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就算人间有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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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一下吧,虽然我有了一个小孩,但事实上我看起来哪像一个做母亲的样,简直就连小孩子都不如。想必在“烟雨”这里熟悉我的人也应可觉察出来,有时实是比小孩子还要顽皮捣蛋和天真可爱。这可绝非刻意装扮和造作,现实生活中的我也是如此。在生活中,我总是最不受约束和监管。比如,我可以不顾公园管理人员的责骂三下两下就爬上了那个最高的塔,惹得别人又是惊奇又是羡慕不已;在生活广场上,我会像个小孩子般活蹦乱跳拉着个风筝看谁跑得最快;商场搞活动的时候,我绝对是左拐右转从那密密麻麻的身影里面钻出一条生路直冲到最前面站在一个最佳视角位置慢慢欣赏;有礼物派送时,我往往会是跳得最高速度最快以来个力压群雄“一抢为先”,可惜自己个子实在太小了点够不到别人眼疾手快;有时匆忙赶路,我常常会一不小心打破别人的饭碗或者撞掉别人的眼镜冲翻别人的车子以至人人追着想要找我算帐,赶紧跑快点逃命去;过马路的时候更成为焦点人物,说来很是惭愧,作为一个最基本的公民,我连红绿灯都不会看,常常人人不动我先动,走到路中间车辆忽然启动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惹得人们目瞪口呆司机也忽然乱了方向盘不知走还是停的好。幸好在中国行人违反交通规则不会被罚款,否则我那几百块可怜的工资只怕还不够“属罪”呢。如果骑自行车更是天翻地覆,横冲直撞,整个十字路口的交通都要因我而阻塞,以致于所有车辆不得不被迫停下来,人人从车窗里面伸出脑袋破口大骂:“你眼睛长哪儿”“不想活了”“想找死呀你”……阵容够强大,我赶紧踩着车一遛烟跑掉,管你那么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杜飞,《情深深雨朦朦》中的那个大头虾,想必大家都还会记忆犹新吧。我想,我应该是他的第二个现实翻版了,甚至更加形象生动。有句话说什么“天大地大”,在我看来都不如我大。管你什么规章制度,什么遵守维护,见鬼去吧。我只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开心就好。(特别强调:大家在此千万不要效仿,危险度高达99%,我担当不起这个“罪名”)


走在外面,也不知怎么的,总是特别引人注目,也许与我与众不同的着装有关吧。我不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感觉过于“花枝招展”了点,也不适合我的性格。我的衣服多就只有黑白两种颜色,平时要么一身纯白,看来很是清纯的样子;要么一身纯黑,给人一种深沉成熟的感觉;要么就来个“黑白配”,线条分明,搭配匀称,更易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我还特喜欢系丝巾,不一样的衣服佩上不一样颜色的丝巾,效果会大不一样。比如黑色就佩白色,白色就佩黑色,有时粉红色淡紫色淡蓝色淡绿色也可作考虑,根据不同衣服来选择。都是一些比较温和的颜色,不易引起视觉强烈反应又可感受一种优雅之情调。


我不是一个称得上漂亮的女孩,非天生丽质。平时听得最多别人对我赞赏的话语不是“漂亮”“美丽”或“才华”而是“特别”这两个字。“你很特别”,有人这样说,我就淡淡一笑。我能有什么特别呢?又不是孙悟空有三头六臂,更非梅艳芳能千人千面。也许在他们眼中所谓的“特别”只是因为我身上少了许多女人天生的不良习性又有着不少与异性相近的气息,还有就是我的多愁善感与低沉忧郁总能很容易牵动别人的心弦,而我对爱情生活人生颇为深刻的感悟也容易与别人产生思想共鸣,更重要的是我身上唤发出那种与世无争和生命里的一份纯真,在这个越来越混浊的世俗里面不能不说是一道另类风景线。


要说到全面阐述一下自己,我还真不知该用一种什么形容词来形容的好呢。当我穿裙子的时候可以说与“淑女”沾上边,但如果我穿一身便装可能比男人还要随意洒脱。我可以很随意地把手上的纸揉成一团,然后潇洒地往垃圾桶一扔,百发百中;我可以把钥匙往天上一扔,然后轻巧地接下,百接百中;甚至还可以当街把一件外套脱下来像男人那样挂在一边肩膀上,或者把两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地行走。如果我天生是个男性,说不定可以迷倒万千少女,比韦小宝还要受欢迎,可恨身为女子,实在是太可惜了。我不喜欢抽烟,但假如我真要抽的话,可能又会是另类品味,在西餐厅或酒巴里面独自一人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慢吞吞地吐着烟圈,以一种从容与优雅的姿势,自我陶醉。曾听朋友说过女人抽烟像“性感女郎”,男人一般不喜欢,从此不敢学这个,怕有损形象。


我这种女孩,热情起来的时候可以像一把火瞬间曼延开来,到处一片欢声笑语;冷酷的时候可以不说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足以把整个房间里的空气冻结起来,寒冬来临。有时我会给人一种很成熟的感觉,有时又会比任何人都幼稚;有时我像个真正的女人,有时却连小孩都不如;有时像个大小姐端庄贤淑,有时又像个丫头活泼可爱;有时做事风风火火,有时又温尔文静;有时我会非常倔强,有时又会柔弱得让人怜惜。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有着多面性,说外向不全是,说内向不尽然;有时开朗乐观,有时多愁善感;有时活跃好动,有时深沉恬静;有时固执倔强,有时随和温顺;有时很情绪化,有时又很安静从容,可真的是让人欢喜让人忧。我想,我们每一个人其实都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都有着多方面的言行举止,那应是现实所致,非人之过错。但,在其中必有一个坚实的自我,才不易随波逐流,迷失方向。正如那首歌所唱,潮流下独行,也要活出真我的风采。


在2006年春节过后,我就决定离开惠州,开始自己真爱的寻觅。那时未与他彻底断绝联系,我说过自己身体不好,工作生活都很成问题,一个人难以真正独立生存和生活,某些时候不得不依赖于他。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之间拖了那么长时间还未能彻底“了结”的重要原因之一,生活有时候真的非常无奈。2006年12月底,我从他的房子里面走出来,也便辗转到了东莞那座城市。当然,一直在其中起着决定性力量的就只有一个人,也只有那个人才可以让我如此坚决挣脱出来哪怕死在外面也不想依靠另一个男人生活,那是一种灵魂的背叛。虽然,别人未必会在意甚至只会不屑一顾,但我还是愿意为了他默默地经受这一切。


事实上,我之所以如此冷酷也与他自己有着很大的关系,他对我可以说是一种报复性的行为让我对生活彻底失去热情与信心甚至连生存的勇气都不复存在,我宁愿出去流落街头或者饿死病死都不会再勉强委屈下去过这种日子了。他也彻底对我心伤失望,说着如果我踏出这个门口半步以后就不要再回去,彼此也不用再联系了。他甚至连车费也不多给我,身上一共不够一百块,这也是后来为什么到达东莞我得依靠于另一朋友维持生活的缘故。我说可以,只要你希望,语气很淡漠,大家都心灰意冷。然而当那天我收拾好东西正准备趁他上班时间偷偷遛走的时候,他接到他弟的告知还是不顾一切扔下工作匆匆赶回来了。再三问着真的要走吗,语气中满是不舍与依恋,可见其内心同样的矛盾与争执,心口不一。我很坚决地说是,我说你都这样对我还要我如何生活下去,他不断地说着抱歉并再三承诺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只为留下我。可惜,太迟了,我再也不会相信的了。当他得知我去意已决,还是又给我多拿了两百块作车费,然后亲自送我到龙丰车站坐车。我还清晰地记得,到达那里,他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亲自给我买车票,亲自帮我拎行李,亲自跑到外面给我买零售,他知道我坐车有时会晕车,不得不含点东西以防止呕吐。在陪同我等车的时候,他的手一直紧紧牵着我的手,仿佛一放松我就会立刻从他身边飞走,他再也抓不住我手中的温度一样。此中,他还不断地询问我,都带齐东西没有,有没忘带哪样,他就知道我这人最健忘,常常是走了之后才想起,又是好一番折腾才能拿到。他甚至不止一次地打开我的皮箱作全面检查,仿如父母对待要出远门的孩子一样,如此地细心与不放心。自然,还不忘交待我要照顾好自己,生病了记得看医生,平时尽量节约点,去到外面就没那么好能找到人帮忙了,实在不行就给他电话,不要又像以前那样,没钱用又不说,为难自己,再三问我够不够钱,还要不要再拿点……这个深爱着我的男人,始终还是放心不下我,割舍不掉那份感情。只是,我们为什么又总是以一种最残忍的方式不断地来伤害着对方也折磨着自己呢?!我不知道,这到底又应归咎于谁的过错和责任。


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有几个女人能做到不被有所打动,而扰乱自己原先的步伐。那一刻,我甚至都有点想要放弃走的念头了,沉重得再也迈不出步子来。我不知道,这一去,到底是靠近幸福,还是远离幸福多一点呢?从今以后,我还可以要得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情义与呵护吗?而离开他,又找得到一个更有力的避风港湾吗?如果我不走,能不能就这样过下去,能不能呢……然而,尽管心里有多种忧虑与不安,我还是狠下心来头也不回地提着行李踏进了车门。他送我上的车,直到帮我把什么东西都放置好,才慢慢走下车去。当车门被关上的那一瞬,我们隔着厚厚的玻璃招手以告别,那么的苍白和无力。不知为何,我忽然有种我们从此将如隔在两个世界里的人,不要说再见甚至于连生死都是如此茫茫的感觉。那一刻,我的心竟有种隐隐说不出的痛,仿佛这一去就是生离死别一样,如此沉重的心情。我不知道,那时的他又会想到什么,会后悔不够自私或强横一点把我留下来吗?会后悔让我从他身边走开吗?他会否想到,下一班车,能否再在这里等到他心爱的女人的归来?而我又能否再踏上这条路,走回来,或是,到达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遥远的梦中的天堂……


汽车终于缓缓启动了,他也回去了,不知送走的是什么,带来的又将会是什么。就如那回第一次从中山坐车到深圳一样,这趟车又可以开到我想要去的地方吗?又会是最后一班车吗?我不知道。我渐渐远离原点,他却一个人走回原点。我想象着他一个人回去时的背影的那种落寞与凄楚,竟有种如此心酸的感觉,甚至于想要落泪。那算什么情怀呢,依恋,不舍,牵挂,还是什么?也不知道,说不清,只是终究是走出了这一步,这一路就不能再回头,不管前面等着迎接我的是什么,都得无条件承担与背负。坐在车上,我的心里百感交集,就一直想着这种种问题,思想不曾停止转动过。记得临走前,他曾经要求我把电脑留给他学打字学习半个月,他不想因此半途而废,但我还是非常坚决地带走了。只因这里面承载着我的梦,必须人走到哪跟到哪,不可分离。除此之外,我什么都可答应留下给他。对他,我只有歉疚与难过却无能为力。另外我还带走了他给我的一样东西,是那次他到珠海出差特意买回来的一个小贝壳,上面是我的生肖,还刻了几个字“珠海留念”。我什么都没法留给他,甚至想把之前所有与我相关的书本相片等物品都一把火烧掉,免他不经意间看到触景伤情。既已决定就不要再拖泥带水,只想快刀斩麻,一刀两断。我希望从此以后他彻底忘了我这个人的存在,开始一种暂新的生活。我希望他从此能过得幸福快乐一些,而我将不愿再成为他的累赘不管未来的我将何去何从。我会把他的这份深情永远珍藏于心底,在疲惫的时候偶尔想起,也能温暖一下异乡漂泊的步伐。知道曾经有那么一个男人为我深深付出过,一直都深爱着我默默关注着我,会有一种淡淡的幸福洋溢心底,也是人生的另一种美丽。从此我将带着这份心灵的温度寻找另一份心灵的温度,寻找那份我真正所要的情感不管最终我是否能如愿以偿。我不会放弃,这是我的态度和立场,与外界无关。



在此,有一样事情不得不补充一说的是,在外面,我的这个故事(主指有小孩)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是因为既然我已经做好了为某个人放弃一切的准备,在我看来“提”与“不提”实在没多大区别。适当的时候我自然会全部托出,别人同样有选择的权利,我不会强加任何个人意愿在里面。我亦相信只要对方真的爱你也定可以接受和愿意承担,因为真爱必定可以超越一切。当然,我这里所说的“放弃”其实也只是相对而言,只是说不在一起生活,但不代表从此就没有那份“责任”与“义务”的存在。事实上在外找寻的历程中,我一直都是把生活摆在第一,感情放于第二,适当遇到的话可作考虑但不强求。更多的时候我是为了生活而努力,主要也就是为了那个小家伙,希望能让她过上好的生活,不要像父母一代受苦受难。如果不是为了她,也许我也早就累得不愿再走而自寻“解脱”了。但毕竟自己的亲生骨肉,实在放心不下。何况当初怎么说也是我自己创造了这么一条生命,怎能如此不负责任一走了之。有时我甚至会想,如果我去从事违法犯罪的事情为他们获得一大笔钱够他们以后的生活安然无忧,就算我要坐牢或者枪毙都无所谓,或者如果谁愿意给我几十万或十万块,我绝对愿意把这条命卖出去(不知自己的命还值不值钱),只为他们从此能够生活稳定丰衣足食。是的,我为了他们可以出卖自己的生命,可就是不可以出卖自己的感情,两者之间是完全不一样的性质。可笑的是,他抱同样想法也只是为了让我和小孩生活得好,然而可悲的是他却说死也不会接受我的帮助,同样我也是死也不会接受他的帮助。我们彼此都是用着自以为是的方法想让对方获得“幸福”,然而那却都不是彼此所要的“幸福”。他只希望我能留在他身边不管什么情况底下,我却执著追寻自己所谓的真爱不管结果如何。我们彼此也都希望对方能接受自己的好意然而结果却背道而驰,谁都不赞同也不接受,至死也不会。我们彼此都为了让对方过得好奋不顾身地买命,可那不叫爱,而是一种“责任”和“报恩”,就这么简单。苍天怎会如此捉弄人,可悲可恨可叹可笑啊!!


也就因这种种客观因素所在,所以即使我出去外面找寻,还是不自主地平添了许多附加条件在里面,主指在经济方面不过关的绝对不考虑。因为我需要对方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到我,和我一起挑起这个重任虽然难免有点自私与过分。但却也可从另一侧面反映出来,我还是以他们为重要前提而非纯粹以个人幸福作为最大关注。那时我是想,如果对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也不可能会做到为了对方完全放弃自己的孩子。然而我又错了,我以为我会这样做,但当遭遇了那么一个人,一个真真正正能称得上自己生命中另一半的人时,一切又在不知不觉中彻底被改变。也许这就是真爱的力量吧,可以统括一切却也可消磨一切包括人一些本能上的东西。说到这我又引用一下网友“红拂”曾在电子邮件给我写过的一句话(盼包涵):“我觉得挺累的,但我不能离婚,因为我不能把任何一个儿子交给那个不是男人的男人。儿子不能跟那个心态不正常的丈夫,否则我今生将寝食难安。”在此简单说一下,孩子的父亲早在那个花花绿绿的世界里沉沦,连一个电话也从未打过问候一下孩子,现在是其母亲单身一个女人打着几份工作,在穷困里挣扎着上进借以支撑一个家的重担,并维持着一个名存实亡的婚姻不愿离弃,只是为了让小孩有一个完整的家和不会受其父亲所影响,能生活得好一些。说真的,我实在太钦佩她的坚强大度与伟大无私了,并非每个女人都可做到,更重要的是其对小孩的爱,可以为了孩子牺牲一切包括追求自己幸福权利的母爱真的是值得人人敬仰和赞颂(绝对发自内心由衷的话语),这让我在佩服的同时更感羞愧难当。说真的,我现在可是什么都不管了。如果他接受不了,我绝对可以为了他抛家弃子也不管他们死活,反正我只想与他在一起,其他都不重要。我这是什么女人?还算一个母亲,还算一个人吗?!自私自利,卑鄙无耻,蛇蝎心肠,残忍恶毒,冷酷无情,不止不佩为人母,连身为人都不佩,简直就是“人渣”“败类”“禽兽”“畜牲”连“狗”都不如!!也正如“慧眼观天下”网友在《为了离婚而努力》(http://www.xiaoshuodaquan.com/article/20061227/267028.html)一文中批判我朋友一样,真的是“抛妻异子,实是陈世美再世,天理不容。”我咒自己来世下到十八层地狱“属罪”,咒自己来世当“乌龟”“王八”永远只能在地面爬着行走,永远被人们所“嘲讽”和“唾骂”。可是,对不起,尽管这样我还是不会改变自己心中的想法。很抱歉,不是我不想,而是情难自控。也许,如果有一天你们也遇到“真爱”的话就可以深刻理解与体会了。它完全可以把一个人变成另一副模样,让一个人不再是“人”,不再是一个“常人”。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我无力抗拒。大家就继续批判指责咒骂吧,反正我早就做好挨骂挨揍的准备,无所谓。


事实上在外面对我好的人很多,其中优秀的条件好的也不少,可就是打动不了我的心。尤其是自从我在网络上面陆续在各网站发表文章以来,更是时不时总会接受到某些网友比较“特别”的交友信息,自然也有不少同道中人,但同样引不起我多大注意,多是不回复。类似的事情实在太多,我哪有可能抽出“分身术”来一一“接应”。也许我就是一个对爱情如此之执著的人,就如我曾在《简单也是一种快乐》(http://www.xiaoshuodaquan.com/article/2006127/260417.html)中所写,像我这么一种女孩也许是有点过于完美主义,难以走进生活。但我不认为这是一种错或有什么不好,我想每一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标准,不管是感情还是生活。只是在后来的人生历程中,有人渐渐放低标准或者失去标准,开始随波逐流,那是别人的选择,而我只是坚持自己的标准,这又有何不对与不妥?在爱情上面,我始终抱“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的态度对待。生活本就难以屈从和将就,爱情则更加不可能。我早已策划好了自己的人生道路,绝不会跟随世俗而有所改变。就算我找不到自己所要,宁可一辈子的“孤单”也不会去凑合一段感情。因为有一样事情我一直都是非常清晰明了,即使没有任何人的介入即使不曾遇到他,我和之前的那个他也是不可能从头再来,否则就是死路一条。大概也因我能深深读懂这一点,才会做到如此果断与坚决吧。爱,本身就决定于自己意愿,与外界根本就毫无关联,是事实。除非是自己故意给自己找借口作开脱,实则自欺欺人,欲盖弥彰。其实当我决定跑出来的时候,对爱情可以说早就心灰意冷,根本就没想过还可以找到自己寻了二十几年都觅不到的真爱。然而非常十万分意想不到的惊喜却是,走出来不到半年时间,我就那么幸运找到了自己苦苦寻觅了一生所要找的东西,真的是完全出乎意料。幸好自己坚决一点跑快一点,否则只怕永远都成泡影。也可能一切都是为此部小说埋下的伏笔吧,必须等到红尘快要残碎才出现这一回。


记得以前那些在电话或信息里早已把心交出来了的朋友,一旦在现实中见面就即刻泡了汤,没感觉。还有能与我引起灵魂共鸣的也有大把,不见得就他最特别,可我却唯独选择了他。有时我也难免会在想,他哪一点比别人好呢?说外貌也不过如此,说身材不过就是比别人稍高一点,远远谈不上李君羡的英俊,程海诺的潇洒,陆子浩的魅力,也没有谢霆锋的“酷”,更谈不上潘玉安的“风流才子”之称。令狐冲的幽默诙谐不要说,乔峰的豪爽义气也不必谈,小鱼儿的多才多艺差得远,杨过的专一痴情他更沾不到边,可以说与自己心目中的标准相差悬殊,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中他哪一点,就他那几个臭钱,我还不稀罕;就他那些“光环”,我更讨厌。我才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不平凡的人,生活得那么累赘。要说到其他综合起来考虑,比他好的也不是没有,可我不明白怎么偏偏就会对他有感觉,偏偏就只有他能在瞬间如此深刻地走进我的心扉,并定型下来无可更改。除了用“宿命”来解释,我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也许一切都是天意吧,冥冥之中已是注定。也许我们就是一对前世今生的冤家对头,注定一生一世也纠缠不清。


在未遇到他之前,我从来就不曾真正羡慕过别人那些表面的卿卿我我或花前月下,更不会向往那些虚浮的功名利禄和荣华富贵。花花世界,变幻莫测,已经有太多的尘埃玷污了我们的思想和感情,但我绝不会让其腐朽自己的灵魂和情感。我只是按自己心中的方向走自己的人生道路,追逐着我的追逐,而这不需要有人能明了或理解。遇到他之后,我的信念则更加坚定,更不会被世俗所牵制,被那些表面的光环遮住自己的眼睛。人在世上漂,漂来漂去多虚浮。漂来的时候仿佛得到,漂去又不见了。都是荣华梦一场,功名纸半张,是非海波三千丈,过眼云烟而已。世间一切都如泡影,浮华易碎。再美的风景只是凝聚瞬间的美丽,终会褪去。不留连那烟花的瞬间爆发,又转瞬即逝,也不留恋那尘世中的浮华与喧嚣,只留连那心中真真切切的感觉,生命里永恒的回音。就算是人世间有多少种“风情”有多少层“诱惑”,我也只坚守自己心中这一种,独守他那一种,用一份真心相守,永不改变……


我在深秋中看你
你的脸上写满了秋意
发了黄的表情
掩饰不住内心的落寂


我在风雨中望你
飘落的是内心的一声叹息
你那挺拔的身姿
划过了瞬间的美丽


我在落英中寻你
却始终找不到你的踪迹
但我能嗅到你那迷人的气息
是那样的清纯、美丽


仿佛是多年前
我也曾这样的想过你
月色摇曳于眼中
而窗外有风轻起


尘封的是华年还是年轻的心事
我不敢摊开手心不敢去触碰往昔的秘密
或许你已遍染人世间的沧桑
而我也随时光而消逝了美丽
但那时岁月还似不留痕迹
一觉醒来已是今生前世
只有月色还恍如当初那般熟悉


那么让我点一盏灯吧
提着它立于星空之下
灿烂的难道只有青春与烟花
如此真切的仍是有你的微笑的似水年华
今夜你的梦中有我吗
而我的梦中却有你……


春光中你的笑容,暖暖的让我感动
告别那昨日的伤与痛,你的心我最懂
尽管这夜色艨胧,也知道何去何从
我们已走过雨走过风,慢慢地把心靠拢
就让我默默地真心为你,一切在无言中
有缘分不用说长相守,让感觉与众不同
就算是人间有风情万种,我依然情有独钟
亲爱的我永远祝福你,好人就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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