离我家太近。。。。。。"仔细看着我的眼神,选择着词汇。
我一笑,"也好。"在沙发上做了下来。屋里全套高档家具设施,看起来象是新添置。
"你是不是打算这样把我养起来?"我故做轻松的问。
他听了,受伤似的表情,"别这样说,东东,我只是想照顾你。"
"一个意思嘛,我不介意的。"
他让我看看电视,在沙发上休息。把一杯热水放在茶几上,转身进了厨房。
热腾腾的白粥,清淡的绿色蔬菜和八宝酱菜不一会就摆在了餐桌上。慢慢品尝着他的手艺,我心里又溢出了幸福。
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我美美的睡了一个下午觉,冬日的阳光温和的晒满了我全身。醒来后伸个懒腰幸福的舒口长气,红扑扑的刚刚醒来的睡脸和迷朦的双眼让他紧紧盯着我却竭力抑制着什么。
不理会他我下床去盥洗室洗脸,洗完后叫嚷着闲闷要出去散心。穿上衣橱里早就准备的新衣我们出了门。
他径直拉我到一辆黑色崭新的凌志200旁,让我坐进驾驶座,告诉我它是我的新车。真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小巧的新款蓝牙手机递给我,紧扣在耳上的无线耳机可以使我开车听电话不用动手,改掉我边开边打的毛病,一次车祸就让他想到了这么多,为何他还送我车,打车不就可以了?!
他继续他的忙碌,把战场又转移回京城,看来早就没有在上海的长期准备。我接着我的游荡,只是公交变成了跑车。以为这样的日子也可以凑合着过。
闲下来时想到了干爹想到了曾经生活过的家,是该结束啦。特意找了个下午时间他们都在外面上班,我偷偷溜回去准备把我留在那里的东西清点。
用留在身边的钥匙打开了门,年老的阿姨从她房间探出头,见我给他一个嘘的手势又自觉的缩回了自己的房间。蹲在自己屋里收拾着东西却隐约听到了说话声,忽大忽小好象从书房传来。对了刚才在楼下似乎见到了辉的奔驰,难道他在屋里。
轻轻的无声的一点点打开书房的门,听到"东东"我的名字时我住了手。屋里人正大声的说话没有注意的门的动静。好象。。。。。。
"为什么你要提前告诉他?不按我说的意思做?"干爹的气愤的声音,很难得他有这种情绪。
"我不想让他离开我的身边。"向辉哥平静的声音。
"难道为了你自己的私利毁了东东,他也应该象个男人一样有自己的事业,而不是让你养起来。"
"他现在这样也很幸福啊,我不需要他在外面动奔西跑。再说我答应奚叔叔要照顾他一生。"
"这是东东想要的吗,你娶了妻,却把他当做情人般让他见不得人。我也答应老奚了,要好好给他事业,让他光明正大的生活。如果不是你打乱计划,他就可以出国,半年之后还安排了几年的国外工作。对你的感情转淡之后就可以让他回来,长痛不如短痛。"干爹愤愤的说。
"爸爸你难道不自私吗?要不是我以结婚为条件,你还不会把东东送到上海。我提前告诉他,就是不想他到了国外才知道我结婚,那样,他就永远不会回来。。。。。。。我承认我自私了一点,但这样生活东东也没反对!"
"你难道不怕东东知道你结婚就不回到你身边?"
"呵呵,事实摆在了面前,他回来了。东东从小就很乖,小孩子一样的性格很好哄。当然,只要你不说,他不会知道真相。"
双方瞬间沉默,片刻,干爹一字一顿的说:"我看偏了你,你这商人的自私本质。"
"哈哈哈,爸爸,你不也是不答目的不罢休,不择手段,我们彼此彼此。。。。。。。你别忘了,当年你是怎样逼走了大哥,让他远走他乡。。。。。。"
。。。。。。
。。。。。。
怎么会这样,辉他。。。。。。辉他。。。。。。事情原来是这样,我浑身颤抖着,脸色发白,腿脚发软,一个站不住跌了下来,把正扶着的门不经意的撞开。。。。。。只听得耳边一声惊呼。。。。。。
是该找份工作了。。。。。。
晚上和大学同宿舍的同学聊天,他兴奋的说起班里同学们毕业后的工作状况,谁在光大银行,谁在农总行,谁当了行秘,还有谁谁公派到英国汇丰。。。。。。叨叨完又没喘一口气的说:"哥们,你也不错啊,听说到上海培训了,还要出国呢,还瞒着哪。。。。。。"
看来这个小道消息灵通人士还不知道我辞职的消息,是他信息滞后还是干爹他们刻意的隐瞒?
自己找工作还是头一次。在网上大搜索之后发现还是按照校友录的联系方式找单位是捷径。银行是不能去了,以干爹的人脉和同学的银行遍布情况还是避开的好。
一次次的投放简历,面试过之后就杳无音信。被拒绝的次数越多,我的自信就一点点的丧失。名牌大学毕业,相貌才气也都自认为不错的我怎么会这样?

白天的打击经常延续到深夜以致无眠,一口口的我喝着红酒望着夜空胡思乱想。难道没有靠山就寸步难行?旁边的书桌里全是一捆捆没拆封的现金。每月5万的生活零钱是辉执意的塞进,我竟然连每月5000的工作都找不到。父亲留下了平生全部的积蓄,将近40万的存折至今我一动未动。自食其力的生活真的那麽难吗?
"东东,明天晚上有时间吗?。。。。。。"辉打电话给我,不等我回答,继续说,"大哥一家从深圳过来了,想明天一起吃晚饭,就你,我,和大哥一家。。。。。。"
"恩,晨晓也来了?都5、6年没见了。不过我明天下午还要应聘。。。。。。"
"在哪,到时我去接你。。。。。。"
等我应聘完,微笑着从彗欣大厦出来,已经将近6点了,天色已暗。本以为4点半就可结束,没想到和校友老板聊的很投机,老板还说要边吃晚饭边聊。
恩,辉也等的很久了吧。
"对不起,向辉哥,有点晚。"开门坐在副驾驶座,歉意的说。
辉笑笑,侧身为我系好安全带,没有一丝不耐烦。反正他对我一贯如此耐心。
车窗外华灯初上。
"应聘的怎样?"辉开着车,眼睛盯着前方,平静的问。
"恩,还可以,老板以前我见过一面,就是在学校校庆的时候。听说他自己的事业做的不错我才递了简历。他让我选择做财务或做股权收购,我还没考虑好,不过倾向于股权收购吧,可以全国各地转转呢。"想着刚才应聘时的情景,说。
辉没接话。最近他不太关心我应聘的情况,只拣一些不重要的生活琐事叨叨。
他不再问,我也不再答。
到达澳江鲍鱼店时,大哥一家已等候多时了。一进门,就被一个高高的大个子抱了个满怀。真是的,我还没看清他的样子呢。在辉的帮助下我挣开了那个热情的怀抱。
"东东哥,是我啊,晨晓!"兴奋的眨着眼睛。
"5年不见啦,怎么蹿的这么高了?"1米82的身高怪不得能抱个满怀,"恩,就是瘦点,不过很帅哪!"我不可置信的打量这个大哥的17岁的独子。
又粘了上来,"东东哥才是越来越漂亮了,皮肤还是那麽白细,"手摸上了我的脸,"眼睛怎么越来越大了,下巴变尖了,怎么比我还瘦?"手要有移到我肋骨的趋势。
吐血,怎么都以我最不愿听的"漂亮"二字形容我,难道没有其他词汇了?
"够了!"辉发出简短有利的两个字,顺便把那家伙扯开。
那家伙毫不介意,"我要挨着东东哥坐!"可怜巴巴的望着妈妈。天那,太会装样了,刚才还**的样子,现在象一只小狗似的企求怜悯。
"可以,不过得叫小叔,不能叫哥哥。"大嫂的话,男人们是不能提出反对意见的。
"好啊!"高兴的答应了,选择坐在了我和辉之间。
看样子菜是早就点好了。这家鲍鱼店以前和辉常来。鲍鱼和燕窝都属上乘,每次必点的菜单上没有的菠萝咕佬肉竟也被他们做的很正点。低头慢慢吃着桌上的菜,听着身边的小家伙滔滔不决,"东东,你想我了没有,我还很想你呢。。。。。。那时你很爱笑呢,怎么长大了,变的不笑了?
这个家伙,很懂得偷换概念,不允许叫哥哥,就改叫东东,更过分呢!
"东东,你多吃点,这么瘦,是不是二叔欺负你了?"专挑敏感的话题问。
大哥实在听不下去了,"周晨晓,去跟你二叔换了座位,怎么越来越不象话了?"
"换就换嘛,干吗这么凶?"嘟嘟囔囔的,还是乖乖的换了座位。
辉从进门就一直阴沉着脸,沉默着,除了二个字外,一句话也没说。
"大哥大嫂,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没理会旁边的状况,对着大哥大嫂问。
"恩,来了几天了。爸爸最近身体不好,从位子上退下来,一时也难免不开心。听向辉说老头子嘴里老念着晓晓,就把晓晓也带过来了。晓晓今年要高考了,还准备过完春节就赶快回去。"
听着大哥的话,我这才想起来,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
"爸爸。。。。。。他还好吧?"听辉说干爹从一线退下来了,我迟疑了一下,问。
"恩,挺好的,见到晓晓开心的不得了,好象什么都忘了。晓晓也会哄,爷爷爷爷的叫的可甜呢,哪象这样不分大小的乱叫。"
"东东哥只比我大几岁吗,哪象二叔那么老?"抱怨着说。
辉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正忙着给我布菜。刚才够不着,不知心里有多着急呢。
"东东,别光说,不吃菜,那么瘦,该补补了。"大嫂关心的说。
想当年秀美聪慧的大嫂从一小县城考取了大学,与大哥成就天设地造的一对。却被事业正蒸蒸日上的干爹干预,最后两人被赶到遥远的深圳,自食其力,还发誓永不进家门。深圳当时还是个小渔村,经过并肩战斗,终于有了今天。有意思的是,大哥竟然是从政,已是当地要员。可能干爹还在默默的关心,暗地里相助吧。
我桌前的菜碟里被堆成了小山,菠萝咕佬肉我一口没动。
"东东,别总吃青菜,向辉不是说你最爱吃菠萝咕佬肉的吗?"大嫂很细心。
我抬起头来,微微笑着说:"我现在不爱吃了,酸酸甜甜的,很腻。"
鲍鱼上来了,以前总是辉帮我细细的切好,我只动叉就可以了。把辉要伸过来的刀叉推到一边,我低着头聚精会神的切了起来。一时间,餐桌上无语。
终于切好了,看来没有别人的帮助我也能切的好好的,虽然薄厚不均。但只吃了两片就再也吃不下了。
"东东,你怎么不吃啦,我喂你。。。。。。"晓晓作势要过来,被一直不理会他的辉一把揪住,按在原座。
"我小时候东东还喂过我橘子呢!怎么,你想喂?如果东东吃你喂的,你也可以喂啊!"挑衅的说。
"闭嘴!"简单两个字,辉不再说话,却把鲍鱼汁搀到米饭里,替我搅着。
"东东哥。。。。。。,二叔他以大欺小。。。。。。你要替我做主。。。。。。"拉长音,假装哭着诉苦。
这一顿饭吃的好累,晓晓时时吵吵闹闹,辉一个劲的默默逼我吃饭。好容易快结束,我问是不是给干爹带回去一些,辉淡淡说,不用了,路路陪他吃呢。路路,他的未婚妻,过完春节就结婚。
在晓晓的嚷嚷下,辉带着他到了我的家。大哥大嫂回家陪干爹去了。
一进门,晓晓就四处参观似的,喊着,"好棒嗷,是我喜欢的家居品位!"
"**嗷!"他把自己摔在卧室的大床上,闭上眼好似很享受的说。
我和辉一直跟在他后面。
"东东哥,今晚我不回去睡了,我要跟你一起睡!"突然求我。
"不行!"我还没说话,辉立刻否定。
不管他,继续求我,"东东哥,我长这么大都是一个人睡,我真的很寂寞。。。。。。"有些哽咽的说。
我心软了,"也行,向辉哥,你回去跟大哥大嫂说一下。"
辉还是不答应的表情。
"二叔。。。。。。"小家伙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东东一个人很孤单,你看他的黑眼圈,总也睡不着的样子,我就陪他说说话,又不做别的。。。。。。"
辉看看我,半信半疑的点头答应。
"你们说什么哪?"我把卧室卫生间的灯打开后回头看,怎么转眼俩人就和好了?
辉磨磨蹭蹭到很晚,才被晓晓以要睡了的名义赶了出去。
小家伙急急忙忙洗完澡,就钻进被窝里。等我一上床,就抱着我的后背不放。
"东东哥,我就抱一会,跟你说说话。"恳求的说。
随他去吧,我没回答,懒得理他。
他却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悠悠的问:"东东哥,你爱不爱二叔?"
我吃惊,"为什么这样问?"
"东东哥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看起来好寂寞。二叔也真是的,那么喜欢你,还和别人结婚。。。。。。"
我一时无语,想着我们的从前,又想想现在,等回过神来,发现他不再说话,扭头一看,却已是睡熟了。闹腾了一晚,也该累了。想想我也是为面试准备了一天,却还是不能很快入睡,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深夜我把自己从八爪鱼似的紧抱着我的小家活手里挣扎出来,坐到阳台一侧的摇椅上,喝着红酒,想着那家伙即使熟睡,手劲还那么大,要不是我下狠劲,胳膊还挣脱不出来。又想想辉,还有他嘴里轻轻吐出的两个字"路路",心里直发痛。。。。。。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一照到我脸上,我就醒了。睁开眼,看见身上盖着厚被。
"你给我盖的?"看见晓晓迷糊着双眼过来,我问。
"你狠命的掰我的手指,我能不醒吗?"不满的说。
那还装熟睡,故意不撒手,我心底暗骂一声。
"轻点,轻点。。。。。。"我哼哼着。昨晚在摇椅上睡觉落枕了,在晓晓一再要求替我按摩的央求下,我只好趴在床上,他跪在我身边,双手替我揉着。手劲很大,非常不均。
没想到辉一大早就赶来,象征性的按了一下可视对讲,就径自拿钥匙开门了。听到卧室里我的哼哼声,几个大步飞奔过来,穿着鞋冲到床上,把正在按摩的晓晓一把掀到床下。
"你们做什么呢?"愤怒却又紧张的问。
晓晓揉揉磕红的额头,从地上站起来,不满的说:"你没看见吗,就做这个!"故意选择解释不清的话解释。
看来我不得不解释了,"昨晚我睡在摇椅上,落枕了,晓晓帮我揉揉。"
"那怎么不等我来?"看清楚情况,略松一口气的说。
"二叔,难道要让他一直歪着脖子吗?简直不可理喻,我去吃早饭了。"嘟囔着走了。
我懒得理辉,继续趴着,享受着他伸过手来的按摩,大大的手,有点凉,却手劲均匀。
**啊!随着他的手渐渐回暖,我也感觉全身暖洋洋的想睡。
放松的身体终于抵挡不住睡意,渐渐的睡着了,只记得临睡着前最后一刻还在想:"辉啊辉,既然你这么在意我,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和别人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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