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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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可能就是无奈吧。无用趴在丫头的肩膀上看着。想起了师傅。
几个人相互之间看了看,点了点头。病秧子,站了起来,举杯一饮而尽,转身走了出去。铁锹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喝了酒也走了。猴头和猪头默默地坐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将纸放到了桌子上,冲队长报了抱拳,消失在了门外。**看着队长,想说什么,张了张口。站起身来抱了抱丫头,回头媚眼如丝的看了看队长,中指比天,也消失了。
就这么完了?无用很气愤,想要抓过来丫头的魂魄,然后砍了这队长,或者把他的魂魄禁锢起来,太不讲义气了!无用怒了。刚刚要动手。丫头动了,恶狠狠的盯着队长:“请转告他们,我答应了”。无用差点从丫头的肩头摔倒地上。“他过失杀人,是他的错,该怎么判怎么判。但是必须公正。”无用目瞪口呆。一股功德气息从丫头的体内冒了出来。这样也行?算了,反正能吃饱就行。人间的情爱太恐怖,太复杂。无用爬回自己的洞府。开始睡觉。虽然元神吃饱了,但是**还饿着呢。明天至少要乞讨十个馒头,无用在数馒头中,睡着了。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无用抱着长满馒头的参天大树,高兴得口水飞流三千丈。这是我的树,谁敢抢,我就和他拼命。可是如何保住树啊,无用围着树转了三千六百圈,也没想出办法。一声宏亮的钟声响起来,树竟然飞了起来,无用赶忙去追。曾经独步天下的筋斗云怎么也追不上。眼睁睁的看着馒头们消失在了天尽头。歌声传了过来:
天尽头,何处有馒头。
未能即时收馒头,一颗大树飞走喽。
质本洁来还洁去,腹中轰鸣想爆走。
尔今飞去侬伤心,未卜尔身何日丧。
侬追馒头人笑痴,明天馒头知乞谁?
正在自怨自哀中,被钟声折腾得不耐烦的无用,向钟声响起的地方飞去。哎呀,师傅。无用睁开了眼。从洞顶上落了下来,砸的预制板垒起来的云床,颤悠好几下。默默**还好没碎。原来是黄粱一梦,可惜了早知道,就在梦里先吃饱再说。无用一边擦口水一边,慢慢往洞府外爬,今天要吃十个,不二十个。爬出洞府来到天桥上,无用对着太阳和传流不惜的人流,发下今天的心愿。
沿着规划好的路线,一家饭店,一家饭店开始了旅行。好在都是熟人,饭店老板都很慷慨。无用很快,就吃了五个硬邦邦的馒头。看看天色,离女老板娘给馒头,还有些时间,顺着原路回到了过街天桥,找了块遮阳的角落,开始数馒头的大业。同时开始无比怀念起小黄毛来。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想到就做,无用赶忙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跑回到洞府。开始定位黄毛的位置,心里那个心想,人间GPS、NMD还定位系统呢,统统地都是废品。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无用奇怪,印在黄毛身上的神识没回来啊,怎么就找不到呢。难道死了?那就更不对了,他死了,难道勾魂使者还能把自己的神识也勾去?心里一阵恶寒,难道那有人找我的麻烦?正在心神不定的时候,突然有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无用生气了,怎么牛头马面我不着你们的麻烦,你们反倒找我了。

一眨么眼的功夫。鼎鼎大名的牛头出来了,在一眨么眼,马面屁颠屁颠抱着一大堆东西,朝地上一放,满脸堆笑的跑道无用面前,很不客气地给了个拥抱。还没等无用反映过来,牛头的双臂也张了开来。
“等等……啊……放开我”无用惨叫起来。“哈哈……好兄弟。想死我们了,听说你下凡历练,这不我们,给你带了不少好吃的。”放开了无用后,牛马开心的指着地上吃食和美酒。无用看着他们,慢慢恢复这被差点抱成三截的身体。怒视着他们:“你们……你们这是报复。”刚要火,看见地上的东西:酒,还是好酒。大烤鸭、大蹄磅……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赶忙擦干净。然后威严盯着好吃的说:“嗯,既然你们不是故意的,我就不追究了。这些可都是我的。”恶狼一般的开始将食物往自己的仓库搬。牛马二人相顾一笑,看着无用忙活。
“兄弟啊,这些日子可苦了你了”嘴不对心的马面一脸的同情。“是啊是啊。谢谢兄弟们还记得我。”无用一手猪蹄,一手酒坛子含糊不清的对答。
吃饱喝足,看着坐在旁边乱晃的牛头和马面。“我说两位老兄,别乱晃,厄,求你们件事情好不好。”
“说,只要是兄弟能办到。”对视一眼,牛头马面很潇洒甩了甩头上的鬃毛。
“小弟的一丝元神,找不着了,能不能帮忙给我师傅捎个口信,让他老人家小弟找找。”
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美事送到嘴边来啊。牛头憨厚的说“我说兄弟,你那一丝元神是不是附在了一个小黄毛身上?”“是啊。本来今天还想去看看他,没想到找不到了。”马面心理一激灵。“兄弟啊,他是你收的弟子?”
“不是啊,是这么回事”无用抱着酒坛子,颠三倒四的将前面的事情说了一遍。“对了,我给他吃了金丹,你们看能不能让他多活些日子?”
牛头马面焕然大悟,还以为你们花果山要下界收徒呢。靠原来是你这个败家子胡搞啊。早知道这样,那还这么麻烦。搞得我们鸡飞狗跳的。还请陆判把你的那丝元神当原子弹一样给藏了起来。尴尬无比。牛头问了一句:“那,给他延寿到古稀,你看怎么样?”“随便,只要这两年不死,你看着办吧。嗯?也是哈,小爷我还有九十九年,才能回去。这样吧,就和那个小丫头一起死好了。也没白费我那颗金丹。看来我还是很伟大的……”说着,说着,无用抱着酒坛子睡着了。马面眼睛如果能杀神仙,可能牛头早就成了牛肉汤了。牛头羞愧啊,怎么就这么多嘴呢。看来是有蛀牙了,回去要找牛大夫看看。怎么办,本来延期个一两个月,让小魔头收回神识。就可以收走魂魄了。这下可好,几十年的阳寿,算了。好歹知道怎么回事情了。马面边走边埋怨牛头多嘴,心理开始捉摸怎么讨好无用,有点后悔刚才抱无用的时候用力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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