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踢睾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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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个对苏灏不错,一个星期里给了他1o个骨灰盒的生意,李大个一直要叫他一起喝一杯,他婉言推脱了,一想到和一个每天弄死人的人喝酒,他就胃里翻滚。
隋小箱老板眉开眼笑,他做了1o几年的骨灰盒销售工作了,还没有碰到一个这么出色的业务员,一个星期里,苏灏的销售额已是9万块钱了。为了鼓励他的积极性,他提前给苏灏提成了2万元。
苏灏在办公室里领了钱,高兴的要命,他觉得这个钱来得太容易了。他就是分给李大个8ooo元,他还有12ooo元呢。要是这样做三个月,他就有好几万了,有了这些钱,他就可以辞职了,然后找别的活去。
隋老板看他那么高兴,就说:“看看,来钱容易吧,我们这个工作名气不好,但是来钱块,你说呢?你等一会,不要走,等那几个业务来了,你介绍一下你的经验,让他们也学习学习。”
隋老板一共有五个业务员,其中有一位女性,那女的有27岁了,个子矮矮的,圆圆的脸,小巧玲珑,不算难看。大家都叫她白骨精,因为她特别会算计。在苏灏没有来之前,她的业务是最好的,她在这个行业已经干了7年了。自公司里来了苏灏,过了她,她也没有怨言,她被他的英俊迷住了,她有事没事的每天总要给他挂几个电话,弄得苏灏好烦。
不一会,他们都回来了,要开会了。
白骨精挨着苏灏坐下,她把自己的屁股大腿都帖着他,还有手掌靠着他的大腿;苏灏也让不了,就随她了。
隋老板把苏灏的业绩向他们介绍了一下,他们都很惊讶,要不是苏灏是他们公司的,他们几乎都不会相信。
白骨精在苏灏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说:“死人,你好厉害哦。”
苏灏被捏痛了,就去抓她的手,她有意给他抓,心里痒痒的好开心。边上的一个男性业务员看不惯了,说:“好溅。”
“管你屁事,滚你个**蛋。”白骨精说。
其实,那个人是白骨精的男朋友,他长的很结实,29岁了,大家都叫他沙和尚,其实他的名字是沙河上,他很生气地瞪了白骨精一眼,也瞪了瞪苏灏。
隋老板说:“苏灏,谈谈你的体会吧。”
苏灏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去人家的店里销售的,他们从来也不去火葬场的,他们怕晦气,他们与死人离得很远,他们似乎从来没有看见过骨灰是什么样子的。苏灏觉得同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他也无法描述他在太平间的情景,他说:“这是运气,你们可以到火葬场走走,也许能销得好一些。
隋老板说:“你可以详细地说说。”
苏灏说:“老板,我也说不上来,多跑跑就是了。”
隋老板也不为难他,说:“那好吧,就这样了。大家多做点,你们的钱也会多起来的。”
散会了,苏灏急急地站起来出去了,他决定今天要买点好东西,送给周春柳,也算是对她的关爱了,在路上,他激动地就给他就打了电话。
他问:“你在哪里啊?”
她回答了:“我收摊了,我找到好房子了,今天晚上就可以搬家了,你在哪里?”
他说:“我有钱了,我来付房租,今天,我请你吃对虾,我给你买好东西……”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后脑勺就被打了一下,他一转身,他的手臂也被棍子打中了,他的手机被打了出去,飞在空中;苏灏在学校里是跳高运动员,他本能地往后一跳,跳离了他的打击圈,他一看,打他的是沙河上。
沙河上手里拿着一根一米长的棍子,呼呼旋转,他又向他扑来,嘴里还骂着:“**你妈,玩我的女人,我打死你。”

苏灏一边往后跑,一边在寻找机会,他相信自己打得过他,但对方手里有棍子,冲不进去,沙河上还会个三拳两脚,他把棍子舞得呼呼响。
沙河上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好不容易花到手的一个老婆,就被这个小子弄黄了,他能不气?要知道,在上海要找一个老婆,没有个几十万,别想有正常的女人跟你。他是连哄带骗地把白骨精弄上了手,却眼看要被这个小白脸搅黄了,他怎么可能饶过他?他早就想凑他了。
沙河上一路追击,苏灏只能逃跑,马路上看热闹的越来越多。白骨精也跑了过来,跟在沙河上的后面,她要夺他的棍子,可是,总追不上他。
沙河上忽然一个冲刺,飞跑了起来,在离苏灏还有5米远的时候,他把棍子掷了出去,棍子直直地飞过去,眼看要打中了苏灏的后腰,苏灏举起了手,扒开脚往上一跳,棍子就从他的档里飞了过去。那棍子竟然钻在了树干上,头刺了进去,没有掉下来,苏灏一看,大吃一惊,这要是被打中了,不就进太平间了吗?
苏灏生气了,他转过身来,要去打他,沙河上也摆架势冲了过来,这个时候,白骨精赶上了,白骨精从后腰抱住了沙河上,苏灏冲上去一脚,踢在了他的档里,沙河上肯吭也没吭,头一歪,倒在了地上。
苏灏吓了一大跳,以为他死了呢,围观的人也紧张了起来,都说,“死了,死了。”
白骨精试试他的鼻子,说:“快,快,快叫救护车。有气的。”
苏灏拿了白骨精的手机,拨叫了救护车,5分钟后,车就到了,医护人员赶紧给他接氧气,把他抬上了车,苏灏和白骨精也上了车。
在车上,医生就给他实施抢救了,氧气罩罩在他的鼻子上,还给他吊了葡萄糖水,苏灏说明了刚才的情况,医生扒了他的裤子,看他那个东西,它软软的,没有血,也没有肿,好象很正常。可是,他却昏迷着。
有个医生说:“他要死了,你就完了。”
一股凉气一直凉到他的背脊骨,可是,他额头上的汗却黄豆般大的冒出来,在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他看着他紧闭的双眼,说:“睁开吧,睁开吧。”
他要去扒开他的眼睛,却被医生挡住了。白骨精好象并不紧张,她一直在握住苏灏的手,似乎通过手的温暖去安慰他。
到了上海第一人民医院,医生把沙河上送了进去,有个医生说:“先去交一万元押金。”苏灏飞快地跑到挂号窗口,给他挂了号,交了押金,心里祈祷着,上天保佑他不要出事。
苏灏用白骨精的手机给李大个打了电话,他难受地说:“大个,你现在不收人吧。”
电话里的大个笑了,说:“你说什么,我每天收人的,当然,最好不是你那里的人。”
“是呀,是呀。”苏灏把整个情况说了一遍,说:“没事吧,不要紧吧?”
大个说:“没事,我不收,他要来我都把他赶出去。”
“好好,谢谢。”
他把手机还给了白骨精,他说:“我火葬场的朋友说不收他,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白骨精说:“我看也没有什么关系,你放心。”
这时,急诊室的医生出来了,说:“你们是家属吧。”
苏灏和白骨精点头,苏灏紧张地望着医生,医生说:“他醒了,经过检查,问题不大,但需要住院几天。”
苏灏笑了起来,竟然激动地去拥抱白骨精,白骨精高兴地顺势帖在他坏里,象猫一样地扭了几下,把软软的胸哺贴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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