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血染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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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个人就回去了,丢那二个人躺在那里,直到醒来两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二个人莫明其妙地盯着对方,又两个人检查着身上的东西,东西都还在,奇怪,难不成是有人耍他们不成?可是看着二人的衣着,任那人有十个胆也不敢耍他们呀,想到这里,二个人快步往回宫中赶,还是把这事告诉药膳房的管事再做定夺吧!
郝寒一大早就来到香锦宫,看着总是坐在窗户前的依依,他心疼的叹了一口气,这依依越来越瘦了,虽然每天都尽量在给她神,可还是消瘦如斯,他摆手让所有人都下去了,然后上前道,“依依,我明天要去靖国边关一趟,我快马加鞭,估计也要二三天,这个金牌留给你,见它如见我一样,没人敢为难你的。”
依依接过金牌道,“那出宫呢?”
“你还想着出宫?”郝寒神色一变,依依还不死心吗?还想离开郝邦吗?
“想,那当然想。”
郝寒一把抓过依依拉到怀里,焦急地道,“不许想,不能想,你休息离开郝邦,离开我,你的承诺,你要记住,不想我国与大理开战,不打消这个念头。”
“可若是你赶我走呢?”
“这辈子不可能。”
“若是可能呢?”
“那那个人一定不是我,也没有敢。”
“我是说若是可能呢?王上还是直接回答我吧!”
“若是我开口,就不是你毁约,不过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开这个口,而且你休息我会开这个口。”
依依笑了笑,你不会开口,你后宫的女人,多的是会开口的,她们,与你是一体的吧,因为当了你的妃姹,一言一行,都与你有关。
见依依久久都没有说话,郝寒松开手,把依依扶到餐桌旁边开始用膳,看着旁边这张一层不变的脸孔,苦笑地摇摇头,依依,就如此恨自己吗?
一个笑容,一丝生气,一丝不耐烦,就算一声声叫骂都行,可是她都没有,像个木偶一样,她以为她这样,自己就会放她离开吗?休想,她这辈子呆在郝邦呆定了。
天刚亮,依依就感觉有一抹身影在床榻边上凝视着自己,她紧闭双眼,不用想,也知道此人是谁,她知道,这辈子,或许是她亏欠了他,但是她已经选择了的路,不可能回头,而且于他,他只是大师兄,这么久以来,她也想明白许多事情。
他是一个帝王,一个没有野心的地帝王并不是一个好帝王,他有野心,他没错,只是,一想到是自己曾经那么亲密的人刹那间由一个平常的江湖人物转变成一个帝王,她就难以接受,尤其是现在与她是对立的位置上,她是大理的妃嫔,他是郝邦的帝王,永远不可能相交的两个身份。
郝寒看着那蠕动的双眸,心知向来极其敏感的依依已经醒来,却不愿意面对自己,他轻叹了一口气,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喃喃地道,“依依,睁开眼睛和我说一句话,好吗?”
许久,依依还是紧闭着双眼,郝寒无奈地道,“算了,即然你不愿意和我说话就算了,我马上就得离开了,你一个人呆在宫殿,切记要学会保护自己,我先走了,依依。”说罢,扭头就走了,脚步刚蹋出宫门,就听见后面依依的声音道,“大师兄,你一路保重。”
郝寒一阵阵惊喜,快步扭过头来道,“依依,你终于叫我大师兄了。”
“即然暂时改变不了我离开不了郝邦的事实,终日面对你,还是叫大师兄来的自在。”依依扭过头不自在的说道。
郝寒心里充满着欣喜,不管怎么样,他都蹋出了第一步,以后肯定会好直来的,他笑着道,“你能开口就,我就很满足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发了。”
说罢,便离开了,依依盯着那抹欣喜的背影,一阵阵恍惚,若是还在武夷山该多好呀,她,心儿,大师兄,二师兄,师姐,五个人一起在山上快乐地生活,只是,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回头了,更没有回头的可能了,路,已经选择,必须往前走。
只是,二师兄和师姐这两个人好久都没有消息了,这两个人去哪里了,依依一阵阵疑惑,却也猜不透,自从心儿死了,二师兄的消息再也没有听到过,就连师姐也是,不过转眼想想,两个人在江湖上并未结仇,应该是没什么事的。
白衣进来看依依做了起来,上前道,“姑娘要起床吗?”
“嗯,帮我准备好衣服。”
“是。”白衣双眸中闪过一丝丝光芒,瞬间即逝。
白衣拿过来一套米白色的衣服,交给依依,便去吩咐人准备早上嗽洗的东西的了,依依习惯性自己穿衣,所以并不喜欢有人在一旁伺候着。
嗽洗过后,依依坐在餐桌旁边吃着早餐,习惯性地拿起绿豆汁喝了起来,她一向最爱绿豆汁,不仅解渴,而且清凉,刚喝下去,一阵阵晕眩,依依忙用内力控制自绪,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单手捂着头,终于,抵不过这阵晕眩,爬倒在桌子上。
一盆冰冷的水劈头淋下,依依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摇了摇头上的水珠,看了一下四周,是一个地牢之中,不知道是哪里的地牢,她四处张望着,原来自己是被铁链给掉了起来,自行运攻一试,居然发现内力都使不上劲来。
依依冷笑了一声,他的妃子终于都忍不住了吗?她深知她的到来引起郝寒的妃嫔多大的恨意,只是没想到郝寒前脚离开,她们后脚开始行动了,都怪自己大意没有防备。
虽然知道白衣是她的人,可是自己一向都特小心的,白衣用过的东西,自己都会亲自再查验一遍的,怎么会还中了她们的计?她们怎么下的手?
“娘娘,那贱人醒了。”一旁的侍女看着依依,上前道。
听罢这话,乌丽娜转过身子抬起双眸看着依依,依依此时才发现这双眸中,恨意是多么的浓烈,似乎要把自己火烧一般,阴狠绝辣。
“该死地贱人。,”乌丽娜狠狠地骂道,想到王上走时的话,她恼怒起来,本来一大早还以为王上有什么好事呢,谁知道他居然说让自己不要动这个贱人。
该死的,王上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之前的事情,他都知道了吗?不,不可能的,只是一想到王上临走那句话,乌丽娜就快气疯了,该死的贱人,都是因为她。
想到这里,她恨恨地扭过头看着依依,绝美地笑了笑,站了起来,莲步走到依依面前用手起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瞅了一遍,许久,她开口道,“真是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若是毁了,还真是可惜。”
依依听罢,心中一怔,“你想干什么?”
乌丽娜诡异地笑了笑,反问道,“你认为我该做什么?”
依依看了一下周围,有被火攻的铁器,还有几个男的手执的鞭子,不由地浑身一怔,从小到大,何曾见过这个场面,何曾见过这些东西,看着乌丽娜似乎失去理智的样子,她打了寒噤,颤抖地道,“你放开我,否则郝寒绝对不会放过你。”
话音刚落,乌丽娜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她虽然未曾练习过武,可是郝邦女子多半高大威猛,而乌丽娜身子本来就高大许多,这一巴掌是用足了的力气甩了过去的,打得依依嘴角流下一丝丝血迹,她大声地吼叫道,“贱人,王上的名字乞是你可以随便叫的?”
依依被这一巴掌打得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许久,那火辣辣的痛似乎减轻了许久,她扭过头盯着乌丽娜,道,“乌丽娜,你真可怜。”
乌丽娜听罢这句话,一巴掌又打了出去,看着依依倔强的眼神,她恨恨地道,“本宫可怜?呆会让你看看,你与本宫,到底是谁可怜?”
依依冷笑着,不再说话,悄悄地自行运功起来,呆会少了皮肉之苦,若是少了内力,自己怕是难以承受,所以必须得让内力快速恢复。
刚运功,依依感觉浑身发软的的骨头,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渐渐地知道了毒是如何下的,居然是从衣服上着手,再配上自己最爱的绿豆汁的原味,形成七步断魂散与软筋骨。
不过自己的身子百毒不侵,所以那七步断魂散对自己倒是没有伤害,只是这软筋骨,不是毒药,却比毒药甚是厉害,会让人全身无力,武功在十二个钟头内全部尽失。
只是娘曾经说过,这下毒之法除了娘的师傅教过她与她的师妹之外,再无任何人知道,这郝邦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此下毒之法?

乌丽娜看着依依渐渐转明的脸色,笑了笑,“果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看来是知道毒如何下的了。”
“这下毒之法,是谁告诉你们的?”
“是谁,你就不用知道了,只要知道,你没多少日子好活就是了。”
“是吗?”依依不屑地笑了笑。
乌丽娜恨恨地道,“贱人,你还当真以为本宫不敢对你下手吗?”
依依冷笑着,“不敢,只是杀了我,你以为郝寒会放过你吗?而且我是在郝邦皇宫内失踪,你以为郝寒第一个会怀疑的是谁?”
乌丽娜听罢依依地话,得意地笑了笑,“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你不是一直想着离开皇宫嘛,这,就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是吗?那娘娘也太小瞧你们的王上了。”依依潜意识里没有告诉她郝寒留给她一块金牌的事情,必要的时候,可以借它杀人,而且今天若是这个女人不能真得折磨死自己,那明日,自己定有机会逃走的,武功明日应该会恢复的。
“够了,贱人,你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了解王上?”乌丽娜听罢,夺过一人手中的鞭子,用力地拉扯了一下,似乎想试试它的力道,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向依依,冰冷的道,“贱人,你不该自以为是的。”
依依看那鞭子,潜意思地打了一个寒噤,颤抖地道,“你想干什么?”
乌丽娜阴狠地笑了笑,“本宫只是想告诉你犯的错误而已。”
依依深知逃不过这鞭抽的命运,眯上眼睛不想于去看乌丽娜因仇恨而扭曲的脸孔,不屑地道,“我的错误,也是你们王上强加上去的。”
“够了,贱人,你真得不该自以为是,自以为是到以为可以阻挡两国交战。”
声音刚落,她扬起手中的鞭子,用力甩下,霎时,依依痛苦地尖叫了一声,从小都捧在手心里的她,何曾受地这样的罪,她的身上出到一条血痕,衣服也随这力道打烂了,露出来一条血色的痕鞭印,让人看了那么地触目惊心。
依依强忍着疼痛,抬起双眸,死死地盯着乌丽娜,“你最好能杀了我,否则我必定不会……”
乌丽娜听这话,再看着依依的眼神,竟产生一丝丝颤抖,手中的鞭子不等依依说完话,她再次扬起鞭子,用足力道,抽了下来,道,“第二个错误是,你不该随王上来到我郝帮来。”
话音未完,一条条血痕地的印记再次出次,依依几乎要痛晕过去了,乌丽娜看着似乎兴奋极了,也失去理智地又抽了一鞭,狠狠地道,“第三个错误,是你不应该让王上为了你而冷落我。”
受完这三鞭,依依感觉整个身体似乎被撕碎了一般,想要睁开眼睛说什么,却怎么也睁不开,忽然地眼前一黑,她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一旁的侍女看着晕绝过去的依依,上前道,“娘娘,她似乎晕过去了。”
乌丽娜这才渐渐清醒,看了一眼依依,似乎觉得还没的折磨够本,她冰冷地道,“给本宫用盐水泼醒她,本宫还没发泄够呢!”
“是。”
听罢这话,一个太监毫无表情地提起一桶盐水从依依的头上淋了下来,依依慢慢睁开眼睛,一阵火烧般的疼痛传了出来,身子骨如同散了架一般,低头睁开双眸,看了一眼身上凌乱的衣服,一条条鞭痕,那么的触目惊心,好狠的女人。
几抹发丝湿哒哒地扰在额头,那样子,是被凌虐过后的惨态,身上的盐水浸透到受伤的肌肤里,如同针扎般疼痛。
依依刚想挪动着身子,就骨头似乎在碎裂了一般,依依不曾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如此阴毒,今天她非要折磨自己至死吗?
身上到处似乎都如火烧般的疼痛,一动,一股钻心之痛就可以感觉到得,依依深知,这个女人是受了郝寒的气,今日必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抬起头浑身无力却又紧定的道,“乌丽娜,你今天最好是杀了我,否则他日,我必要你十倍偿还。”
乌丽娜听罢这话,又扬起鞭子,挥鞭而下,恨恨地道,“还力气挺足的,你这贱人,当真以为本宫不敢杀你吗?本宫在后宫杀一个女人,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依依此时,已是没有任何力气再说一句话,只是眼神还是死眼着乌丽娜,充满着可怜之意,似乎在可怜乌丽娜的形为。
乌丽娜对上依依这双眸子,不由地恼火起来,手中的鞭子再次抽了下来,一鞭接着一鞭,依依早已经连叫地力气都没有了,身子挂在铁链上,随着一鞭一鞭的下来,晃动着,好像那里被吊着的不是一个人,而且是个木偶。
一旁几个平日里帮着乌丽娜动用私刑的侍女和太监看着今天的乌丽娜的阴毒,似乎也看不过了,纷纷扭过头,却不敢劝这个几欲疯狂的女人。
许久,不知道抽了多久鞭的乌丽娜似乎感觉有些累了,似乎也发泄够了,她放下手中的鞭子,鞭子上粘着依依的血,已经似乎成一条血鞭。
看着几乎是奄奄一息的依依,她满意地笑了笑,把手中的鞭子丢到一边去,凌厉地道“不许让这个女人死了,本宫还没有折磨够。”说罢,便甩身出了这地牢。
几个侍女忙随她一起出去了,等所有人都出去后,白衣走了进来,看着被铁链挂在那里的依依,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嘴,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这那里还是那个清艳脱俗俏丽多姿的姑娘呀?一头乌黑发丝一散而下,发丝上的盐水滴滴直落,落到那被鞭子抽开的伤口上。
而身上的衣服几乎被抽成了碎片,露出身上仅有一点的雪白胸部,白衣擦了擦眼泪,忙上前把手上的披肩给她披上,拿起丝帕,一点点地擦拭着她脸上的盐水,一点点都不敢用力,生怕稍一用力,就会弄疼了她。
白衣看着之前那张清纯美艳的脸孔上,此时却如同一朵残花,随时都会凋谢,脸上处处都是鞭子抽的斑斑血痕。
刚想伸手去触碰,却又敢不,强烈的愧疚之心让白衣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地起来,她其实早就知道娜妃娘娘的阴谋,却没有开口阻止。
她虽然没有参与,但是也是间接害姑娘成这样的凶手,而且姑娘对她,虽然谈不上好,但却也是从来不会打骂呀!
在香锦宫,是她唯一感觉到宫女的快乐,不需要面对主子的冷眼冷色,不需要面对主子的打骂嘲讽,只需要静静地呆在一旁,看着她就好。
她不会打人,不会骂人,也不会为难人,只是安静地呆在一旁,总是盯着窗望看着天空,那时她总在想,她是和她一样,向往着自由的吧!
只是,她的仇,她的恨,她必须得报,这姑娘,就算是自己对不起她了。
而且她也不能忘记,她是娜妃娘娘的人,是师傅送给娜妃娘娘的人,娜妃的阴狠,王上还在大理时,就听过她的阴狠。
这一年内,死过的的宫女妃嫔不计其数,可是每次,她总能有理由找到借口,王上也不追查,所以也没有敢她争宠,更没有人敢违搞她的命令。
白衣喃喃地道,“姑娘,对不起,白衣不是故意害姑娘的,我不是有心的,娘娘的命令,我不敢违抗,可是白衣没有想到,娘娘会这么狠,这样折磨姑娘你,你一定要没事,好好地好起来,等着王上。”
依依紧闭着双眼,蠕动了一下手指,眼睛似乎睁都睁不动了,喃喃断断续续地道,“白衣,我不怪你,只是能我一个忙吗?”
白衣听罢这若有若无的声音,忙起头道,“姑娘有什么要白衣帮忙的?”
“去香锦宫拿郝寒临走进给我的令牌。”
“是,姑娘,白衣帮你擦完药就去找。”
依依听到这肯定的答案,嘴角扯开一个淡淡地笑意,彻底晕睡过去了,白衣一阵阵惊惶,轻轻拍打着依依地身子,焦急地道,“姑娘,你怎么了,醒醒。”
依依下意识地摇摇,又接着睡下去了,白衣似乎没有看见,颤抖地把手伸到鼻孔处,感觉到依依还有呼吸,她松了一口气,希望她还能有机会保护姑娘不受伤害。
白衣擦完药后,便下去了,看着路上没有跟踪,直接跑到香锦宫,还好自己平时都看着别人帮忙收拾东西,所以姑娘的东西在香锦宫哪里,她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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