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东海之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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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下了荒山,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也是他身上所具备的一股灵感,也是超越凡人的。孤独的人在天涯,他的心是寂寞的,也是超越凡人。小小的年纪就经历了人世间的许多苦难,就像浮萍一样只能随波逐流,不知该飘向何方,前途渺茫。
天宝急冲冲的穿过了几座小镇,来到了东海之滨。传说东海是东海龙王所管辖的水域,盛产各种珠宝和世间罕见的宝贝。也有许多修成仙法的人和灵异来此寻觅法宝。当年齐天大圣孙悟空就把定海神针如意金箍棒据为己有。
天宝走进了一个渔村,他已经一天没有喝水了。这个渔村绝大多数的都靠打渔为生,民风淳朴。村口处一所木屋,房檐下坐着一位和天宝年龄相仿的小女孩,长得天真可爱,就像那映日的荷花,娇艳动人。小姑娘手中织着渔网,手法娴熟如飞鱼穿梭。天宝轻叩篱笆外的大门,小姑娘听到敲门声放下手里的活,迈着轻盈的小碎步来到门前,开门后稍一愣神,小女孩用清澈的眼睛看着天宝,一股红晕映在脸上。天宝发窘的道:“小妹妹你好,我路经此村想讨碗水喝。”小女孩道:“你在门口等一会。”声音穿透力很强,给人一种酸酸甜甜的感觉。一会小女孩端来一碗水,天宝小心翼翼的接过来一仰脖一口下肚,抹了抹嘴巴勉强的道:“能再施舍一碗吗?”小女孩脸有难色,虽然显得无可奈何但还是说:“好吧!”回屋又端来一碗水给了天宝,天宝转眼间就将水喝得滴水不剩,小女孩看着天宝喝水的模样捂嘴轻笑,天宝脸腾的一下红了,然后真挚的对小女孩说了声谢谢。小女孩摇摇头表示不用谢。
天宝观察入微总觉得小女孩给水的时候有点勉强,不觉得好奇的问:“你们的水很珍贵吧?小女孩用她那甜美的声音说道:“我也不瞒你,这种淡水要到几里外的一口淡水井里去挑的,我爹身体不是很好,挑一回我们父女俩要用三天。”天宝想海边的淡水可能是很珍贵的吧!心里感到惭愧的说:“小妹妹,受人点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请让我为你挑两桶水回来吧?”小女孩眼中充满了感激,但嘴里却说“不用了小哥,助人为乐是我们海家村人的本性,你可以走了。”
“如意和谁说话呢?”从屋里走出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背有点微驼,病容满面,眼神忽明忽暗。小女孩看见中年男人清脆的叫了声:“爹,你怎么出来了,别吹到海风!”然后搀着中年人的胳膊撒娇。“没事呀,躺了一天了也该活动一下了,这位小伙子是干什么的,好像不是本地人呀!”中年人说了几句话有些微微喘。天宝看着小女孩和中年人也毫不保留的说道:“我叫天宝,路过此地,由于饥渴难耐,向这位小妹讨了两碗水喝。”中年人看着天宝虽然形象不堪入目,衣服破烂不堪,十足的小乞丐形象,但中年人也是阅人无数,或是从天宝身上散发出一股忠厚诚实的气息吧!所以对天宝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欢。
“那你准备到什么地方去呀?”中年人和蔼的问道。
“不瞒大叔,我本就孤零零的一个人,不知道父母是谁,一直居无定所,随遇而安,四处流浪,也习惯了天当被子,地当床的日子。”天宝说完眼睛微红。
“又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中年人唏嘘的发出一声悲叹。
“今天天色已晚,你就在我家吃顿晚饭,再睡上一宿吧!”天宝慌忙的道:“汲水之恩尚未报答,怎好再打扰。”
“傻孩子,你就别见外了,到了海家村你就是客人。”中年人笑呵呵的说道。天宝偷眼瞧瞧那位叫如意的小女孩,小女孩也正看着他,天宝的脸又一次红了,倒是那个叫如意的小女孩落落大方的对天宝说道:“既然我爹好心留你,你也别推三阻四的了。”天宝听小女孩如此说盛意难却只好点头答应了。天宝终于饱饱的吃了一顿饭,感到世态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炎凉。
天宝自小养成了孤僻的性格,不善言谈,沉默寡言,但在海老爹和如意你一句我一句的盘问下,也把他几年的流浪生活一一道来,听了天宝的经历,如意的眼睛湿润了,女孩的怜悯的心显现出来了,海老爹也生出要收天宝做个干儿子的决定。夜里父女俩交换了一下意见,如意也想有个哥哥。当晚海老爹把他的想法和天宝一说,天宝满心欢喜,跪倒地上三拜九叩,行了相认义父大礼,从此天宝也有了姓氏随了海老爹的海姓,天宝也就在这个民风纯朴的渔村安顿下来了。
次日清晨,阳光格外明媚,天宝吃过早饭就叫上如意去挑水,来来回回几十里路,也给天宝累的满头大汗,如意则拿出洁白的手帕为天宝擦汗,虽然天宝身体瘦弱,但他觉得体内有一股气劲,使他有有使不完的力气。他那里知道万年火龟内丹的功效,又那里知道他在荒庙里做的梦是那么真实呀!人的命运真是奇怪,一些人梦寐以求的想得到的却得不到,而有些人却不用费心的却得到了,这真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呀!可能正因为这样,人不知道命里该得到什么,所以人的一生才充满了好奇,充满了喜悦,悲伤,恐惧等林林总总的或得或失的感觉吧!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天宝承担起了家里的所有劳动重任,天宝的唯一感觉就是快乐,也许是有了亲情的缘故吧!如意这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利用空闲时间把海老爹的长袍给天宝改了一身合体的衣服,天宝心里美滋滋的,穿了两次就舍不得了,怕干活给刮坏了。如意只有苦口婆心的劝说:“衣服就是穿的,破了我再给你缝。”天宝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感动的不得了,但还是在干活的时候脱下,小心翼翼的保管着,很怕弄破了,坏了如意的一番美意!
过了一个月,海老爹的病不见好转,反而有些加重,药也吃了不少,但就是不见什么效果。这使天宝和如意两个孩子分外着急。天宝不解的问如意:“如意,爹这病是怎么得的呀?”
“本来爹是不让我和你说的,但既然天宝哥问了,我也无需隐瞒你什么了,我爹是去采一枚千年老蚌珠而得的病,听我爹说是被东海的巡海夜叉吐得一股黑烟所伤,幸亏我爹命大,中毒后被村里人所救。”如意娓娓道来。
“哦,真的有巡海夜叉吗?是不是其它海里的怪物所伤呀?”
“我也曾经问过我爹,但我爹很肯定不是其它怪物伤的。”
“走,今天你带我出海去看看吧!”天宝急切的说道。
“不行,太危险不能去。”如意斩钉截铁的道。
“我们只是去看看,好不好,妹子?”天宝哀求道。
如意心软了,俩小驾船来到几海里外的鱼叉岛,岛上有个百丈崖矗立在海里,如意对天宝说“我听爹说,要想取得蚌珠必须从百丈崖跳下借着冲击力潜入海里50米深的地方。我们村里只有我爹会这门水里换气的功夫,估计没有这门功夫是取不到蚌珠的。”
“如意你在这等我,我爬上崖顶看看。”说着起身奔崖顶爬去。
如意急切的说道:“天宝哥,你小心点呀,千万不要下去呀!”
“知道了,我可能会看得久一点,你莫着急。”天宝说完朝崖顶爬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了上来。天宝把一把小鱼叉**腰间裤袋上,朝百丈崖的另一面望去,看见崖底海面蔚蓝一片,但有一个漩涡处是墨绿色的,天宝想这大概就是“千年老蚌”的巢**了,只见天宝深深的吸了一口氧气,心中想:如意妹妹你别怪我,我虽然骗了你,但我为了完成老爹的心愿,我要是死了你会为我伤心吗?鼓足勇气看准漩涡处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咚”的一声,天宝瞬间没入了漩涡中,借着冲击力天宝向海底游去。海底昏暗异常,天宝凭着感觉向黑暗的底部,越游越深,潜到40米处,海水的浮力也越来越大,天宝就感觉到身体受到海水的挤压,渐渐的有些透不过气来,胸口憋闷,难受异常。天宝想:我一定要挺住,不能前功尽弃呀!
凭着心中的信念又往下潜去,这时他感到身体仿佛要被撕裂般似的。海水无情的冲击全身各处,脑袋轰然一响,顿时昏厥过去了,渐渐的失去了知觉。身体向上浮去,说也奇怪一股强烈的气息,自天宝的丹田冉冉升起,奔向各个经络,循环不息。天宝的眼睛慢慢的睁开,手和脚也能动了,这是什么原因哪?天宝自己也搞不清,他感觉到他的身体可以抵御海水的冰冷和挤压。(原来天宝吃过的万年火龟的内丹发生了效力,刚才的昏厥使他进入了“龟息不死**”的第一阶段“似死还生”,只有经历过瞬间的昏厥后才能引发万年火龟的内丹,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天宝已经具有了龟息**的基础。也就是在沙坟里的五年练就的。)
天宝感觉到自己可以通过毛细血孔来自由的换气了,身体的气力在不断增强,他需要发泄一下,浑身发力向下继续潜去,天宝感觉海水的压力小了(实际是他的气力大了),一会功夫就脚踏在海底的实地上了。忽然眼前感觉到一丝光亮,他顺着光亮游去,眼前越来越亮,原来是从一个海底的洞**发出来的,天宝也顾不上什么危险,好奇心的驱使下,他钻了进去,竟然发现一个硕大的贝壳,盘在一块大石头上吸取海底的深寒之气,这就是千年老蚌了,天宝发出感叹!

老蚌也感觉到了天宝这个异类的到来,瞬间合上了双贝,海底立刻变为一片漆黑,天宝早已看准老蚌的栖身之所,迅速的取出小鱼叉,叉向老蚌,但老蚌的壳比钢铁还硬,可急坏了小天宝。看来只有把它弄到海面上了,双手托起老蚌使足了力气,但老蚌却纹丝不动。原来老蚌的外壳由于年久和大石头镶嵌在一起了。
天宝费了半天的劲,才用小鱼叉撬动老蚌,这时天宝用双手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把老蚌托了起来,借着海水的浮力慢慢的向海面升去。
很快要升到海面了,天宝突然间感觉到他的左侧有危险的东西袭来,他来不及多想把老蚌当成了挡箭牌顺其自然的转向了左侧,就见一道黑光向他袭来,速度之快令人不敢想象,“咣当”一声巨响正击中老蚌的坚硬外壳,把天宝连人带蚌反弹出去,直飞向海的岸边。(因为天宝从海底洞**浮出海面时,早已偏离了以前的路线,所以离海岸已经很近了)
天宝的胸口受到了撞击,一口鲜血喷洒在老蚌的外壳上了。天宝异常难受,但还是爬了起来勉强走到海岸上,回头望向海面,就见一团黑雾浮在海面上,黑雾上端站立一位庞大漆黑有如人形的黑鬼,手里握着一柄类似鱼叉又闪闪发光的武器,黑亮的大眼睛发出冷森森的光射向天宝。
天宝顿时汗毛直立,胆战心惊,难道真的有巡海夜叉吗?就见那巡海夜叉虽然怒目相对,但好像不敢越雷池半步似的,过了一会无可奈何的隐身没入海中。
天宝揉了揉眼睛,仿佛做了一场噩梦似的。“天宝哥,你终于回来了,急死如意了,你去了两个时辰了。”天宝背后传来如意那悦耳娇柔的声音,充满了关切。
如意走近,看见了巨大的老蚌身上洒落血红的斑点,天宝嘴角还残留着血丝。“天宝哥,你怎么受伤吐血了?”天宝怕如意担心忙说:“如意,我没事,咱们先把这千年老蚌弄上岸。”如意急忙掏出身上的洁白的手帕,为天宝擦干了嘴角的血。两人费力的将老蚌推上岸。
天宝忽然发现老蚌毫无声息,坚硬的外壳裂了几道缝隙,那一定是巡海夜叉所伤了。天宝拿起小鱼叉不费吹灰之力就撬开了外壳,拨开蚌肉,一道银光,一道红光映入俩小的眼帘,原来是蚌珠发出的光,旁边还镶嵌着两颗玉白小珠。天宝小心翼翼的剥离出蚌珠,分别包入如意的手帕里,天宝割了新鲜的蚌肉和如意欢天喜地的坐着小船回海家村了。一路上如意问个不停,天宝也一一回答。但有些细节天宝也搞不清楚,如怎么会在海水里换气;怎么没回到百丈崖的边上而是回到了百丈崖的另一岸边;巡海夜叉怎么就攻击了他一下?
海老爹焦急的站在门口等候俩小,看到两个孩子眉开眼笑的回来才放下心口悬着的心。
“爹,我们回来了,咱们进屋说话。”天宝和如意搀着老爹回到屋里,如意嘴快:“爹,你猜天宝哥干了一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海老爹心中满是疑惑想不出来,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能干什么事?天宝对如意说:“如意开门见山直接和爹说了吧!”如意掏出包着蚌珠的手帕对海老爹道:“爹,你看这是什么?”
海老爹眼前一亮说:“这难道是千年的阴阳蚌珠?”接在手中仔细观摩了一番,又看了看两颗小玉珠。
“没想到我最大的心愿,让我儿子完成了,天不亡我呀!天宝你是怎么得到的?”海老爹激动得问道。
天宝把得到蚌珠前前后后的经过又仔细的说了一遍,听得父女二人心惊肉跳,尤其是最后巡海夜叉打伤天宝的事更是惊险万分。
如意有许多的疑问禁不住问海老爹:“世间真的有巡海夜叉了?”
“孩子,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们好像应该听命于东海龙王,隶属于龙族。”海老爹解释道。
“那他为什么只在海里攻击天宝一下,不上陆地上来那?”如意插嘴道。
“我想也许是他们有他们的范围,没有得到龙王的批准,不准跨上陆地吧!”当然也有海老爹也解释不清楚的,比如天宝为什么可以潜到50多米深的海底?也难怪连天宝自己都弄不清楚,一切都是天意!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有夜叉的攻击我们要取出蚌珠,还要费一番周折。”天宝欣然道。
海老爹点头表示赞同,同时也为俩小的胆大冒险担心起来。接着又释然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儿孙自有儿孙福!
“你们知道这蚌珠的功效吗?”俩小都茫然摇头。
“老蚌五百年修炼阳珠在浅海吸收日月的精华,五百年修炼阴珠在深海吸收海底的阴寒气,看来这老蚌已经修炼了一千二百年了,所以又生了两颗小玉珠,天宝能得到这是命运使然,天意安排。”老爹有些感叹的说道。
如意好奇的问道:“不知道对人有什么大用呀?”
“丫头你先别问了,来你先把这红色的阳珠服下,天宝你把银色的阴珠服下。”天宝,如意异口同声的说:“爹,还是你吃了吧!”海老爹满是欣慰的说:“我能理解你们的孝心,但我吃了也等于是暴殄天物一样,何况我吃了这一百年的小玉珠就可以治好我的病,还可以延年益寿哪!你们听我的吧!”
俩小听老爹这么说也就各自把宝珠含入嘴中,两珠在俩小口中慢慢溶化,流入喉咙,天宝感觉到一股冷流順腔而下,而如意却是相反,一股热流传遍全身。
海老爹看俩小吃完后高兴地说道:“听老一辈的人相传,吃了这阴阳珠,凡人也可以练气修仙,脱胎换骨,超越生命。但没人试过,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对人一定是有益无害的。”
“爹那你为什么要我吃红色的阳珠,天宝哥吃阴珠哪?”如意不解的问道。
“你爹我,年轻时也修习过阴阳法术,不过也只是初窥门径而已,要不你爹我怎么会水里换气的功夫。”
如意撒娇的说道:“你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呀?”天宝想:“原来老爹也是奇人异士隐居在此呀!”
海老爹继续说:“如意你是女性属于阴,天宝是男性属于阳,你吃了阳珠,天宝吞了阴珠正和阴阳调和之理。过一会我想你俩一定要有一个消化阶段,到时如意本身会发热,天宝本身会发冷,过一会你们就进屋里双手互抵盘腿而坐,排除心中杂念,什么时候感觉冷热消失再把双手分开,知道吗?现在就进屋吧!爹在外边给你们护法。”说完老爹也把小玉珠服下,闭眼盘坐在木床上边。
俩小进了内屋,依老爹之言盘腿相对坐在床上,两人面面相视,心里一股都有一股异样感觉,两人的脸上都感到火热,红红的。渐渐的俩小的身体内起了变化,如意感到浑身暴热,向投入大火炉里一样,天宝身体就像投入冰窟里一样。二小自然的双手抵在一起,两人身体各自微微一颤,心中泛起涟漪,毕竟是男女肌肤相接呀!俩小睁眼对视,一瞬间又都合上了眼睛。
如意感觉越来越热,热到了极点,像是要爆炸似的,她有些受不了了,但这时感觉到两股寒气自双手传来,开始慢慢的压向火炉;天宝和如意正相反,他感觉到冷到了极点,也有一股热气从双手传来去溶化冰窟,这样阴阳两气在他们的身体内互相窜动无数次,俩小也进入了一种入定的状态。如意好像是睡着了似的,脸上的痛苦消失殆尽,挂着甜蜜的微笑。而天宝感觉丹田之中又冒出一股更热的淡青色火焰,瞬间烧遍全身,把如意传来的寒气一点一点吞噬,天宝脸上显现出痛苦异常的表情。就感觉象掉进了万丈深渊死去了一样,但还有知觉。(天宝那里知道他已经进入了龟息不死**的第二重“犹生似死”的境界,真是旷古绝今,一天之内竟然机缘巧合下练成了两重神功,这里说明一下龟息不死**是由三清之一灵宝天尊又名太上道君所创后来流落凡间,传说练成的人寥寥无几,天宝由于吃了万年火龟的内丹而有了基础,所以炼起来事半功倍,龟息不死**的精髓完全是一种精神的修行,强调只要人把精神变得强大最后就可以达到不死的境界。)
海老爹在外屋等了三天,心中充满焦急,但他知道这时正是关键的时刻,不能打扰他们。
天宝和如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浑身感到轻飘飘的,舒服异常,火热和冰冷都退却了,两手分开,相视一笑,向外屋走去,海老爹看见二小出来,兴奋异常。二小也发觉海老爹的精神矍铄,知道可能是吃了小蚌珠的结果。
“你们终于出来了,三天三夜等得我好心焦呀!”
二小分外惊异,都感觉才几个时辰而已。
“这蚌珠看来真是宝物也是疗伤圣品呀!老爹的病全好了。来咱们好好吃顿饭,我去我珍藏的女儿红,咱们喝上两口,如意去厨房把蚌肉做一下,再弄两个小菜。天宝拿碗筷。”三人忙得不亦乐呼!
天宝喝了两碗酒,如意也浅酌几口,海老爹大概是太开心了,酒桌上问了问俩小进屋后的情况,然后说:“你们已经有了大宝藏,只等待开发了!”说完捧起酒碗喝得是一醉方休。天宝的脸红红的,第一次喝这么多酒,他没醉,头脑依然那么清醒。如意收拾完碗筷,天宝已经把海老爹扶上床让海老爹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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