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企鹅含冤
韩清源看着站在门口的张云容，她根本没有想过张云容给她的那个小瓷瓶装的会是的毒药！
老御医被护卫背了过来，他坐到了床边给楼京淮把脉，然后开始吩咐随身的小太监准备各种药物和用品，而如意就扶着韩清源出了房间。
片刻不到，太虞被宫女扶着疾步走了过来。
“参见太后娘娘。”大家看到太虞来了，便全部下跪行礼。
“免了，玉环，皇上怎么样？”太虞走到了韩清源的面前着急的问道。
“听说是中毒……”韩清源小声地回答。
“中毒？”太虞几乎是尖叫起来的，“怎么会中毒的？所有的膳食不是有人全部检查过了才拿来的吗？怎么还会有毒？”
“太后娘娘息怒。”韩清源本想说是她自己下的毒，但是看到那么多人在，却又没有勇气说出口……
“太后娘娘。”高力士从房里走了出来。
“高公公，皇上怎么样？”太虞问道。
“回太后娘娘，御医已经在为皇上诊断了。初步看来皇上是中了毒中至怪的奇毒蛛丝。”高力士如实说道。
“蛛丝？高公公可否解释清楚？”太虞追问道。
“是的，娘娘。蛛丝是江湖上的人用来毒杀武功高强者的一种毒药，服下立即发作，中毒者会呼吸困难，全身无力，约半个时辰以后就会全身疼痛不已，一个时辰以后就会七孔流血而死。”
闻言，太虞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宫女们连忙扶住了她。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如此狠心，竟然对哀家的孩儿下如此的剧毒……”
“娘娘请放心，御医说此毒解毒简单，只需要绿豆、金银花和甘草急煎后服用可解毒。刚才御医已经吩咐宫人去煎药了，皇上不会有事的。”高力士恭敬的补充上一句。
“就算如此，哀家也要彻查此事！”太虞冷静下来说道，“御前侍卫统领上前听旨！”
“臣在！”霞鸣风走了过来。
“将昭阳宫给哀家封起来，所以的人都要细细盘查！”
“臣尊旨！”霞鸣风应了一声，便转身吩咐侍卫将昭阳宫包围了起来。
韩清源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她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腹部，紧紧地捂住腰带里放着小瓷瓶的地方。
“娘娘。”张云容走到了韩清源的身边，轻轻的开口：“我们借一步说话。”
韩清源犹豫了一下，还是留下了如意，不安的跟着张云容走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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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给我的是毒药？你好好地给我一个解释！”韩清源拉着张云容的手说道。
“我给你？我有给你什么吗？”张云容微笑着甩开了韩清源的手。
“你说什么？那个小瓷瓶明明是你下午给我的！”
韩清源伸手到腰带那里正准备拿出小瓷瓶的时候，张云容就用手按住了韩清源的手。
“你真的确定你要拿出来？”
“什么？”韩清源没有反应过来。
张云容指了指韩清源的身后，霞鸣风已经拿着那下了毒药的茶壶从房间里出来向太虞禀报了。
“是你自己向皇上下毒的哦，贵妃娘娘。”张云容略有所指的笑道。
韩清源咬了咬唇，说道：“我会和大家解释清楚，是你骗我下毒的！这毒明明就是你给我的！”
“你确定你要说吗？”
“要！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们！”
韩清源刚转身，张云容就扑到韩清源的身上大声的哭喊：“娘娘，我求你不要啊……你不能一错再错啊！”
韩清源一怔，连忙甩开张云容：“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
可是已经太迟了，所有的人的目光已经集中到韩清源的身上来。
“娘娘三思啊，我求你不要伤害皇上啊！”张云容紧紧地拉着韩清源，大声地说着。
如意连忙上去拉开张云容，就在那么一瞬间，张云容用力的扯住韩清源的腰带，韩清源的腰带就这么松开了，放在腰带里的笑瓷瓶掉到了地上。
太虞看到了地上的小瓷瓶，对站在一旁的高力士作了个眼色。高力士马上上前捡起了小瓷瓶，打开了塞子，用银针放进小瓷瓶里再拿出来，银针变黑！
“玉环！你告诉哀家，这到底是什么？”太虞走了过来，问道。
韩清源低下了头，她根本就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你是……”太虞看着张云容，只是有点熟悉的感觉，却没有记起来。
“民女张云容参见太后娘娘。”张云容马上跪了下来。
“张云容？啊，哀家记起来了，你是梨园里的舞娘。”
“是的，太后娘娘。”
“你怎么会在这里？”
“民女是受命入宫教杨贵妃娘娘跳舞的。”
“告诉哀家，刚才你为何哭喊。”
“回太后娘娘，民女跟随贵妃娘娘数日，发现贵妃娘娘暗地里在策划着什么，今日才发现原来贵妃娘娘想毒杀皇上，还打算在茶中下毒。民女发现以后，多次请求贵妃娘娘不要这样做，但娘娘却不听民女的劝告，才酿成今日皇上身中剧毒的事……”
“不是的！”韩清源打断了张云容的话，“太后娘娘，这小瓷瓶是张云容给我的，她要我放在皇上的茶里的，但我并不知道这是毒药……”
“太后娘娘明鉴！”张云容有打断了韩清源的话，“民女不过是个舞娘，何德何能让贵妃娘娘做事呢？”
“玉环，何故张云容要你放药你就要放药呢？你贵为贵妃娘娘，张云容不过是个舞娘，你何故要听她的话呢？再说，就算你不知道这是毒药，那你又知不知道对皇上下药也是条杀头的重罪啊？”太虞叹息道
“对不起啊，太后娘娘，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毒药啊……”韩清源本就不善辩，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太后娘娘。”霞鸣风上前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不可以轻下判断。贵妃娘娘并没有对皇上下毒的原因，也没有得到毒药的方法……”
“民女知道贵妃娘娘下毒的原因。”张云容插了句话。
“你说吧。”太虞不顾霞鸣风的反对，让张云容继续说下去。
“谢太后娘娘。”张云容深深一拜，说道，“贵妃娘娘曾向民女提起过，娘娘她一直对前夫寿王念念不忘，近日寿王突然病故，娘娘一直认为这是皇上的错，才会对皇上下毒的。”
“你说谎！我没有！”韩清源想上前拉住张云容，却被几个太监拉开了。
“玉环，现在已经不是你狡辩的时候了！”太虞越听越生气，出口喝住了韩清源，“在此事没有查清楚以前，不得离开寝宫！”
说完，太虞转身就走开了。
“娘娘，奴婢给你送早膳来了。”如意拿着食物篮进来，看到韩清源红肿的双眼，就知道她一夜没有睡好了。
“皇上怎么样了？”昨天御医给楼京淮喂了药以后，侍卫们就把楼京淮送回了他的寝宫，韩清源连他的半面都没有看到。
“毒已经解了，但是皇上还没有醒过来。御医说皇上已经没有大碍，休息调养以后就没事了。”如意一边说着，一边将食物篮里的早点拿出摆放在桌子上，“太后娘娘，并不打算等到皇上醒来才判决此事。听说因为朝中有不少大臣对国舅杨国忠大人和三为一品夫人有不少抱怨……”
“这个我也可以想到，他们根本就不是好人……”
“娘娘！”如意跪到了韩清源的面前，“奴婢知道娘娘是无辜的。因为深爱着皇上的娘娘你是不会伤害皇上的，你一定是被张云容陷害了！”
“只有你相信，哪有什么用？别人都不信我。”
“不止我们啊，还有高公公、霞统领，还有梅妃娘娘也向太后娘娘求情了。但是……昨晚娘娘你已经承认了是你下的毒，你说你不知道那是毒药，我们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娘娘你说的话是真的……”如意说着，也轻轻的抽泣了起来，“奴婢早就说过那个张云容不是好人了。”
“可是我想不到张云容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毕竟因为大家都是从现代来的，又是隔壁班的同学，韩清源从没有想过一直对楼京淮表现出疯狂崇拜的张云容会骗她对楼京淮下毒……
“奴婢也想不到。霞统领昨夜连夜快马加鞭的去了梨园一趟，刚才才回来，但是好像也没有带回来什么线索。奴婢也问了一些去过梨园的宫女和公公，他们对张云容也毫无印象……”
韩清源叹了口气：“毕竟毒还是我下的，就算太后要治我的罪，也不算全部冤枉我……”鼻子一酸，韩清源没有忍住眼泪，眼泪又流出来了。
“娘娘不用担心，只要张云容承认了是她陷害你的话，那么娘娘就会没事了。太后娘娘一向宠爱你，一定不会治你的罪的。”如意连忙拿出手帕给韩清源擦眼泪。
韩清源始终是小孩子心性，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冤枉过，心里只觉得委屈，现在有人哄她，怎能止住眼泪？
“玉环。”门外传来了霞鸣风的声音，“是我。”
“进来吧。”韩清源擦了擦眼泪，说道。
霞鸣风推门进来，看到韩清源红肿的眼睛，心痛不已：“玉环，你不用哭，刚才高公公已经试探过了太后的意思，太后对你宠爱有加，自然也是相信你的。只是不知道为何，短短一夜，你对皇上下毒的事传到了朝廷上，大臣们都十分愤怒，以至于太后不得不说先将你幽禁而已。等到皇上醒来，你就不会有事了。”
韩清源点了点头，其实她也不知道楼京淮会不会原谅她……
突然，房门推开了，有不少侍卫冲了进来，上前就要将韩清源抓住。
霞鸣风大喊一声“放肆”，便拔出佩剑护在了韩清源的身前：“昭阳宫内哪里轮到你们如此无礼？”
领头的侍卫对霞鸣风抱拳说道：“太后娘娘已经下旨到刑部，要将杨贵妃娘娘带至刑部受审，末将只是奉命行事，还请霞统领不要为难末将才是。”
“太后已经下旨了？怎么可能？”
霞鸣风正要反驳的时候，高力士就赶到了。
“霞统领，请不要冲动。”高力士上前拉住了霞鸣风，“霞统领请放心，老奴会和如意一起跟随在贵妃娘娘的身边的，霞统领你还是先将心思放在寻找证据之上吧。”
听到高力士这样说，霞鸣风才忍住了气，转过身来对韩清源说道：“你不用怕，我一定找到证据的。”
韩清源点了点头，只好跟着侍卫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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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牢房里，韩清源的心情微微平复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是贵妃的关系，被安排关押的牢房和以前电视电影里面看到那全是干草、老鼠和蟑螂的牢房不一样，这里只是和一般的小房子没有什么分别，简陋的桌子、椅子和床外就没有什么了。不过这床有点小小的问题，就是床太小了，她哪里睡得上去……
“如意，你先陪娘娘在这里，我回宫里看看皇上，然后将他请过来。”高力士如此提议道。
“好的，公公你去吧。奴婢会守着娘娘，绝对不会让别人欺负她的！”如意说道。
看着高力士离开后，如意叹了口气：“娘娘，可能要委屈你几天在这里啊……”
“没关系。”韩清源勉强的挤出了个笑容，“我只是在担心皇上。”
如意朝窗外看了看天色：“娘娘，我还是先去给你准备早膳，免得饿坏了。”
韩清源摸了摸扁扁的肚皮，点了点头，昨夜委屈的哭了一夜，今天早上又在担惊受怕的，她的确饿了。
“那奴婢先告退了。”如意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韩清源坐到了椅子上，这里就是一个门，一个窗，门外好像没有人在把守，那么守卫们只会把守在进来的那条回廊那里了。看来大家都不担心她会逃走似的……不过那也是，这里也是皇宫范围，她能逃到哪里去？
如果现在有人来说她笨，她就不会反驳了，她居然笨到会听张云容的话去下药！
现在也不知道霞鸣风有什么方法拿到证据……
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几个太监宫女随着三名侍卫进来了，他们韩清源一个也不认识。
“你们是谁？”看到侍卫的模样都冷冰冰的，然后太监宫女们都低着头，看来都是来者不善，韩清源警戒的站了起来。
一个侍卫拿出了一份类似圣旨还是什么的书卷，说道：“贵妃杨氏毒害皇上证据确凿，经太后娘娘授意，刑部已经做出结论，赐贵妃杨氏毒酒一杯。即时执行！”
那侍卫的话刚说完，一个宫女便端着一个酒瓶和一个酒杯放到了桌子上。
“娘娘请。”端酒的宫女给韩清源倒了杯毒酒。
“娘娘，请不要为难末将，如果娘娘不愿自己喝，就不要怪末将得罪了。”言下之意，就是灌了。
“不用了，我自己喝。”韩清源鼓起勇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以前常在电视里看别人喝毒酒，韩清源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喝毒酒。
以前会幻想一下，毒酒的味道，曾经有人说，毒酒的味道像眼泪，苦的，涩的，也有人说毒酒的味道就是酒的味道，永远不是甜的。
原来真正的古代的毒酒不是这样的啊，这毒酒的味道居然像薄荷水？是不是因为牌子不一样呢？
侍卫们看到韩清源喝下了毒酒，便鞠了一躬退出了门外，而那端酒的宫女却突然开口：“奴婢留在这里善后。”
“好，你就留下来吧。”
得到了侍卫们的同意，那宫女恭敬的将侍卫们送出了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你也可以出去的……”韩清源坐到了床上，像似安静的等待毒酒的发作。
“出去？如果我出去了，不就看不到你怎么死了吗？”那宫女转过身来抬起头，竟然是张云容！
“张云容？怎么会是你？”
“不必要那么惊讶吧，我不过是换了宫女的衣服和发型而已，你就不认得我了吗？”张云容笑着走到了韩清源的面前，“看来我这张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的脸真的很好用啊……”
“张云容，你为什么要害我？”韩清源激动地上前抓住张云容的衣服，“枉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
韩清源的力气大，张云容挣脱不开，也只好任由韩清源扯住：“谁叫你是杨玉环！谁让你成杨贵妃！你这样的猪扒居然会成了杨贵妃，实在太令人生气了！”
“我是杨贵妃，那又哪里碍到你啦？”
“那你还记不记得寿王李瑁？”
闻言，韩清源缓缓的松开了手：“你提他做什么？”
张云容整了整衣服，冷哼一声：“怎么了？心虚了？你这个女人爱慕虚荣，又胖又丑又笨，居然也可以成为杨贵妃，李瑁真是瞎了眼才喜欢上你……”
“你怎么会认识李瑁的？”
“你忘了？我已经来这里三年多了。我和你不一样，你成了杨玉环，注定会成为三千宠爱在一身的杨贵妃。而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舞娘，如果不听话，就会被赶走，如果跳得不好，就不会有饭吃。”张云容十指紧扣着，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可惜我这张脸，永远都引不起别人的注意。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永远无法想象，在我刚来到这里的最初两年里，受了什么样的苦……不过我多努力，那些长得漂亮的舞娘轻易的就可以抢走我的功劳。那时候，我只可以穿别人不要的破旧衣服，我只可以吃给猪狗吃的饭菜，不管是谁都可以使唤我，我活得比下人还惨，别人总用‘猪狗不如’这个词来形容我。一直到，寿王李瑁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段记忆，张云容毕身难忘。
“我本来以为，我是个不会变成公主的灰姑娘，直到李瑁发现了我的才华。他是唯一一个不用看待下人的眼光看我的人，他将我推介给领班的公孙大娘，推介给太后娘娘，使我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成为最有名的舞娘。他改变了我的一切，他是我的王子。为了他，我愿意一辈子活在古代不再回去！可是他却告诉我，他爱上了一个女人，而我只不过是他的红颜知己。那时候他说他爱的女人的名字叫杨玉环，我就知道了那就是将来的杨贵妃。那时候我真心的祝福他，因为我一直认为历史上四大美人之一的杨贵妃是很漂亮的，是我比不上的，我却没有想到居然是你这个猪扒！”张云容指着韩清源，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在学校里所有人都讨厌的猪扒居然会是杨贵妃！你抛弃了李瑁，你这只猪扒有什么资格抛弃他？你知不知道你离开他的日子里，他每天都借酒消愁，你知不知道他有多伤心啊？”
“可是，你不要忘了，我来这里不过是二十多天，他喜欢的那个人不是我，我不过是按照历史来做而已。”
“借口！我不要听得你的借口！”张云容捂着耳朵歇斯底里的喊道，“我根本就不在意什么历史不历史的！就算历史被改变了哪又怎么样？李瑁已经死了，就算是世界末日也没有关系！”
“你是为了李瑁才骗我对楼京淮下毒的？”这下子韩清源总算明白了。
“对。虽然王子大人是我来古代以前一直最喜欢的人，但是李瑁出现以后就不是了，我喜欢的人只有李瑁一个。我要为他报仇，我要杀了你和楼京淮！不过我没有想到，那个什么奇毒居然那么容易解，他居然没有死。不过没关系，杀了你这个罪魁祸首也好了。”
“你杀不了她的。”楼京淮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然后他就推门进来了。
“楼京淮！”韩清源马上冲了过去，“你没事了？”
“我没事，御医可是非常厉害的。”楼京淮对韩清源笑了笑，再对张云容说道，“你刚才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
张云容看了看楼京淮和他身后的一大队士兵，似乎没有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在。
“张云容，古代的房子可是没有什么隔音设备的。更何况，朕本来就是让大家布一个局来抓你的，要不你怎么会那么顺利的假装成宫女进来？”楼京淮说道。
“怎么可能？”张云容还是想不明白，“布局？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其实你给药给贵妃的时候，被如意看到了。”楼京淮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如意，“如意一直觉得你不是好人，她就一直秘密的监视你。昨天下午她看到你将那小瓷瓶给了贵妃，还求她对朕下药，所以如意就通知了高力士，高力士也和朕说了。本来朕以为真的是你说的那种药，就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安排了一些侍卫在旁秘密监视而已，想不到居然是毒药。如果侍卫们不是一早在那里了，她叫人也不会有那么多侍卫立刻就到的。还有太后娘娘也是朕一早通知她过去的。”
张云容吃惊的看着楼京淮，她本来也想不到计划那么顺利的，但没有想到，居然被反计划了！
“皇宫内有不少高官和王爷们的眼线，总是把朕的一些家务事传出去，朕也借了这次机会，将他们全部清理掉，所以你很幸运的，今天的事不会马上传到各位大臣的耳中了。为了抓住你，朕昨天请太后娘娘也演了一出相信你的戏，怎么样，演的很好吧。”
张云容顿了顿，然后大笑了起来：“就算知道我做的哪又怎么样？这只死企鹅已经喝毒酒，那毒是我看着那些侍卫下的。她很快就要死了！”
“毒酒啊……”楼京淮走到桌子前，拿起酒壶，把酒壶里剩下的酒都喝完了，再对张云容说道，“既然是一个局，朕当然也不会让侍卫对她下毒啦。这不是酒，这不过是白开水，而下到酒里的药粉也只是御医给的一些薄荷加金银花的粉末，清热解毒的。”
听到楼京淮这一句，韩清源大大的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的是毒酒，难怪是薄荷的味道……”
“好了，真相大白，水落石出。张云容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楼京淮问道。
张云容笑着点了点头，走到楼京淮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然后楼京淮脸色马上大变。
“王子大人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张云容大笑着道。
楼京淮深深地看了张云容一眼，转过身来对站在门口的霞鸣风说道：“把她关押起来吧。”
“明白了。”霞鸣风应了一声，便指挥侍卫们上前抓住了张云容带走。
“楼京淮，她和你说了什么？”杨玉环轻声问道。
楼京淮摇了摇头，笑道：“她说你的舞跳得很烂。”
“你骗我，我不信！”他真的以为她很笨吗？
“我没有骗你。”
“还说没有？原来整件事你都知道的，又不告诉我，让我伤心了那么久……”
“好啦，别提了。如意说你还没有吃早餐，我们去吃吧。”
“我要吃臭豆腐……”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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