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枯心病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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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约莫带着轩舞两个走了一个多时辰,来个一个荒芜的野岭地带。这里零零散散的搭建着十几个木棚,不时从风中夹带着股股恶臭,轩穆不由皱了皱鼻子,而轩舞却是饶有兴趣起打量着经过的两个病人。
来个一个木棚前,老妇人满脸的悲伤,道:“我儿啊,为娘给你送饭来了,你还好吗?”
轩舞拉开用破布所做的门,那臭味很浓烈扑人。轩穆这时候已用手珀当作了口罩。只见一位脸色枯黄如死灰状的男人横躺在一个木板上,额骨高耸,头发也希拉得很。
“娘……,你来了……”躺在床上的汉子有气无力,而且声音也是很奇怪,似乎阴气很重。
老妇人显然已经习惯了,她把饭放在汉子面前,“这两位是到我们家借宿的,今天听说了便也想来看看。”顺着老人的手,汉子微微望了过去,叹道:“看什么呢?两位快走吧,传上这病怕不好,我呢是个等死之人倒不怕了,你们年纪轻轻的千万保重……哎。!”老妇人已是满脸泪痕。
在说话间,轩穆早已仔细地观察了这个汉子,看他除了衰弱以外,似乎没什么大碍,甚是奇怪。轩舞也是满脸的困惑,显然也是想不通原因。
“请问大哥,你可有那里感到不舒服或者是异常的地方?”轩穆沉思道。
“这病啊,不但得病奇特,而且病了之后也是奇怪,除了感到疲惫不堪,不思饮食外,偶然觉得心好像有虫在咬外,倒也没什么呢,可是我们村得病者是必死无疑,长者三个月,短者两个月……。”汉子身体细弱,说了这么久的话已是喘气连连。
“儿子,我先回去了,明天再给你送来了,可怜的儿啊。”即使是母子,也怕这恶毒的夺命于无形的病。
走在回家的路上,老妇人悲悲戚戚,老年痛子。轩穆和轩舞也是一路不言,想着汉子所说的话。就在这时候,路中吹吹打打的来了一队人马,白褂素布,估计是丧事。三人忙让开路旁不动,除了棺木以外,还有两人抬着一个心状东西。
“老奶奶,他们为什么抬着那颗象心脏一样的东西?”轩舞好奇问道。

老妇人听到这里,又是浊泪扑腾,“还不是因为那病,病人死后连心都没有,死后会得不到安息投不了胎只能做孤魂业鬼的,于是人们只能用猪心一起安葬,希望死者安息。”
又是没心,这病也是太奇怪了。不但见所没见,更是闻所未闻。
“老奶奶,村中最近可出现了什么奇怪的事?”轩穆好像想出了什么。
“奇怪的事?”老妇人摇了摇头,“我们一个小村子能有啥希奇的事,只是这病一个接着一个,只怕我们这个村子是作了什么孽,老天才这样惩罚我们。”
“师弟,你想出了点什么吗?”轩舞似乎还是在想,听到轩穆这么说也是摇了摇头道:“我只觉得这不是一般的病,正常发病不会这样子的。”
“我听刚才那位大哥说话阴声怪气,气力不支,脸容枯黄,气血全无,完全不顺医理之道,只有一个可能,其心必定枯竭,心者,人之首也,俗话:人无心不能活也。要治这病,我们还得从心上下功夫。”轩穆自小跟爹爹学医习武,医理非凡。轩舞点了点头。
“那老奶奶,我们过段日子再走了,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孩子,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你也看到了,我们这村子那是片刻留不得,我看你们还是早上路的好,以免不测啊。”老妇人心地甚是善良。
轩穆和轩舞对笑了一下,道:“无妨,老奶奶不必担心,我们是行医之人,会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只是麻烦你老人家了。”
于是,轩舞轩穆两师姐弟在这个村子住了下来,每天,轩穆和轩舞都打探那些病人的病情,寻找每一处可疑的地方,并每天都注意村中的情况,村中也知道来了两位热心的郎中,谁家有发病的都第一通知他们。
轩穆也配一些草药,消毒杀菌之类的,先压制病情,但宁是找不出关键的方法,因为找不出病源所在,医病需找源。而轩舞倒是跑上跑下,已村中的孩子混了个透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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