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管家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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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西菲尔看着表情有点呆滞的我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主人?有什么不妥吗?是不是【风神大瞬移】??其实除了瞬移的功能外,还可以用出打扫垃圾……”我没答话,只是用手来回横扫着曾经放着桌子和电脑的地方,并发出了“呼呼”的破空声……
“哇!!我的电脑!!!!电脑没了!!!啊————!!”我恶狠狠地盯着他,咔吱咔吱地磨着牙齿。鲁西菲尔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后又看到我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大感不妙,唰地消失在空气中……
“给我出来,出来!!”我对着四面空荡荡的房间大喊,“喂!混蛋恶魔!无耻恶魔!出来,给我滚出来!不出来是不是?别怪我念咒文啦。啊噢呀咿……”
随着我的叫喊,鲁西菲尔又唰地出现在我面前:“尊贵的主人,我在这里。请说有何为您效劳的?”
“呜哇——!我的电脑!把我的电脑还回来!!哼—哼—哈—哈——”我喘着粗气对他咆哮,鲁西菲尔额头上的汗水从苍白的脸上流下来,脸色更加显得苍白。
他结结巴巴地说:“主……主人,请宽恕仆人的无能,在下实在是无能为力……”看到我又准备念咒,他接着说:“我伟大的黑宇翼主人,在下有个好提议,可以办到。”
“说来听听。”我压制住怒火,故作平静地说。
“是的,主人。虽然我不能把电脑再弄回来。但我能为您弄更多的其他超高档的电脑回来……”鲁司菲斯两眼放光地说:“19寸22焦距的液晶+320G超大容量硬盘……最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弄到非常多的**DVD哦!”
知我心非鲁司菲斯也!
我两眼比他放得更光:“该怎么做你都清楚吧?还要我说吗?”我背出了电视剧的台词,我估计以他现在的立场,打死也不敢回答一句“不清楚,请主人指点”。果然,鲁司菲斯露出了心领神会的表情,敬了一个下仆之礼后就消失了,我满意的点点头,心里乐开了花。
**DVD?究竟会是谁主演的呢?希望是天使般面孔,恶魔的身材的林志X(她好象不拍这些东东吧?)。哈哈——不管是谁,有看的就好。期待中……
“马克,帮我把晚餐送上来,我饿坏啦……”太兴奋啦!所以我拿下通讯器叫马克把食物送上来。
没一会功夫,鲁司菲斯又“唰”地出现在我面前。
“搞到了吗?”
“是的,主人。都是极品……”鲁司菲斯一边说着,一边准备从异次元空间拿出刚搞到的贡品。
就在这时。笃笃笃,传来低沉的敲门声。马克速度蛮快的嘛。
等等……糟糕!刚才高兴过头了,忘了还有个恶魔存在。“等等,我在穿裤子。”我挥着手示意鲁西菲尔躲起来,后者却一脸的不屑神情。
嗯?你个死家伙还反抗了不成?想尝尝【灵魂缚博】咒法的成功机率吗?我朝他挤眉弄眼的传达上述意思,而鲁西菲尔居然无动于衷。看到我准备念咒文,他才极不情愿地唰一下消失。
“马克,穿好啦,你可以进来了。”左观右望确定看不到鲁西菲尔后,我才叫马克进来。只是——那家伙不会真的消失了吧?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少爷,我不是女生,所以您不必在意。晚餐帮您准备好了,请您慢用。”马克走了进来,手上端着盛满食物的盘子,里面都是我最最爱吃的食物。有苹果、巧克力、三明治,还有一大壶香香甜甜的热牛奶,这样有助于消化。HOHO!马克真细心,有这样的管家真令人开心。
马克恭敬地鞠了个躬,抬起头后扫视一下空荡荡的房间,“少爷,怎么……”
“唔……大概是被那群幽灵偷走了吧!”这个理由应该能让他相信吧?
马克颇有疑虑地说:“是这样吗?少爷,要我去找他们要回来吗?”难不成马克真的会叫那群死家伙归还根本就没拿过的家具吧?还是不要的好。
“不用啦,马克,帮我重新买一套新家具好了。我比较喜欢新的东西。”
“这样也好,那我现在帮你弄张床来……”
“太麻烦了,一会我去别的房间睡好啦。”我示意他把盘子放在地上。马克把盘子放在地上后,就像个木头似的站在一旁看我。
晚上入眠之前饱餐一顿是我每天必作任务,啃着苹果And巧克力(我晚餐不喜欢荤食)。看着MM小电影(当然是SEX的),实在无法形容这种心情,简直爽到家了!可当有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盯着你吃东西时,注定要消化不良。
“马克你不累吗?劳累了一天,又这么晚了,你……你先去睡吧。”我还想和那位魔界之王好好谈一番呢,当然不能让马克看到。
“少爷,老爷吩咐过。您没休息之前,我是不能够睡的。”马克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
“唔……我忘啦,不好意思。再说了,我那死鬼老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挂了。所以,马克你不必在意这些规矩。”我用刀子插起盘中的一个苹果,开始狼咬虎啃,马克在一旁皱着眉头。
“怎么了,马克?”我继续咬着苹果,真甜。
“少爷,那个要削皮的……”马克用手指指了指我嘴边的苹果。
“哦!我知道啦,你先下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做。”咔咔——唰唰,我用牙齿代替刀子削着果皮。
“少爷,再过十天就是您16岁生日,所以……” 马克看着毫无吃相的我继续说:“您不能再去上学了,您必须继承您父亲留下来的一切……”
“不都是马克你一直在打理吗?我还小啦!在中国,要到18岁才算是成年。所以,呜呜——亲爱的马克,还有没有其他选择?”我泪眼汪汪一副可怜巴巴我见尤怜的样子地看他,哀求的眼神无效,这个时候需要眼泪。
虽然我早就知道这些,但我实在不想成为什么《茉莉周刊》产业的继承人。《茉莉周刊》有着粉红色的名字,性质是鹊桥相会、月下老人牵姻缘那一类的。刚开始我听到名字,还以为是某无聊女创办的周刊。事实上,它是我老爸的老爸的老爸早年在欧洲开创的刊物,据说当时在欧洲非常畅销。内容都是一些男女爱得死去活来的无聊琐事,其中还搀杂着很多迷信成分,比如其中的《塔罗牌,找到你生命中的另一半》栏目最受欢迎,听说有N多的Man And Women受到所谓神的指引,从而找到了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
虽然男女之间的事情很吸引我,但那都是看到吃不到。如果创办的是《PLAYBOY》或《龙虎豹》等杂志,我绝不会推三阻四,绝对会自告奋勇地去采访那些Sexy Girl,再顺便拍拍裸啊……**照。
“少爷,没有其他选择。我知道少爷您不想打理这些,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管理得过来。只是,这是您父亲临走时吩咐下来的。所以,现在您应当好好学习管理学,有必要的话我去帮您办理退学手续,今天聘请的优秀管理学教师在明天会亲自来教导您,并在以后的工作中辅助您。”
“那还不够,我虽然不想说,但不得不说——正如你说的,我必须好好学习。而学校会更好地吸收到各方面的知识,而不是聘请什么优不优秀的管理学教师来亲自教导我管理学,这种单一片面的知识。只会令我变成一个无庸的人。以后我会无法在社会上立足,还可能堕落成偷抢杀人放火强……强……呃!你愿意我变成那样的人么?马克……”我自己都感到大汗,有这么严重吗?
马克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嗯……少爷您说的对,这是我的过失,请您原谅。我会把那名叫林漱玉的年轻女教师辞退掉的……”马克又问我:“您现在还需要吃点些什么吗?”
“啥……啥?哎呀呀!呜呜——!”正在咬苹果的我咬到自己舌头了,有点呆滞地问:“女……女教师??年轻的??”
“嗯……是的,非常美丽的女孩子,年纪轻轻的就已经获得全国十大优秀管理学专家级称号了,真不容易啊……”马克停顿了一会,吸了口气,似乎在思考些事情。我注视着他的眼睛,从中看到了一丝狡黠的光芒,真是个老狐狸。
我小心翼翼的说:“那个……唔……你的一番好意我怎能拒绝呢?所以我决定啦!明天我会安静地呆在家里等着她的到来。”
“真的吗?少爷……”马克继续说:“如果在家学习,您就不能再去学校上学了。那好吧,明天我帮您办理退学手续吧,这样您才能够安心地学习管理学。”
“马克,这算是威胁吗?”咔哧咔哧,我皱起左边眉毛并开始啃巧克力。
“少爷,不……其实……唉,随您喜欢好了。我先下去了,您早点休息。”
“嗯……你先下去吧。”我潇洒地挥手示意他滚蛋(唔?好象不尊敬……管他的)。马克看我似乎不高兴,摇摇头出了门,并轻轻地带上。
马克是一个欧洲人,具体是哪个国家,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太久了,我忘了……”。他和那些欧洲所谓的贵族的仆人一样,做事规规矩矩,主人在他心目中犹如同等于上帝的地位。听他说,我祖爷爷早年去欧洲做买卖,后就留在欧洲发展,不仅拥有几家大型跨国公司,还创办了《茉莉周刊》。后来因欧洲发生战争,又被其他不法商人设计,导致祖爷爷的家业衰败,最终倒闭。唯独《茉莉周刊》长久不衰,风靡一时,这也让祖爷爷略感欣慰。而马克当时就是祖爷爷在欧洲的管家。到了我父亲接管后,搬到中国发展,并找到了至爱,他们爱情的结晶便是我啦。而马克都一直陪伴着(如果是真的话,马克也有一百五六十岁了吧?),所以唯一留下的马克便升级成为管家。也不知道他怎么能活怎么久。
老爸在我三岁时不知跑哪去了,据马克说是去找寻我那从未见过面的母亲,十三年了无音讯。马克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我,并以自己的生命保卫着我,任何胆敢欺负和侮辱我的人都会付出超出他承受能力的代价。我知道,马克有这个实力。虽然我从不把他当做仆人看待,可主仆之分在他的脑海中是根深蒂固的。我不只一次让他叫我“宇翼”,但他仍然不知疲倦地叫我“少爷”,唉!想让他改掉这个称呼,估计还得有漫长的岁月呀!
直到听不到他的脚步声,我才“哇ㄌㄟ!”喊出来,太兴奋啦,美女老师。喵呜——我心中十分期待着与那位了不起的女教师的见面,到时候我要穿什么衣服好呢?

正当我考虑是穿休闲装还是礼服好呢?还是什么都不穿比较好。此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看我的功夫……哼哼哈嘿……看我的DiDi……无与伦比……看我的厉害……保你High潮……爽歪歪呀爽歪歪……”
手机传来李树仁那变态的歌曲铃声,是他自录的。在歌喉方面,或许是艺术之神遗漏了他的祝福,他拥有将任何美妙的歌都糟蹋殆尽、化神奇为腐朽的异能。曾有人评价过唯一适合李树仁唱的就是丧歌,反正这个只要唱的哀声哀气的就可以了,随便你去走音。更何况没有多少人能够在听到他唱的丧歌后还能保持清醒理智的。都恨不得立马上吊自杀而亡。
可能是听多麻木了吧,我无所谓地按下接听键,“我说木子大侠,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谁说晚了就一定要睡觉?”抑扬顿挫的语调,流利的普通话。
这种比中央广播电台主持人还标准的普通话,放眼四海,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得到的。但他不是北京人,也不是东北人,也不是……反正不是人。晕,说错、说错了。其实他是南方人,广东的啦。
广东人说得非常标准的普通话,乍一听上去和老外说苗族语一样的不可思议。其实我并没有贬低广东人的半点意思,只是感到诧异罢了。
“你不是说睡眠不足是健康的头号大敌吗?”
“可我并没有说白天不能睡啊!”
“难不成你刚起床?”
“你第一次让我佩服,这都猜得到。很像我嘛!有前途!”
“像?我和你这家伙一点也不像!请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你嘴巴坏,个性差,没有同伴观念,冷血到令人发指,再加上好色到无药可救,要是和我像的话我可真的完蛋了。”
“男不坏女不爱,没听说过吗?你跟刘天王一样是个笨小孩。”
“……”
“哇哈哈哈————!”电话那头传来他BT的笑声,真叫人毛骨悚然。这个人真的是我的同学兼兄弟吗?我开始有点不敢确定了。我竭力不去想李树仁那张见了想暴扁一顿的嘴脸。平心而论,除了他的歌声和行为有点问题之外,人长得还算不赖。可是为什么他的笑声会让人觉得那么讨厌,甚至恐怖而呢?!
“卑鄙无耻的小人,让我深更半夜的不能睡觉,还要帮你写作文。更可恶的是——你告诉我的网站全是打上马赛克的。你……你简直就是‘阴谋’在三维空间的实体化!”
实体化的“阴谋”立刻发动了反攻,“我就姑且认为你是在赞颂本大侠的雄才大略英明神武,真正可怜的是连阴谋都不会出的某些人。”
“那是因为我永远是站在阳光底下,和阴谋无缘啊。那像你,永远都是躲在黑暗里。”不知道以召唤出恶魔的身份说出这种话我身上会不会冒烟。
“在说这句话之前,先把黑色的翅膀和尖尾巴藏起来比较好。”
“木子大侠,年龄还不到就开始老眼昏花啦?我哪里有长那种东西?那是恶魔才会有的吧?”我盯着鲁西菲尔,后者小鸡啄米的点头,表示赞同。
“唉!无知真是一种悲哀,伟大的我是用心灵之眼看穿了你灵魂的本质。”李树仁慷慨陈辞的口气已经越来越接近布道的牧师了,顺着这个语气,大概离说出“迷途的羔羊,返回神指定的正道吧”已经为期不远了。别看他和我糊侃乱吹,如果他遇到不感兴趣的人的话,就会变得惜字如金。半天踹不出一个屁来。
“喂!别鬼扯啦!你到底给我的是什么网站啊?怎么都是打上马赛克的。”
“哇哈哈——!说你无知你还不承认,呃!先要下一个破解器,就在网页右下脚那里……登陆,然后退出,再登陆就能看到。”
呜呜——!电脑没了,还怎么看呀!?我凶巴巴地看着造成这一切罪恶的作俑者,鲁西菲尔心领神会,马上打开异次元空间并从里面拿出最新一款的手提电脑。嗯?异次元空间还能当储物柜?明天一定要他教我。
还好,宽带线头是钉在墙上的,所以并没有被召唤到异次元空间里。接上ADSL,我照着李树仁的话一步步的做,最后在按下Enter后,突然屏幕“哇啊!”一声尖叫,一个女鬼跳出来鬼叫一声,吓得我心脏差点掉出来。鲁西菲尔也在一旁夸张地拍打着胸口。
“哈哈哈哈……看到了没,没被吓死吧?”李树仁在那边依然用BT的声音在狂笑。
“你个混蛋!啊!我明天一定收拾你!”我产生想狂扁人的冲动,如果他在我面前的话,一定揍得他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鲁西菲尔也咔咔地捏着手指,似乎和我有同样感觉。
“随时奉陪!”李树仁在电话那头大言不惭。
我和他就好像两条斜率不同的直线一样,在某一点相交后就按照各自的速度上升着。基本上我是呈90度上升,而他是180度(平的)。明天不叫他哭才叫有鬼。
“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在故意整我?!抗拒从严,你知道后果的。”我开始逼供,后者却不以为然,开始洋洋洒洒的发表演讲:“像本大侠这样天生丽质头脑卓绝的天才哪里需要故意,本来就是整你!!”
一句话打得我白沫吐出来(省略呕吐声),顺便狂翻白眼。我怎么交了他这种人当兄弟啊?!所谓物以类聚,恐怕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开始反省。
“主人,您没事吧?吐成这样?要不要帮你加个恢复术什么的??绝对有效!”鲁西菲尔一副“相信我没错”的表情,让我看了更想吐。看白戏看的很爽吧?哇——想到这一点我更生气了!鲁西菲尔没注意我脸上的表情,继续不知死活的往下说:“要不给您加个【回光返照】?您说说话呀,我一定不会令主人您失望的。”
“怎么了?主人您的脸色很难看。”
不要跟我说话,我已经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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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惜呀,可惜啦……”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肺里的存货全部一吐而空,看着不知鲁西菲尔是从音像店还是其他什么地方弄来的**DVD大发感叹。
“这么美丽的女孩们拍这些东西实在太浪费啦!还被恶心无耻下流的男人那个那个……真是可恶!她们应该被我这样的好男人拥在怀里百般爱护才对嘛。”
“太正确了,主人说的没错!她们都应该成为我……我伟大主人您的女人才对!”鲁西菲尔非常赞同。其实,我是看到吃不到,才会发表这些东西的啦。
“但愿如你所说。可这是不可能的啊!总不能叫你去把她们抢过来吧?”
“乐意效劳!”
“……”
看完后关上电脑,我躺在地板上,睡又睡不着。现在可都3点了呀!明天会起不来上学的啦,怎么办?要叫鲁西菲尔帮我加个【沉睡之术】?算了,还是不要的好,说不准他一定会公报私仇——给我一个【永远沉睡之术】什么的,最好是让我一辈子都不要醒来的那种。算了,看书,把咒文记熟先。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李树仁的作文还没写!
最后,李树仁的作文还是交由鲁西菲尔解决。我坐在地板上透过窗户看着闪电加暴雨,一边发着感慨。而鲁西菲尔则在一旁,一会咬着笔头沉思,一会又好像灵感来临龙飞凤舞。也不知道由恶魔写出来的作文究竟是什么水平。值得期待呀。
实在太无聊了,我干脆拿起《所罗门之匙》,数起封面上的柱子来。
“主人您干嘛?”鲁西菲尔咬着笔尖歪着脑袋问我。
“我在做实验。”
“什么试验?”
“看看是我的脑袋硬还是这些柱子硬。”
“噢?我还以为你在数柱子呢。”
“其实我刚开始是在数,一共是72根,我数了二十五遍。后来用假想定理来确定我的脑袋与柱子谁比较硬。”
“那到底是谁的比较硬?”
“比来比去,还是脑袋比较硬。”
“噢?”
“因为我已经假想柱子被我用头敲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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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奋笔疾书之后,鲁西菲尔自言自语地念起他写下来的句子:“白色啊,那是光骄傲的孩子,七彩汇聚的结果,纯洁并不代表无知,尽管我经常骂人‘白痴’……”
这就是恶魔的文化水平么?我真是佩服得没话可说。
照我想来,至少也得写点什么“无边的绝望、死亡的气息”这种最起码的恐吓人句子,才符合他恶魔的身份吧?
我深吸了口气,看着窗外依然恶劣的天气用抑扬顿挫的声调念:“蓝色啊,天与海的面纱,亦为风的叹息、雨的惆怅,色盲无法体会她的温柔,这点我深表同情……”可以看到,鲁西菲尔脸上露出了和我刚才听到他念那段句子时相仿的神情。
“搞定!”鲁西菲尔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放下笔问我:“主人,我要出去办点事情,批准吗?”鲁西菲尔心想:哼哼,你不批准我也照样出去,这么说只是给你一点面子。
我用半睡半醒的眼神注视着他,然后发出了好象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小鲁,你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哦。明天我带你去上学。啊欠~~好困……”眼皮好重,因为太累了结果说完话就睡着了。
鲁西菲尔结结巴巴地喃喃自言:“小……小鲁?我……他叫我小鲁?该不会以后就这样叫我吧?天呐!”
“温柔的沙眠之精,在夜空下跳舞的调皮精灵,以我鲁西菲尔之名,请将最甜美的梦之花粉,撒落在我眼前的这个男孩身上。【梦之沉睡】”
卟嚇——卟嚇,旁人无法看见的金沙飘落在我身上。以狗爬式睡在地板上的男孩沉入了更深更香甜的梦境之中。鲁西菲尔帮我轻轻的盖好毯子(哪里弄来的?),看了我一眼,表情相当复杂,叹了两声后消失在空气之中。可能是出去吃夜宵吧。
睡梦中,我的面前漂浮着一个看不清的黑色影子,我知道那是鲁西菲尔。他恭恭敬敬的低下头,以自己的血与灵魂签订下了永恒的契约。
“由无尽深渊诞生的最强大的力量,籍由我血的联系与你结下契约,我于此传承永恒的契约,以我鲁西菲尔之名,确保从今往后你都不会叫我小鲁,还有,我以后都用不着再写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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