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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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神啊,终于发第四章喃
本着对大众负责的端正态度,偶喃在这里申明一件史实,就是关于嬴政的生事。
历史上一般有两种说法:其一,他娃是正统嬴氏血脉;其二,始皇他老人家是吕不韦的种。说来也很可笑,其实给后人造成这种疑惑的不是别人正是鼎鼎大名、名垂千古的司马迁。因为《史记》秦始皇本纪中的观点是说嬴政是异人的儿子,而在吕不韦传中又说他是吕不韦的私生子。同一本书、同一个作者、两种观点,大家说说看这不是某司的错还是谁的。
不过喃,在现代医学知识的帮助下这所谓的千古之谜再也不是谜了。
刚才说了《史记》中有两种观点,但这两种说法中都有共同的一句话“赵姬于大期(ji)之年生子政”(原话我记不太清了,好象绛子)在古代“期年”是指全年,也就是12个月,当然古代有怀胎十月的说法,因此这个“期年”应当是指十个月,我们先不论到底是十个月还是十二个月,就现代妊娠知识来说,女性的怀孕期应从经末的第二天开始算加上正常孕期时间,总的来算正常的怀孕总时间应是293天。一般人都在这之前决不可能超过这个时间,因为超过293天胎盘就会急速衰老,这样会导致大量缺氧,在这种情况下胎儿很少能存活,即使发生奇迹生下了孩子,也一定是智障或脑瘫。史书说赵姬“期年”生子,那么最起码怀了十个月,如果说嬴政是在赵姬嫁给异人前就跟吕不韦有的那岂不是严重超时。如果真的超时那嬴政他娃不是脑瘫就是智障,但与此相反秦始皇精明异常、雄才大略,所以的所以嬴政不可能是吕不韦他娃。
关于文中偶写的嬴政是早产纯粹为了配合剧情,大家不要当真,不过嬴政的确是前259年正月生的,因此取名政(古代,“正”与“政”相同)哇、咔咔咔咔。。。。。。
正文——
隐约传来婴孩绵软的声音让陷入无边黑暗的舒云悠悠转醒,轻启眼睑,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憔悴秀美的容颜,
“愍娴”
听到那清瘦人儿的微弱呼唤,愍娴哽咽着埋进了她的颈窝,缓了好一会儿才抬头将舒云揽入怀中,“知道吗,你生了一个小男孩儿。”
舒云泪盈于眶,喜极而泣,下意识的用7眼神寻找孩子。看到这情景,愍娴不免回想自己生缡儿时的景况,感动有之,欣喜亦有,但决无舒云那般的期盼,因为她毕竟不是自己期待的生命啊。
向紫嫣招招手,“把孩子抱过来瞧瞧”
无人回应。
“紫嫣?”
没有声响。
愍娴奇怪地看向紫嫣,却见到那丫头甚至是那位农家老妪都神色愕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襁褓中的婴孩。
“紫嫣?”
“紫嫣”
“啊?是”在愍娴提高八度的嗓音中,紫嫣回过婶来,“公主有河吩咐?”
愍娴皱皱眉头,“把孩子抱过来”
紫嫣呆呆地点点头,将怀中婴孩小心翼翼地递给她。
愍娴轻轻接过孩子,往襁褓中看去时也不禁失神。
连愍娴都神色怪异,舒云心中腾生出一股不详之感,颤声道,“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恩?”愍娴这才回魂,神色复杂地盯着满面愁容的舒云,“孩子。。。。孩子长得很像悠黎。”
闻言,舒云的神情由担忧转为惊诧,讶然地接过孩子。瞧着怀中的宝贝,舒云一点也不奇怪那老妪,紫嫣甚至是愍娴都会愣神了。刚出生的婴孩都是红红皱皱的,说难听点儿,就像浸过血水的猪皮。但是这个孩子。。。。毕竟是婴儿,五官还没有长开。。。。即使如此她还是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个孩子。
“美?”只会亵渎了襁褓中的稚儿,此子又岂是凡尘俗世的辞藻所能形容的?那种感觉是如梦幻般的不真实。。。。。。。这风华绝代的雏形在多年以后不知会是怎样一副令天地失色,日月黯然的绝世容颜,只怕那一笑倾城,再笑倾倒众生的靳悠黎也要甘拜下风。
“云儿。”
舒云唇角含笑地回视愍娴,“我没事,只是这孩子太让人意外了。”
她的调笑让愍娴的神色缓和了不少,手指轻柔地摩挲着婴孩的嫩华脸颊,“这孩子着实乖巧不哭也不闹,不象悠黎总吵得个没完没了。。。。不过,这小鼻子小嘴儿倒是跟那个淘气包像了个十成十。。。眼睛,还没睁开,不过瞧这轮廓和你可像足了八成,哎——长大了准是个小祸水。。。”原本还想调侃几句的愍娴在看到舒云凝重的神情后不禁掉转语调“我。。。开玩笑的”
了解愍娴的欠然,不过她显然误会了舒云的意思,“赵穆的人恐怕要包围这座山头了。”没来由的一句话让愍娴有些措手不及,静默半晌,她环住了舒云和孩子,柔声而郑重地承诺,“我一定会带你离开”

舒云回搂住她,闷声道,“我受了伤,且分娩不久。。。。带着我你很难走掉。。况且,决不能让赵穆知道你我二人有瓜葛,否则大事未成,前功尽弃。”
“可是”舒云抬头温柔的凝视着愍娴,凄楚的微笑,“没有可是,别忘了你跟我的约定,难道你要反悔不成。。。。。”
明白她的坚持,愍娴坚决的心情出现一丝动摇,不过感情终使她不肯放弃,“我不能丢下你,更不能让你落入赵穆手中。”
“其实”舒云呢喃着轻拍怀中的稚儿,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现在的情势,战况瞬息万变,落入赵穆之手暂时也不会有危险。待到异人回国后,那就更无所忧心了。只是。。。。。只是这孩子。。。”舒云拭了泪花,接着道,“当初答应吕不韦离开邯郸也仅是为了这个孩子,对于异人,我虽不爱他,但他却带我极好,舒云并非冷情之人,异人视我如发妻,虽怯弱但也用他自己的方式尽力互我周全,这一点吕不韦万一也不及我又怎能让嬴氏血脉陷入危境;对于我自己我真的不愿自己的孩子成为秦赵之争的牺牲品,更不希望他在质子府中长大,**后像异人那般贪生怕死,懦弱无能。。。。。而且,他这副摸样,只怕,只怕。。。。。。”
言已至此,舒云按耐住快要决堤的泪水,借着愍娴的支撑缓缓起身,跪在床榻上向愍娴深深一拜,惊得愍娴立即将她揽入怀中,“你作什么,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舒云一边啜泣一边摇头,看得愍娴除了心疼还是心疼,连连应允,“我答应你。答应你,我会带孩子离开,会视他如己出,会疼他,宠他,爱他一辈子,连你的那份一起给他”说到这,泪水也模糊了愍娴的眼眶。
紫然推门而入时,就见到平日两个端庄持重的女人抱头哭作一团,泣不成声。
哭得情动之时,愍娴发现了紫然的存在,拭干了脸上的泪痕,哽咽道,“什么事?”
紫然抱着一个婴孩来到榻边,“公主,小姐好象饿了”
此时的愍娴才注意到已被自己遗忘的女儿。看来只要牵涉到收云,所有的一切在自己眼中都可以视做无物。女儿?女儿又算什么,何况是自己不爱的那个男人强加于自己的一块肉。这个所谓的女儿就是自己不幸的人生与无法圆满的爱情的见证。但为人母的天性还是让她勉强接过孩子,才发现她不是饿了,而是尿湿。取出包袱中的尿布娴熟地替孩子换好,轻拍着欲哄其入睡,愍娴的视线不禁意地触及到舒云怀中的婴儿。
太过专注的目光让舒云抬头,狐疑的看向愍娴,只见她看看自己怀中的孩子,又看看舒云怀中的。多年的默契与心意相通让舒云似乎明白了愍娴想要干什么。那种感人而酸涩的情怀再一次侵袭了舒云疲累而残破的心。她强忍泪水张皇道“不,不可以。。。。”
愍娴笑了,笑得一如既往的云淡风清,一如既往的迷醉动人,她紧了紧舒云的柔荑,“可以。。。为何不可以。。。。。只是为你,什么都可以。。。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平凡。。。就是最平安的保障。。。”
愍娴轻柔的抬起舒云的下颔,指腹摩挲着那泪珠盈睫,楚楚动人的脸庞,然后将自己绯色的薄唇印上舒云丰润却苍白的唇瓣。。。。。。。
窗外又开始下雪了,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仿佛断绝了相思之人的一切念想。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相思,相思,原来有些东西根本无须言明,它早已埋进了内心的最深处,时时刻刻,无所不在,相与相随。
舒云就这样抱着婴儿望着窗外愍娴离去的方向,良久,良久。。。。。。。
“夫人,夜很凉您刚生产没多久,还是歇一下吧。舒云回过身看着搂着孙子的慈祥老妪,再瞧瞧怀中婴儿,那与其母些许肖似的小脸,眼中掠过一丝欠然,便迎着老妪重重跪下。。。。。。
大雪并没有持续太久,但厚重的积雪仍给告别老妪向山下前行的三人造成困难。紫嫣紫然搀扶着怀抱婴孩的舒云走得愈发吃力。忽然,听闻周围有人声正向三人以合围之势渐渐聚拢。三人知晓,这回他们可没这么幸运再来一次途中遇贵人了。
所以,当紫然又拨开一簇过人高的草丛时,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那一身玄衣,俊逸潇洒,似笑非笑的男人。
“游戏结束了,赵姬。”赵穆居高临下,悠然自得地睨视着他们。
赵舒云容色平静,紧了紧怀中的婴儿,坦然道,“劳烦侯爷了”
。。。。。。。
然而他们谁也无法知晓,命运已在这鸟声俱绝的雪夜踏上了自己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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