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暴力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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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跑的同时,拐角处出现一位美丽脱俗、气质高雅的美女。此女正是梅蔚妮,她望一眼跑得飞快的我,嘴角露出一个阴毒的笑容:黑宇翼,居然敢翘我的课,下午再收拾你,你死定了!
“梅老师好。”余婷向朝自己走来的梅蔚妮打招呼。
梅蔚妮意味深长地说:“余婷啊,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现在应以学业为重,感情的事以后再谈。”
余婷唰地脸红了,支支吾吾地解释说:“没有,我没有和他谈恋爱……”
哇!真是太过分了,整个挑拨离间我和黑宇翼的“良好”关系,这个梅超风这么能用世俗的眼光看待我们小孩子间的纯洁友谊呢?我和他根本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吗?真的没什么了啦!可为什么我的脸这么烫……
就在我拐过二层楼梯口时,一个黑影在眼前一晃,眼看就要撞上,我一个侧偏,险险地避过。
“喂!你走路不带……啊,是黑……黑宇翼呀。不好意思,没撞到你吧?哈哈,下—次—见——”当他看清楚差点酿成车祸的不长眼的家伙是我这个打架王时,那句“走路不带眼睛”被生生地吞回去。然后在我惊讶的目光中,闪电般的速度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用闪电的速度来形容他一点都不夸张,说前面的“下”时还在我眼前,到后面的“见”时,早已人去楼空。“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形容的大概就是这种状况吧。
唉,这样也好,大家比较怕我的话,反到落得清闲。只是清闲得有些过头了……没有女朋友的光阴15年又12个月,连续把不到MM记录目前仍在更新中。唉,不知幸福的青鸟何时才能停到我肩膀上呢?呜呜,连天边的太阳都在为我哭泣。
果然打架再怎么强也毫无意义,谁说女孩子喜欢打架厉害的男生?见鬼!还因此让周围的同学怕我怕得要死。女孩子们也因此对我感到恐惧,害我老是上演着泡不到MM的人间惨剧。
为了我的幸福着想,我发誓不再打架了。
“唷~今天天气真好啊!”鲁西菲尔从书包里冒出头来,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笨蛋!别突然冒出头来!”我条件反射,一巴掌甩过去,“放学后有你好受的!”
“呜呜——”鲁西菲尔好委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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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3)班教室。
“喂喂,你们听说了吗?黑宇翼受伤了。”
“骗人的吧!他也有受伤的一天?”
“能让那家伙受伤的人一定不是省油的灯!不知道和他对决的家伙是何人,真想看看啊!”
“真可怕,老是打架……”
“哼!那种不良少年哪里可怕了?以伤害别人而自以为强的家伙,最差劲了!你们这么怕他,只会让他更得意忘形。”一位短发气质女生坐在座位上独自看着书,对人们的话不以为然。
“话虽如此,但……”
“砰”的一声作响,打断了这群八卦同学的话。
一进到教室,前一分钟还像菜市场,自从我跨进教室门口,立马安安静静。套句成语就是:落针可闻。可是这份安静并没能维持多久,就在我刚坐下,爬到桌子上时。周围一下子炸了锅,又窃窃私语起来。
“是真的耶,你看他的额头。”
“真不明白,校长为什么不开除他。”
“就是啊,虽然成绩不错,但老是动不动就打人。害我们成日提心掉胆的,都怕他哪天会发狂揍人。”
“只要你不招惹他,也就没事。至今为止,我们班的人都没遭到他的毒手。但不保证以后不会,所以啊,我说大家……”
妈的!这帮八卦份子!就在我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之际,李树仁“轰”地踢开教室门,直奔我来。
“哇靠!雨衣,还活着啊?”
“你就那么希望我死掉?不过,现在要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
“唉,我还希望你如果已经死翘翘的话我就不必再花钱请你吃饭了,这样的话可以省下一堆的伙食费。”
“你这个冷血的家伙!”
“我都听说了,你又写下了新的传说了吧。听说你用头将开着车冲过来的流氓连车都给毁了……”李树仁那表情,真的……
“你白痴啊,听你在扯!”我不爽地撇了撇嘴。
“咦?难不成你毁的是警用车辆?”李树仁惊讶地张大嘴巴。
“那我会被抓去关吧!!”
“别在那说蠢话,快回到你的座位上去,好好复习功课吧。”徐雯雯开口发话了。她有着明亮而大大的眼睛、晒成小麦色的肌肤、发育良好的肢体。她是我们班的正班长兼学习委员,不仅如此,还担任学生会副主席。总之,她是充满着健康活力、品学兼优的美少女。至少在别人眼里算是。
可在李树仁眼里,她远远比不上余婷,李树仁讽刺其为“花瓶”。虽然余婷没她漂亮,官也没她大,可余婷有气质。但徐雯雯还是以无可抗拒的魅力征服了一大票无知少男少女的心。她有一大帮忠实崇拜者,无论何时何地,都有一群人跟着。
“你说什么?!”李树仁平时就看不惯她那副故作清高、盛势凌人的样子,说实话,我也看不爽。但我就没李树仁那样无聊了,跟她顶嘴还浪费我口水呢。
“喂!木子,你的作文我给你写好了。”我把昨晚鲁西菲尔写的作文递给他。
“谢谢了,好兄弟,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无以为报,只能请你吃顿大餐。对了,帮我约余婷一起去,如何?”
你是用我的钱来付帐吧?一想到这里,我就记起昨晚马赛克的事来。
“你个混蛋!那个网站是怎么回事?”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开始威胁。可他一点害怕的表情给没给我,唉,真失败……
“黑宇翼同学,请不要对本班同学使用暴力。”余婷刚好走进教室,看到这一幕。
“不会,不会,我怎么会对同学使用暴力呢?这是误会了啦。”我松开手,暗暗用劲拍着李树仁的肩膀,“是不是,木子?”
“是的,我们在开玩笑呢。”李树仁笑得很不自然。
“其实,你受伤对我们来说,真是个好消息……”徐雯雯开始幸灾乐祸,还漫不经心地看着课本。正眼都不瞧我。
“咦?”
“这意味着,被人教训过后,你就会变老实点,至少在这段时间内将不会再有人在你的暴力下牺牲了。”
“你说什么!?”我呼地站地来,除了身边的李树仁和看书的徐雯雯外,班上其他人的神经像受到极大刺激似的,站起来统统向后靠去。甚至有几个人还吓得从椅子上倒下去。连余婷都吓了一跳。
“怎么,想打我吗?”徐雯雯平静地看着我,居然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
“哼!好男不跟女斗。”我抓起书包往外走去。
“雨衣……”李树仁也拿起书包追了出来。余婷一时间也不知所措,想跟出去嘛,自己和黑宇翼什么关系?
“雨衣,怎么了?”李树仁追上我。
“什么怎么了啊?我只不过想上个WC而已。”
见我出了教室,大家都缓过气来,几个女生大叫起来:“哇——!雯雯,好酷哦~~”
“我光是看就汗流浃背了。”一个女生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
徐雯雯不屑地说:“什么打架王,若他以为他那套在班上也吃得开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在这个班上,是没人会站在他那边的。”
“对!我们绝对和他划清界限。”
“以后绝对不和暴力份子说话!”
“把他灭了!”
“你有病啊?!”
“其实黑宇翼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坏”看着大家,余婷很想反驳,但最终还是忍住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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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陈大美女的政治课以外,其他课上我都捧着与课堂无关的书籍。如果你行动大于思想,适当的阅读**物刊,像我这样,抓着一本物理竖在课桌上,然后把不能被老师看到的画面隐藏其后。翻看第21页不穿衣服的女人,浮想联翩。时间好像很快就过去了。
呜呜呜,钟声又再哭泣。终于放学了,每天都万分期待的时刻,但现在我心情却很糟糕。那个夺走我初吻的女孩也没打电话给我,对了,她的手机还在我这里。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真是的!干嘛担心她,我自己的问题都还没解决呢。
“雨衣,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调调了?咦?有个未接来电,怎么不接?”李树仁抢过我手中的女式手机,看了看没啥希奇又扔给我,“对了,你头上的伤到底怎么搞的?”
我正想着萧韵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突然经他一提,不觉失声。糟糕!怎么没听到铃声响?
李树仁见我脸色不好,叹了口气:“要不要我叫人帮你摆平他们?”

“不用,这件事我自己解决。”
唉,这个伤乃萧韵所赐。但我不能说出实情。还是瞒住这个大嘴巴,如果我告诉他,保证明天上学,学校就传了个遍:黑宇翼暴力夺取高三女生初吻。
“你请我吃饭,然后到我家,嘿嘿——给你看样东西,保你大开眼界。”李树仁神神秘秘的。
“没兴趣。”我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我说雨衣,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来的**AV哦,保证你有兴趣。”
“都说没兴趣了,你留着独自欣赏吧。我还要去买点东西。”对我这种穷学生而言,“兵不血刃”是很重要的。想用他所谓的“**AV”骗我一顿饭,窗户都没有。
“真可惜……”李树仁脸上表情非常沮丧。我想大概是他没能从我这里骗到一顿晚饭而可惜吧?真是的,自己老爸那么有钱还跟我这穷鬼混饭吃。
“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bye-bye雨衣。”李树仁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头也不回地跑了。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我也得找个安静的地方解决我与萧韵的事。
一群群热恋中的男女卿卿我我地在我前面散步,我的眉毛差点皱成一团,“给我走快点!”众情侣一看到是我这个打架王,顿做鸟兽散。靠!每个家伙都一副鸟样。
有一个男的还是我们同班同学,一只呆鹅,居然有一个清秀的女朋友,穿着敞开的白色外套,书包垂到**上。如果被李树仁看到了,一定又会大叹老天不公。
来到校门处,一大群人围在校门口,堵住了我的去路。可能是在看什么热闹吧。世界上也许没有任何一个民族,比中国人更爱看热闹了。
“妈的!没听到吗?谁去跟我把那个叫黑宇翼的混蛋给我喊出来!”一个粗鲁且恶心的声音打翻了我的设想。
仔细一看,原是一个肩抗西瓜刀的家伙堵在门口。尖嘴猴腮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可能是没进化好,过在从树上下来生活的缘故。他正对吓得不敢出声的人群大吼,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十几个混混,样貌也好不到哪去。虽说不是把校门堵得严严实实,但没一个学生敢出去。
一定又是以前教训过的流氓痞子找上门来了,因为仇家太多,一时间我也弄不清楚是哪一路人马。一把刀我还不放在眼里,这伙人都是纸老虎。看起来样子是可怕的,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力量。不过一旦动手,他们会不会纷纷拔刀群起而砍之,我心中也没底。贸然开战,不是明智之举!大丈夫能伸能屈,这才是明智的选择。还是从后门闪吧。转身向后跑的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挡在这里会影响别人通行的,快点让路!”原来是徐雯雯这个管事婆。
那家伙搞什么呀?没看到人家凶神恶煞的还带有管制刀具么?还朝他们吼,脑筋大条的丫头。闲话莫听,闲事莫管,祸不上身的谚语,你应该听说过吧?你现在自求多福吧,我不管了!谁叫你老是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活该。我还是找我的萧妹妹(姐姐?)要紧。
“这里是我们学校,其他学校的学生快出去!”徐雯雯仗着自己人多,语气很轻蔑。她相信眼前的这些人不敢在学校把她怎么样。我想她应该配一副眼镜了,这群人那点像学生?
“哇哈哈哈——!”那群人都爆出笑声。徐雯雯可不爽了:“这有什么好笑的?!”
“这女的傻了吗?看我们的样子那点像学生了?”
“我觉得这个小妞不错,等会解决黑宇翼后,我们就带这个马子去玩吧。”
“小妞?马子?!你……你……”徐雯雯气成了关公脸,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自己。虽有一腔愤怒但也无计可施,只能干瞪白眼。
那位老大模样的抗刀男一把抓住徐雯雯的手,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没陪男人睡过,装什么纯情。反正也放学了,就陪大爷几个去爽爽。”
“不……不要碰我!”徐雯雯慌张了,无论如何,自己还是个女孩子,虽不能说手无搏鸡之力,但也无力对抗这群社会份子。软弱无力、可怜无助的眼神看向自己身后的崇拜迷们,这一看之下,心更慌了。人们都像躲避瘟神似的,有多远离她多远。平时和她最要好的几个女孩早就跑得没了影踪。
“请放尊重点!再碰我的话,我要报警了!”徐雯雯甩开了被握住的小手。这是人们在遇到危险后,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时虚张声势的常用语,往往是害怕的另一种表现。徐雯雯现在的确是害怕了。
那位过早从树上下来生活的家伙上前一步,话也不说“啪啪”就两耳光,徐雯雯那里承受得住这力道,脚步不稳,一下就倒在地上。
“啊,抱歉抱歉。一听到警察这个字眼我就不爽,一不爽我就想动手打人。没伤着你吧?”
徐雯雯有点懵了,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绝不会是单纯的吓唬她,事态的严峻不言而喻。一伙经常在学校打架的男生也在一旁冷眼观望,不仅不助她一臂之力,甚至还在一旁嘲笑她。
一个男生看不下去了,正想向上前阻止却被身旁的人拉住,“别去管她,是她自己去淌这浑水的。让她吃吃亏也是件好事,不然老是骑在我们头上。”
“可是……”
“反正有人会去叫老师过来的,你就别瞎操那份心啦!”
当肩膀搭上一只大手时,徐雯雯想摆脱又不能,想骂又不敢,一时间也竟呆住了,平时的聪明都冬眠去了。
“和我去玩玩,好不好?”那个老大根本就不把这伙高中学生放在眼里,依然盯着徐雯雯。看到自己的两个巴掌印还留在她脸上,得意地笑起来。
就在人们等着看好戏的时候,一个人影从众人头顶掠过。那位老大只觉得眼前一晃,有如被疾驰的汽车撞击一样就飞了起来,紧跟着,那道人影又闪电般地乘对方停留在空中的一瞬间,极速补上一脚。两股力量带来的巨大冲力,在这位可怜的大哥身上验证了物理定律的正确性——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身形就倒飞而起,重重撞上铁门并陷到钢条里。虽然因为距离过远无法知道他是生是死,但是看那飞出的力道恐怕是凶多吉少!
人们都张大嘴巴看着突然从天而降的男孩。下一刻,所有混混纷纷拔出刀(我早知道他们都带有家伙的),把锋利的刀口对准了面前的危险人物。
我的出现对这些人来说肯定突然了点,看着他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明知道不该,我还是觉得有一丝好笑。
“混蛋!你是谁,竟然莫名其妙地偷袭我们老大?”
“我是谁?你们不是找我吗?我现在来了,想动手就快点,我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黑宇翼,我们等你很久了。兄弟们,给我剁了这个小杂毛!”
“你说什么?垃圾!有种放马过来,看看谁先死!!”
我冲上去就是几个飞腿,然后又左直拳、右勾拳、旋风腿……两分钟不到,就把这帮垃圾清理干净。看着满地呻吟的家伙,我拍拍手准备闪人。可是他们发出令人作恶的怪叫声,令我很不爽。冲上去又对毫无反抗力的家伙们一阵拳打脚踢。旁边那帮人看得心惊胆战。
“废物就是废物,可别让我再遇到你们!”
可能会有人觉得我的反应过于激烈,追根究底,我做出这些事都是因为那个脑子有病的徐雯雯。唉,如果我再不出手,她真的被拉去给人XX了好像不太好,虽然我有点讨厌她。
“黑宇翼……”徐雯雯叫住了准备走人的我。
“嗯?”
“那……那个……我……”徐雯雯语无伦次。
“哼!你别搞错了,我并不是救你。这伙人是来找我麻烦的,我只是不想无辜的人受牵连罢了。”留下脑子还转不过来的徐雯雯,我大摇大摆地出了校门。唉!我又干架了,早上刚发过誓不再打架的。但是我把他们揍得像猪头。
再我走之后,看戏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黑宇翼果然可怕,十几个人就这样轻松摆平了!”
“以后还是离这个暴力份子远点好,那家伙喜怒无常,保不准那天你就是这个下场。”
“不知道会不会被学校停课。”
“不会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一个男生开口接话才发现说话的是徐雯雯,可话说了就停不下来。
“我肯定!我还肯定你们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徐雯雯怒目一扫众人,摸摸自己滚烫的小脸,白了众人一眼。然后向正快步走来的几位老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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